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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情报贩子
众所周知,干情报工作是项刀口上舔血的活儿,情报就是他们的命,能不拼死保着吗?因为他们手上所保有的情报是他们拿命拼来的,用血换来的。
当然还有用别的手段弄来的,比如金钱收买,偷窃,使诈术,使美女计美男计等等等等。这还是指的专业情报人员,若是那些以此为生的情报贩子,他们若要弄到些许情报以维持生计,更其艰难,什么下作的事都干得出来,因为他们是一群在战争的夹缝里求生存的人,为了弄到情报,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金在玄要稍幸运些,因为他爸妈给了他一副好看的脸盘,清清秀秀文文弱弱,极讨女人喜欢,尤其那些情场失意或遭丈夫冷遇的少妇们,稍微几句好话一哄,就像遇着知音般跟他打得火热。为什么用火热一词形容,而不直接说上床?
有话道,上床容易下床难。金在玄交往的妇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么高官夫人或*,要么本城名媛。这些个女人是好惹的么?你若跟她上了床,她就把你视作她的人了,这还是说得好听些的,有的纯是拿你消遣,当你玩物。
金在玄尽量不让自己沦为这样的人,他得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除非从这个女人身上所要获取的情报值得做出如此的牺牲,他同样会像叭儿狗一样围着你转。
所以在常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而在情报圈里,许多人由衷地羡慕他有这么一副好脸盘,讨少女喜欢,惹少妇怜爱,但凡有他在的场合,就成为女人瞩目的明星,任他有选择性地*、上床。
今儿,金在玄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被一个女人冷淡的滋味,而这个女人是他目前急欲追到手上的。
几天前,当这个女人出现在“豪仕特”时,有人告诉他这女人是国防部某高官的女儿,他甚至还不相信。这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只能说抱歉,身材勉强看得过眼,可她却独来独往摆出一副挺孤傲的姿态,玩唯我独尊一套。金在宣曾亲眼目睹多名富家子弟和稍有些脸面的情报贩子上前搭讪,均碰了一鼻子灰退下,私下里斥她性冷淡以自我安慰。
金在玄阅女人多矣,愈是这样的女人愈是好拿下,一旦被你拿下,给你当牛做马都乐意。多半这样的女人貌似强大,其实内心脆弱得不及三岁的小孩。
一切概因她们被男人伤得太狠,心灵抚慰的那一剂汤药必须要下得准,恰到好处,否则只会令她们生厌。
国防部高官的女儿,这对金在玄有着多么致命的诱惑啊,拿下她顶过拿下十个其他什么局长处长的女人。但在看到其他男人均碰壁而归之后,他自然不敢贸然行事。机会摆在眼前,但只有一次,这类女人不是死缠烂打可以得手的,他金在玄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经过多次跟踪,他才追踪到这个叫龚依琳女人的住处,晶湖边一幢独门独院的小别墅,背靠青山,面临秀水,一个景致秀美的好地方。能住在这儿的人,非富即贵,此女的身份是毋庸置疑了。
于是,金在玄使出他惯用的一招,时常一个人窝在角落里,作出一副失意落魄的样子,这样的姿态常惹得一班富有一颗博爱之心的女人垂爱。可是,有些天了,除了照常获取多位同样失意的女人前来骚扰外,龚依琳的眼都不往他这边瞟一下。
有一次,他甚至装作喝醉了想跟她来一次身体接触,进而耍些小把戏以获取与她亲近的机会。可她身手好生敏捷,还没等他近到身前,她忽然却闪了,还皱起了眉头,像是很嫌恶的。如此一来,大大地挫伤了金在玄无往不胜的自尊心,他甚至想放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非你一棵树上吊死啊!
但作为一个资深的情报贩子,有一种几乎与生俱来的猎获欲望,愈是难于上手的愈珍贵愈不轻言放弃。金在宣于是使出了第二招:英雄救美。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同理,美人同样难过英雄关,美女和英雄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惺惺相惜的关系。
金在玄把英雄救美的场地就选择在了豪仕特酒吧外,他要让同行们亲眼见证他是如何拿下国防部高官的女儿的,这对提升他在业界内的地位和名望大有裨益。
他事先挑好了几位胆小的二手情报贩子,在距龚依琳的座驾不远处的一辆车旁,喝着啤酒抽着烟,不咸不淡地瞎扯着。
龚依琳略带醉意地从酒吧里出来了,走到座驾旁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突然蹿出俩人把她往车里推去,看架势是准备劫财劫色了。龚依琳醉意顿消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救命”,可乱世谁遇上这事都躲得远远的。
就在这时,金在玄和他一道的几个人被他撺掇着跑了过来,欲劫持龚依琳的俩人从身上掏出明晃晃的刀,叫嚣着谁敢管闲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与金在玄同来的几人吓得纷纷往后退。
这时,金在玄看到了龚依琳向他投来的求救目光。他接着了,从身上掏出一沓钱来对劫匪说:“有话好说,别伤着人。这些钱拿去买酒喝,请放了这位小姐。”
一劫匪说:“钱算个逑啊,我们连人带车都看上了,你有吗?想活命边上呆着去。”
金在玄突然就把手里的钞票朝他脸上砸去,冲上去一把捏住了他拿刀的手,与他扭打起来。而龚依琳也非一般弱女子,当即举起手中的手袋朝另一名劫匪脸上狠狠甩去。
金在玄一边躲闪着劫匪胡乱挥舞着的刀,一边朝跑得远远的那几名情报贩子喊着要他们过来帮忙,那些个人愈发躲得远远地去了。他这是变着法儿在龚依琳面前体现他的英勇无畏呢。
正当与龚依琳对打的劫匪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拿刀往她脸上比划着准备破她的相的当口,金在玄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拿捏住了这人的手,那在月光下闪着冷光的刀就在龚依琳的眼前晃着,多吓人哪!
另一名劫匪撵了过来,对着金在玄拳打脚踢,威胁着让他松手,此时正图表现的他怎会松呢。说时迟那时快,这名劫匪一刀向他腰间捅去。眼看着他双眼一凝,身体软软地朝地上滑溜下去。龚依琳瞧着劫匪从金在玄身上拔出的刀往下滴着血,且急且吓的大叫起来:杀人啦,快来人啊,救命!
她边喊着,边蹲下身去抱住不知是死是活的金在玄,眼里流下成串的泪滴在了他的脸上,金在玄微笑着晕了过去。
英雄救美就这般的上演,大获成功。
待金在玄从医院的床上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龚依琳泪汪汪的俩眼,一见他睁开眼睛,便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金在玄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道:“我不是活过来了吗?该为我高兴啊!”
龚依琳抬起泪脸,用手比划着说:“医生说,就差这么一点点捅到你的肾脏了。”
金在玄微笑道:“不是差了一点点吗,我好运气。”
这刀往哪儿捅,捅多深,金在玄都跟人反复精打细算过,出一点点纰漏,他或许得到了龚依琳,人家就有可能得不到他的人,既得不到他的人,人家凭什么跟你耗下去,而他以后更难得做一个男人喜欢在女人身上做的事,那可亏到天上去了。
在医院里他住了一个星期,龚依琳便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整整七天,尽管她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了,是人家的一番情意不是?按照医生的意见,他还应该在医院多住上几天的,可龚依琳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整天跟他耳鬓厮磨的,心头的火撩得蹿上了眼睛,一点恨不能着了,跑着去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一走进龚依琳在晶湖的别墅,金在玄自然免不了表演一番。没想到她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幢别墅,更没想到她有那么一个爹,他非常非常地自惭形秽,他配不上她,执意要走出她的生命,待自己哪天混出个人模狗样来,正式向她求爱。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转身欲去,却被龚依琳一把紧紧抱住,心潮澎湃亦满含深情地说:“我不让你走,你就是个要饭的,我也爱你,因为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你真要走,我就抛下所有的一切,随你走遍天涯海角。”
被她深深感动的金在玄眼里含满了热泪喃喃道:“我一个从小没人疼爱的孤儿,何德何能得到你的垂爱,今生即便海枯石烂,我对你的一颗心也永远不变。”
龚依琳动情地覆上了他的唇,俩人深深地深深地吻着,龚依琳心头憋了几天的欲火终于熬到了一个出处,她把金在玄扑倒在沙发上,压得他“哎哟”一声,龚依琳忙问,怎么了亲爱的?他说,我的腰。龚依琳吻了他一个,一边急不可耐地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说,亲爱的,我会小心的。
男女事,如何小心?
金在玄万没想到她是个如此急性子的女人,也正如他先前对她的准确分析,她其实是在装。好歹龚依琳还顾忌着他腰上的伤尚未好利索,动作虽大却也极尽温柔地跟他做了一回,金在玄也极尽所能硬挺着尽量满足了她。
虽然腰部隐隐作痛,可瞧着扔了一地的俩人衣服,嘴里含着龚依琳乱弹的舌尖,管她满不满足,金在玄是满足了的,腰上的一刀挨得值了。
顺利地拿下龚依琳,金在玄的一番心机和努力终于没有白费,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
像他这一类人,被人盯上很正常,他也经常为了某个情报去盯某个情报贩子。但这次他所需要的情报无论其重要性和价值非同寻常,他既不愿与人共享,更不愿为人所知。
当这天晚上,他确定身后跟的人确实是这些天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人后,他果断地出手了,将其诱到一个人迹罕见处,蓦然下手扼住其喉咙,却一眼发现是近来老跟自己套近乎的戈蒂洛。
“你干嘛跟着我,差点要了你的命!”他吼了他一嗓。像戈蒂洛这样的二道贩子,还真不值得他下手。
“对不起小兄弟,我不就是想弄点儿你漏下的换点儿银子花花。”戈蒂洛做出一副可怜样。也的确,情报高手随便漏点儿,就够二道贩子啃一阵子。
“你没说谎?真不是某个人派你来的?”
“谁看得中我呀,你开玩笑。”
金在玄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前一阵,他让戈蒂洛去套过乔某的话,希望能跟他合作,被他给否了,他会不会反过来让人盯住自己?金在玄一直认定乔某是个有货的主。
殊不知,现在的乔某哪有空理他,武汉那边的事办砸了,范轩杰准备派他过去善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