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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林千叶又将肚脐捅烂才满足地收手,望着杨荣腹部猩红一片,林千叶终于有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本来他想着直接一刀了断这畜牲之命,但想想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先让他感受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最后再了结其命。
对元者而言,生不如死莫过于一身修为被废成为凡人,甚至连凡人都不如,因为武者之路也是从肚脐开始,连肚脐都糜烂了,还谈何习武。
但林千叶也不知道元府被毁后是否还有修复可能,但就目前来说,先让这畜牲痛苦一段时间再说,日后万一真有“破而后立”的说法,那就让他有了一丝希望,然后再让他彻底绝望。
准备离开时,林千叶瞥见床上那家伙裤裆高高隆起,怒火又莫名燃烧。
于是,手起刀落。
一截肉出现在林千叶手中,他打算就此扔在地上,犹豫一下,还是作罢,他担心有了原物在,杨府可能会通过某种秘术连接回去,于是林千叶就找了一块布包起来。
回到腹部、裆下都一片猩红还不自知依然在做着美梦的杨荣身边,想了想,又举起匕首将裆下剩下的两个蛋蛋也给挖走。
擦拭完溅在身上的一点血迹,林千叶才不紧不慢地取出隐身丹,掰下一片吞没,然后又隐身的少年沿原路返回。
走在街上,在一角落遇到两只野狗,林千叶随手就把那包鲜肉扔了过去,大概是很久没吃过肉也很久没吃东西的缘故,两只瘦骨嶙峋的野狗立马就把那包血淋淋的鲜肉给分个一干二净,吃完后,它们还意犹未尽地环顾四周,真希望这样的美食再凭空出现一次。
林千叶回到秦府,再检查一遍身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后,才安心地入睡。
......
大概两个时辰后,天刚蒙蒙亮。
杨府。
外院下人们都已经起床干活,有了一些动静。
内院还是静悄悄的,杨荣寝屋里。
杨荣没再打鼾,也没再做那春秋大梦,他睡眼惺忪悠悠醒来。
不是被尿憋醒,而是被痛醒。
麻魂丹药效过了之后,全身麻醉消失,所有感官全部恢复过来。
感受到腹部以及胯下阵阵剧痛,杨荣蓦然从床上坐起,可这一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他腹部和胯下痛如刀割,瞬间他额头就沁出汗珠。
当看到千疮百孔血迹斑斑的腹部还有空空如也猩红一片的胯下,杨荣懵逼地愣了愣,然后撕心裂肺地啊了一声。
然后。
就是歇斯底里地嚎叫哀嚎。
终于......
内院也有了生气。
杨府主人杨康闻讯第一个冲进屋里。
“荣儿,怎么了,怎么......”
看到眼前惨景,杨康呆立门口,显然震撼不小,愣了愣,然后骤然醒悟,冲到床前,急切问道:“荣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爹,孩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夜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爹,好痛好痛,救救我,救救我......”
“爹,我的命根没了,彻底没了,比太监还不如了,呜呜呜呜......”
杨康已猜想到大致情况,必定是某人昨夜暗中偷袭儿子,虽知道那人现在肯定早已不在府中,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究竟是谁!谁如此害我荣儿!谁!给老子滚出来!”
一位妇人惊慌失措冲进来,“怎么了,一大早......啊......我的荣儿......”
妇人刚出现在门口,看到眼前惨状,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现实,晕了过去,好在紧跟身边的两个丫鬟扶住了她。
杨康挥挥手,两丫鬟搀扶着妇人离去。
妇人前脚离去,后脚就有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走进来。
除了贴身丫鬟仆役,内院没有主人吩咐其他下人都不能擅自进来,当然,除了杨府供奉。
这时候,也只有杨康最信任的供奉能进入这间屋子。
素来以稳重、遇事沉着冷静面不改色著称的供奉见到自家少爷那副悲惨模样,也不由变了脸色,好在他不是那种遇到烦心事就要爆粗口的粗人,只是神色晦暗,默不作声。
经过最初的狂暴,杨康也冷静下来,哪怕耳边都是儿子歇斯底里的嚎叫抱怨声,也不觉得很烦躁,他望着供奉问道:“受到如此残害却毫无知觉,你觉得这会是什么神通手段?”
供奉认真想了想,“再强的元者最多也只能以强大元力威压给人压迫感,能让人骨肉尽碎,但也做不到让人毫无知觉,所以老朽判断这该是炼药师所为。”
“炼药师?这可是很稀有的职业,不说我们摇光国,哪怕是整个清明大陆的炼药师也是寥寥无几,这小小羊城怎么会出现炼药师?而且还要加害荣儿?不合理啊。而我们摇光国唯一一个炼药师被供养在京城,常年不出门,他不可能吃饱没事干跑到南方这小小县城而且还专门害我荣儿。”
供奉眉头微皱,“若非炼药师所为,那也不合理啊,少爷这是给人弄得失去知觉,然后才被残害。”
杨康轻轻点头,“我以前确实听过一些有关炼药师的传闻,传闻炼药师能炼各种药,即便不是元者,也能杀人于无形。”
“可是又是哪个炼药师吃饱撑着半夜跑到府里残害我儿?”
供奉试探性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别国炼药师游历至此,而少爷恰好与他结仇?”
杨康望向还在哭哭啼啼的儿子,后者边哭啼,边摇头道:“我怎么可能与炼药师结仇,我活到现在连炼药师是什么模样,有什么神通都没见过,怎么又会与他们结仇。”
杨康没好气道:“炼药师又不会在脸上写上我是炼药师,最近或者近些年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说只在羊城,包括你现在所求学的芙蓉书院,芙蓉城。”
杨荣瞥了眼杨康,喏喏嚅嚅道:“出门在外多多少少都会与人有些宿怨,这是难免的......”
杨康指着儿子气骂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竟给我惹麻烦,就说上次你把林家一小姐给...给...那个了,好在他们背后没什么势力,只有一个愚蠢的弟弟,以及不值一提的秦家,不然这事哪有这么容易就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