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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故事有人喜欢自然也有人讨厌,即便是悟空传也不能免俗。有人形容这是压垮传统文学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有人说这是开启了全随梦领域的钥匙,更有人说这是假借着宗教来哗众取宠的作秀,就好像不久之前的eva!
“你知道,我们俄国人对中国文化了解的不算太多,所以那个不顾国家禁令偷渡出去找**的和尚于我们没有太大关系,俄国人最关心的是自己的盘子中有没有香肠,酒杯中是不是装满伏特加!”基里杨诺维奇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好吧,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朋友们这次又有什么不同寻常的需求?”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按说正在监督整个进出口贸易的他怎么会有时间来我这里?所以解释只有一个。
他坐了下来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一瓶酒和一个罐头:“这是我们主要的交易产品对吗?”
我随意的看了两眼:“怎么了?你们不是很喜欢这种东西吗?”
“是的,不过那是以前了,你最好仔细的看一看,这种和我们运输的东西十分相像的产品其实是假冒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认真起来,并且将罐头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嗯的确,虽然标签仿冒的很像,但是罐体的做工极差,看得出想打开它恐怕要费点事。”
听我这么一说,他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开始对着罐头挥舞起来:“你知道吗,这把刀也是你们生产的,虽然在做工上和原品还有点距离,但是这并不影响它的使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中国拥有这么强悍的模仿能力,却不能管好这些奸商!”
我不知道模仿能力和管理奸商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不过在他大力的破坏之下。那个坚固的铁皮盒子还是被撬开了。
“看见了吗?我可以说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牛肉罐头,也许这里边连一克牛肉都没有!而这些假冒地东西现在正充斥着俄国的大街小巷,只因为他们比我们出售的便宜,所以这次的货全部积压了!并且还有人找到我们质问说为什么出售这种伪劣的东西!”
看着极为气愤地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如他所说的。这种产品只能是中国生产,不是给自己泼脏水,别国的产品不具备在这么低的零售价下还能盈利的可能,而这次倒也大军们明显的将我也拉下了水,打击假冒伪劣?别开玩笑了,这在发达国家地比较健全的市场都走不到。更何况是这种跨国的交易,再说这里边一定还有俄国内鬼的参与,剿灭的可能性明显的不存在。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发发牢骚吗?还是想让我解决什么问题?”眼下地关键是怎样将手中积压地货物卖出去。
“不。我们是想请你想办法。如何才能解决眼前地问题。你知道。那些将军们并不懂得如何做生意!”
“很简单。贴出布告。凡是在市面上流通地产品只要不是在咱们指定销售点出售地就都是假冒产品。而且放出风去。说这些假货都是在极为恶劣地环境下生产地。如果食用很可能会慢性中毒!”我随口就说出了常见地解决方案。真不知道俄国地员工们怎么连这种智商都不具备。
只见他摇摇头:“虽然能将我们和假货区分开来。但是你并不了解现在地俄国。事实上前一段时间有人制造假酒。虽然酒徒们明明知道那些酒有剧毒。可还是有囊中羞涩地人买来解馋”
这下我也没有办法了。而且我显然低估了俄国经济地恶化情况。在卢布贬到如今这个地步之后。即便是有点积蓄地俄国人其实也已经破产了。还有多少人能购买这些“高价”货呢?
“那么你地那些朋友究竟想怎么样?”
他谈了口气:“事实上。在几个月前国家明令禁止军队经商。我们的生意只能转移到地下了,不过这还不是最严重地情况。根本地问题是俄国人的购买能力在直线下降,这样下去即便我们将产品卖地和假货一样便宜恐怕也没有多少市场!”
你能指望我怎么做?去解决俄国人的失业大军?别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也先解决自己祖国地问题,不过他的意思我很明白,在技术人员大量外逃、工厂设备长时间不更新的现在,俄国的就业率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便是吃皇粮的军队,也有大量的底层士兵每天靠卖血来养活家人。
“难道你们就不想想有什么可以出售的东西来换点外汇吗?我说的不是那些敏感而又不能见光的东西,是能够在全球正常流通的产品!”我谆谆善诱着眼前的这头熊。
“我知道你们的发展需要大量原材料,可是这些都不在我们朋友的管辖范围之内,他们就算想和你交易也苦于找不到货源啊!”恐怕不是找不到货源,而是现在风头正紧不想冒险吧?我想到这里接通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赵宏林吗?你知道我们的俄国朋友现在就坐在我的办公室吧?我想你会对一些新情况感兴趣的”
如果不是因为王老头的要求,其实我完全不在乎那些掌握部队的俄国将军能不能赚外快,只要我一声令下,遍布在整个西伯利亚铁路沿线的办事处就会源源不断的将俄国原材料运进境内。改革进入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全国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建设景象,很多的gdp的增长其实就是建立在这种基建项目上,可想发展经济,基础设施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现在的大陆就像是从全世界吸取原料的巨大怪兽,恰巧现在还是世界经济的上升期,原料成本远没有达到以后的高度,所以这个时候没有人指责咱们消耗了太多的钢铁和石油。俄国有什么?除了军工产品之外还有遍布西伯利亚地石油与矿石,更不用提那些质地优良的原始森林。这些可都是不久将来让我们极为苛求的东西。
“这不是我能做决定的,事实上就是咱们的那些朋友也没有办法,只有联邦政府地授权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基里杨诺维奇被我这种血盆大口吓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不正是你所需要努力的吗?要知道如果我能够买下那些矿藏,我就会在当地投资进行挖掘,而且还会雇佣大量的当地居民。围绕着工厂还会产生更多的就业机会,有了钱的居民就能购买我们地产品,你想一想这不是一举数得吗?”我还在努力的向他描绘着美好的远景,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良性循环什么时候能够实现。
“你说的也对”他明显的被打动了:“不对,整件事情中似乎没有咱们的那些老朋友了!你要知道他们在当地还是有些势力的,如果这么明目张胆的甩开他们我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地后果!”
“别这么着急。事实上他们并不是一无所得,你想想,他们手中握有大量的军队,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闲着也是闲着,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人会入侵俄国,不如给他们找点事情干,比如伐木和开采矿石都是不错的选择!”
我地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别指望我真的打算盘活俄国经济。即便只是一个小镇都不可能,放着那些廉价的劳动力我不用白不用,而且他们还只能选择购买自己将军们出售的生活用品来养家糊口,这种变相的吸血行为只会让钱流入少数人的腰包。而劳动者却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而已。当然他们生活质量的高低,还要看自己的长官剩下多少良心。
总之在我和随后赶来的赵宏林俩人不停地忽悠之下,这家伙总算答应我回去试一试,临走之前我还让他捎上一些本地地“特产”回去馈赠亲友。
“你真的想染指西伯利亚?”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地时候,赵宏林这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我拿起那罐打开地罐头用小刀切下一块放在嘴里:“对也不全对,如果他们能答应这自然好,可如果不答应我也不会太在意,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因为饥饿而出售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该死,这味道”我嘴里的东西就像是一种经过调味的淀粉块。不仅没有一丝肉类的感觉。我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如同干窝头一样的口感,这种东西的主要成本也就是那个铁皮盒。
俄国那边短时间内还不会有什么消息。我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往学校给杨宫撑腰,且不论当初他的动机是什么。至少老姐从无休止的纠缠中解脱了出来,按说一个大四的学生也没有多少课要上,她的同学也大多被各大企业提前录取,可她现在却出现了和杨宫他们一样的问题,那就是没有哪家公司或单位敢于录取这名大小姐,不是她的态度傲慢,也不是她的学习糟糕,而是大家本能的对这个首富的姐姐敬而远之,他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小庙能吸引老姐垂青。于是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大学校园中终于有了一位想就业而不能的学生。
“呃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漫步在校园之中我尽量的开导着她:“现在好像除了自己不想工作的人之外,大学生的就业还不成问题,可是在过几年,等大学生越来越多的时候,找不着工作就会成为很常见的现象。再说我旗下有那么多的产业,你想去哪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她还是习惯性的梳理着我的头发,就好像我每次见到她都是衣冠不整一样:“行了,你不用安慰我,姨夫说如果我想找工作可以随时跟他说,可是你知道我只是想锻炼自己,如果真的进了集团,那么还能起到锻炼的目的吗?”
的确是这样,老姐的外表虽然给人以温柔的感觉,可是我知道她的**个性并不比王秀差多少,只是她这个大姐姐总是在照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所以一般人总是忽略她渴望**的本质。当然也可以将她对我们关爱看成是精神上地**,毕竟这能让一个人产生自己很重要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其实她也需要别人的关心,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只是在她眼中,无论我取得什么样的成就,都不可能成为这样地一个人。
这种看似悠闲的散步,其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一种旁若无人的行为。如果说以前我就像是一个偶像般的存在,现在则成为了天皇巨星,这不仅是一部悟空传带来的,而是长时间积累地人气在一个导火索引燃下的爆发,而我现在则走向这所学校的室内大礼堂,在那里我要进行一场久违了的讲座。这是自第一届动漫系学生毕业之后就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而事实上聚集在这里的人已经不止这一所学校的学生了,我和姐姐就是在人群的簇拥之下缓缓地走向目的地。
有时想一想,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至少现在能完全无视别人的关注,这算是习惯成自然地体现呢?还是我将这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我自己恐怕找不到答案,也只有从善如流的去习惯,毕竟流行文化的生命周期很短暂。如果现在不去接受,那么等到自己被人遗忘之时再去怀念岂不是没有意义。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我看见礼堂的情况时还是吓了一跳,要说阵阵的秋风已经让天气有些微凉。可礼堂的全部窗户都被打开了,窗前簇拥着大量的学生,他们是没能挤进来的学生,不过不用担心他们会着凉,因为密密麻麻的人群让这里地空气都高上了几度。我在人们主动让出地通道中走向了讲台,可以说除了我周围这不大的空间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能下脚地地方,而刚才还嗡嗡作响的教室随着我地到来瞬间就变得安静起来。
“人来的真不少,我还是很欣慰!”同样的桥段再次使用了一遍。这回的效果不错。笑声明显比日本多很多:“我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来听我闲聊,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建议学校将体育场腾出来。”
这次笑声又多了一点:“这里的很多人显然不是动漫系的学生,你们愿意来这让我感觉受宠若惊。不过我很奇怪,你们打算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
霎时间很多只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我浏览了一下现场,却发现杨胖子正坐在前排呵呵的笑着,看来他成功的将我这个最不敬业的教师重返岗位让其受到了极大的尊敬。
没时间理会这个胖子我随便的点了一个学生:“第一个问题就由你来说吧!”
那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学生,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第一个提问的,所以站起身后显得很局促:“我一直都想问你您是否觉得自己是当代最优秀的作家,还有您怎么看中国文学今后的发展的?”
我示意他坐下,然后敲了敲话筒,利用这段时间来思考一下:“中国有句俗话,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是汉语这种东西你很难界定一个人究竟是不是最优秀的,也许我能写出一些你们觉得很有意思的东西,但是同样的,你们也会创作出我所不能企及的文章,这和自我感觉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一个人就算是再天才,他也不能独占所有领域的第一名,更何况还是文学这种从来没有胜负标准的东西。”
“至于你后一个问题嘛”我清了清嗓子:“中国文学界的发展趋势并不是我所能判断的,不过我认为当今的大陆文学界已经走到了一个分水岭,一方面很多有想法的民间作家没有发挥的空间,另一方面现有的体制限制了很多作品的发表,所以说真正能左右未来的是那些我们看不见的民间团体和广大读者,我们要清醒的认识到一旦有个平台能让这些业余作者有走向前台的机会,那么他们必将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这其中也会有很多成为你们偶像的存在,不过大量的作品必然导致写作的周期变短,随之带来的质量下降与严重跟风也是不可避免的。”
“这算是一种预言吗?”一个前排的家伙没有得到我地允许就抢先喊了起来。
“算是我个人的一种看法,事实上我和很多国家部委与科研单位一直都在致力于建设一种平台,一种旨在信息共享与异地通信的新平台,如果在座的学生中有计算机系的应该知道我说地是什么。”
霎时间会场里的议论声开了锅,他们中的很多人都猜到了我说的是因特网。不过谁也不相信这种过于新潮的东西能为一部小说服务,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讲点什么,如果只有动漫系的学生倒还好说,可眼前那些各个专业地精英们给了我莫大的压力,让自己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如果哪个问题正好说到人家的特长上,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过了一段时间当议论声降低之后,一个女生又堂而皇之的站了起来:“既然你很谦虚的认为自己不是第一,那么你有信心拿下诺贝尔文学奖吗?”诺贝尔奖?”我轻笑了两声:“你认为他们会将这个奖项颁给一个中国人吗?颁给一个他们根本就不能理解的故事?颁给一个致力于宣传中国文化而不是欧洲文化的作者?如果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倒是有可能。”
这下没有人再讨论,全场出奇的寂静,他们都无法掩饰心中地震惊。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结论。
“不必太在意那个奖项,毕竟那只是欧洲人为了欧洲的作家而设立的,在这个世界还没有普遍了解中国文化地时候,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认同中国的实力时,那个奖项只能是安慰欧洲人的一个闹剧,你们都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是弱肉强食的,他们只承认利益的多寡,如果你们那天发现领奖的是个中国人。哪怕他是个华裔作者,那我都可以肯定的说,一定是我们的祖国在世界地地位获得了空前提高地结果!”
他们都知道我堪称是极端的国家主义者,不过即便是崇尚自由地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我所说的事实。中国有太多地成就没能获得世界认同,这不是我们的成果差强人意,只是我们的实力,我们在世界的嗓门还不如那些老牌的发达国家,同时也是我们对自己的宣传不够多不够广。
沉寂了好一会,才有人再次举起了手,众人都将视线集中到这个人身上:“那个我想问,你如何看待宗教在社会中的位置?在你的书中我们除了各种负面的东西之外,就没看见一句好话!”
“首先我想问你。你有宗教信仰吗?”我反问道。
他摇了摇头。
我朝他一笑:“那好。至少我不用担心你会想我扔臭鸡蛋了。”
现场的气氛总算是轻松了一点,不过我还是将面孔一板:“你说我在书中没有说他们的好话。其实这是不确切的,我只是攻击那些掌握着宗教的人而已。在我看来人们崇拜某个神这没有什么问题,问题的根源是很多掌握宗教的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凡人,谁能保证他们就是纯洁的圣徒?谁能保证他们就没有龌龊无耻的想法?和尚们高喊着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唐僧的弟子们公然的删除了这个高僧在西域喝过葡萄酒的事实,明明经文中的普陀山在印度,可是我们却在自己的沿海上找个岛替观音安家!所以我们不能忘记执掌宗教的是人,不是神。如果只是将宗教作为一种心灵的寄托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如果将生活变得宗教化,在我看来这只能算是对人生的浪费!因为全世界的宗教似乎对人类进步并没有起到什么有用的帮助,反而是他们掣肘人类前进的例子很多!”
呼对我来说全勤还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