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淫荡娇娃

春风略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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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荡娇娃

    楚宫饭店一战,别动队伤亡过半,郑传风身负重伤,军统武汉站老巢被端,这一切还只是因为一个冒牌的塞蒙夫人,真的塞蒙夫人至今无影无踪,这一仗败得稀里糊涂。

    这个烂摊子得有个人去收拾,最佳人选莫过于乔某。

    这一仗若说败给了日本人,还不如说败在了静子手里。乔某与她也算老对手了,她的踪迹,她的行事风格,也只有乔某能予捕捉到,派他去最为合适不过。

    乔某临危受命倒没二话,但两位科长和武汉站站长能服从于一个进军统没几天的毛头小伙子才怪。范轩杰大笔一挥,史无前例地封了他一个特派专员的头衔,特殊时期,违令者——斩。

    有了这个尚方宝剑,乔某的底气和自信心空前高涨。他将率一支特战小分队日夜兼程赶往武汉与郑传风会合,迅速捕捉到塞蒙夫人的踪迹,还是那句话,能捉则捉,反之杀无赦。

    乔某的打算是,他和小分队兵分两路,小分队在明,他则隐于暗。不是说郑传风的队伍里有日本人的细作吗?我就暗地里把你揪出来。就在他领着特战小分队准备出发时,郑传风发来电报,静子突然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应该是与先行一步的塞蒙夫人会合去了。

    塞蒙夫人与静子相继离开武汉,乔某的武汉之行便毫无意义了,范轩杰只得缓一手,在查实塞蒙夫人及静子踪迹之后另谋对策。

    这一下,正中乔某下怀。因为他本来就觉得武汉之行的实际作用不大,更兼之他对为了控制塞蒙而杀他夫人的对策心怀抵触,这不是滥杀无辜吗?只能显示决策者的无能。但此时此刻被上峰*得快疯掉的范轩杰,是听不进相悖意见的,实在也因为劫持塞蒙夫人的概率之低,使得他不敢放手而为。

    乔某也只得闭嘴。

    他现在更为关注的是某家酒楼这几日突然红火了起来,而这家酒楼的幕后老板是金在玄,陪他玩玩比去武汉收拾烂摊子有意思多了。

    初步拿下龚依琳,对金在玄来说,尚是万里长城迈上了第一步台阶,他的终极目标是她老爹,但要拿下她老爹,他必须首先彻底征服龚依琳。

    虽然贵为国防部高官的千金,龚依琳的婚姻和情路实在是太坎坷了。二十一岁那年,她的第一任丈夫突然患了肾衰竭转为尿毒症,一命归西。别人不知,婆家的人却认为是她太能要了,生生把一个壮小伙子虚脱成那样的。因为她不仅善要——要人,并且善叫——叫春,大白天弄得人羞于打她房间门口过。

    次年,她嫁给了十九路军的一位团长。这位团长倒能应付得了娇妻的旺盛需求,可遗憾的是,却于三二年的淞沪之战中阵亡,令她三年内两度成为寡妇。

    她对第二任丈夫是怀有深刻的感情的,首先他在床上征服了她,再则,她曾为他怀过一个孩子,可惜的是在获悉他阵亡的消息后悲伤过度而流产了。即使今日,她的房间里还挂满了第二任丈夫的照片,以志缅怀,决计不再三度成为未亡人。

    此后的数年间,她抱着玩玩的心态,曾接触过几个男人,标准就是够帅,以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或者源于她的*过剩,每一任男友均呆不了多长时间便离她而去,而她则一直未能正视问题的关键所在,总认为男人寡情薄义,玩了她,花了她的钱,然后将她无情抛弃。

    她自幼丧母,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即便后来登上高位,又忙着争权夺势玩女人,没有谁能在旁纠正她观念上的谬误,捣致她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男人玩她,她玩男人。

    直至遇上金在玄。

    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是真正愿意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舍去性命的。裴多菲山陀尔那首著名的诗篇前两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在现代社会,完全可以颠倒过来领会。至于后两句,理想大过现实,就不在讨论范围之列。

    为什么自古人们对于男女因爱而殉情津津乐道?正说明了她的稀有而受到人们的关注和尊敬。

    龚依琳自认自己没有倾国倾城之美貌,况且是个年过三十的寡妇,而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竟可以为这样的她而不顾自己的性命来拼死相救,这份大情大义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够做到。几乎就在那顷刻之间,他就镌刻在了她的心里。

    而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欢合,金在玄在有伤附体的情形下,竟然做得是那样的尽善尽美,在床上同样表现得像真正的男人那样强悍,何况他的外形正是她喜欢的那一类,帅气文秀,她没有任何的理由不爱上他。

    女人一旦爱上男人的那种痴迷,短短的几天内,金在玄便深有体会并笑纳,为了验证她对自己的爱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金在玄冒险做了一个实验。

    龚依琳所有的房间内几乎全挂满了她第二任丈夫的照片,甚至卫生间里也挂上了,这让金在玄很不爽,有这些照片的存在,龚依琳的一颗心就难以全部放在他身上。

    这天晚上,俩人正如胶似漆渐趋*之际,金在玄突然一下疲软了。龚依琳怎会依他,再三撩拨之下,金在玄依然雄风难再。龚依琳便困惑了,不应该呀,便问他怎么了。几度欲言又止后,金在玄用眼角扫向满房间的她前任丈夫的照片。

    龚依琳当即明白了,便安慰他说:“又不是活人,你怵他干嘛?”

    金在玄皱着眉头问她:“难道你快活着时,心里竟没有一点罪恶感?”

    龚依琳一愣之后却说:“爱爱是要全身心投入的,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你怎么会在意这个?我从没听其他人这样说过。”

    终于找到一个爆发点的金在玄猛然坐起身,朝她大声道:“难道我在你心里,跟你的其他男人一概而论?难道我对你的爱抵不上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让他天天陪伴你,看我们如何地颠鸾倒凤?”

    龚依琳当即也霍然起身怒道:“不许你这样侮辱他,他是我唯一深爱过的男人!”但她话一出口,目光便有些后悔地略闪了下。

    试问天下有哪一个男人在与一个女人裸裎相向的情形下,愿意听到这个女人心里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告白?除非他是小男人。

    金在玄不是小男人,所以他愤然下床穿好衣物后冷笑着对龚依琳说:“既然你如此地深爱着他,那么我就是多余的了。再见!”

    说罢,竟还朝愣怔着的龚依琳深深地鞠了一躬,潇洒地飘逸而去。他欲赌一把,即使赌输了,他有得是招降服这个已经痴迷地爱上自己的女人,他宁愿相信她是一时口误。

    一天,两天,金在玄撑到了第三天,他开始略有些后悔了。或许高估了自己的魅力,龚依琳毕竟是国防部高官的千金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不能等同于凡夫俗子,她的高贵不允许她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认识到这一点后,金在玄只能选择向龚依琳低头认错,可一旦这样做了,自己将来与她之间的关系必然要颠倒个个。逞什么一时之气嘛,生生把自己*到了弱势一方,犯贱!

    在“豪仕特”,他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还要受一向看不惯他高人一头德性的那班人的消遣,讥讽他被龚依琳玩了三天就给甩了。他是有苦难言,只有借酒浇愁,做好翌日登门向龚依琳谢罪的打算。

    近午夜,迈着趔趄的步子走出“豪仕特”的金在玄伸手去招人力车时,身体突然倒在了一个温软的怀抱里,声声啜泣传入他的耳中:“你即使对我有气,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呀!”

    尚保有一丝清醒头脑的金在玄心里不由一阵狂喜,他赢了,却还假装扭过头卷着舌头问:“你是谁呀,我认得你吗?”

    喊一声“冤家”,眼里噙满泪水的龚依琳半抱半拽着金在玄坐进了她的车里,一关上车门,便捧着他的脸一阵狂吻,一连声叫唤着,多么多么地爱他。

    金在玄一半是得意,一半是感动地回吻着她,吻着吻着,把俩人心头的欲火给吻着了,当下便在车里上演了一出“车震门。”伺后,在一群人力车夫的哄笑声中,甜蜜蜜的把家还。

    一进入到龚依琳的别墅里,她便把金在玄领上了楼,偏着脑袋缏手说了个“请”字。金在玄走进客厅,走进睡房,走进每一间屋,龚依琳第二任前夫的所有照片全撤下去了,取得一场完胜的金在玄还假模假式地说,除了卧室,其他房间其实还是……。

    龚依琳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荡而无耻地说:“难道你就只打算在床上与我爱爱吗?”

    瞧着她色迷迷的眼睛,情场老手金在玄心里竟打了个寒颤,做完一单大的,趁早离这个*荡的女人远远的,有多少血她吸不干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