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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人的yin-道里爬出/
像分娩一样/
在未来之前/
从yin-道里爬出/
割下子-宫/
魔鬼的眼睛带着怒气/
手上的血染满指尖/
正笑得开心,一名护卫快速走过来,在苏洛耳边低语几句。风中传来恶魔的气味,苏洛皱眉,旋即展开,对护卫点点头,朝乔娜走去。
“我要去查件案子,你先回去。”苏洛摸摸小萝莉柔软的粉sè头发,声音出奇的温柔。“记着,不要乱走,直接回家,外面不安全。”
乔娜看见苏洛眼底的担忧,一瞬间心里暖暖的,孩子本就单纯,对感情只是朦胧的青少年爱上一个人不需要多么浪漫的烟花或者玫瑰,又或是大胆热情的求爱,她们只需要有人关心,有人把她们当成珍宝呵护,这时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让她们迷恋。
乔娜是个单纯到有些傻的孩子,单纯的孩子更好骗,然而对感情也更执著。所以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真的爱上了眼前的男孩。爱他的优秀,爱他的腹黑,爱他的温柔。
“走吧。”苏洛对护卫轻声说,“带我去案发现场。
某个房间里,一只黑猫渐渐从yin影露出身体,宝石蓝的眼睛和猩红的竖瞳十分引人注目。只是这房间里没人。
黑猫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晦涩的古怪音节。
魔族语:
“我被那个猎魔人发现了。”
诡异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同样的语言。“我也被发现了。”
黑猫惊咦一声,不解。“为什么他不来对付我们?”
“不知道,但我感觉得出他很危险。”
“这样啊……”黑猫用爪子挠挠头,表示明白。
“不要试图跟踪他,他并不想看到我们。”那个声音斩钉截铁,隐有jing告意味。“在翻脸之前激怒他,对我们没有好处,至少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知道了。”黑猫转身走进黑暗,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仿佛遏制不住自己似的又响起,只是这次多了分质问的怒气:“你,有没有吃人?”
“没有。”黑猫回答得很果断,“按照约定,我不会吃人,至少现在不会,没人比你更了解我,就像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一样,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至于那些猫,”黑猫毫不掩饰不屑之心,“有我们在,凡间的畜生怎么控制得住yu望?”
“那些献祭的人呢?别告诉我这和你无关!”
“这个真和我没关系,”黑猫狡猾地笑笑,“这是个秘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而且,不远了。”
“奉劝一句,不要太高估人类,”黑猫顿了顿,转过头来,深邃的蓝眼睛盯着空气,很郑重地说出一句地狱的名言:“在yu望里,即使最纯洁的灵魂也终将堕落。”
黑猫利落地消失在yin影,房间里只留下幽幽的叹息。
乔娜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回去的,脑袋一直很乱,想起的尽是那个男孩的关心体贴,当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恍惚间走到镇长府邸旁的胡同对面,女人的咒骂和痛苦而欢愉的呻吟与男人嫉妒到歇斯底里的疯狂怒吼回荡在胡同,**与**剧烈撞击的声音持久不息。
那两人她都认识,正因为认识所以不敢相信,所以恐惧。于是她发出惨烈的尖叫逃跑。
“大人!”两名护卫恭敬鞠躬,苏洛点点头,神情肃穆。
这是间yin暗cháo湿的房子,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体被扭成奇怪的姿势摆在一个复杂的图案zhong yāng。这图案他认识,阿萨科契约魔法阵,恶魔以此献祭生灵向魔神换取力量。
那人面部血肉模糊,脸皮被人剥了,只从体形上判断是个女的。
苏洛走过去,蹲下身,昏暗的油灯下,他看到狰狞的巨大伤口,好似怪兽咧开丑陋的嘴无声嘲笑。衣服被划破了,露出饱满的ru房和起皱的皮肤,是被刀一刀致命。伤口从心脏穿过胸膛穿过腹部和下体,开到了大腿。切口整齐。这让他想起了实验台上的兔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当成玩具一样冷酷杀死,然后被解剖得鲜血淋漓。看来下手的家伙刀法高明。
死者的血顺着魔法阵的纹路了一地,食道、胃袋、肾脏、肝脏这些粉红sè的器官被掏出来摆在尸体周围,大肠小肠盲肠等一截截放在尸体胸膛,扭曲如蜷缩的虫子。它们共同组成一个符号,恶魔的符号。
苏洛戴上手套,掰开伤口,狰狞的嘴立刻难看的笑了,一鼓**的气息从中散发,里面的嘴唇、舌头、耳朵、鼻子、眼睛和人皮得以重见天ri,它们在女人的身体里以一种恶心的样子出现,但女人的子-宫不见了。恶魔仪式里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苏洛回头:“尸体没人动过?”
“一发现我们就封锁了现场。”
“嗯,”苏洛点头,却皱起了眉,“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么?”
“发生过很多次,死者都被弄成这样,不论男女,生殖器官都不见了。”
“好了,我明白了,谢谢二位。”
“不,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我们的荣幸,只是希望,”两名护卫深深鞠躬,“大人能尽快抓住那只恶魔。”
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除了死者体内的jing-液,凶手没留下一丝痕迹,只是,想不到昨晚竟错过了一场戏。一只恶魔,和一个被yu望控制的……罪恶的人类。
“埋了吧,人死为大。”苏洛握住十字锚,放在胸前:“愿死去的都得安息。”
走出房子,此时此刻他居然有点想那个小丫头,于是他加快脚步向府邸走去。
本以为这时候她应该在喝着下午茶晒阳光,没想才走到门口,乔娜逃跑一样从身边跑过去,动作极为不雅,好像要掩饰什么,连衣服都脏乱了。
苏洛摇头,看来他又错过了什么。心里只有些许感慨。他才十三,对人类来说,只是个青少年,而对于生命漫长的暗夜妖jing,说是婴儿都不为过,可他的心,在经历了残酷的童年后已经变得异常冷静,甚至冷得让人害怕。况且,妖jing,怎会轻易爱上人类?
得知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广阔无垠的世界第一次向他敞开了怀抱,那时候他不知所措,迷茫和恐慌,却也只想着蹲在小镇里,守着那个人。
可惜她死了。往事就像河流,奔腾过后便再不能回头,于是一切开始改变,曾经习惯的一切都变得不再习惯,连自己也成长得陌生。苏洛摊开手无声地笑,那双曾经连解剖只兔子都不忍的手,如今更为强壮有力,更为坚定不移,也更为冷血残忍。他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人世百态,在正确的时候对恶魔挥下正确的一剑,却再也不会吐露心声。那份血统带给他的,不只有力量,还有仇恨和孤独。
悲哀的孤独。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背部两处柔软有弹xing的凸起让他确认了对方身份,只是那人与他紧贴的身体,小腹也凸起。妮雅把脸埋在他肩膀压抑不住地泣不成声:“大人……带我走……离开这里……”
苏洛悲叹摇头,这人世,终究充满罪恶。
所以要审判。
但他只是个旁观者。
妮雅如坠冰窖。
乔娜褪去衣杉,任温暖的水漫过有如白玉的身体,想起妮雅,想起亚克历斯,想起父亲,泪水似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用力搓着身体,仿佛要用疼痛来忘记,心里某个念头却不可遏制生根发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
为什么?………一个个,都是在演戏……一个个……都背叛了……只有我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还笑得挺开心……只为了那些可笑的理由?
有个人影出现在脑海,他温柔地凝视乔娜,好像堡垒一般保护着她。乔娜缩着身子,就像躺在他的掌心。只有他……只有他,是真的关心我吧?绝对不能再失去他了,绝不!谁也不能阻碍!
乔娜的眼神坚定得可怕,单纯的小猫咪已经褪去了稚嫩成为猛虎展露了獠牙。而与此同时,妮雅也低下头,失神地看着自己裸露在在的白嫩肌肤和刺眼伤痕。“我真傻,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乞求正常的生活呢……”今天的风,好冷。
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又被希望抛弃,还能做什么?
毁灭。
嗒嗒…………嗒嗒…………
缓慢低沉的脚步声回荡,男子抬眼,幽深黑暗的走廊曲折,像是女人的yin-道,走墙壁上粘着不知名的物质,起起伏伏如科尔赛火山冷却的熔岩,散发出古怪而糜烂的气味。男子享受地深呼吸,打开尽头的黑sè铁门,借着微弱的光,你可以看到,墙壁上那些腐烂的肌肉组织和黑sè的血迹。
地下室里一排排高大试管泛起绿油油的光,生理盐水充斥试管,粉红包的肉团在里面移动,它的两端有两个球一样的凸起---那是子-宫。这里装的,是所有他被杀害的女人的子-宫。它们在流动的盐水里收缩、扩张,男子把脸贴上管壁,在他眼里,那粉sè的东西仿佛活了过来,它们伸出触手紧紧抓住男子,那种cháo湿粘稠和温暖,就像他进如那些女人身体时的感受,恍惚又回到了胎儿时期在女人的子-宫里的zi you。
他是个孤儿,父母死于意外,幸亏发现得早,当时医生把还在子-宫里即将出生的他取出来养大。可惜那医生死于第一次。怪物暴动,至少在别人了解的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他从小就爱上了自己养母,那个漂亮的女人。因为他想去到她的子-宫里,在心中,他一直觉得自己还只是个胎儿。
所以他杀了自己养父。镇里的女人都是婊子,自从镇里成年男子死了许多后,那些寂寞难耐的寡妇白天装得洁身自好,晚上却在别人家床上yin荡得有如母狗。那时候他才十四岁,他的寡妇养母带了陌生男人回家,一种被背叛的耻辱让他浑身颤抖,于是他下了药,这要多亏了他那个医生养父。然后他在养母惊恐中杀了男人并解剖了他,模糊着摆成祭祀的样子,又在养母恐惧的时候强行上了她,并解剖了这个敢于背叛他的女人。只是留下了她的子-宫,他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男人的生殖器则被他喂了狗。
镇里的,都是些背叛的女人,需要他来制裁。他如此认为,然后他开始了杀戮,也杀了许多打搅他制裁的男人。用他的手术刀,一刀一刀,那人的脸没了,一刀又一刀,那人流出美丽的脏器,一刀再一刀,他得到了可爱的东西。
今天真是幸运,居然有机会上了高傲的大小姐,可惜现在还不能对她实行制裁,那个猎魔人小鬼是个大麻烦。更可恶的是老有个声音在耳边嘲讽:“哈,亚克历斯,你没吃饭吗?还是说你不行?哈哈!”
简直不可饶恕!我要干死她!让她痛苦哀嚎,让她哭着求饶!等着,你们这些贱人,早晚会成为我的玩物,我的……收藏。
呵呵……不知是谁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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