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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春荣笑道:“晚辈爹娘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是富家子弟呢?再说了,丐帮乃雄雄天下弟一大帮,加入丐帮由丐帮来做后盾还有谁敢轻易的欺负我呢?那岂不是他自讨没趣?”
“你是慕帮主的朋,老夫看你和慕帮主在详云镇收拾许海风那厮,想来和慕帮的关系也不会羞,加入丐帮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廖春廖听了只是埋首微笑,不再言语。
他之所以加入丐帮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受人威逼利诱,而逼他的那个人便是唐宗仁。那天大雨倾盆,廖春荣在川阳坡一个小酒坊里饮酒,他刚不久从那个谷晓艳养伤的房舍里出来,这间房舍是谷一飞特地由一个商贩手里花了几十两银子买下,一开始是个破旧不堪的房子,经过谷一飞、谷相杰、谷晓艳,那时候还有昆琳和廖春芳,几个人经过一番打理,这房舍最后还是变得挺有模样。
廖春荣经常光顾这里并非真正的要来看望他的妹妹廖春芳,而他更多的是想见昆琳,对她依然钟情不忘。
就是这天,廖春荣见昆琳在那房舍里张罗好些山药,想来定要送去给正在嵩山少林寺养伤的慕林秋。平日里也总见昆琳只顾去采药,然后又把药送往少林寺。好像把其它事都拋在脑后不管不顾。
每当看到昆琳为一个男人忙得马不停蹄,廖春荣便会醋意大发,然也感觉无能为力,自己已不是曾经那个有钱的公子,少爷,现在必须有所收敛。可是即便廖春荣有这样的想法,而他爱昆玲的那颗心却是越来越强烈的觉得自己其实早已深爱这个女人。
一个人情到深处却变得有心无力的时候,他就会变得恨一些人,恨一些事。比如廖春荣这厮,那时候他就恨起慕林秋,想着若是那天晚上许海风,不为寻得慕林秋带一帮人找上门来杀了自己父母,烧了自己家园,自己也用不着报杀父杀母之仇。而现在他又抢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的那颗心。想着想着,廖春荣又是在那里弹眼泪,又是咬紧牙。
但是这一天廖春荣在昆琳面前还是勇敢的说出了一些话:“你是不是真得很爱姓慕的那小子,他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武功比我高一点。”
看着昆琳不搭话,廖春荣走到她跟前很干脆的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咱们一起走吧,慕林秋身负重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慕大哥不会有事的,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类似的话了。其实我觉你本性并不坏,你看看春芳妹妹,她多善良,我们可以做朋友,就像我和春芳妹妹之间的那种朋友。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话。”
廖春荣听这番话心里更难过,然后他看着昆琳信誓旦旦的说出了一句话:“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的身边。”说完跑出屋去,消失在大雨中。
也不知跑了久,廖春荣一个人来到了川阳坡的一个小酒坊里,全身湿得就像一个落水之人刚从河爬上来一般。
那个酒坊里掌拒之前在这村镇里见过几次廖春荣。算是面熟,所以就问了他一句:“客官,你……是要饮酒吗?”
“是,我是要饮酒,不可以吗?怕我不给银子啊?”说着廖春荣于身上摸出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往桌上一拍道:“快给我拿一坛酒来,老子只饮酒,不吃菜,快点。”
烈酒穿肠,欲火焚身,廖春荣很快变得兴奋,变得朦朦胧胧,他在那里又说又笑又骂,却始终是自言自语,而骂得最多的一句是:“姓慕的,我与你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骂着骂着,感觉旁边围了好些人过来,然廖春荣饮酒过量,已看不清谁是谁了。“所谓酒醉英雄汉”,喝了酒脓包也会变成“英雄”。廖春荣借着酒胆正欲抓起桌上的酒坛向旁边这些人砸将过去,却被这些人抢先制服了,还往廖春荣身上拳打足踢的招呼过去,但是廖春荣全身上下的肉已然麻木了,半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当廖春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被一股麻绳缚起双手吊在一个昏黑的房屋里,他全身又痛又饿又冷。想发声叫喊却也没有力气。
不多久这房屋里来了几个人,廖春荣疲惫的睁开双眼一瞧,突然间全身一抖擞眼睛睁圆了起来。因为看到了唐宗仁。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要我的命尽管动手,反正杀父杀母之仇已报了,许海风那厮死在我的剑下,我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留恋了!”
“好那我现在就成全你,替我们许帮主报仇!”说这话之人,叫袁田丰,旁边还有个男子叫赵孟德,这二僚皆是清蛇帮的党羽。知道是廖春荣手刃青蛇帮帮主许海风,当下甚是着恼。
袁田丰口说那句话的同时,朝廖春荣小腹狠踢了一脚,只痛的廖春荣全身感到气血翻涌,无法言语。
接着又听得赵孟得看着廖春荣破口叫骂:“小子,竟敢杀我们的帮主,今天我也要让你偿命,用你的小命来祭奠我们许帮主的亡灵。”
赵孟德正欲上前收拾廖春荣,忽听得一旁唐宗仁道:“赵兄先行住手罢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认真来讲,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理当算在那姓慕的小子身上!”听得此言,廖春荣不禁内心一振,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唐宗仁道:“你这是什么意?”
“倘若那日晚上,不是为了找寻那姓慕的找上你家门来,你想想最终你的父母会有事么?你根本也没必要去报什么杀父杀母之仇,追根究底难道不是那姓慕的惹起事端?”
这句话似乎正好说到廖春荣的心坎上去了,虽然他心里想到唐宗仁这厮说番话是别有用心,然他也仇恨慕林秋。
当下廖春荣心念一起便问:“那你想怎么样?”
此时唐宗仁面露悦色,看了一眼旁边的袁田丰和赵孟德道:“年轻人,你若想保全性命,现在只有一条道可以走,便是你要把那丐帮的令符交到我手里,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否则你还有你那妹妹就算我不杀你,我旁边这二位仁兄会放过你和你那妹妹吗?倘若你答应了此事,我可向这二位兄弟说个人情放你一条生路,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去冒险,我们会给你一年左右时间,这期间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你。这其中的是非轻重,利害关系你可自己掂量,最好在今时之内给我一个答复。”
说完,唐宗仁几个人转身准备出屋去,没走几步,听得廖春荣微弱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唐宗仁,哀田丰,赵孟德,还有几个尾随的唐门弟子都转过身来看着廖春荣。
“现在可否给我吃一顿饭?”话语方毕,屋内掀起了一阵哄堂大笑,而廖春荣却在那里欲哭无泪,欲喊无声。
于是廖春荣冥思苦想之后有了一个计较,那便是加入丐帮。想不到的是加入丐帮令他出乎预料的顺利。
然而半年过去了,廖春荣一直没能知晓那个丐帮的令符置于何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唐门的人对廖春荣逼的越来越紧,有时候对他还恶言威胁,拳脚相加。那时候廖春荣也在唐宗仁面前说出了心里话:“请唐掌门再容我一点时间,毕竟也还不到一年时间,不过差不多了。其实我更痛恨那姓慕的,他现下在少林寺养伤,我总有一天会要他狗命!”
“现在不是要他狗命的时候,我要的是他的令符!”唐宗仁也是气急败坏的回答他。
终于有一天廖春荣得知那令符的所在,这消息是在酒桌上一个名称郑得拢的丐帮弟子告诉他的。郑得龙平时于丐帮的执法掌老交往甚密,廖春荣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想办法给郑得拢设了这个“鸿门宴”。酒过三旬也是醉意朦胧,当廖春荣旁敲侧击向郑得拢问及那丐帮令符的时候,郑得拢因为一时饮酒太多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那……那……令……符在……在……总舵大……大……大……大客厅的一个密室里,但是……长……老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开关在……在何处。”
听得此言,廖春荣感觉自己彻底的清醒了,一方面他酒喝得也比较少。
这天廖春荣把郑得拢送回住处以后,自己一个人又来到川阳坡这个房屋内,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见昆。然一进到房门内,却看到了妹妹廖春芳,借着一点酒兴廖春荣开门见山的问:“妹妹,昆琳呢?她去哪儿了?”
“她去少林寺送药去了,好些天没回来了,你找她准没好事,说,要做什么?”
廖春荣没有回答,而是莫名其妙眼睛有点湿了,廖春芳见状便问:“哥,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廖春荣低下头把眼眶里的眼泪收了回去,微笑着道:“哥没事。”这是廖春芳好久没到的哥哥脸上久违的笑容。
随后廖春荣从身上摸出一些银两,这是唐宗仁给他的。
“拿着,这些给你。”
“我不要,我有银子,哥哥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这个你不用管,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总有一天我会把该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会让那些让我痛苦的人付出双倍的痛苦。”
廖春芳听着哥哥的话感觉有点古怪,便道:“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要去做什么歹事了,是不是。”
廖春荣一时无言,然廖春芳看得出来,哥哥对自己说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没往心里去。
“哥哥,你现在已经是丐帮的人了,我只求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这样才对得起我们死去父母,你知道吗哥哥?我……”
廖春芳话没说完,廖春荣便大声的吼了起来,眼里又有了泪水:“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这样活着跟死有什么分别,整天受人欺辱,受人鄙视,你现在过的快乐吗?你没有……都怪你,廖春芳,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妹妹,那天晚上如果你把慕林秋的下落告诉那些人,我们的父母会死吗?”
“哥哥你想错了,那些早已对我们廖家起了觊觎之心,他们所说的话只是一个借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早晚我要让那姓慕的付出代价!”说着廖春荣把一直握在手中的银两丢给廖春芳,然后看着门口不远处拴着的两匹马道:“你不肯要,我就买一匹马,跟那个谷老头说一声,他的马被我买了,我正好需要。”
在急促的马蹄声中,廖春荣的身影渐渐远去,而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声音一直喊着:“哥哥,你要去哪里?哥哥……”这是一个些许凄凉哀怨的声音,而那个人始终没有回头。
廖春芳哭喊着脚也站不稳了,便蹲在地面上眼望着哥哥远远去的方向一个劲的哭。很快得在她的身后谷晓艳出现了,谷晓艳把廖春芳扶进里屋,安慰了一会廖春芳,然后跟她讲:“你先在这屋里待一会儿,我去看一下你哥哥,很快就回来。别难过了,啊!”说话间谷晓艳已跑出了门口,骑上门口处的另外一匹马,朝廖春荣的去路飞弛而去。
一开始谷晓艳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到了廖春荣兄妹俩的对话,她本来也看见廖春荣一进到那房屋大门的时候,还想着走出去与廖春荣说几句玩笑的话,因为平时谷晓艳也爱跟廖春荣说笑话,而后来慢慢的发现廖春荣这厮心里好像有许多事情,在谷晓艳心里廖春荣变得日益沉默。感觉他变得越来越怪。
尤其是当谷晓艳听到廖春荣对自己妹妹说的那番话,她感觉廖春荣这个人变得有点可怕。
谷晓艳骑着马匹一路狂蹦,大概跑了十几里,在前面不远处已经看见廖春荣了。
眼看就要日落西 了,谷晓艳心里并无怯意,她心里更多的只是想弄明白,廖春荣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加害于慕师哥!
不多时来到一丛密林里,四面群山壁立,又在密林里行了一会儿,便见一草破庙,谷晓艳在不远处看见破庙里生着火,显然这庙里有人。廖春荣拴好马以后便匆匆的走进破庙里,这时候谷晓艳才感觉内心些许不安,微感事情并非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在这破庙里要做甚么掩人耳目的事情么?谷晓艳如此想着,同时又想着是否要折回去通知谷一飞和谷相杰。但是想想这爷儿俩未必会在那屋里,最近这爷儿俩总在忙着研究草上飞,水上漂的轻功绝技,常常夜不归宿,谷一飞说是研习传授此技,旁人见不得,容易被人依样葫芦画瓢给学了去那就不好了,当然这一点谷晓艳更多觉得爷爷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独门绝技才那么说,然她明白研习此功确实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爷爷和哥哥经常不着家也是正常的了。
当下谷晓艳壮着胆子来到破庙外隐蔽的一隅,凝神聆听庙内的动静,庙里有十几个人,其中有袁田丰和赵孟德,还有许多唐门弟子。谷晓艳小心的朝庙内看去,除了廖春荣,其余的人,他都不认识。
听得坐中哀田丰道:“廖春荣,你虽加入丐帮门下,我们实则都是唐门的弟子了,既然你现下得知那令符所在,切莫负了唐掌门对你的信任,否则后果我们只能按事先说的去做了。廖兄应该还记得那日在那屋内我们说过的话吧?”
廖春荣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慕林秋也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一定会有办法把那令符拿到手,让这姓慕的颜面扫地!”
听到这里,一直躲在庙外的谷晓艳内心不由咚咚的直跳。原来姓廖的这厮背着丐帮投了唐门,还要加害慕师哥。谷晓艳暗想间又听得廖春荣道:“听说那姓慕的身上还有一件宝物,连皇帝都想得到它!”
“那是什么宝物?!”袁田丰和赵孟得异口同声的道。
“便是已故的玄奘法师身上所披的袈沙,听说凡人只要披上那袈裟,再加上慕林秋身上的血液便可就地隐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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