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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客一边听到了动静, 科尔坤让人过来问问看是出了什么事,下人打问清楚, 也没敢大声说,只凑到科尔坤跟前说了说, 就这样跟前坐着的太子跟大阿哥也听的一清二楚,大阿哥为了不让人看见他嘴角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的笑意,端着茶碗挡住嘴,太子的脸上虽然还带着很是体面的笑意,但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是昭示了他的不悦和愤怒。
对着已经连续生了两个女儿的妍云太子已经很不满了,这会大庭广众下尽然出了这样的丑, 他对着妍云越发不悦起来, 叫着一旁的小太监过来吩咐了几句,小太监应了声喳,朝女席一边走去。
大阿哥轻哼了一声,把个又蠢又狠毒的女人当宝, 以后有的受的时间更多。
寿宴还没有结束, 妍云就要走,郭络罗氏不说话,钮钴禄氏只好笑着道:“二姑奶奶何必这么急了?”
妍容的角度看着妍云的手似乎还在发抖,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襟,脸色有些青白:“大嫂子客气了,我的身份嫂子也当知道,今儿能出来都是太子看在阿玛的面子上给的恩典, 我也不是不知道深浅的人,时辰差不多了就当回去,宫里的规矩也大。”
妍云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众人也就不好阻拦,钮钴禄氏和兆佳氏起身亲自将妍云送了出去,抱琴站在妍容身后嘲讽了笑了笑,侍书碰了碰她的胳膊轻声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看你笑的肉疼的。”
抱琴没好气的瞪了侍书一眼:“我是在笑话二姑奶奶打肿脸充胖子了,明明刚就是太子跟前的小太监传了太子的话呵斥着让她回去的,这会到了她嘴里,三言两语的竟说的自己跟个即受宠又身份贵重的人一样!”
妍容听到这话,惊讶的回头道:“你说的是真的?”
抱琴忙道:“刚刚奴婢服侍二姑奶奶去换衣裳,虽二姑奶奶没让奴婢进去服侍,但那太监进去后说的话奴婢可是都听见了的,做不了假的。”
妍容愣了愣,随即便勾了勾嘴角,她怎么忘了太子这一茬,太子若是因为这事也慢慢的不待见妍云了,那自己这会的脱力就是在值得不过了。
妍云一上了自己的马车,一下子就不顾形象的瘫在了马车上,小叶看着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妍云把自己紧紧的缩在一起,声音有些发颤的道:“小叶,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为什么自己给瓜尔佳氏端茶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的手,为什么自己要上前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脚下有什么挡住了自己的脚?静下来,她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自己遍体冰凉,身子像筛子一样抖的停都停不下来。
小叶还没有开口说有,就见着妍云脸色发青抖的不停,大有白眼一翻就晕过去的架势,她骇的朝着外面的车夫高声道:“让马车快点,主子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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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因为太子不高兴,他自己就觉得倍高兴,一高兴就在席面上多吃了几杯酒,人有几分醉了,等着回的时候就不能在骑马了,跟着妍容一起坐在马车里,几个孩子也要跟着妍容坐,幸好马车算大,一家子放在里面到也不是多挤。
大阿哥歪在最里头闭目养神,妍容坐在左侧,甜心带着太平长生坐在右侧。
太平没有去席面上,魏紫跟奶嬷嬷在跟前照应着,吃到是吃了,就是吃的有点少,小家伙藏在她姐姐背后,低着脑袋偷看一下妍容,又忙低下头,又偷看一下,又低下头,即害怕妍容看见她,又害怕妍容不看她。
妍容跟其实心疼的像什么似的,只是这孩子有什么老是蒙在心里,现在自己是额娘,不管有了什么事,都好解决,等着她慢慢大了,成亲嫁人了难道还这样?有乐不说有苦不说,有谁会像父母一样有耐心,又有谁一定会像父母一样了解她,不愿意开口说,注定了就要比别人多受苦头。
她自己往身后的车厢上靠了靠,看着一旁的太平。
太平见着妍容看她,吓的一下子就缩到了甜心身后,过了一会在看,见着妍容还在看她,终于委屈的瘪着小嘴叫了声“额娘”。
妍容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抱到了怀里,小家伙一进妍容的怀抱,一下子更委屈了,揪着妍容的衣服直哭:“额…娘,是太平…不…对,额娘…不要…不理太平…”妍容心疼的轻拍着太平的背。
大阿哥听着女儿哭了,一下子睁开眼睛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他一说话,车厢里就飘过了一阵酒味,妍容皱了皱眉头:“长生,今儿的事情跟你关系不小,你给你阿玛说说你姐姐哭什么。”
长生对上大阿哥投过来的视线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给大阿哥讲了下事情的经过。
太平哭的都打嗝了,甜心也伸过小手给太平顺背,妍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一个四岁的小姑娘及时向别人阐述她自己的想法的重要性。
她掏出帕子给太平擦了擦眼泪:“乖,不哭了,太平以后有什么心事都告诉额娘好不好?想到什么要敢大胆的说出来,别老是闷在心里好不好?”
太平打着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眼泪,乖巧的点了点头。
后面的大阿哥却突的笑着开口道:“不愧是爷的女儿,那小子就该挠上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妍容没好气的翻了大阿哥一眼:“爷给孩子都教得什么,好的不教,教着让打人!”
大阿哥笑着往妍容跟前挪了挪:“你知道什么,咱们太平这叫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女侠才做的,这有什么不好的?”
刚还哭着的太平,窝在妍容怀里扑的笑了一声。
大阿哥这下更得意了:“看太平也觉得她阿玛说的对!”
甜心跟长生在一旁笑的直打跌:“阿玛喝醉了!”
妍容没好气的瞪了两个小的一眼,自己也是一脸的笑意。
大阿哥看着妍容唇红齿白,尤其是笑起来更加的好看,他呆了呆,又看着那只圆润又晶莹剔透的耳朵,咽了咽唾沫,往妍容跟前挪了挪,脑袋一下子靠在了妍容的肩头,嘴巴刚好贴在妍容的耳朵上。
他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妍容吓了一跳:“爷,这是做什么,孩子还在跟前了,你快点起来!”
大阿哥牛皮糖一样贴着妍容的身子:“你都能抱太平,爷靠一靠就不行了?爷看长生说的话是对的,你就是偏心!”
小太平一听这话,立马从妍容的怀里爬了出去。
妍容看着三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臊的脸红了个透,哄着大阿哥道:“爷,你先起来,我现在身上也困的很,你靠着我觉着累。”
大阿哥一听这话,立马坐起身来,一把将妍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即是容容觉得累,那就靠着爷吧,爷不累!”
妍容被闷在一身酒味的大阿哥怀里,熏的都要翻白眼了,挣又挣不出去,又怕动作太大了,大阿哥在做出个什么来她就没脸在见孩子了,最后眼睛一闭,在大阿哥怀里装死。
大阿哥抱到了妍容,终于心满意足的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长生对着甜心小声道:“姐,这是不是就叫夫妻恩爱?”
甜心其实也不大明白,凑到长生跟前道:“你听谁说的?”
“是福哥说的,他说他阿玛跟额娘就夫妻恩爱。”
太平小声道:“太平觉得这样好。”
甜心跟长生点了点头:“咱们三也闭着眼睛睡一会。”
“可不能随便大声说话。”
“知道了!”
“知道了你声音还这么大!”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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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回了府,大阿哥抱着妍容已经睡着了,妍容淡定的爆红着一张脸,在几个掀开帘子的丫头的注意下,从大阿哥怀里爬了出来,又淡定的叫醒了大阿哥。
大阿哥还有些迷糊,在下人的搀扶下进了正房,被人侍候着沐浴了一番,又喝了醒酒汤就接着在床上睡了下去。
直到用了晚膳,醉酒的大阿哥才似乎清醒了起来,妍容已经沐浴完了从净房走了出来,大阿哥歪在床上,手里还拿着本书,见着妍容出来,就将书放到了一旁,自己往起坐了坐,给妍容腾出地方,让妍容上了床钻到自己的被子里,下人们撤了大灯,点了安息香,放下床帐,悄声退了下去。
下人们一出去,还没有进被子的大阿哥,猛的将妍容的被子掀起,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妍容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大阿哥将妍容抱到怀里,笑着在她耳边直吹气:“这是怎么了,爷看你嘴巴撅的老高,可是嫌弃爷最近不太卖力?”
妍容在心里暗暗唾弃了他一番,整个一精虫上脑的!
大阿哥见她不说话,手下就不规矩了起来,伸进妍容的衣服里,沿着那细腻完美的腰线往上游移。
妍容没好气的打掉大阿哥的手:“爷,我今儿累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
大阿哥很是坚持不懈,继续伸了进去挑逗妍容,有些发烫的嘴唇已经在妍容白腻的脖颈上亲吻:“你只管躺着就行了,爷保管让你舒服了!”
妍容被大阿哥碰到了敏感点,不自主的嘤咛一声,大阿哥像是得了什么信号一样,下身猛的挺了起来,只戳在妍容的圆润的臀瓣间,他的滚烫的呼吸喷在妍容的脸颊上,妍容只觉得脸上烫得不像样子:“容容也愿意,是不是,嗯?”
他手指灵活的退下的妍容的亵裤,游移到妍容的大腿间,妍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大阿哥啃咬着耳垂让她一阵战栗,双腿也慢慢的松开,大阿哥的手在妍容的大腿根上慢慢的摩挲,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喉咙里一阵叹息。
他的手摩挲到妍容的秘密花园,手指伸了进去,这让妍容又是一声呻吟,脖子往后仰了,大阿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一只手揉捏着那胸前的柔软,妍容的下身泛出一股热潮,大阿哥轻笑了一声,一挺身就进了那温热紧致的幽劲。
两人都舒服的一阵战栗,那幽径一阵紧缩,大阿哥只觉得舒畅的都快要飘了起来,下身立时大力动了起来:“容容,你真是爷的宝贝!”
“宝贝,动一动,对,动一动!”
“啊,胤a你干什么?!”
“没事,宝贝只管躺着享受就行了!”
……
妍容觉得自己累的都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可是兴致依然高昂的大阿哥依旧抱着妍容嘴里絮絮叨叨的说话:“容容真是爷的宝贝。”
妍容往大阿哥的怀里挤了挤,她想睡觉。
大阿哥浑然不觉的摸了摸妍容的小肚子:“容容给爷在生几个儿子吧,爷只要你生的。”
“三个孩子渐渐大了,要给种痘了。”
“爷看着要不就先给甜心种,后面的两个孩子大点在说。”
妍容迷糊着听到大阿哥说到种痘这两个字,一下睁开了眼睛:“爷说什么?”
大阿哥抱着妍容给她把身后的被子往跟前裹了裹,将她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甜心年纪大了,当种痘了。”
种痘,种人痘,死亡率高的人痘?
虽然她女儿的身体确实很好,但也不代表她就愿意冒这个险:“爷,这事要不先缓一缓,我看着给甜心把身子先养好了在说。”她或许可以从空间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再不行就私下给甜心种牛痘算了。
大阿哥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行,爷知道了,就让甜心缓上一两个月在说。”他将怀里的妍容紧了紧:“不早了,睡吧。”
妍容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到底心里存了事情,心里翻来覆去的好久才睡了过去。
直到听着妍容的呼吸变沉,大阿哥才轻声笑了笑,自己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