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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卿一时无法理解金院长所说的话，什么叫拥有人类记忆的丧尸？
那些传输进玲脑子里的，是她真实的记忆吗？
“难怪你不愿意来救我，原来是背靠金主，饲养一只丧尸为娈宠，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
许卿卿脑子里传来玲讽刺的声音，她偏过头，正对上玲那双阴森可怖的眸子。
认出玲就是丧尸女皇，许卿卿惊了一下，她记得当时捕捉了玲的人正是江随。
而玲看向江随的眼神，果然尽是恨意。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实验的吗？”
玲语气阴森，不等许卿卿回答，她就迫不及待道:“他们会撬开你的大脑，把别人的脑子放进你的脑袋里，再挖开你的身体，换上别人的心脏，还会抽干你全身的血液……”
许卿卿冷静的打断玲的话:“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为什么你的脑袋上没有伤？”
玲瞥着地板的反光里自己的身影，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
这个女人比她想象得聪明了一点。
不过……
玲从地上站起来，猛的用身体撞向玻璃罩，厚重的玻璃罩纹丝不动，而她身上的铁链发出骇人的响声。
实验员们显然早就习惯了，他们按下按钮，电流顺着铁链传递到玲身上。
玲惨叫后撞得更凶，直至力竭，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你会跟我一样的下场。”
玲直勾勾的盯着许卿卿的眼睛，细若游丝的声音里带着狰狞的笑意。
许卿卿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握紧江随的手。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江随安抚的回握许卿卿的手，他永远不可能让别人像那样对待许卿卿。
接到江随的视线，金院长连忙担保:“零号实验体本性暴躁，所以我们只能采用这样的方法，”金院长又指指许卿卿，“像她这样温顺的，用不着。”
许卿卿心里仍是不安，在金院长朝她伸手的时候，久久没有把手递过去。
她看向江随。
江随看懂了许卿卿眼睛里的情绪，沉默了会儿，抬头揉揉她的头发。
“我在这里等你，很快就好。”
许卿卿的眸光一下子暗淡了，她松开江随的手，低着头慢慢走到金院长面前。
背影弱小可怜又无助。
江随攥紧拳头，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跟金院长消失在门后。
金院长感觉到许卿卿的失落，转移话题，试图让她开心起来:“小随说你可以理解我们说话？”
许卿卿抿抿唇，点头。
“那你对生前的记忆还有印象吗，哪怕一丝一毫？”
金院长戴上了手术帽和口罩，他弯着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和蔼，衬得周围的试验器材越发冰冷了。
许卿卿不知道金院长的目的，索性一言不发。
金院长也没太在意，走到手术床旁边:“过来吧。”
许卿卿看到，手术台上焊接金属的地方，正好可以束缚住她手腕脚腕和脖子。
许卿卿走过去，伸手在床上写。
“如果实验成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