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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对采摘蓝莓的事不感兴趣,倒不是因为他懒得动或者不愿亲力亲为,只是他爱干净,受不得鞋面、裤腿上沾到一点草汁或者泥土。
“那既然我们来了,总不能白走这一遭,在这干等着小张,什么都不做吧。这会儿时间还早,我看那边有座小山,不如我们两个去爬山怎么样?”
“你高兴就好。”说来他也好久没登过山了,这会儿日头不毒,风吹在肌肤上,感觉空气里的温度与湿度刚刚好,适合运动。
听到他的回应,事不宜迟,晚夏从车里拿出两人登山所需的简易装备,塞进背包里,递给他,然后拖着他的手臂就朝着那座无名小山而去。
绿树小花环绕的山上,空气较为新鲜,到处充溢着香草泥土的芬芳。
晚夏和苏锦言以比赛的方式,两人先后花了相差五分钟的时间,不到35分钟就爬上了山顶。
“哈哈,一看就知道你平时缺乏锻炼,怎么样?这下是不是败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了吧!”
“好吧,这次算你赢了。下次有空,咱们再,再比比。我绝对,绝对赶在你前头到达山顶。”苏锦言气喘吁吁道,他都累得满头大汗、快趴下了,反观晚夏还意气风发的样子。没想到这丫头的体力还不错。
“行啊,不过你还会是我的手下败将!给,喝水。”晚夏特自信地打击他,从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到他手中。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居然这样说自己,再输给女人?他有这么差劲吗?
四下里没人,晚夏贼笑着凑到他耳边说,“因为我观察过你穿衣服时的身材,没看到你胸前的人鱼线,像你这种小/受体质还想赢过我,得回去多练练了。”
原来这样,不过这跟爬山快与不快没多少关系吧!只能说明体力问题。若不是昨晚抱她消耗了太多的精神,他一定会比她先到达。
他勾唇暧昧一笑,食指点了下她的鼻子,顺势圈住了她的腰,“你这磨人的小坏蛋!你确定你当时看清楚了,要不要我现在脱给你验证一下?嗯?”
晚夏刷地一下脸就红了,推了推他,“你这样光天化日就耍流氓真的好吗?
“反正这里又没其他人,好不好只要你清楚就可以了。”他逗着她,还故意捉住她的一只手解开自己纯白色衬衫的第一粒纽扣,贴上自己的胸肌作势欲往下。
“你,你再这样流氓,我就不理你了。”晚夏的脸红得发热起来,她当即抽掉他炙热手心里的手,羞得背转身对着他。
“生气了?”苏锦言唇角扬起邪痞的笑意,从她背后凑近她红扑扑的脸蛋,顺带窃了个香吻,“这样还生气吗?”
晚夏点点头,抚着被他吻的脸部湿热处,离开他一丈远,表示生气中。其实
心里甜炸了,不知为什么她挺喜欢他吻自己时的感觉,就好似躺在棉花的汪洋里,柔柔的,飘飘的。
她此时的小表情小心思毫无保留地落在他眼里。蓦然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在群里看到的内涵段子,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女孩子说生气其实是不生气,说讨厌实为不讨厌。
那他现在可不可以认为她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表现力度不够好,在暗示自己?
苏锦言这么一想,上前扳过她的身体,轻柔地封住了她的娇唇,辗转允吸。
这次的吻持续得比上一次的长,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瘫软在他怀中。
“还敢说不理我的话么?”他勾起她的下巴,眼含戏虐地望进她略带情/欲色彩的眼眸。
“看你表现!”晚夏傲娇地轻扬下巴,学着他说话语调和动作,食指蓦地勾了下他笔挺的鼻梁,而后转身就跑。
呃?苏锦言怔了下,她果然被自己带坏了,还学会怎么撩他了。“好啊,你居然敢学我!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话落,他将双手放在嘴边哈着气,作着挠痒痒的动作,立马朝她的方向追去。
些微空旷的山顶,一时只听到他们两人你追我赶,开怀大笑的声音。
“两位年轻人要不要过来买几柱香,上个香许个愿求个平安符?”
就在晚夏和苏锦言小打小闹地从山顶的一边跑到山顶的另一边,才发现这座山顶上还屹立着一座小规模的寺庙。门口左右两边各有几位老婆婆、老爷爷摆着摊头卖着香、福袋、纪念品还有解渴解饥的饮料食物等。
晚夏觉得老人家都爬这么高的山顶做生意着实不容易,善心泛滥,于是,她便买了香,拉上苏锦言,在老婆婆指示下,由一位小僧师父领着上了香,进了寺庙。
苏锦言不是信佛的也不迷信,但是觉得没事烧个香,进去拜个佛,图个平安吉利也挺好,就没拒绝。
今日来寺庙上香礼佛的人并不多,小师父带着晚夏两人参拜完各尊佛像后,各自求了个平安符,便出了正堂,在院子里参观了一番。
晚夏才发现这院子里出出进进的包括清扫卫生的基本上女尼居多,还有个别带发修行的,还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尼,却很少见到男僧。后来通过小师父的解说以及碑文上的刻字大致了解了这座寺庙的历史,实为老百姓嘴里常说的尼姑俺。
而现在没有直接叫尼姑庵的,大多称为寺院或者尼众寺院。如今女尼也被作为一种职业,能进得了寺院修行的女尼文化要求相对高,有的还甚至要求大学修的是佛学专业。
“这寺庙挺好的!”晚夏出了寺庙,望着寺庙的名字久久出神,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挺好?难道你想来这当尼姑?”她莫名奇妙的一句话把苏锦言郁闷了半天,愣是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阿言,我在想以后你若是欺负我或者不要我了,我就到这里来谋个职位,剃发修行。”晚夏特逗地跟他来了句,也没去看他脸上此时变化的颜色。因为她的目光已经被山门殿一处角落低头打扫的女尼给吸引住。
直觉那个人的身影和脸部轮廓很熟悉,像在哪儿见过。而且刚才自己和阿言在上香拜佛时,总觉得她有在观察他们这边的动静。
“那我就到这里来当僧人,每天陪着你礼佛诵经。”苏锦言想也不想地回了她一句话,将她的视线一下子拉回到自己身上。说完,在她眼睛前挥挥手,吃味地说,“那个女尼有什么好看的,都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里面的年轻姑娘。”
“你的意思说要看里面的年轻女尼?哼,苏锦言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肥!”晚夏一听,反吃起了他的醋,转身,一个人置气地走在前头。
“在我眼里她们再好看都不如你!”苏锦言摸摸鼻子,他说错什么了吗?可这是实话啊!纳闷地,他追上了她的脚步。
就在两人走远后,他们身后原本认真打扫的中年女尼才抬起了头,望着他们的方向,眼里隐隐泛着泪光,而被泪光隐藏住的是浓浓的思念与无尽的悔痛。
她的阿言啊!原来长这么大了!
当晚夏和苏锦言刚下山,好端端的晴天突变灰蒙蒙起来,天边一角有一大片阴暗朝着他们这边笼罩过来,空气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看这天色会有场来阵雨!夏儿,抓着我的手,快些走。”苏锦言抬头看了天空,朝她递出手。
果真,他的话刚落下。狂风四起,周边的树木开始东倒西歪。很快,豆大的
雨滴亲亲点点落了下来。
“阿言,那边有家农户,不如我们去那边躲会雨,等雨停了再走。”慌乱奔跑中的晚夏留意到路的一侧,她的左手面有处傍水而建、装修古朴雅致的农庄。
“嗯。”苏锦言飞快瞥了一眼,拉上她的手朝农庄跑去。
可能因为这场雨势来得凶猛,农庄的门紧紧闭合着。站在屋檐下的两人看着彼此落汤鸡的样子,心境不糟糕,反倒笑了。望着雨珠如线一般从屋顶落下,像水晶帘,意外得觉得美不胜收。
“阿言,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并不是在S大经济学院的篮球场上。三年前的一天周末,我因为心情不好出去逛街,也是这种鬼天气。我被一位阿姨给撞倒在水坑里,是你递了把伞给我,给我遮风避雨。那时候我的心里就默默记住你了。可惜那把伞被我作为纪念留在了那间宿舍。”
晚夏伸出手接着雨珠,水珠打在她手上不是冰凉的,有点温和,正如她此刻颜上所带的微笑,那么地美好。她静静的声音诉说着她与他的第一次相遇。
“那个女孩是你?”苏锦言眼眸一顿,有些被刻意埋葬的记忆被倾倒而出。他记得有这么一个女孩接过了他的伞,但是记不得她的面容。
那天,他也是因为心情不好,就出来随意逛逛,无意间路过小时候妈妈经常带他去的那家乐器店。
在那里他撞见了一位身着朴素却很有气质的夫人,她在和店家对着其中一种乐器在商谈着什么。而在她转身时,意外那张脸和他儿时记忆中母亲的脸重叠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