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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沉，我跟你之间，只会是对立面，不可能成为朋友。”夜零将话说的很绝，“我对覆灭你们水云宗这件事，也非常感兴趣。”
白无沉攥紧了拳头：“所以，你的身上真的有暗灵根。”
因为知晓他的目的，所以要躲他躲的远远地。
因为知道他的任务是寻找暗灵根，所以连朋友都没得做。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夜零转移了话题，“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们水云宗一天还做着伤害人的事情，我们就一天不可能成为朋友。”
白无沉眉心一蹙：“你什么意思。”
“你可别告诉我，水云宗找紫血藤炼制血魔丹的事情，你不知道。”夜零讥讽一笑。
白无沉身体一晃，喃喃自语：“你怎么会知道……”
这明明是水云宗的密辛。
“血魔丹的危害有多大，你身为水云宗的少主应该比我还清楚。”夜零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若是这种东西一旦给重要的领导层吃了，所有人都会效力于水云宗，到时候，四国大乱，大陆乱做一团，民不聊生，这，全都是你们水云宗的锅。”
白无沉反驳：“你错了，我们这是在给他们力量，四国的皇帝，那些皇宫贵族，所有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我们给他吃了血魔丹，他们就会获得力量，这没什么不好。”
“所以，这正是我跟你没办法成为朋友的原因。”夜零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一个将杀戮认为是对别人好的人，我没办法跟他成为朋友。”
白无沉攥紧了手，那双阴沉而不见底的眼睛落在夜零身上。
他在看。
看夜零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如同他的话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变化。
结果……
他认输了。
夜零真的，从来没有将他当做过朋友。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跟我做过朋友，对吗？”白无沉的嗓音没有多少起伏，让人捉摸不透他话语里的意义。
夜零也没做任何隐瞒：“对啊。”
听到这话的时候，白无沉的手攥的很紧，能隐隐看到，他略微颤抖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