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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母亲时,金妈妈已经平稳了,金妈妈看见金朵,拽着金朵的手就哭开了:“朵儿呀,徐伟民说他差点把你打死,啥时候的事呀?你怎么不和妈妈说呀?”金朵赶紧安慰母亲:“嗨,都好几年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没事哦。妈,你看见徐伟民啦?”保姆丽杰说道:“那天下午我刚到大娘家,就看见一个男的在家坐着,说话贼***气人,硬是把大娘气犯病了。”金朵一听,小心脏立刻通通乱跳,气红了一张脸。郑永富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片刻,转身不声不响的走了出去。
金朵也没在意,忙着和母亲说话,嘱咐保姆丽杰回家看看父亲,再说这郑永富在外面找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怒气冲冲的找到徐伟民的住宅,上楼,咣咣砸门。徐伟民并没在家,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昨天刚刚联系了一个给补习班任教的工作,去面试去了。郑永富没有砸开门,却惹来徐伟民的邻居探出头来,看见郑永富那暴怒的样子,又缩了回去。赶紧给徐伟民打电-话:“喂,徐老师吗?你家有个人拿着棒子砸门呢,你先别回来,躲一躲。”这个邻居虽然不喜欢徐伟民,但也不希望自家门口发生流血事件。
徐伟民就真的没敢回家,他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是郑永富,面试完工作就在外面逛了一个多小时,又给邻居打电-话,问那个人走没走,确定郑永富离开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往家走去。越往自家小区走就越是感觉心慌,东张西望的四处张望。有时候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就在回头张望的时候,旁边的胡同里突然地窜出了手拿棍子的郑永富,没头没脸的朝着徐伟民打了过去,这一闷棍打在徐伟民的左肩膀上,还没等徐伟民反应过来,第二棍子又跟了上来。徐伟民一看不好,顾不得疼痛,撒丫子没命的向后跑去。郑永富追了一会儿没追上,恨恨的停了下来,嘴里还在骂着:“畜生,烂人,打死你,*的。”无奈的棍子一撇,气囊囊的回到医院。
再说徐伟民没命的跑了一会儿,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直累的他是气喘吁吁,心脏猛烈的跳动,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嗓子干得要命。扶住墙,不停地干呕了一会儿。慢慢平息了气血,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感到左肩膀上一阵剧痛,左侧胳膊也疼得要命。他都没敢去人民医院,而是选择了较远一点儿的中医院。到那一拍x片子,显示左侧锁骨裂了一道纹,骨折了,上臂淤青。忍着疼痛,在医院接受治疗,心里这个气呀,暗暗恶狠狠地想着,郑永富,夺妻之仇我还没报,今天又遭毒打,我非弄死你不可。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偷偷的在医院接受治疗,而刚刚找到的工作也去不上了,心里这个憋屈。
郑永富回到医院,顺路还给金朵母女买了午饭,进屋有点儿八婆似的和丈母娘吹嘘上了:“妈,你别上火,我给你报仇了,刚才把那个畜生一顿揍。打得他没命的跑了。”“啊?”母女俩立时瞪大眼珠子。金朵忙问道:“你出去干仗啦?”郑永富继续得意的说道:“他***就是个小人,早都欠揍。早都该教训他一顿。不过你放心,我没打他脑袋,我知道打死人犯法。你就是心太善良,才让他得寸进尺。”金朵心中一阵不安,她知道这个徐伟民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他是小人,他会无时无刻的惦记着整人。现在挨了打,徐伟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无奈的摇摇头,麻烦肯定要来了。不禁轻声埋怨:“你咋这么冲动呀,唉!”郑永富低声笑了:“我早都想冲动一回,你总不让。哈哈。真爽。轹”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半个月了,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徐伟民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这样反而使金朵更加不安。而金妈妈也出院了。郑永富在家附近的饭店给岳母大人接风,把坐轮椅的父亲也背了出来。一家四口人加上保姆夫妻和他们的孩子,金朵一家还是非常感激保姆的尽心尽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金爸爸,金妈妈也当成了自己的父母,她们夫妻是非常善良的人。金朵和郑永富不在其间,丽杰在医院照顾金妈妈,把自己的老公也叫上在金朵家照顾金爸爸。而金朵夫妻要给他们加工资,他们死活也不肯要。着实让金朵一家人感动。
席间,金朵先给父母每人倒了一杯果酒,给保姆丽杰和她的丈夫倒满白酒,给他们十二岁的儿子倒上饮料,然后给老公和自己也满上白酒。举起酒杯深深地给丽杰夫妻鞠了一躬。丽杰和她的丈夫赶紧站了起来说道:“金朵姐,你怎么这么见外呀,照顾老人不是应该的吗,您快别这样,我们担当不起的。”金朵眼里有点潮湿,缓缓说道:“照顾我的爸爸妈妈,这事本应该是我的责任,可是却要你们来照顾,这次如果不是你们夫妻,后果不堪设想。我心里怎能不感谢你们呢,谢谢,谢谢!”丽杰忙说道:“嗨,金朵姐,你快坐下说话,你再这样,我都吃不下去了。”郑永富也说道:“老婆,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兄弟一家今天都坐在这儿了,咱俩以后就拿他们当一家人处。咱不见外了,以后看咱的行动。”丽杰的丈夫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人,举起酒杯居然有点脸红:“金朵姐,姐夫,大爷大娘,我们俩没文化,不会说话,但是我家丽杰在你家工作,回家就夸你们一家对她好,今天我们做这点事真不算啥,唉,我先干了。”说完一杯酒直接全都喝掉了。金朵和郑永富傻傻的看呆了,郑永富实在没办法,瞪着眼珠子也只好干掉了一杯白酒,紧皱着眉头,痛苦的忍受剧烈的酒精刺激。金朵忍不住窃笑,赶紧给老公夹菜:“快吃点,哈哈,还真没看出来,妹夫这么有酒量。”站起身来又给丽杰的丈夫满上。丽杰也对丈夫说道:“嗨,看你,慢点喝呀。”两口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金朵夫妻也笑了,金爸爸,金妈妈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两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饱喝足,金朵结完账,从饭店走了出来。丽杰的丈夫有点喝多了,走路有点摇晃,丽杰搀扶着老公,领着儿子打了出租车。因为离家近并且要喝酒,所以郑永富没敢开车,郑永富也有点闪脚,但还是坚持着背着老父亲回家,看他那有点摇晃着的身子,着实让金朵母女很是担心。金朵嚷着:“你行吗?别把咱爸给摔着了。”郑永富磨磨叨叨的说着:“没事的老婆,我是谁呀?我是你老公,放心吧啊。爸,我背您回家。”使劲的背起岳父,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麴。
随着他们的身影渐远,阴暗的角落里幽灵般的闪出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徐伟民。这个人平时就阴奉阳违,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整天活在自己设计的一个又一个圈套里。只见他站在路旁,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逐渐消失的四口人,眼里闪着恶狠狠的光芒,使人见了不寒而栗。而他双臂环抱着的怀里,却紧紧地攥着一把长长的匕首。嘴角挂着狰狞的邪笑,似幽灵、似鬼魅,宛若邪魔再世,撒旦重生。
郑永富背着岳父大人,吃力的爬上三楼,金朵忙打开门,郑永富把岳父轻轻放在床上,夸张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中间,金妈妈心疼地看着郑永福说道:“唉,你爸平时可能吃了,这么胖的人,难为永富了。”金朵忙笑着拽郑永富:“你快起来,去洗洗上床,听话。”郑永富撒娇的说道:“老婆,你拽我起来,不然我就睡这里了。”金朵赶紧去拽郑永富,郑永富借着劲,懒洋洋的起来进了卫生间。金朵忙着准备热水,给父亲擦脸,洗脚。
忙活一个多小时,金朵回到卧室,见郑永富好似睡了,蹑手蹑脚的悄声上床,躺在郑永富身边准备睡觉。谁曾想郑永富一个翻身压在金朵身上,压低嗓门悄声说道:“老婆,在咱妈家你就别喊了,咱爸咱妈能听见。”诡笑着欺负起自己的老婆。金朵假装怒视着郑永富,一张嘴咬在郑永富的肩膀上,却舍不得使劲。郑永富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看着自己心爱的娇柔的妻子,忍不住冲动,狂热的带着妻子,共同步入巅峰。
许久,郑永富劳累的紧拥着金朵昏昏欲睡,金朵喃喃的,口中念念有词:“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郑永富也嘟囔一句:“你说什么?我不懂,睡觉吧。”金朵微笑,渐渐的进入了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