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比惨大赛冠军得主

可能有猫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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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法师还没有死,奥格薇莎想起了惨死的银翼,怒气上涌,不再顾忌杰诺是否是一位法师,直接向昏迷的布兰德走来。

    奎因看见好友的态度,猜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伸出手臂让华洛降落,在身后两步跟上奥格薇莎。

    杰诺主动让开位置,让银甲骑士走到布兰德的身边,现在改叫基根诺和。

    她俯下身子拽住他的一跟胳膊,将他翻过了来,正面朝上。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两鬓被剃光,头上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典型的北方面孔,高鼻梁小鼻孔,为了适应冰原寒冷的空气,左半边脸烂得很严重,一大块被烧焦的伤疤狰狞的盘踞在上面。

    奥格薇莎仔细端详着仇人的脸,但在一旁,奎因却一直打量着他的表情。

    “你认识他么?你看起来认识他。”奎因开口了,她前半句是疑问句式,后半句又变得肯定了。

    是杰诺脸上的波澜不惊让她的语气发生了转变只有事先知道,才会这么狰狞的一张疤脸毫无感想。

    当然,也可能是杰诺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但他看起来很年轻,不应该有这样的技能才对。

    当然的当然,杰诺也有可能是诺克萨斯的战争石匠,他们就能轻易的做到这种程度的表情掌控。但如果是战争石匠的话,一般是不会这么高调介入的。

    忽略奎因的内心戏,其实杰诺只是一时疏忽了而已,连这种微末的细节也要注意的话,那交际也太累了。

    “是的,我认识他。他叫基根诺和,弗雷尔卓德人,我认识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老师在我们这一行很有名,而他背叛老师的事迹同样也很出名。”

    杰诺出口成谎,已经让奎因和奥格薇莎确信了世界上确有猎魔人一职。

    实际上,恶魔在这世界上也仅有那么几只,唯一可以被称为恶魔猎手的人类也就只有暗夜猎手薇恩了,但薇恩实际上并没有击败过恶魔的战绩,反倒是盖伦的祖宗福斯伊恩曾经用正义的大宝剑打败过永恒梦魇魔腾一次,但是他最后和恶魔掉下山崖同归于尽。

    其余的接近猎魔人的职业,也就只有一些处理能超自然事件的高端赏金猎人,还有光明哨兵组织了。拥有圣遗物双枪的莎拉就是集两者特征于一身的完美人选,但她有辣么大一个比尔吉沃特要管理,当什么猎魔人?

    失败了回去继承千万家产么?真是有够好笑呢。

    再者,德玛西亚的搜魔人和猎魔人听起来只有一字之差,可是职责却是天差地别,搜索并拘捕隐藏着魔法天赋的国民,才是他们的职责。

    “弗雷尔卓德人?所有的蛮子都一个样!不管会不会魔法,烧杀抢掠都是一定会的!”奥格薇莎紧紧攥住拳头,杰诺毫不怀疑她能直接用拳头结束基根的生命,但她没有立即下手,就一直看着基根,似乎要把这张可憎的脸永远铭刻在仇恨里。

    “他比我见过的法师都要强大。”奎因肯定的附和,并安慰好友:“我们打不过他也没办法,节哀吧。”

    “你见过很多法师吗?”杰诺好奇。

    “我经常离开德玛西亚执勤,在境外确实遇到过一些法师,但跟这个蛮子比起来。”奎因摇了摇脑袋:“说出来我都为他们感到害羞。”

    “他的遭遇很悲惨,而悲痛使人强大。”

    “有多惨?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银翼就在我面前被杀死了!被杀死了!我倾注了我所有的梦想和时间,远离城里优渥的生活条件,来到荒郊野岭陪伴它……”

    奥格薇莎忽然歇斯底里的回头对杰诺大吼大叫,因为他说了一句不合听的话致使她迁怒于他。

    四目相对,她话音渐说渐弱,眼泪在失声的下一刻流了出来。

    “哦不,奥格薇莎,别这样子。”她掩面痛哭,悲伤击败了坚强,奎因将好友搂进怀里,不顾泪水打湿衣襟。

    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杰诺决定狠狠打击她,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惨永无止境。

    “他诞生在寒冬里,母亲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巫医,是强盗精虫上脑留下的孽种。因为无良父亲的缘故,母子俩被村子排斥,只能衣不蔽体的住在山洞里。

    母亲独力抚养他,但她无力狩猎,只能靠着药理在村子边缘谋得生计。

    从小到大,他一直被人辱骂,受到不平等的对待,他那软弱的母亲只会逆来顺受,为欺负他的人开脱。母亲的软弱让他觉得生活无趣。

    后来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就像一束温暖阳光照进了他的寒冬里,带给他些许希望。他喜欢了很多年,但是最后女孩的父亲为她安排了更好的对象,女孩也没有拒绝。那一晚,基根伤透了心。

    在一个永无终结的寒冬里,他的母亲冻死在山洞里。基根一个人埋了她,他以为那些接受过母亲救治的村人会来吊唁,但结果谁都没有来。直到葬礼结束,喜欢的女孩已经变成人妻,带着丈夫和孩子姗姗来迟。

    丈夫似乎是被妻子强拉过来的,他不知道死者为大,在山洞口跟基根冲撞,朝灰烬里吐痰。此外,一家三口也是来转告村长的口谕的医师死了,她的儿子不会医术,对村子没有任何作用,赶紧让他离开村子,连村子边缘都不许待。

    这句话说得直白点就是杂种,你妈死了,你可以滚了。

    恰好,那时候正值百年一见的严冬,离开村子必死无疑。

    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难做,基根答应了她,准备第二天启程。

    当晚,他潜入村子,把刀子架在老村长的脖子,倾吐多年来的苦水,最后烧死了村长,他脸上的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第二天,启程之前,他最后来看一眼曾经生活过的村落,却发现火势蔓延到了整个村子,女孩也死于火灾之中。

    他预想中复仇的快意,却在他嘴里化成了苦涩的灰烬。

    基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村子,房屋毁了,从火灾之中活下来的人也没能捱过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