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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县令连额头上的汗都顾不着擦,连连点头应下。
而这边经过这么长时间终于费心找到证据的曲蝶,也二话不说就直接来到衙门击鼓鸣冤。
“我可以证明,曲庭生绝不是作假之辈!他的成绩是他努力了这么久的结果!”被人领着来的大堂,曲蝶双目炯炯地看着高坐上那个模样威严的男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相见,但是莫名的,曲蝶就从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感觉出几分不屑,是针对她还是曲庭生这件事?
皱着眉头,自从从郑宇那得知这件事情牵扯颇甚后,曲蝶就对这些大官员有了些许怀疑,如今亲眼见了,心中警惕不减反增。
一旁县令看的是一阵胆颤,他今天就是来和这位经大人来聊曲庭生这件事的,哪想到这前脚俩人才聊完,后脚曲蝶就过来了。
感受到经蜀那若有若无的眼神,县令简直快当场跪下了。
“这里是我从书院找来的证据,足以证明曲庭生的成绩他有这个本事达到,所以大人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单膝跪地,曲蝶的神色依旧不卑不亢,即使感觉到高坐上那人的压迫,也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哦?是吗。”神色淡淡的,经蜀早已四十有余,下巴上的胡子被他一丝不苟的给剃干净了,但茂密的胡茬依然清晰可见。
虽然只是一句话,可一旁的县令却再也受不住压迫,还不等曲蝶回答, 就抢先接道:“嘿,经、经大人,这丫头我认识这是个误会!”
满含警告的看了一眼曲蝶,这经蜀可不比自己,虽然不清楚她是怎么找到那些东西并且跑来这里的,但是这万一坏事了,自己可是要被牵连的啊!
“经大人,这真的就是个误会,在来这之前,这孩子也来找过我,我劝她好几次让她不要在执迷不悟,但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你看,这不又来找您了?”
皱了皱眉头,曲蝶的神色已经隐隐有些不悦,什么劝自己好多次?明明只有他扬着鼻子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事实!
“是吗?我也找您好几次,可您一直不肯见我,就在前两天吧!好不容易见着您一次,却是来和我说让我滚出去的,县令大人可是认错人了?”
冷笑着,曲蝶不管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就他一个小村庄的县令,不过是那些大人物的踏脚石,就是让他摘下头顶的县令帽,曲蝶自信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怜的是,这个愚蠢的家伙还以为只要巴结好了大人物,自己就能跟着一飞冲天,呵,等着吧!
话音刚落,曲蝶果不其然看到县令瞬间变铁青的脸色,紧接着就不再去搭理他,偏头将目光看回经蜀。
眸中闪过一丝玩味,曲蝶的举动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产生了几分兴趣,但,这却不足以成为自己背叛上面人的条件。
“原来如此,竟是县令大人处理不好的事情,所以这位曲姑娘只能来拜托我了是吗?”拿起一只毛笔,轻轻蘸了蘸墨盘。
经蜀一边说着,一边却在纸张上不知写下什么。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大人,你这丫头性子怎么这么倔呢!那个曲庭生就是抄袭作假之辈!上头人亲自查的他,轮到你在这闹什么闹?再闹信不信把你也抓进去!”
面上涨得通红,县令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在衙门正堂上,周围更有无数衙役守在两边,就像一个骂街的泼妇一般指着曲蝶恐吓道。
“你以为你这些文文纸纸的就有用了吗?上头人都说了,过些日子就要将他抓紧大牢,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光凭这些,谁知道是不是你在作假?我看你哥哥是这种人,你也好不到哪去吧!”
“啪!”就在县令这些话刚刚落下的瞬间,一个清亮的声音也在整个正堂响起,不止县令不可思议,就是周围的衙役甚至经蜀都有些吃惊。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撕烂它!”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是她不理智,而是这县令的话着实难听。
就算这满场都是敌人又如何?想她曾经潜入敌营一人面对百人包围,又何曾怕过?尽管最后奄奄一息差点丧命,现在这些又算什么?!
区区一个昏庸贪官居然也敢骑在自己头上,面上露出一抹讥讽,曲蝶这才幡然醒悟。
自己来了着古代这么久,居然都险些被她们同化,怕这怕那畏手畏脚的这还叫曲蝶吗?
既然眼下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她也不在乎了,拼一把!成与否就在这一次!一个被人当做垫脚石的小县令,还不足以影响她之后做的事情!
“既然这些证据没有用,那就当我从没来过,下一次,我会带着足够的证据回来这里!只希望经大人可不要反悔!”
愣了愣,看着气势突变的曲蝶,经蜀的眸中也不禁有什么开始翻涌起来,顿了有好半晌,他这才笑出声,“好,曲姑娘看来好呢有自信啊,经某人自然不会反悔,倒希望姑娘能早日成功。”
莫名的,经蜀竟是从曲蝶身上看到一些自己曾经的影子。
想他曾经也是武门出身,经过不懈努力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本以为就此可以除恶扬善,做一个为百姓付出的好官,可如今呢……
尽管她只是一个乡野丫头,或许也能试一试呢?那些上位者之间的黑暗争斗,他早已不想再牵扯其中了。
抬手之间,一张薄薄的纸张也就这样向着曲蝶飞了过去,似也没在意曲蝶是否能接到,纸张飞出去的瞬间,他就像了了一桩心事一般,重重舒了一口气。
“既已无事,就不要再多加叨扰了!”声线忽然变冷,刹那间,曲蝶都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到了慈祥是不是眼花了。
但右手间,已然握住那张薄纸,眉间紧皱,似有些不解。
他这是给自己的吧?
心里这般问着,可却没有人能解答她的疑惑,好在县令刚才正因不能处理好事情一个劲磕头求饶,并没有注意到经蜀仍给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