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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了刘海中这么富有逻辑的话后。
现场的吃瓜群众。
下意识的将她们的目光汇集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这里面就包括傻柱两口子。
闫阜贵可是四合院第二有文化的人。
第一有文化的是何雨水,现在是大学生。
街坊们都以为刘海中为了能在今晚大出风头,专门请闫阜贵帮忙写了开场白,想着闫阜贵抠门的性格,这趟活他要收刘海中多少钱。
见街坊们都在看着自己,还是那种你闫阜贵居然挣这钱的眼神。
闫阜贵心中叫苦连连。
他是喜欢钱。
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真要是刘海中求他写,也就写了,问题是闫阜贵心中也纳着闷,暗道刘海中这是把钱花给了谁。
有点小小的埋怨,明知道闫阜贵有文化,又是四合院的街坊,还专门舍近求远的去找别人帮忙。
明显是看不起闫阜贵。
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兜,里面有刘海中给他的一块钱,看在钱的份上,最终咬牙切齿的认下了这口黑锅,随后瞪着迷茫的眼神,看着易中海被刘海中用话怼呛的离开了一大爷的宝座。
见易中海这般识相。
刘海中的心里,却有些不怎么得劲。
还有一套说词没有说出来,想着是不是一会儿用到聋老太太的身上,毕竟将易中海从管事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来,等于触碰到了四合院养老联盟的利益。
没有管事一大爷这头衔在后面支撑,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身份很难竖立起来。
就如那位下午跟刘海中传话之人说的那样,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人的关系,就是那种郎不离开狈,狈也不能少了狼的关系。
朝着易中海下手,等于破掉了聋老太太的一条臂膀。
有可能会让刘海中引火烧身,被聋老太太不喜欢。
刘海中顾不了那么多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掀翻易中海的机会,不抓住,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嘴里长叹了一口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易中海的位置上。
闫阜贵没动地方。
他对大院大会没什么兴趣。
这也是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将闫阜贵当做对头看的原因。
见闫阜贵没跟自己抢坐位,刘海中心里很高兴,他试着坐了坐凳子后,又把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
他虽然还不是正式的管事一大爷,但在刘海中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将成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犯事的情况下,闫阜贵又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主,没利益的事情向来懒得参与,这管事一大爷的宝座,除了刘海中还能有别人吗?
没有!
目光环视着现场的众人,在扫过易中海的时候,刘海中的眼神中,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鄙视。
伪君子。
你也有今天。
我呸。
刘海中的眼神中,突然露出了凝重之色,他看到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面走了过来。
心道了一句。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果然有些不死心,错以为聋老太太出面,就可以让保住你管事一大爷的宝座。
未免将我刘海中想的太简单了一些。
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子口袋,里面装着一张写有字迹的纸条,这是一位刘海中不认识的人,给他写的,说只要刘海中照着上面的内容念,就可以如愿以偿的罢免掉易中海的一大爷头衔。
对于聋老太太。
想必是有了纸条的缘故。
刘海中的心中,有了几分底气。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等聋老太太坐到座位上,才缓缓的喘息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聋老太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提点着易中海,暗踩着刘海中。
“中海,你可是街道选举出来的管事一大爷,你往常开大院大会,都是坐在凳子上,你怎么坐在了这里。”
“还啥一大爷啊,刚才被老刘给轰了下来,说我做了对不起四合院的事情,让我下来听,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街坊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省的操那份心。”
易中海的语气。
听不出好。
也听不出坏。
依稀还有几分我无所谓的意思在其中。
刘海中见聋老太太看着自己,想起了那位对他的叮嘱,硬生生的闭着嘴巴不说话,用眼神跟聋老太太交锋。
聋老太太原本是想等刘海中开口,自己装聋作哑的一顿打诨,事情就不了了之,却没想到刘海中成了泥捏的泥像,变哑巴了。
没办法。
只能开口。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管事一大爷这职位,可是街道设立的,你身为管事二大爷,又不是街道的职工,有什么资格不让老易坐在你们中间?我老太太是上了年纪,但我眼睛不花,我看的清清楚楚,老易当管事一大爷的时候,可没少帮街坊们做事情。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随随便便的撸掉了一个管事大爷的头衔?管事大爷是街道选举出来为街坊们服务的,可不是让你刘海中耍威风的。”
“易中海做什么事情了?做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还是做偏袒贾家的事情?亦或者做对你聋老太太无微不至的事情?除了这几家人家,还帮哪家了?说出来,让我刘海中听听,也让街坊们听听?管事大爷的确不是我刘海中耍威风的地方,但也不是易中海搞一言堂的地方!更不是你老太太横行无忌的地方,这是四合院街坊们的场所!”
聋老太太的眼睛。
猛地一缩。
刘海中给她上了一课。
这话可不是刘海中能说出来的话。
背后有人在教刘海中。
这是聋老太太的想法,除了那些不知内情的外人在看热闹外,聋老太太更想知道这件事是冲着易中海来的,还是冲着她这位大院祖宗来的。
前者。
聋老太太还能保持镇定。
要是后者。
聋老太太可就慌了。
她现在的身份,真的见不到光,当初京城变天的那会儿,唯一的知情人也被聋老太太灭了口。
在猜测到刘海中背后有人后,聋老太太就精明的选择了闭嘴,她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绝招被她使唤了出来。
“你说啥?你大点声,我老太太耳朵不好,听得不是太清楚,你说中海跟你说的,让你主持今晚的大院大会,那你好好的主持。”
熟悉聋老太太的人,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就知道聋老太太认了怂,心里泛起了几分好奇。
三日不见,还真是刮目相看。
没有文化的刘海中,变得有文化了。
这说辞。 利索。
反观易中海却彻底的傻了眼,没想到她祭出的杀手锏聋老太太刚刚上场,就被刘海中给灭了。
也认识到刘海中背后有人。
心里十分的恐慌。
轧钢厂内,易中海成了臭狗屎的代名词,本以为可以仗着四合院,上演洗白的大戏,结果四合院内也折翼了。
这可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朝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发现聋老太太低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聋老太太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这么快就认怂了?
还是另有他法?
易中海琢磨的同时,傻柱也在琢磨着这些问题,他跟易中海两人算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都在琢磨聋老太太昏昏欲睡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一个能横跨辫子、光头、小鬼子且一直坚挺到现在的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
手下意识的碰了碰李秀芝。
“怎么了?”
李秀芝的声音很校
小的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
“你不觉得今天的大院大会有些奇怪吗?”
傻柱的声音同样很校
只有李秀芝才能听得见。
“老太太跟刘海中?”
“还有易中海和一大妈。”
“对了,今天一大妈好像跟着邮递员跑了一中午。”
傻柱的目光。
落在了李秀芝的身上。
迎合傻柱的目光,李秀芝点了点头。
“是狗蛋娘跟我说的,说她见到一大妈心急如焚的逢人就追问,问人家看到没看到邮递员的事情。”
“等!”
“嗯!”
简简单单两个字。
就是傻柱两口子对这件事的看法。
她们似乎猜到了什么。
何大清的汇款单到了,而且确信汇款单就在易中海两口子的手中。
心突然急速的跳跃了起来。
明明已经到了收尾的环节,眼瞅着就要送易中海两口子去地下工作,但是不知为何,傻柱的心,激动的厉害,李秀芝的心,也激动的厉害,直到刘海中开口说话,傻柱两口子激动的心,才微微缓和了一下。
“人都到齐了,咱们开个简短的大院大会,在场的街坊,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有些是轧钢厂的附属,就像老闫,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啰嗦几句,开讲之前,我宣布一项咱们四合院的新规矩。”
人们的目光,跟雷达似的,霎那间汇集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很好奇刘海中会宣布什么样子的决定。
就刘海中哪个没有文化的样子,能说出什么对他们有利的规矩了,依着街坊们的猜想,最好是给她们分发物资。
可惜。
不是。
是刘海中对四合院大院大会的改革。
“一直以来,咱们开大院大会,都是我们几位管事大爷坐着,前面还摆放着桌子,有时候还摆放着茶缸子,反观参加大院大会的街坊们,从头到尾一直站着不动弹,忙活了一天的工作,晚上还要回来练站工,这十分的不好,之前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他提出来的,我没办法,现在易中海犯了错误,很快就不是管事一大爷了。”
刘海中的脸上。
有了得色。
声音瞬间变得无比高亢。
“我刘海中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一件事,从今往后,只要开大院大会,就算是我们这些管事大爷,也不能坐着,你们站着,我们坐着,我们成什么了?老人家说人人平等,就得人人平等,都听明白了吧?我们也可以坐着,但是街坊们也得坐着,就一个意思,要坐都坐,要站都站。万不能做我们坐着却让街坊们站着的事情,显得我们成了官老爷,高高在上。”
傻柱心中连说了好几个好家伙。
他真是被刘海中的神操作给惊呆了。
就算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刘海中会搞大院改革,还把第一把火给烧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在杀人诛心,狠狠地踩了一把易中海,因为是易中海提出来的,清算也是先清算易中海,更何况刘海中今晚这属于立功表现,思来想去,真要是闹大了,只能是易中海倒霉。
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果不其然。
就跟傻柱所想的一模一样,易中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身体似乎也在泛着哆嗦。
想想也是。
区别对待这可是易中海提出来的,也是易中海提出的管事大爷在大院大会上坐在凳子上,前面还必须有桌子的提议,说是更好的帮扶街坊们,为街坊们服务。
最开始那会儿,的确写写算算。
后来嘛。
成了易中海他们显示自己威风的地方。
刘海中这是戳了易中海的腚沟子。
他给出的理由,莫说易中海,就是易中海的爹来了,不敢反驳。
因为刘海中的手中,亮出了一张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是一副巨大的画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家,嘴里叼着香烟,跟几位老农盘腿坐在了地头上,热情的聊着田地里面的收成。
总不能你丫的说自己比老人家还牛叉吧。
有了今晚这出戏,四合院今后的大院大会,只能是街坊们跟管事大爷共同进退了。
刘海中刚才说出的那些理由,等于打了易中海的脸。
讲述的过程中,刘海中不但故意在‘易中海’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目光还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伪君子。
傻子都知道刘海中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紧咬着后槽牙,刚才的一瞬间,他差点失态的说出一些刘海中昔日的不好事情,比如打孩子事件。
却因为看到聋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势,心里叹息了一下,聋老太太不帮忙出头,就靠易中海一个人,还真没法在这件事上占据主动权。
伪君子也不傻。
刘海中都亮出报纸了,他拿什么跟刘海中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