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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寺的一处禅房里面,枯荣正静静地在哪里打坐。枯荣,天龙寺乃至整个大理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犹记得当年鸠摩智独挑天龙寺,枯荣一人一招便震撼了鸠摩智,无奈之下的鸠摩智才强行掳人离开。不过这也成就了段誉的一段情缘。说到这个,段誉其实说还是很感激鸠摩智的,没有那一段惊险的经历就不会遇到如今的萧峰,虚竹子,王语嫣。也可以说没有今天的他,不然他今天还是个乖乖男,安静的大理镇南王世子。
枯荣禅师,年轻时出家为僧,出家于大理国寺天龙寺。大理皇室亲族,武功高强,德高望重,掌有剑谱。修炼枯荣禅功几十年。枯荣之名字来源于佛经,原来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婆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解释:东方双树表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表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表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表示“净与无净”。茂盛荣华之树表示正面的意思,有常有乐,有我有净;枯萎凋残之树表示反面的意思,无常无乐,无我无净。如来佛在这八种境界之间入灭,那是说他非枯非荣,非假非空。枯荣大师数十年静参枯禅,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却无法修到更高一层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之境
枯荣大师修炼这种禅功也是世人称呼其为枯荣大师,门口外一个中年人静静地站立着,细看此人不正是段寿期身边的侍卫段福吗?门口的小和尚却似乎被人点了穴道,安静地睡在了一边。
“枯荣大师,晚辈欧阳宇求见”
“却是故人之子,进来吧。阿尼陀佛”
原来此人真名叫欧阳宇,中年人推开门徐徐而进。暗中潜伏的段誉和虚竹子悄悄看着,暗道原来此人叫做欧阳宇。
“二十多年了,当年小娃竟然也长得如此魁梧,却像你父亲”枯荣转个身来,看着欧阳宇。
“前辈还记得我父亲,呵呵,当年你为何见死不救”欧阳宇语气冷淡,完全没有遇到父亲叔辈该有的语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点苍山一战,正邪不两立,我与你父亲是同辈至交,但是却立场不同,我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枯荣叹了口气,二十多年的记忆悠然想起。
“一派胡言,正何为正何为邪,谁又说的清楚。前丐帮帮主乔峰,你说他正还是邪?”
“此人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倒是听说个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曾传言弑父杀母,欺师灭祖,几度遭受武林人士追杀,后来终于在少林寺澄清了真相,却是一个含冤之人”。(段正淳回来大理后告诉枯荣的,他不知道萧峰在雁门关自杀的事情,毕竟段誉刚刚回来就遇到了叛变,来天龙寺拜访的时间也没有,还有枯荣也不过多打听江湖中事情一向修炼枯荣之功)”
“我父亲一生孤傲,不善言辞辩解,也不屑向人辩解,你也如此糊涂。”
“难道....”枯荣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一些明悟了一些。难道欧阳天不是千幻楼的主人。他也是跟这丐帮前帮主乔峰一样受冤。自己只记得当年中原武林只知道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名为千幻楼的杀手组织。擅用一手千幻剑法,这个组织受人雇佣,专门刺杀江湖武林成名人士。杀手们武功极高,杀人手法快狠准。短短几个月时间,崆峒灵矶子,峨眉一眉道人,少林圆音等数名成名前辈高手死于千幻剑法之下,一时间武林上下人心惶惶,而这次矛头自然就指向了使得一首绝好的钱幻剑法欧阳天身上了。
当时的枯荣尚没出家,俗家名字叫段明觉。段明觉,明心见性,觉然了悟之意,是他的父亲依照佛学寓意取的名字。他本是大理的一名皇家弟子,喜交江湖朋友,机缘之下认识了欧阳天,也就是欧阳宇的父亲。二人交好,情同兄弟。虽然欧阳天性格孤傲,但是和枯荣倒是无话不谈。欧阳天剑术不凡,使得一手千幻剑法。后来千幻楼杀手组织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欧阳天便成为当时武林第一猜忌的对象,比较也只有他会千幻剑法。当时欧阳天深受其冤,自己也是奇怪的很,师傅明明只传授了自己一个徒弟。此时的他也是有空难辩,便来到了点苍山,找到了当时在哪里游玩的段明觉试图讲明真相,却不料被江湖闻声而至的武林人士围攻。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是想自己的至交好友明白而已。结果段明觉却也误会自己他就是千幻楼的主人,劝他向武林人士认错,并且退出江湖。高傲自负的欧阳天看到自己唯一的知己好友也不相信自己
一时怒火大起,施展千幻剑法,杀的江湖中人惊悚不已。最后却是被昆仑灵牙子施展暗器所伤,含冤而死。千幻剑,为幻剑十八招,一百零八氏。招招取人要害,只攻不守,这有点像剑圣独孤求败《独孤九剑》一样,不过唯一的区别是千幻剑幻中取人性命,出招幻影重重,领悟过来却已经是一剑毙命。《独孤九剑》却是旨在破招制敌,却非杀人。虽然如此,但是《孤独九剑》仍然剑法之首,无人可破。
“当年你们这些所为的武林正道为了要斩草除根连年纪尚小的我也要追杀,哼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加入了千幻楼,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今日。实话告诉你,千幻楼是我们师叔所创,跟父亲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师叔是隔世弟子(就是师傅死后留下剑谱,后人无意得到了),得到了千幻剑法自练而成。也可以算是我师叔,却是我师父一点也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枯荣叹息说道,自从那件事后,枯荣毅然放弃了皇宫贵族生活来到了,天龙寺出家。几十年未出寺门,既有对于欧阳天的愧疚,也有看破世事的心态。只是那是那份愧疚只是对于欧阳天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不出手相救而已,并不知道欧阳天是蒙冤而死,“修佛几十年,难得平常心,今日总算明了,你欲杀我泄恨也罢,动手吧”几十年的心结总算了结了,也是因果,枯荣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枯荣之境,枯木逢生,死的树木也是另一种茂盛之态。自己却也算是看透生死了。
“你去向我父亲忏悔吧”
只见他的手上快速拔出了一炳长剑,却来却是一把盘在腰间的软剑。一道剑气快速击出,本以为一击即中的欧阳宇,却不料后面一道更强的剑气击来,没有剑,但是剑气击人。原来却是段誉《六脉神剑》击出,长剑有形,六脉无形。却也是远处为何可以击去欧阳宇的剑,欧阳宇回手一招挡去。转身继续向枯荣击来,不过眼前却多了个白衣男子挡在了前面。不是段誉还有谁,门口虚竹子却也站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