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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暖,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看容瑾出现,也不知道现在跑哪去了。”慕容越泽随时都能见缝插针,给自己的情敌挖坑。
云芙暖忍不住的想扶额,果然又开始了。
“他也不担心你会受伤,还让你穿这么破的衣服,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
而他话音刚落,容瑾此时也正好出现在门口,云芙暖看着门口的容瑾,想出声提醒慕容越泽,却没有想到对方越讲越兴奋。
随后自然已经能够猜到慕容越泽,最后是被容瑾给提着扔出去的。
“哎,我说你两句你都气,可真是有够没风度的。”慕容越泽当然是不满容瑾的霸道行径。别说是在云芙暖面前了,就是容瑾本人亲自来了,他嘴里也不见得能蹦出什么好话。
容瑾气定神闲,摇摇扇子道:“比不上慕容公子,明的争不过,只能像个市井街妇一样在女人面前说说闲话,慕容公子这就算有风度了?”
“你做都做了难道还怕人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不是让芙暖穿破衣裳了?不是事情做到一半就不见人影?”慕容越泽拍拍身上的衣灰,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
容瑾斜睨他一眼,摇头,温声道:“办成婢女**这个法子是我和芙暖都同意的,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我二人心意相通,又怎么是你一个外人可以知晓的。”
慕容越泽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成吨伤害,可是他怎么可能认输,嘴硬道:“你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让她以身涉险,这算什么男人,若是换了我,必然不会让芙暖受半分危险。”
容瑾在他身旁踱步,好似看着手下败将一般,嘲讽道:“可惜啊,潜入流寇营的时候还是我去的,慕容公子只能在外面空等,只需收尾便好了,这便是公子所说的不会让芙暖受到伤害?”
“你!”一提到这个慕容越泽就更来气,当时他也想跟着去解救云芙暖,只是容瑾一定要他留在外面,自己去当英雄,他道:“不是你让我在外面等的吗?”
容瑾道:“我说了,公子若是不满,可以自行离去,你一个人只身潜入流寇营,我也不会拦你。当然,现在也是一样的,若是看不过我,你尽可收拾包袱滚蛋。”
这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真是吵得云芙暖头大,然而这又有什么好争辩的,在吵架这件事上,慕容越泽明显落了下风,至于其他的……
云芙暖不动声色地握住容瑾的手,安抚道:“好了,都别生气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慕容越泽看到这一幕更是手上,想起之前自己想去牵云芙暖的手却被躲开,慕容越泽还以为她是不喜欢和人过于亲近,但现在云芙暖却主动去牵容瑾的手,慕容越泽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他真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容瑾有什么好的,云芙暖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红鸠被丢在婚房,好不容易才睡醒,看到自己一身大红喜服,周围挂着的红飘带红灯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联想到他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容瑾要他男扮女传替代主子,自己拒绝了,然后就晕过去了。
红鸠眉头一皱,一拍大腿,心道自己肯定是被他们给打晕了。
他从床上下来,怒气冲冲地提着裙子走出新房,就要去质问那群混蛋,忽然感觉胸口沉甸甸的,两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他的胸口上下颤动,红鸠更是生气,把手伸进衣领,掏出来两个硕大的橙子。
红鸠气急了,把手一挥,两个大橙子落到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了。
红鸠在流寇营里四处寻找,终于在一棵大树地下看到了云芙暖,两三个箭步冲上去质问:“主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没经过我同意,就让我扮女人,还……还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红鸠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在指了指脸上的口脂,眼黛,好不习惯,他可是一个男人啊!
未经同意就把红鸠弄成这样,云芙暖也觉得过意不去,她摆出一副歉意的面孔,想跟他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可是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云芙暖忍不住用袖子捂着嘴,偷偷窃笑,红鸠见了,更是悲愤欲绝:“主子,你还笑,你还有没有良心!”
比起云芙暖的窃笑,另一个人就更加不给面子,直接捧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还真是有够天生丽质的。”
红鸠没想到华笙竟然也在场,比起云芙暖,华笙就不留情面多了,他笑得喘不过气来,捂着肚子一边顺气,一边还不忘嘲笑,“有什么好气的,红鸠,我看你穿这身挺合适的。比好多女人穿的都漂亮。”
红鸠冷着一张脸,冷冷道:“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我没开玩笑,你确实很漂亮。”华笙忍不住点点头,道:“你要不是个男的,我就娶你回家当老婆。”
“你!”红鸠可不觉得高兴,云芙暖也笑道:“确实很漂亮。”随后也不知道从哪找出一面铜镜,递给他。
“主子,怎么连你也这样。”红鸠一边这样抱怨道,一边受伤,还是情不自**拿起了镜子。
红鸠看了看画面中的女子,不对,男子,眉如远山,眼含春水,如果不是红鸠知道那是女装后的自己,怕是都会忍不住爱上镜面中这个美丽的女人。
想到这里,红鸠更加悲愤了,生气地手一甩,就把铜镜扔在了地上。
牢狱里,流寇头子衣衫破烂,显然是已经用过刑了,这也是当然的,光凭他觊觎当朝皇后,意欲强娶她为妻这一点,就够他死千次万次了。
流寇头子被关在昏暗的牢房里,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过他们这种人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痛倒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今天大喜的日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流寇头子不免心中郁结,脸色难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