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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為沒有裝修的活,刀疤正帶著他的同夥們到處閒逛。
雖說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很久了,可是由於迫於生計的緣故,他們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體會生活的樂趣。
他們發現強姦不僅能帶來肉體上的無盡快樂,而且還能在經濟上撈上一筆,雖說錢分到每個人頭上每個人拿得都不能算多,但這畢竟是不勞而獲的,也符合這群色狼的口味。
因此今天刀疤聽了老黃的建議來到了市東郊的山上,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尋找合適的獵物。
可他們走了一個上午也沒看到目標,於是七個人走進了茂密的樹林中躲避那炎炎的日光,就在這時,三個美女走進了他們的視線。
「快點啊,這麼慢,早知道一定不帶你來。」
走在最前面的銘蕊邁著輕快的步子,從山間的小路走了過來。
後面跟著穿著空姐制服的銘航,而背著個大包的雲璐則遠遠落在後面吃力地趕著前面兩個人的腳步。
「喂——太過分了,你把東西都放在我這裡,還說我慢!」雲璐停下了腳步,撅其嘴向銘蕊抱怨道。
「好了好了,交給我吧,你們快點走吧。」
銘航回過頭去,接過了沉甸甸的包裹,雲璐立刻像飛出籠子的小鳥一樣跑了出去,直追前面的銘蕊。
作為比自己妹妹年長6歲的姐姐,銘航總是呵護著自己17歲的妹妹,連她就讀高中的同學兼好朋友雲璐也不例外。
這次為了滿足銘蕊「想要出去玩」的願望,她剛剛走下飛機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就帶著自己的妹妹和雲璐一起去市郊的山上爬山,可是偏偏任性的銘蕊要走別人沒走過的路,銘航只好由著她的性子,從一條鮮有人跡的山間小路開始爬山,可誰也沒有想到這條路上埋伏著的險惡……背包的確很沉,銘航背起來也感覺很吃力,可是為了讓妹妹好好玩,她並沒有說什麼,但她與銘蕊和雲璐的距離越落越遠確是不爭的事實,她已經逐漸看不見自己的妹妹了,終於在走到一棵大樹旁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你們倆先走,我一會就追上去。」
銘航向前面喊著,銘蕊的回答遠遠傳來:「知道了,姐姐。」
聽見銘蕊的聲音,銘航的心放了下來,她走到樹下,放下了背包,閉上眼睛準備歇息一小會。
銘航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直到她的嘴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捂住。
她猛地睜開雙眼,卻發現了面前兩根挺立的陰莖。
可憐的銘航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被身後的男人拖入了樹林的深處,另外兩個人緊緊地跟著銘航,生怕面前的可人兒會溜掉。
最後銘航被拖到了一棵巨樹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刀疤就把手探入她的制服裙狠狠扯碎了她的內褲,並把破碎的布條扔到了地上,三個男人淫褻的目光一遍遍掃過銘航性感的身體。
她潔白修長的雙腿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在樹林裡昏暗的光線照射下現出一種誘惑的光澤,一雙纖細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擋歹徒們伸向她身體的黑手,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掙扎而左右甩動,動人的雙瞳裡充滿了迷茫。
看到這裡,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刀疤又撲向了坐在地上的美人,他骯臟的雙手伸向了銘航豐滿高聳的胸部,而那散發著臭氣的嘴則對準了銘航誘人的櫻桃小口親了下去。
銘航拚命地躲閃,試圖逃避那罪惡的吻,可是她又怎麼能抵禦一個慾望纏身的歹徒呢?刀疤終於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銘航,吻住了他面前那個遭遇噩夢的清純女子。
可是銘航卻咬緊牙關,不讓刀疤的舌頭再進絲毫。
刀疤見狀放開了抓住豐滿雙峰的手,捏住了銘航可愛的鼻子,沒過一分鐘,喘不過氣的銘航終於張開了嘴,刀疤放開了手,他的舌頭立刻就纏住了銘航的香舌。
阿龍阿慶在一旁興奮地看著,他們注視著被刀疤強吻著的銘航,那被制服包住的女體讓他們浮想聯翩。
刀疤盡情享受著與銘航接吻的快樂,銘航徒勞的擺脫和掙扎更讓他感覺興趣盎然。
他的兩隻手也沒有閒著,分開了銘航阻擋的雙手把那件制服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銘航此時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這三個人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不知道銘蕊和雲璐現在怎麼樣了。
可是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讓銘航去思考了,因為刀疤突然抬起了頭,雙手向兩側一扒,那件制服上衣便向旁邊慢慢褪去。
「不要——你不可以——啊——不——」銘航拚命阻止那件上衣從身上滑落,她心裡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給自己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可是在阿龍阿慶的幫助下,刀疤還是脫下了銘航的上衣。
緊接著他就把手伸進了銘航的白色T恤裡,肆意摩挲著銘航光滑的肌膚,銘航下意識地扭動身體,躲避刀疤的魔爪。
看著臉上寫滿恐懼和厭惡的美女,刀疤獰笑了一聲,雙手猛一用力,那件白色T恤便被撕開了,銘航白嫩的肌膚隨之在三頭惡狼的眼前呈現。
這更激勵了刀疤的慾望,他抓過阿龍手裡的匕首,貼著銘航顫抖的肌膚輕輕一挑,文胸的掛帶應聲而斷。
刀疤在右手把匕首遞還給阿龍的同時左手在銘航高聳的雙峰上一拂,白色的文胸就滑落到一旁。
銘航的聲音同時響起「幹什麼————啊——救命——啊——」站在旁邊的阿龍和阿慶已然按捺不住,衝了過來一人抓住銘航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捏起來,銘航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峰手感極佳,讓兩個人更加期待刀疤接下來的行動。
刀疤看看阿龍和阿慶,笑著罵道:「操,瞧把你倆急的,一會這小妞有的是時間讓你倆操啊。」
聽到這裡,銘航的掙扎更加激烈,她不想被這三個惡魔奪取自己的初夜,不想讓自己的貞潔在這三個色狼的手裡毀於一旦。
她的雙手用力推著阿龍和阿慶的魔爪想讓他們的猥褻就此停止,雙腿踢打著俯下身去要解開自己裙子的刀疤,但是刀疤並沒有減緩侵犯的腳步,在銘航的阻擋之下他還是解開了銘航的裙帶,把銘航的制服裙從身上褪了下來。
「啊——不———」銘航的尖叫聲立刻傳來,因為剛才刀疤就撕下了銘航的內褲,現在那美女的隱秘之處便完全暴露在刀疤的面前,一叢誘人黑色叢林若隱若現地遮擋著銘航那讓三個歹徒血脈賁張的神秘聖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軟,看得一旁的阿龍癡癡地流出了口水。
刀疤胯下的陰莖已經高高地挺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發射出來,他麻利地脫掉了銘航的紅色高跟鞋,緊接著一把又撕開銘航的過膝長襪,抓住銘航的兩條如藕般光潔白皙的秀腿,低下頭去在銘航的私處親吻起來。
舌頭不停地玩弄著銘航那從未被男人接觸過的陰唇,過了一會兒,刀疤抬起頭來,淫笑著問銘航:「你他媽的還是個處女吧?」銘航緊咬著牙關,不去理會刀疤淫猥的問題。
可刀疤並沒有善罷甘休,他伸出粗糙的右手在銘航的陰部摸來摸去,「你到底說不說?」刀疤的右手猛地掐住了銘航的陰核。
「啊——————不要——我回答你——是——啊——」銘航怎能忍受這種攻擊?她立刻就叫出了聲,「好啊,又是個雛,哥幾個挺運氣的啊。」
刀疤站了起來,三個歹徒的笑聲讓銘航不寒而慄,她在地上不停地蹬著,生怕有哪個男人撲上來,可是她的抵抗卻是徒勞的,刀疤讓阿龍和阿慶抓住了銘航把她翻了過來,銘航被擺成了趴著的樣子,刀疤輕鬆地抓住了她的纖腰,此時的銘航大腦一陣眩暈,在她的眼前,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被人折斷,落在了一團黑色的淤泥上……阿龍按照刀疤的意思把銘航的雙手拉到了樹旁邊,阿慶舉著民工們新買來的數碼攝像機笨拙地跟在銘航身後,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以讓這群禽獸興奮的鏡頭——麻臉則在一旁用匕首抵在了銘航的右乳上,「快把住樹,不然我割斷你的奶子喂狗。」
可銘航並沒有乖乖就範,反而更用力地掙紮起來,她知道銘蕊和雲璐此時一定也是兇多吉少,她想逃出去去救自己的妹妹,對於妹妹的愛讓銘航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張開嘴狠狠地朝阿龍抓住自己的右手咬去,阿龍的右手立刻就疼得鬆開了,緊接著她又死死咬住了阿龍的左手。
就這樣銘航拼著命解放了自己的雙手,可當她準備掙脫刀疤緊緊抓住自己腰部的手時,一個火熱的硬物頂住了她的陰部,銘航立刻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她回過頭去,看見刀疤正在把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這時的銘航已經喪失了剛才掙扎的勇氣,她哀求著身後的禽獸:「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刀疤聽見銘航的聲音,抬起頭獰笑著回答了她。
「我就要操你。」
銘航的身子立刻顫抖起來,原來刀疤已經把陰莖擠入了她的兩片陰唇之間,銘航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地顯然無法承受刀疤的巨陽,她會陰部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陰道里的肌肉也開始收縮,可是這一切都沒有阻止那根硬物的緩緩挺進,刀疤的淫笑更讓銘航心驚肉跳。
她多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心愛的人而不是被這群惡魔奪去,可現在如果沒有人救她那一切可怕都將成為事實,想到這,銘航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打算從刀疤的手中掙脫,不管能不能最終逃跑,銘航都不願意現在就被刀疤破處。
可是事與願違,她的掙扎反而讓身後的刀疤激起了火氣。
「我讓你動,我他媽操死你。」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用力向前一聳,陰莖捅破了銘航的處女膜直插進去,直頂陰道盡頭。
銘航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不————————不要——啊——————」她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感覺。
「疼————啊——————出來——啊——————」刀疤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
鮮紅的血液頓時流了出來。
銘航從下身的巨痛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初夜已經被身後這個邪惡的民工奪走了,眼淚霎時間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可刀疤卻感覺很爽,他的陰莖第一次嘗到了美麗空姐陰道的滋味。
在極度的快感中他不知不覺已經來回抽chā了將近50次,銘航的處女鮮血已經染紅了刀疤骯臟的陰莖,並且隨著刀疤的前後動作不斷地從被陰莖撐得腫脹的陰道里流出。
她緊咬牙關,忍受著那無法忍受的痛苦,晶瑩的淚水讓銘航看起來更是梨花帶雨讓人憐惜。
站在銘航身前的阿龍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他急急忙忙地拿起陰莖,往銘航的臉上湊去。
「快用嘴含著!」他向銘航吼到,可是銘航卻把臉轉向一旁,任由阿龍怎樣打罵就是不張嘴。
「快張嘴,媽的,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阿龍又惱又羞,信手在銘航就是一巴掌,五個紅紅的指印在銘航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醒目。
銘航終於張開了嘴,可是說出的話卻讓阿龍洩氣不已「啊——你要是——伸進來——我——就咬——啊——斷它——啊——」就在這時,刀疤把手伸向了銘航的雙乳用力揉捏著,他把臭嘴湊到銘航的耳邊,說道「你妹妹也在我們手裡,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刀疤就又是一陣猛烈的抽chā,似乎在警告和威脅銘航。
這一句話讓銘航的俏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她忍住來自下身的暴虐的痛苦,用力轉過頭去,哀求正在自己身體裡發洩的刀疤「求求——你——不要——強姦——啊——她——求求你——饒了——我——妹妹。」
可是刀疤依舊用一個節奏抽chā著,臉上毫無答應或拒絕的意思。
看到這個情形,銘航只好開口說道:「啊——求求你們——要強姦就——就強姦我一個——好不好——啊——」說到這裡,銘航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惡狼們的淫笑……阿龍重新走到銘航面前,拿著陰莖向她的嘴裡捅去,銘航想到妹妹的處境,只好忍住惡心,把阿龍長長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但阿龍的下一個命令讓她幾乎嘔吐出來。
「用舌頭舔,快舔!」銘航照著阿龍的話做了,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她的大腦,她急忙吐出陰莖,雙手撐地喘起氣來。
刀疤的抽chā已經讓她幾乎麻木,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了。
可是阿龍沒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狠狠拉起了銘航,直接把陰莖插進了銘航的嘴裡開始抽chā。
另一旁的阿慶也沒有閒著,他左手錄像,右手抓住銘航因為抽chā而前後不停搖動的右乳用力掐擠起來。
刀疤則雙手捏住銘航豐滿渾圓的雙臀繼續著猛烈的活塞運動。
可憐的銘航忍受著來自全身的痛苦,淚水再一次從她的大眼睛裡滾落。
這一切為什麼要降臨在我身上呢?她不停地問著自己,可是,還沒等她為自己想好答案,面前的阿龍就已經開始最後的衝刺了,「好緊的小嘴……騷貨……婊子……噢……」他不停地辱罵著銘航藉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不到半分鐘,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白濃的精液從他的陰莖裡噴射而出,灌滿了銘航的口腔,從銘航的嘴角流了出來。
阿龍滿意地抽出了癱軟的陰莖,走到了一旁,一邊的阿慶開始催促刀疤。
「大哥你快點,我忍不住了。」
刀疤此時正在三淺一深的享受著,聽到阿慶的催促,他開始下下都直插盡頭,銘航隱隱地從近乎麻木的陰道中感覺刀疤的動作加快了,她忽然意識到,刀疤如果把精液射進陰道里,她一定會懷孕的,今天是危險期。
她忍著下身的巨痛,回過頭去乞求刀疤「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會懷孕——的——啊————」可是刀疤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三個的孩子。」
伴隨著三個歹徒放肆的笑聲,銘航感覺一股熱流湧進了自己的子宮,她哭叫著:「你——們——這群——禽獸——啊——」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噩夢已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接下來阿慶的舉動讓銘航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是否還會懷孕,他把攝像機交給了阿龍,接著把四腳著地的銘航翻了個身,把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了地上早就鋪好的塑料布上,然後向銘航猛撲了過來。
再沒有讓銘航思考的餘地了,阿龍的陰莖已經對準了她的陰道,緊接著銘航感到下體一熱,然後就是鑽心的脹痛,阿龍的強奸已經開始了。
銘航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她的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阿慶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銘航,沒有動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反而更起勁地抽chā起來,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能夠和這樣的美女做愛並不是常有的事,想到這裡他還哪裡管身下的銘航是不是還清醒,整個人壓在了銘航的身上開始了活塞運動,來自銘航柔軟身體的彈性讓他如癡如醉,下身的動作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加快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如水的可人,詫異於自己是否置身於夢中。
他狂吻著銘航的秀美臉龐,雙手用力擠捏著那近乎完美的女體,似乎想把這個美女揉進自己的身體似的。
銘航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癱軟在地上,兩隻手再也無力抵抗歹徒們的非禮舉動,她的頭側向一旁,汗水和淚水混合著滑過銘航自豪的美麗臉龐,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現出迷人的色彩;她的一頭秀髮完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那張承載著罪惡的塑料布上,隨著阿慶的抽chā而前後甩動;白皙的肌膚被緊緊壓在阿慶的身體之下,似乎因為下身遭受的肆意侵犯而顫抖不已;兩個豐乳上已經佈滿了牙印和傷口,乳頭由於不斷地被人玩弄而變得硬硬的,如同兩顆熟透的紅櫻桃等待男人來採摘;下體已經被刀疤和阿慶幹得一塌糊塗:陰唇充血分開,任由阿慶粗黑的陰莖在中間進進出出,紅色的處女鮮血與刀疤剛剛留下的精液不斷從陰莖與陰道之間的微小縫隙裡被擠出,流淌到塑料布上;在銘航陰唇的正下方,已經積聚了一灘粉紅色的液體,而且隨著阿慶的動作不斷增多;修長的雙腿被阿龍掰得大開,一對秀足被阿慶猛烈的沖擊帶動前後搖晃,白凈的皮膚已經被周圍的草葉劃出了許多傷口。
阿龍在一旁記錄著銘航被強暴的分分秒秒,他身下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之間又重新挺立起來,另一旁等著的刀疤更是難耐慾火,他抓住銘航的一隻手開始為自己手淫起來,看得出,那光滑柔嫩的小手讓刀疤十分消受。
他一面享受著這一切,一面看著阿慶的「進度」,似乎馬上就要衝過去和阿慶換位置一樣……在阿慶無休止的衝擊下,昏過去的銘航又重新恢復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她並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正在發生。
下身的巨痛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處境。
銘航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喊出來,可是自己已經近乎崩潰……終於,趴在銘航身上的阿慶也在銘航的陰道里噴出了自己的濃精,可是噩夢並沒有結束,刀疤和阿龍一起衝了上來。
「我先來,一會她後面給你開苞。」
刀疤呵斥道,阿龍只好退到一旁繼續等待。
刀疤先是給了銘航一瓶水喝,渴極了的銘航接過來就喝進去了半瓶,刀疤隨之撲向了地上的銘航,把她的雙腿彎到了胸前。
銘航的陰戶沒有了雙腿的阻擋,完全暴露在刀疤的陰莖前。
面對刀疤的插入,銘航已經無力抵抗,只有她的慘叫可以證明刀疤的陰莖已經進入了她的陰道。
「啊——疼——啊——不——啊——」那粗大的陰莖宛如一根燒紅的火炭,讓銘航整個人如同被置於火上炙烤一般。
可是銘航隱隱感覺到,隨著刀疤的抽chā,自己的身體裡似乎產生了除了疼痛之外的另一種感覺,癢癢的,而且不斷地匯聚起來直衝腦門與身體的疼痛抗衡。
她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水有問題,可是一切都晚了,隨著刀疤有節奏的抽chā,銘航的神經變得麻木起來,身體好像熱熱的,腦袋昏昏沉沉。
沒過多久,銘航就被刀疤搞出了淫水,臉也變得通紅,這當然逃不過刀疤的眼睛。
「春藥果然有用哈——這婊子已經淌水了,真他媽爽。」
銘航聽到這樣的話,羞恥感讓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經十分脆弱了,如火的情慾因為春藥的效力而飛快地佔據著她的大腦……隨著刀疤的一次直到盡頭的插入,她心理的堤壩終於被藥力擊垮了。
「唔——哦——哦——」淫浪的聲音從銘航的嘴中傳出,讓三個男人興奮不已,刀疤的動作很快迅速起來,銘航的呻吟也隨之起伏。
「哦——啊————啊——唔——」銘航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尚清醒的神志告訴她,三個歹徒正在強姦她,可是那已經無法阻擋銘航的第一次高潮來臨。
刀疤直衝盡頭的抽chā把她帶上了高潮。
「啊——————」一股暖熱的淫水從陰道中湧出,直衝刀疤的龜頭,刀疤一個不留神,強烈的刺激讓他因此繳械,又一股精液留在了銘航的體內。
此時的銘航已是香汗淋漓,橫陳的玉體上已經佈滿了汗水。
刀疤前腳剛離開銘航的身體,阿龍後腳就站在了銘航的身體旁邊,他把攝像機交給了阿慶,手裡拿著一個電動按摩器,還沒等銘航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把銘航的身體翻了過來,一隻手把開動的按摩器塞入了銘航佈滿傷口的陰道里,另一隻手握準陰莖向銘航的雙臀之間猛插進去。
「啊——————哦——疼——」快感和疼痛同時傳進銘航已經麻木的大腦,她已經無力掙扎,只能趴著任由阿龍魚肉自己的身體。
阿龍的陰莖盡力向前開墾著銘航已經腫脹的肛門,銘航的肛門比陰道更窄,這讓阿龍十分興奮,他抓住銘航的雙臀開始奮力抽chā。
鮮血隨著他的抽chā而越流越多,可這更讓阿龍興奮,他下下都沒根而入,「啊——啊——哦——」銘航的叫聲已經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在按摩器的顫動中,她很快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淫水順著陰道流到了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她感受到了恥辱,但卻無力阻止這一切。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就在銘航的第三股淫水噴湧而出的同時,阿龍也在銘航因腫脹而流血的肛門裡發射了自己的第二發炮彈。
他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銘航的身體。
銘航也癱在了那張塑料布上,她的肌膚上已經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下身由於按摩器的工作而顫抖,肛門裡不斷有鮮血和精液流到地上,會陰已經被鮮血染紅;而陰道已經是完全麻木了,藥力帶來的淫水沖刷著男人們的罪惡,右乳的傷口也開始流血。
可是這個噩夢還遠沒有結束,三頭惡狼還遠遠沒有達到目的……從下午直到凌晨,整個樹林裡都充斥著女孩的慘叫和偶爾的呻吟,還有男人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聲……銘蕊和雲璐也沒有逃脫色魔的手掌,正當她們興致勃勃地攀爬時,小黑帶著一個人堵住了她們的去路,「啊——你們要幹什麼?」看到兩個赤裸的男人一步步逼近,銘蕊轉過身去想拉起雲璐逃跑,可是令她絕望的是,她看見了另外兩個赤條條的男人,銘蕊被嚇呆了,眼看著民工們衝上來捂了自己的嘴卻絲毫沒有反抗,一旁的雲璐也僅僅喊出了一句「救命!」就被拖進了一旁的樹林。
小黑望著被民工們牢牢抓住的兩名高中青春少女,心中的慾望再也無法克制,他一邊讓光頭拉著銘蕊的雙手向密林裡拖一邊迅速地撕扯著她上身穿著的棉質上衣。
而銘蕊卻只能忍受這從來沒有過的侮辱,嗚嗚的抗議聲絲毫沒能阻止小黑的侵犯,等到兩名少女被拉到一片略為平坦的草地上時,小黑對光頭作了個停的手勢。
此時的銘蕊上身已經一絲不掛,挺立的雙乳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民工們的視野之中,下身的牛仔褲也被小黑褪到了膝蓋處,只剩下白色的內褲掩蓋少女的禁地。
小黑淫笑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似乎十分滿意,可銘蕊眼睛中積滿的淚水卻證明了他的罪惡。
另一邊的老黃更是急不可耐,他的手已經掀起了雲璐的裙子在她的陰部不停地來回摩挲著,雖然雲璐的肌膚還有一層內褲的阻隔,但他已然感覺到了少女的顫抖和肌膚的手感。
他抬起頭看著驚恐的雲璐,一邊撕開雲璐的內褲,把白色的阻擋脫到雲璐的右腿上,一邊獰笑著問著啜泣著的雲璐「閨女,今年你多大了?」雲璐瑟縮著回答這個面貌和藹卻是色慾纏身的老人的問題。
「17歲……」「噢,那你還沒成年呢,呵呵,聽爺爺的話,不然我就叫他們把你殺了,你信不信?」看著連忙點頭的雲璐,另一旁的小黑笑了,「我說老黃啊,你還磨蹭什麼啊?」他飛快地扯下了銘蕊的內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銘蕊的陰道緩緩抽chā起來。
老黃回頭罵了一句「猴崽子急什麼?反正這兩個小妞又跑不掉。
對了,閨女,你的身子可不像17喔。」
他轉過身來又繼續用手猥褻著雲璐的下體,銘蕊和雲璐已經知道這幫男人的意圖了,他們要強姦我們。
可是可憐的她們卻無路可逃,她們唯一的希望就是銘航能夠來救她們,可是卻沒有奇蹟發生……「開始吧,老黃?」看到銘蕊的下體已經濕潤,小黑準備開始真刀真槍的強奸了,他抽出在銘蕊陰道里肆意玩弄的手指。
因為那一層象徵著貞潔的處女膜的阻擋,小黑的手指並沒有更向內深入。
可是這已足以讓17歲的銘蕊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快感,雖然她在恐懼之中絲毫沒有感覺到,但是變濕的下體正背叛著她的感受。
另一旁的老黃此時並沒有做任何的前戲,他聽到小黑的問話,點了點頭,緊接著一把就掀起了雲璐的裙子把她推倒,在雲璐的尖叫聲中,老黃已壓在少女的身上。
但他並沒有著急,而是解開了雲璐上身衣服的扣子,褪去了她的外衣,把雙手伸向了雲璐的乳峰開始用力揉起來。
小黑看老黃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沒有含糊,他撲向了已經一絲不掛的銘蕊,把自己的重炮頂在了銘蕊的陰唇上,隨時準備開炮。
銘蕊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被一個滾燙的硬東西頂住,她立刻哭叫起來,渾身都開始顫抖。
「不要……求你……拿開……嗚…………」雲璐現在意識已經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的噩夢即將開始。
老黃的陰莖也已經對準了位置,他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少女,心中的獸慾更加膨脹,他雙手的動作更加用力起來。
「我操!」小黑大喊一聲,身子猛地向前一頂,重炮擠開前面的防禦衝進了銘蕊的聖地,他粗大的陰莖開拓著身下少女從未有男人到達的處女地。
「啊——————————疼————」在銘蕊的慘叫聲中,小黑的陰莖刺破了她的處女膜直插盡頭,他並沒有急於動作,而是把陰莖停在了銘蕊帶血的陰道之中,感受那柔嫩的肉壁壓迫自己重炮的美妙感覺。
而銘蕊此時感覺似乎有一根燒火棍捅破了自己的下體,鑽心的疼痛讓她更加難以忍受,她的慘叫聲也更加淒厲。
「疼啊————拔——————拔出——啊————不————你——不能————啊——疼————啊————」銘蕊的淚水奪眶而出,不僅僅是因為下體的疼痛,更因為自己的初夜被眼前的這個歹徒奪走了,自己的身子被他糟蹋了,自己的貞潔被她玷污了,想到這裡,她更加悲傷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噩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這只是場夢,可是陰道的巨痛卻時時把她拉回現實,告訴她這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一旁站著的光頭興奮地看著眼前誘惑的情景。
小黑和銘蕊兩個人的性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從陰道里流出的處女鮮血沿著銘蕊的會陰流淌到了地上,讓人血脈賁張。
銘蕊噙滿淚水的動人雙眼,胸前挺立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長的誘人雙腿都讓光頭更加興奮。
不過最讓他慾火高漲的是,這樣的美麗少女現在正在被小黑強姦,一會就會輪到自己,她不但要被迫在歹徒們面前展現自己的胴體,還要被他們奪走處女,忍受他們的強姦和淫虐,滿足他們的性慾。
只可惜現在沒輪到自己,他只希望小黑能快點完事,輪到自己享受這美麗的青春少女。
趴在銘蕊身上的小黑知道,身下的少女毫無性經驗可言,自己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從沒有男人碰觸過的神秘聖地正插著自己的陰莖。
想到這裡,他感覺自己身下的陰莖似乎更加粗大,他獸性的慾望更加強烈了。
不過,他還是轉過頭去,看著老黃如何給可愛的雲璐開苞。
老黃似乎並不急於佔有雲璐的初夜,他依然用力揉捏著雲璐的一對玉乳。
感受著手上傳達來的快感。
雲璐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老黃的凌辱,她把臉側向一旁,看著啜泣著的銘蕊和淫笑著的小黑。
她知道,一會老黃也會把那根又黑又臭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裡……她已經不敢想像下去了,她害怕自己的身體會被撕裂。
正當她沉浸在恐懼中的時候,老黃的一個動作立刻把她拉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老黃分開了她的雙腿,把陰莖頂在了她的陰部。
雲璐立刻驚叫起來:「求求你——不要——求你了——」老黃停住了動作,抬起頭問雲璐:「閨女你不要什麼?是不是不要停啊?」話音未落,老黃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頂,雲璐的慘叫隨即響起。
「救——啊——————命——啊——————啊——」老黃的陰莖擠開了雲璐的陰唇,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狠插進去直頂子宮。
雲璐這樣一個嬌小可愛的少女,陰道又細又短,怎能承受老黃這種野蠻的動作?她更加痛苦地尖叫著「啊————疼——————撐破——啊——————」老黃可一點沒有憐香惜玉,他兩手摳住雲璐的乳房用力抽chā起來,每一次抽chā都狠頂雲璐的子宮口。
沒到十下,雲璐的乳房就被他摳出了鮮血。
另一旁的小黑也開始前後動作起來,不過他沒有老黃那麼用力,三淺一深的節奏已經讓他飄飄欲仙了,可是這絲毫沒有減輕銘蕊的痛苦,她的慘叫讓小黑更加用力起來,一時間樹林裡兩個少女被強姦時的慘叫此起彼伏:「啊————疼————啊——你————疼————啊——————「「不——啊————不啊——————拔————啊————救——命——」「救————啊——疼————我會——死——的————」聽見雲璐的慘叫,老黃拚命地干了起來,「閨女,我今天就是要干死你!」他的陰莖在每一次抽出的時候都會帶出雲璐的陰唇,濺出鮮血,緊接著的每次插入又重新把陰唇帶進陰道。
雲璐被掀起的裙子上已經是血跡斑斑,可是這樣老黃還不滿足,他又咬住了雲璐的一個乳頭,雲璐的尖叫聲馬上變得更加痛苦。
在雲璐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鐘之後,老黃終於到了終點,他把又長又粗的陰莖直頂進了雲璐子宮口,在雲璐的子宮裡盡情地噴射。
老黃的動作終於停止了,隨之停止的還有雲璐的慘叫,她癱軟在地上哭泣著,哭訴上天的不公。
老黃拔出了陰莖,上面沾滿了雲璐的鮮血,叫人觸目驚心。
他俯下身對雲璐說:「閨女啊,你可得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
這句話立刻引來了歹徒們的一陣哄笑,可憐的雲璐想到自己不但要被歹徒奪取貞潔殘忍強姦,還要因此而懷孕,哭得更傷心了,可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等了很久的大個立刻頂替了剛剛離開的老黃把自己早已挺立的長槍插進了雲璐的陰道中享受起來,雲璐的慘叫立刻又重新響起……一旁的小黑可沒有老黃那麼性急,他慢慢地感受著來自陰莖的美妙感覺。
銘蕊的身體讓他大腦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著快感,看到老黃射了精,他拔出了陰莖,嘲笑著老黃:「其實你比誰都急,慢慢來多好,急什麼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銘蕊的兩條腿扛到肩上,鐵硬的陰莖馬上對準銘蕊露出的血紅色的陰戶,再一次直插到頭。
銘蕊本以為小黑已經結束了,身體已經放鬆了警惕。
誰知他的陰莖再一次不知疲倦地衝鋒起來,比剛才插得更深更快更疼,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在疼痛中麻木了。
「疼——————啊——救————我————」她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可是可怕的一切卻仍在繼續。
雲璐已經被大個擺成了狗爬式,只看見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柔嫩的陰戶裡進進出出,隨著抽chā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順著雲璐白皙豐腴的大腿慢慢流下,蔽體的上衣和文胸已被大個解下扔到了地上,身上唯一的裙子也不能阻擋什麼。
完事了的老黃雖說歲數大了,可是慾望卻絲毫不亞於年輕人,看到這一切,他已軟掉的陽具又開始變硬了,於是他撐開了雲璐的嘴把陰莖塞了進去,雲璐的聲聲慘叫立刻變成了痛苦的嗚嗚聲,她不願意用自己的嘴去含這又腥又臭的陰莖。
雲璐的頭使勁擺動著,試圖從嘴裡吐出這骯臟的東西,可是她沒能如願,老黃抓住了她的頭髮像在陰道里抽chā一樣開始前後動作,這讓雲璐幾乎窒息,可是她別無選擇,只能默默忍受,淚水已經掛滿了她秀麗的臉龐……20分鐘過去了,小黑已到達了高潮,他俯下身去把銘蕊的腿壓到了胸前,雙手抓住銘蕊的肩膀,奮力一頂。
隨著小黑的一聲低吼,他滿意地在銘蕊的陰道裡撒下了生命的種子。
在銘蕊的哭聲中,他站起來給光頭讓位置,光頭二話沒說雙手壓住銘蕊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陰莖立刻在精液的潤滑下衝入了銘蕊的桃源聖地。
銘蕊的腿被小黑和光頭壓得近乎斷掉,來自下體的疼痛已經讓銘蕊變得麻木,可是無助和恐懼依然籠罩著銘蕊,她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甚至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殺掉自己,她轉過頭去望著正被大個和老黃姦淫的與自己同樣命運的雲璐,腦袋裡已經是一片空白。
光頭可不管銘蕊在想什麼,依舊用力衝擊著身下柔軟動人的少女身體,他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無窮的慾望,現在他只想在銘蕊身上發洩一切。
小黑也沒閒著,他拿出了背包裡的相機,把這淫靡的畫面都記錄了下來。
另一邊的大個抓住雲璐因衝擊而前後搖擺的玉乳,開始享受這令他難忘的一切,老黃的年紀畢竟大了,他的陰莖在雲璐的雙唇夾攻之下再次繳械,白濁的精液一部分射進了雲璐的嘴裡,一部分噴到了雲璐流滿淚水的臉龐之上。
老黃自己知道耐力已經不復當年了,要是年輕的時候有這麼個姑娘能讓他這樣享用,說不定他可以一個人連著玩一天,可現在為了一會能重新振作,他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開始養精蓄銳,看著光頭和大個瘋狂發洩著慾望……兩個少女從下午一直被輪姦到深夜,當月亮在空中為樹林撒下淡淡的光輝時,小黑他們才略微休息了一會,小黑拿出了準備好的啤酒和燻肉,四個民工大塊朵頤起來,可是他們吃了一會之後便又有了新的花招:他們把癱軟在地上的銘蕊和雲璐拖到了一起,光頭和小黑坐在銘蕊身上,老黃和大個坐在雲璐身上開始喝酒劃拳,可憐的銘蕊和雲璐不僅要忍受身上的重量,陰道里還要被硬生生插進半個啤酒瓶,尤其是雲璐,因為光頭插啤酒瓶時候太野蠻了,把她的陰道口都撕裂了,傷口滲出的血把她身上的白色裙子一面染成了紅色。
可幾個人這樣還不滿足,他們酒足飯飽之後又打起了兩個少女的主意,光頭拔掉了雲璐陰道里沾滿鮮血的瓶子,把她拉了起來。
挺立的陰莖對準雲璐的肛門狠狠頂了進去。
雲璐拚命掙扎想要逃脫,無奈光頭已經抓住了她的纖腰向後猛拉,陰莖一寸寸地頂了進去。
雲璐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撕裂了,無助而沙啞的慘叫再次響起:「啊————————救————啊————啊————疼——————」可是光頭不依不饒,硬是把整個肉棒塞進了雲璐被撐得暴大的肛門中,另一旁的大個也如法炮製,開始肛奸銘蕊,銘蕊的慘叫同樣撕心裂肺「啊———啊——————疼————————啊——————救——命——」可是光頭和大個卻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他們開始在少女們的肛門裡緩緩抽chā起來。
在10分鐘以後,他們倆先後發射了自己的炮彈,他們剛鬆開手,雲璐和銘蕊立刻倒在了地上。
遍佈牙印的乳頭、流滿淚水的臉龐、沙啞的嗓音、緩緩流出精液和鮮血的陰道及被撐裂的肛門是她們的共同寫照。
可是惡狼們怎麼會放過到手的綿羊?一旁的小黑和老黃又摩拳擦掌地走向了可憐的少女……當陽光再次照進樹林時,四個惡棍才把幾乎昏過去的赤裸青春少女拖向林中的一個破舊的木屋……個卻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他們開始在少女們的肛門裡緩緩抽chā起來。
在10分鐘以後,他們倆先後發射了自己的炮彈,他們剛鬆開手,雲璐和銘蕊立刻倒在了地上。
遍佈牙印的乳頭、流滿淚水的臉龐、沙啞的嗓音、緩緩流出精液和鮮血的陰道及被撐裂的肛門是她們的共同寫照。
可是惡狼們怎麼會放過到手的綿羊?一旁的小黑和老黃又摩拳擦掌地走向了可憐的少女……當陽光再次照進樹林時,四個惡棍才把幾乎昏過去的赤裸青春少女拖向林中的一個破舊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