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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不曾想窗边的两人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苟合,西门墨翟一愣,一手快速的捂住幽暖烟的眼睛,“等他们到床上了,我们再过去。”
他以为她不会功夫?眼睛之上突然覆上了他的手,幽暖烟思绪飞快的流转着,黑暗里,只感觉西门墨翟另一只手似乎动了一下。
一道看不见的内力气息射向窗边男人的律动的腿,西门墨翟一手依旧紧紧的捂住幽暖烟的眼睛,嘴角含笑,只怕日后,幽幽再也不会和他单独出来了。
“美人,我们去床上。”腿上忽然失去了力量,正运动的男子粗喘着开口,抱紧压在墙壁上女人向着床铺走了去,随着倒在床上的声音响起,西门墨翟手再次动了起来,床幔因为外力而洒落开来,遮挡住了床上那放浪的一幕。
“好了。”拿开覆上她眼睛上的双眼,西门墨翟对着幽暖烟开口,双唇却在瞬间吻上她的脸颊,随即闷声一笑,“太黑了。”
“是吗?”说的咬牙切齿,幽暖烟刚要开口,可是西门墨翟却已经牵着她的手向着里间悄然了走了去,而他的呼吸在同时放轻放缓,看来即使床上的两个人正制造着如此大的声响,他依旧是小心谨慎。
**里总有些不为外人知道的猫腻,西门墨翟牵着幽暖烟走向了一旁的屏风后的墙壁,手一动,无声的拿开墙壁之上的一副古画,却见画字之后却是一个机关,可以窥见隔壁房间里的一切。
“对方已经来了。”西门墨翟声音压的更低,带着闲散笑容的脸庞此刻却多了份戒备的认真。
**里的老鸨总是不放心楼里的姑娘,所以厢房里总有这样那样可以窥探的地方,一方面是为了监视姑娘有没有尽心的伺候,私下收受客人的钱财,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调教新来的丫头,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
“幽幽要看吗?”不等幽暖烟开口,西门墨翟却已经将幽暖烟推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之上,嘴角依旧有着浅笑,这些杀手居无定所,不过是男人总需要发泄的时候,而**之中,女人的身上,自然是他们防备最弱的时候。
“你让我看?”想起刚刚他捂住自己眼睛的动作,幽暖烟不确信的低声开口,很多时候,她是真的看不懂西门墨翟,明明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却在悬崖时,毅然的跳下海去救他,明明刚刚顾忌她看见不该看见的场景,可是此刻却又让她去看。
“放心,那杀手穿着衣裳。”嘴角染着邪魅的浅笑,西门墨翟凑近幽暖烟的耳边低喃,“我又怎么可能让幽幽去看别的男人的身体,要看自然也该看本王的。”
十句话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幽暖烟僵直了身体,忽略耳边那温润的气息,对上那小小的猫眼看了过去。
却见床铺之上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果真穿着衣裳,可是衣摆下亵裤微微的滑落,正大力的运动着身体,而被压在床上的女人早已经双眼紧闭,看的出昏厥许久了。
可是似乎昏厥的女人并不能影响正发泄生理欲*望的男人,粗声的喘息着,身子快速而大力的冲刺,可是即使在此刻,床上依旧放着一把上好的长剑。
而不远处的桌子前,正端坐着另一个男子,闭着眼,麻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看的出是杀手里的佼佼者,同样的桌子上也摆放着一把长剑。
“他们很谨慎,即使行房,享受鱼水之欢也是两人一起,而且事先已经将那女人给迷晕了。”欺上身来,西门墨翟双手撑着墙壁,将正窥探的幽暖烟圈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身体更是轻佻的靠了过来,依在她耳边轻声的继续道:“他们不是燕云王朝的人,幽幽,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身子一僵,想回头,可是身后的人靠的太近,如同将她压在了墙壁之上,幽暖烟沉默不语着,他这么说什么意思,告诉她欧阳的身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幽幽,当年欧阳家被灭门,传言是独孤家所为,可是验尸的仵作在临死前写下的遗言却证实欧阳家死于的剑法不是独孤家,反而是北滨王朝的剑路。”
身子僵硬着,幽暖烟倏地攥紧了拳头,猛的回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看向面容轻佻轻狂的西门墨翟,寒声道:“你想说什么?”
“幽幽,不要随他走,要对付欧阳的人是你惹不起的。”一片黑暗里,西门墨翟面容温柔下来,静静的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幽暖烟,告诉她这一切,却是在冒险,可是他从不做后悔的事,这一生,早已经随心所欲贯了,所以他要留下她。
“不!”沉声的开口,幽暖烟倏地别开目光,欧阳不会负她,而她也不能这样半途而弃,她不能破坏了公子的谋划。
“你真的是为了欧阳?”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是却还是让西门墨翟眸光一暗,撑在墙壁之上的手倏地握成拳头,他已经不惜一切告诉她危险了,那个在她心头的男子究竟有多么重要,重要到她连危险也无所谓!
几乎是逃避的别开眼,幽暖烟再次回身看向猫眼,注视着隔壁房间里的一切,想起欧阳野对她曾经的一切,心头的年头更加的坚定,只是隐约的担忧同样浮上了心头。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纤瘦身影,西门墨翟轻声一叹,这又是何苦?那个男子若爱她,又怎么舍得将她推到欧阳野身边,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惜委屈自己的感情,日后甚至是身子,她爱的究竟有多么深?
“啧啧,对着一个不会动,不会叫的女人有什么意思?”突然,一声轻佻的笑声从门外响了起来,幽暖烟窥探的视线猛的一惊——风冽。
随着话音的落下,风冽已经推开门走进了屋子,白色的衣裳如同清风掠过,衣袂飘逸之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俊美脸庞,嘴角含笑,眼中含笑,扫了一眼床铺,摇头一叹,“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床上粗壮的男人已经发泄完了生理的欲*望,随即一手拎起亵裤快速的穿好,一手抓起床铺之上的长剑,冷眼麻木的看向风冽,“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
海边一役,原本可以诛杀欧阳野的,可是燕云王朝竟然没有派人过来支援,让他所有的手下都悉数被欧阳野灭口了。
“计划?”风冽忽然扬唇笑了起来,闲散的摇着手中的折扇,抬脚踢起一张椅子,稳当的坐好之后,这才缓声笑道:“我想二位弄错了,我可没有什么计划,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闲人一个,二位,是不是想偏了什么?”
“所以你是来杀我们的杀手?”蹭的一下,两个男人冷色一寒,手中长剑唰的一下出鞘,剑锋对准了风冽的方向。
“答对了。”如同没有看见那两柄森冷的长剑,风冽笑呵呵的开口,眼眸里流光溢彩,依旧如同来时一般的镇定自若,“有人出了五万两银子,当然了这银子要想拿走,就是杀了你们,那钱就到了我的荷包了。”
“想杀我们灭口没有那么简单!”两个杀手对看一眼,似乎有些的明白过来,血腥的目光看向风冽,“你们想把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来。”
“还不错,挺聪明的,一猜就准。”风冽扬声朗笑着,忽然笑声一冷,在两个杀手攻击攻过来的同时,折扇迅速的合拢,白色的身影如同暗夜的鬼魅一般,快速的攻入两个杀手之间。
刀光剑影闪烁在刚刚还充彻着糜烂之气的客房里,一时之间,三个人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剑影闪烁,可是顷刻间,却见风冽手腕迅速的一个滑动,软剑出鞘,而四周则是鲜血飞溅,刚刚还攻击的身影却如同树状一般倒了下来,喉间汩汩流淌着鲜血,却是一剑封喉的凌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幽暖烟看着风冽白色的身影轻盈的出了门,思绪快速的流转着,四周不知道何时安静下来,幽暖烟茫然的回头,脸色微微的苍白,让西门墨翟忽然有些的后悔让她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
“幽幽,没事了。”看着失神的幽暖烟,西门墨翟一手轻柔的握住幽暖烟略带冰冷的手,刚刚在床上运动翻滚的两个人已经被他隔空点穴昏睡了过去。
“幽幽,你或许还不知道刚刚走的白衣男人是宫里的人。”西门墨翟沉声的道,邪魅的面容依旧带着一贯的闲散和慵懒,可是眼神却多了份冷厉,“虽然还没有查清楚,可是欧阳得罪的人是当今的皇上——龙凌霄,而另一路人马就是刚刚被灭口的杀手。”
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幽暖烟烦躁的看向窗户外,隔壁的房间里,两具尸体的血腥味似乎蔓延到了身前,风冽是皇宫的人,这样只说明了一点,公子和当今皇上龙凌霄有合作,而目的是对付欧阳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