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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而至的凌涛一共有两件事情比较意外，第一是叶展居然会请他吃饭，第二是叶展的身边为什么坐着的卓灿。
卓灿的穿的变装，依旧是一丝不苟的整洁。叶展发现了凌涛看他的眼神有些异常问道：“你在找什么吗？”
凌涛马上收住了眼神岔开了话题：“没有，我只是好奇你们俩怎么混在一起的？”
此时一直在拿湿巾纸擦碗筷的卓灿说道：“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叶展。”
凌涛点点头，很快老板就端出一大盆的烤鱼笑嘻嘻的说道：“卓警官好久没有看到你来了，杯子你放心我帮你用开水烫过两遍了，你们先吃着。”
凌涛夹了一筷子烤鱼：“这鱼的味道还真不错。卓灿，我听说自从你来的这里，你片区的案发率是最低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咱俩干一个！”
他倒了一杯啤酒递了过去，卓灿接过酒杯没有喝只是把酒杯放了下来擦了擦手：“凌队，我不喝任何含酒精类型的饮品。”
虽然被拒绝有些扫兴，但是凌涛似乎习以为常，他喝了一口酒开始劝解着：“卓灿，不是我冲大说你，你和我这无所谓，但是你和你同事还有领导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多少要喝点酒的，不然很难和同事还有领导搞好关系，你总不想一辈子在这当个片警吧。”
谁知道卓灿却低声的补上了一句：
“在这做个片警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以天天守护这里，让那些起早贪黑的人生活有一个安全的环境，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帮助那些正处在境遇不好的人摆脱他们的困境。”
无力辩驳的凌涛只得端起酒杯对着叶展说道：“那个，为了感谢你帮我破了案子，我们干一个！”
叶展摸摸鼻子端起茶：“我有病不喝酒，我以茶代酒怎么样？”
凌涛放下酒杯看看两人，心想以后再也不和这两个人一起出来吃饭了，真TMD闷。
眼看着饭吃的差不多了，叶展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流浪汉，他把编织袋放在了垃圾桶傍边，大夏天的穿着一件厚棉衣，头发杂乱的生长着，已经满是油垢。
流浪汉拿起棍子在垃圾桶里翻找着，取出里面里面任何可以还钱的东西之后便拖着袋子向下一个垃圾桶走去。
叶展问凌涛：“你说，如果我跟着那个人，在偏僻的角落里把他勒死，然后找个地方毁尸灭迹，你们警察会发现他死了吗？”
凌涛有些担忧的看着叶展：“叶展，药可不能停，你从医院出来医生给你开药了吗？”
叶展看看他：“我只是精神病患者，和变态杀手是有本质区别的好不好？卓灿你把你的发现和凌涛说说吧。”
卓灿马上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凌涛听了思索了良久问着叶展：“你有啥看法？”
叶展说道：“根据卓灿的记录，那些失踪者有一部分人应该是有精神类疾病被家人遗弃的，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来，没有任何身份记录，即便是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报案，只要不发现尸体即便是被人杀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些人具备着生物最为原始的本能，就是寻找安全的地方藏身，这个片区正好给了他们了安全感。
这里有很多废弃的工厂、仓库、商场可以供他们栖身，他们用捡来的食物和废品维持生命，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领地，除非有很大的变故或者死亡，他们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但是最近似乎也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尸体。
所以这里集消失这么多相同种类型的人，一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个人把他们带走了。”
凌涛听了头上冒汗：“你的意思是有人把他们的器官取了卖了？”
叶展嫌弃的看看他：“警官大人，您能有点医学常识吗？器官没有经过匹配之前割下来是没有用的，只能等着坏。
总不能把他们关起来等着有匹配的人在割吧？”
凌涛敖敖的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人把他们带走了？”
叶展严肃的看着他：“城市清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