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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建刚和陈秀美在客厅里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张文林一直站在卧室门口,将卧室的门拉开一个很小的缝隙,偷听偷窥这母子的谈话和一举一动。
在他和陈书记在床上忘我的全神贯注*的时候,冯建刚突然拉开门说话,吓得张文林魂飞魄散,身体的强硬部分也随之被惊骇的软塌塌的。他正想抽身逃去的时候,陈书记制止住了他,将他的臀部抱住,让他不得脱身。陈书记不慌不忙地安慰他说:“没事,不要怕,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不要理他,这个坏东西,也不看时候,人眼看来*了,他来捣蛋,不是东西。不用理他,你继续来。”
张文林虽然受到了抚慰,魂魄算是回到了躯体里,但继续来的能力却是受到了打击,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蔫脑的,怎么也不能再度回到陈书记的身体里。没奈何之下,心急火燎,盼望巅峰出现的陈书记又不甘自己的好兴致被中断,便委屈自己,百般抚慰这个受到惊骇丧失了战斗力的年轻人。但张文林的兴致怎么也无法被调动起来,身下的玩意儿像一条刚刚被重创半死不活的蛇,软软的。这个*经验丰富老道的女人便让张文林躺下,她不惜屈尊自己-----像*了一根冰棒,又是吮吸又是轻轻的噬咬,这一招果然见效,那个东西渐渐的如农夫怀里的毒蛇,复苏过来并且渐渐地亢奋起来。张文林被这种全新的爱抚方式弄得心潮澎湃,通身畅快,正在闭目享受的时候,陈书记突然坐在了他的那个物件上像骑在了一匹骏马身上信马由缰地颠簸驰骋起来。张文林睁开眼睛看了看,陈书记的两只硕大的*像想惊涛骇浪中的波峰上上下下,高低起伏,煞是美丽壮观。陈书记渐渐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说:“快,宝贝,心肝儿,帮帮忙,托我的身子,累死我了。”
照着陈书记的指点,张文林托住陈秀美越来越沉重的臀部,吃力运动----过了许多时候,当张文林觉得力不能支,浑身大汗淋漓的时候,这个女人突然怪叫一声:“我的妈也------”然后倒在了张文林的身上,张文林也开始大泄如吐-----两人抱在一起小憩了几分钟之后,这个女人离开了张文林的身体,从旁边抓起一个裤衩边穿边说:“小张,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打发走,我们再来----”
看到陈书记浑身只穿一个小裤头就要去会客,张文林心里有些想法,觉得这家人家的母子太不讲究,虽说是母子相见,也不该这样随便。男女有别,毕竟是成人了,裸露着两个大*,只穿一个裤头展现在已是成人的儿子面前,成何体统?于是便提醒道:“阿姨,穿上衣服再出去吧。”
“没事,我们母子没有这么多讲究。”邓阿姨说着便下了床光着脚走了出去。
留在床上的张文林心里很有些佩服邓阿姨家庭里的这种不拘小节的气氛,他想,究竟是高干家庭,不像普通老百姓,忌讳太多,规范和讲究也太多。
张文林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心里十分的惬意,他真有些感谢父亲交给他的这个美差了。想当初,父亲派他找陈书记要账时,他心里为难极了,在他看来,要账的差事是世界上最难干的差事。求爷爷,告奶奶,好话说尽,心机费劲,软磨硬缠,送礼求情还担心人家不收,不给好脸色,一语不合就被驱赶了出来。再想一想,陈书记是全市数得上数的大领导之一,市政法委书记,一定是铁面无私,威风凛凛,公事公办,难以接近。想一想这些,他心里就喊怕得要命,想推辞父亲交给的这桩差事。但是,看看父亲那祈求的目光,他又不好决绝。父亲也真不容易。只身一人,从乡下走出来,先是给别人打工作泥水活,累死累活干上一年,到年底结算工钱的时候,被工头们克扣工钱不说,还一拖再拖,干一年的活儿要工钱的时间得搭上半年。父亲在城里打工三年只给家里拿回去不到三千元。母亲抱怨,怀疑父亲是挣了钱故意不往家里拿,说不定是在城里养了小老婆,不断地和父亲吵架。发展到坚决不让父亲出来打工。父亲也有了回乡下种地的打算。可是说来也巧,那年他好不容易从包工头手里要回八千元历年所欠的工钱,要收手回家了。这时他在宴请包工头的饭桌上认识了一个刚刚上任的文化局长。这个文化局长在酒后无意中头露出一个信息,县文化局要把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影剧院翻拆新建,但苦于上面只拨下五百万元的翻建款项,离预算还差百分之七十。那个欠父亲工钱的包工头说少了百分之四十的预付款他不敢接受这个工程,另外因为工程回扣的事他和那位文化局长有些谈不拢。文化局长的胃口是百分之十五,而那个包工头只按常例给百分之十。所以,两人不欢而散。
本来,那个包工头宴请文化局长是不会请父亲参加的,但是这个包工头生性吝啬,他想最后压榨一把父亲的汗水,要父亲做东他请客。父亲出于无奈也就咬了咬牙答应请包工头的客,谁想这个包工头竟然把文化局长请了过来,在别人的酒桌上谈论起了自家的买卖。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父亲进城当泥瓦工三年,对工程上的门道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又认识了一大帮和他一样替别人打工的建筑工包括一些工程技术人员。在看到包工头没有和文化局长谈拢,他就动起了心事,想赌一把。这天,他把文化局长送到家里,当场就把刚从包工头手里拿到的八千元钱放在了文化局长的茶几上,然后说:“宋局长,你要是信得过,那个工程我包了,一切条件都按你说的来,这八千元算是我给你的一点额外的心意,不在那百分之十五之内,你看行不行,我是个老实人,在酒桌上你也看到了,但我会做事儿,我的那个老板做人不行,你也看见了,他请客,我掏钱,这样的人你还敢和他共事?”
文化局长竟被父亲的一番话说动,很快敲定了由父亲来承揽影剧院翻建的工程。并且负责给父亲找了一个挂靠单位,第四建筑工程公司,交百分之八的管理费,图纸和工程的设计由四建完成。建筑工程人员由父亲拉队伍,父亲就把原来在姓焦的包工头手下的那帮人拉过一半来。那个文化局长也算够意思,工程开工前,把工程总造价百分之四十的款项打到了父亲的挂靠公司。应该说父亲是个聪明人,在图纸设计的初期,父亲建议把影剧院的一层部分的四周围除门面部分外,全部设计成商铺,提前预售给愿意购买商铺的商人。文化局觉得父亲的这个建议非常合理,便答应下来,让工程设计人员按照这个设想设计布局。结果是工程刚刚开工,把底层三面为商铺的设计格局在社会上一公布,十天内就被预购一空。回收回九百多万的预售款来,这一下工程的全部资金得到了落实,文化局长也不再为筹集另一部分工程款项发愁,他把父亲看成了大能人,在以后由着父亲去施展自己的能耐。工程完工后,父亲拿到了全部工程款,当然他也兑现了那百分之十五的回扣。
父亲从翻建县影剧院获得了第一桶黄金,虽说由于文化局长的盘剥,收获少了一点,只有一百五十万,但从此他脱贫致富,一帆风顺地走上了工程建筑承包商的生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