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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不懂事,幽幽不要怪她。”脸色苍白的骇人,柳晨昊微微一笑,擦去嘴角的血迹,虚弱的躺在了刚刚幽暖烟睡的床上。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我大哥吐血!”猛的回过神来,柳敏敏快速的跑到床边,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幽暖烟的身体,担忧的目光里喊着泪水看着柳晨昊。
“大哥,你挡着我做什么?就让表哥杀了我!”泪水涟涟的落下,是害怕也是伤心。
“去请大夫过来。”看着欧阳野冷峻脸上的愧疚自责,幽暖眼轻柔的开口,清澈如水的目光里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幽幽。”欧阳野点了点头,快速的握了一下幽暖烟的手,黑色的身影如风般的掠向了屋子外。
转而走向一旁的桌子,倒了一杯水,幽暖烟再次向着床边走了过来,隐匿下眸光深处的愧疚,“喝点水。”
“不要碰我大哥!”看到神色不变的幽暖烟,柳敏敏愤怒的吼着,将心头的愧疚都向着她发泄出来,面容扭曲的瞪着走过来的人,张牙舞爪的要推开她的身体。
“敏敏!”气息极弱,可是嗓音里的威严却不容小觑,柳晨昊低声一喝,止住住柳敏敏的动作,她为什么一直要这样莽撞!
“好,好,你们都护着她,护着她!”再次被吼,刚刚差一点死在欧阳野的掌心,此刻自己的大哥又护着眼前这个贱女人,柳敏敏泪水刷的一下涌了出来,愤恨的看了一眼幽暖烟,拔腿向着外面跑了去。
“这个丫头被惯坏了。”笑的虚弱,柳晨昊喘息着,依旧有着血丝从口中渗了出来,让苍白的脸看起来随时会死去一般。
“不要说话。”抬手用锦帕擦去他嘴角的血迹,幽暖烟心头一痛,喂着柳晨昊喝了一口水,“我这里有一瓶药丸,你先吃一颗。”
随着话音落下,幽暖烟已经快速的将一颗药丸喂进了柳晨昊的口中,那一股异香立刻在他口中蔓延开来,而刚刚翻腾的气血竟随着药丸的服下而归于平静,似乎五脏六腑都被熨慰了一般,极其的舒适。
“这药?”自小受的内伤,柳晨昊可谓吃遍了天下的良药,可是第一次吃到这样奇异的药丸。
“一个朋友帮忙配置的。”见他的呼吸顺畅了一些,幽暖烟面容不由的染上一丝浅笑,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睡了下来,“都是因为我。”
“是敏敏不懂事。”身子一顺畅,竟也有了睡意,柳晨昊安抚的拍了拍幽暖烟的手,一贯总是冰冷的手在她的药丸下,竟也回暖。
刚掖好被子,院子里已经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柳庸安抚的沉稳嗓音响起,“夫人,不要急,昊儿不会有事的,大夫也马上来了。”
“昊儿!”柳夫人方玉快速的跑进了屋子,担忧的看向床上睡着的柳晨昊,担忧的抓住他的手,慈爱的面容上泪水点点,如同这痛在自己心头一般。
“昊儿。“饶是朝堂之上运筹帷幄的柳庸,此刻看着一动不动的爱子,脸色也微微一变。
“姨娘都是我的错。”欧阳野愧疚的低下头,单膝跪在了地上,欧阳家被灭门之后,他被姨娘一手抚养大,可是如今却差一点杀了自己的亲表哥。
“大夫来了。”随着一旁小厮的话,大夫也顾不得行礼,对着柳庸一颔首,随后迅速的坐到了床边替柳晨昊把脉诊断。
片刻后,大夫终于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柳庸道:“柳丞相莫要担心,公子身体无碍,气血也顺畅。”
一屋子的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安静里只听见大夫继续道:“老夫开些顺气的药方,其余的按照公子日常的吃的药调养就可。”
“管家,送大夫出去,顺便抓药回来。”脸色恢复了正常,柳庸看了一眼门口的身影,面容一沉,严厉的开口道:“还不给我进来。”
“爹!”咬着唇,柳敏敏直挺挺的跪在了欧阳野身边,“女儿知道错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明知道你大哥身体不好,竟然让他吐血!”不怒而威的嗓音有着担忧也有着无奈,柳庸手一挥,“你们两个给我跪到祠堂去反省,你大哥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即使一贯宠溺女儿的柳夫人此刻也不多言,担心的看着床上身子孱弱的儿子,明明很健康的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场大病之后,就成了如今的模样,不能动怒,不能大喜。
“不公平,为什么她不要跪祠堂?”柳敏敏气恼的瞪着一旁安静站立的幽暖烟,愤恨的指控着,“明明事情都是她引起的。”
“再说你给我跪到明天这个时候!”见柳敏敏不知道悔改,柳庸气愤的铁青了脸色,手一挥,冷声怒喝,“下去!”
“是,姨父。”欧阳野应了一声,只是不舍的看了一眼幽暖烟,随后率先迈步向着外面走了去,而震慑与柳庸阴沉得了脸庞,柳敏敏不瞒的嘀咕一声,也追着欧阳野的身影走向了外面。
因为柳晨昊在自己的屋子休息,而身体极弱的他不便移动,所以在柳夫人照顾他时,幽暖烟则静静的在厨房里熬着要药。
他的身子虚弱是因为旧伤,十多年的旧伤,血脉皆损,能活着,恐怕是因为用内力维持着,所以一旦动用武功,气血就会不顺,轻则吐血,重则筋脉尽段而死。
“原来幽幽在亲自熬药,我说怎么四处找不到你的身影。”在幽暖眼思虑的同时,西门墨翟一声黑色衣裳,嘴角含笑的走向厨房,可是那笑容不达眼中,让人感觉出一股诡谲。
“西门王爷。”淡淡的抬起目光,幽暖烟冷冷的看了一眼西门墨翟,如果不是他昨夜插了一脚,她也不会碰到彭彪,白天的一幕也不会发生。
“亲自熬药,看来幽幽也知道是自己害的晨昊吐血!”虽然依旧维持着笑容,可是嗓音却在瞬间冰冷成一片,西门墨翟忽然出手,一把钳住住幽暖烟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推到了灶台边。
“这个世上,任何人伤了晨昊,我都不会放过他!”阴测测的开口,俊美的脸庞此刻如同覆盖上一层寒霜,不再是那个谈笑风生的网页,反而如同一身血腥,从暗夜走出来的恶魔,森冷阴寒,一双眼更是冰冷的可以冻结一切。
手腕上灼热一痛,却是在他推上自己的同时撞上了一旁盛着热油的瓦罐,幽暖烟面容不变,淡漠的目光如水般直视着西门墨翟阴霾下的脸庞。
“西门王爷,药差不多熬好了。”嗓音平静,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周身的散发的阴冷,幽暖烟动了动被烫到的手腕,被热油烫到只怕一会要起水泡了。
“幽幽别怕,我只是担心晨昊。”变脸如同三月的天气,刹那乌云褪去,又换上懒散的笑容,西门墨翟忽然推开压迫她的身体,清朗的目光**的打量着幽暖烟,“我和幽幽一起给晨昊送药去。”
懒得理喜怒莫测的西门墨翟,幽暖烟随即转身走向炉子,却感觉身后掌风一动,刚刚被热油泼到的手腕被人迅速的抬了起来。
“你的手?”震惊的看着她手腕处的油渍,西门墨翟迅速的回头看向一旁的灶台边,滚滚的油罐还冒着泡,而一旁有洒落的热油。
“没事。”根本不在乎那手腕处的烫伤,幽暖烟眉头轻皱的看着被西门墨翟紧紧拉住的手,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嫌恶,嗓音也因此冷了几分,“西门王爷,请放手。”
“本王若是不放又如何?”笑的慵懒,西门墨翟确实没有放手,而是一手快速的卷起幽暖烟衣袖,那手腕内侧果真已经红成一片,热油的烫伤下,已经破了皮,软嗒嗒的破皮在被烫的油亮肌肤上,甚至渗出了血丝。
“幽幽,你不会痛吗?”这样的烫伤,她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西门墨翟俊美如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无论是昨夜她用簪子抵住脖子,还是此刻被烫到的手腕,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身的伤口。
“药煎好了。”淡漠的应了三个字,不愿意和西门墨翟再有任何的纠缠,幽暖烟大力的抽回手。
手腕摩擦过西门墨翟的掌心,刚刚还软嗒嗒的皮被磨破,血丝也立刻渗了出来。
转身,如同那痛的不是自己的手腕,幽暖烟放下衣袖,快速的走到了炉子边,专注的搅拌着煎熬的药,随后用布包起药罐,将热腾腾的药倒进里屋碗里,端好,径自的走向厨房外。
好一个独特的女人!看着掌心处残余的血迹,西门墨翟笑容里多了份深思,随后迈开步子追向幽暖烟的身影。
卧房里,昏睡了大半日的柳晨昊在门推开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看着端过药的幽暖烟,暖暖一笑,“幽幽,怎么是你送药的?”
“晨昊,幽幽可不仅仅是送药,药也是幽幽亲手煎的,晨昊,要不我们换换。”西门墨翟调侃的笑声响了起来,依靠在门口,看着送药的幽暖烟,笑容迷离而诡谲,宛如真的羡慕被美人照顾的柳晨昊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