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一)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战争

银刀驸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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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当上原勇作回到参谋本部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永田铁山竟然一直等候在了那里。

    “刚刚得到了消息,帝国政府在英美的调停下,已经和支那政府达成了停火协议。”永田铁山将一份报告交给了上原勇作。

    上原勇作心中一惊,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接过了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将和支那军队一道对苏俄作战了。”上原勇作看完了报告,叹息着说道。

    “对现在的日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永田铁山回答道,话语里似乎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气息。

    几天以后,上原勇作辞去参谋本部总长的职务,以西伯利亚派遣军总司令的身份,全身戎装出席东京各界为欢送出征将士举行的群众大会,会上宣读了日本天皇向西伯利亚派兵的战争诏书。在台上出席大会的都是东京上流社会、大财阀、大军阀即各种剥削阶级统治阶级,在台下的就是属于劳动人民的工人、学生、市民、职员、妇女和儿童。人数最多声势也最浩大的是来自东京工厂的十万工人阶级的队伍,他们热泪盈眶地倾听神圣天皇的伟大号召,决心生产出更多更好的武器和军需品支援前线。台上台下同仇敌忾,一齐挥动胳膊喊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口号,誓做浴血奋战开疆拓土的前线将士的坚强后盾。心潮澎湃的上原勇作大将当场宣誓,决心打败万恶的苏俄军队,占领整个西伯利亚,让日本天皇的光辉照亮那片黑暗的土地。

    1921年10月21日,日本陆军大将上原勇作率领首批增援部队两个师团登船出发。那天东京港的天空下着小雨,大海上烟雾迷蒙,舰船拉响汽笛,上原勇作站在舰桥上朝送行的人群频频挥手,然后把目光投向大海西岸被硝烟笼罩的那片辽阔大陆。将军坚信,他的名字终将与这场战争,准确说是与一场伟业,一个庞大帝国的辉煌蓝图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了。

    1921年10月25日,中日两国实现全面停火。

    西伯利亚,赤塔。

    在一座营房里,一位身穿中国将军制服的美**人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在说着什么,而一位打字员则飞快的敲击着打字机的键盘。

    “第10号命令,1921年10月27日。”

    “致第7坦克旅全体官兵及第22战术航空队全体将士:”

    “从浴血奋战的中东铁路通道到兴凯湖,从横穿满洲到鸭绿江,从勇渡额尔古纳河到进入俄国,现在到达了赤塔,你们的战绩是连续不断的胜利。你们不仅击败了狡猾残忍的敌人,而且凭借坚忍的毅力克服了地形和天气造成的重重困难。无论是酷热还是风沙、无论是洪水还是积雪,都无法阻挡你们前进的脚步。你们行军进攻的速度和显赫的战绩在中**队的历史上无人能及。”

    “最近我荣幸地从第2集团军司令官曹锟上将手中接过了授予我的第二枚大嘉禾勋章和金龙肩饰。这个荣誉之所以授予我,并不是因为我做出了什么丰功伟绩,而是因为你们取得了骄人的战绩。我打心底感谢你们。”

    “我的殷切福和坚定信念是:在无所不能的上帝的保佑下,在我们的总统和最高司令部激人奋进的指示下,在我们为世界和平和正义而战斗的光辉旗帜下,你们会继续取得胜利,消灭邪恶和暴政,为我们牺牲的同伴报仇,让饱受战争摧残的世界恢复和平。”

    “最后,我想,只有一句话最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就是那句古老的箴言:‘英勇的、善于作战的将士们,你们已经受到了血与火的考验,你们已经百炼成钢。”

    “中国边防军陆军少将指挥官,小乔治?S?巴顿。”

    在核对无误之后,巴顿要求将这道命令立即发布出去。

    “我们不是已经同日本人停战了吗?将军?”年轻的打字员抬起头,看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巴顿,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我们同日本人已经停战了。”巴顿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因为我们有更加邪恶的敌人要对付。”

    “更加邪恶的敌人?”

    “是,邪恶到连野蛮的日本人都要畏惧他们三分,甚至要求和我们合作,去打败这些邪恶的敌人。”

    “我明白了,您说的‘邪恶的敌人’,是指苏俄,是吗?”

    “是的,我的孩子,苏维埃俄国和建立它的布尔什维克党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敌人。”

    “是啊,我听从俄国逃难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到处的破坏,并且说是革命的需要。”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呢。”巴顿看着这位年纪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刚入伍不久的中国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慈爱之色。“你结婚了没有?我的孩子?我听说中国的风俗,年轻人一般结婚都很早。”

    “还没有呢,将军。”年轻的打字员脸上一红,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活的光芒,“不过,我喜欢我们班上的一个女孩子,她也喜欢我,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我打算在战争结束后就回去娶她为妻,当然,这需要我的父母出面找人提亲,并且需要得到她父母的同意。”

    “幸福的孩子,我真为你们高兴。”巴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我的孩子,你想没想过,如果有人想要强行把她从你身边夺走,甚至要占有更多的象她一样的姑娘,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我会杀了他。”少年的神色一凌,有些激动的说道。

    “现在的苏维埃俄国,就在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公开的,以革命的名义进行的。”巴顿说道。

    “什么?”

    “我这里有一份资料,在俄国人弄的那个什么‘十月革命’成功后,苏维埃政府就曾经宣布,十五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性公有化’,革命者要行使这项权利,可以向革命机关申请许可证。每一个布尔什维克,凭这样的许可证,可以‘公有化’十个姑娘。”

    “我以前听说过他们有‘共有共妻’的口号,您说这是真的?”

    “据一些从俄国逃过来的人说的,以及我们的情报人员的调查,确实存在‘共妻’的事情。而且现在正在广泛而深入的开展着。”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在‘共有主义’的理论中,不仅财产是公有的,而且写明了家庭必将消亡。他们认为,‘一夫一妻’的社会制度是私有制的产物。共有主义制度就是要消灭建筑在私有制上的婚姻和家庭。因此布尔什维克党人的革命就不仅仅限于抢掠财产和屠杀,这个革命还要全面破坏人类道德价值的所有准则,俄国十月革命时期践踏‘性道德’的行为比比皆是,人类两性关系的基本规范荡然无存。布尔什维克们正在有意的造成社会性关系的混乱。”

    “这太可怕了!将军!”少年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出了自己的爱人被一个头戴红星帽的中国人抢走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布尔什维克党人的革命成功后,伴随着财产的公有化,还有性资源的‘公有化’,这个词如果直接翻译的话。应该译为‘社会化’。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一共有两方面,即革命者倡导并且实践性革命,和非革命者的性资源被强行‘公有化’,也就是被强行暴力奸辱。俄国《祖国》杂志对苏维埃俄国初期的‘共妻’现象有进行了全面揭露。这本杂志指出,在布尔什维克党人控制的地区,有大量‘公有化’资产阶级妇女的行为,到处都有集体参与的强暴事件。当地布尔什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命令并在大街上张贴:‘十六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以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

    “无耻!”

    “我给你念几个吧,你听好了。”巴顿有些恶作剧的念了起来,“‘在城市公园的一次围猎行动中,四个姑娘当场就被强暴,有二十五个姑娘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什维克党人占据的旅店,她们悉数被强暴。一些女孩的命运很悲惨,她们遭到可怕的折磨后被杀害,尸体扔进了河里。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女生连续十二个昼夜被苏俄红军士兵轮流污辱,然后她被绑在树上,那些人用火折磨着她,她最终被枪杀。”

    “据一些不敢留下姓名的人证实称,当时中学生出卖**的现象十分严重。世界著名社会学家沙乐金在1920年写道:共青团在少年的出卖**的事业中起了极大的作用,在俱乐部的招牌下,每一个学校都设立了出卖**的场所。对位于圣彼得堡附近皇村的两所中学所作的调查发现,这里所有的孩子都有性病。无数少女参与色情商业的交易,并介入了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而十月革命战争期间,布尔什维克们还成立了收容流离失所的孩子的专门机构。安排体检后出现一个数据很能证明这一点:86.7%的女孩已经不是处女,而她们都不满十六岁。”

    “1918年3月,叶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妇女‘的行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这个城市的布尔什维克党组织的内政委员波罗斯登给想要公有化女人的寻求者(即要求强暴妇女的革命者)签署许可证,当地其他布尔什维克的头头也发放这样的许可证。波罗斯登给他的一名助手一张这样的许可证,这名助手就凭此证‘公有化’——也就是强暴了十个姑娘。”

    “这张许可证是这样写的:持有这份证件的卡马谢夫同志,有权在叶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十个十六至二十岁的姑娘。卡马谢夫同志可任意挑选看中的姑娘,被选中者不得违抗。”

    “在苏维埃政府的正式文件中,也许根本找不到关于性资源‘公有化’的文字,可布尔什维克们有一个让性全面解放的立场,性道德的沦丧源于布尔什维克党的这个思想。”

    “他们有一位女革命家,名叫克朗黛,”巴顿来到自己的桌子前,找出了一份文件,念了起来,“在她发表的《家庭与**国家》小册子中这样写道:‘出于工人阶级利益要求的性道德,是工人阶级社会斗争的工具,并为这个斗争服务。’”

    “他们怎么会这么做!”

    “社惠主义的思想家们,只倡导和完全满足革命阶级的性需求,把恋爱当作小资产阶级的浪漫玩意儿,为无产阶级所排斥。而‘性革命’的典型表现是领袖们的私生活,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东诺夫、克朗黛。他们的私生活就象狗的交配一样随便。中、低层的革命者在这方面也不甘落在他们领袖的后头,我们的情报员就说,哪怕是普通的革命者,也有好多个情人,革命者随意强暴没有自卫力量的妇女。随便得好象家常便饭一样。”

    “而布尔什维克革命成功以后,取代旧王朝的苏维埃政权不要结婚的礼仪。克朗黛们在那个时候如果不借政治的力量推广他们的性观念,倒是不合情理的。差不多和中国人重视婚姻仪式一样,俄罗斯民族也认为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他们的传统婚宴一般要延续数天,或者一周的时间。隆重的婚礼后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程序:新婚的次日晒床单,以展示新娘的贞洁,显然,这样的婚礼,在布尔什维克们看来,也是革命应当革去的东西。”

    巴顿发现,这位年轻的打字员已经处于极度抓狂的状态。

    “你希望中国也象俄国那样吗?我的孩子?”巴顿问道。

    “绝不!将军!”打字员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么,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孩子,我们为什么要同他们战斗了吧?”巴顿笑了笑,说道。

    打字员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坚毅的光芒,巴顿知道,他的这番话,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他此时已经决定了,要用同样的方法,去激励自己麾下的美国人和中国人齐心协力的同罪恶的布尔什维克军队作战。

    不过,想到刚刚还是敌人的日本人,现在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巴顿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

    而几乎与此同时,日军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东西伯利亚向苏俄军队展开了进攻。

    石原莞尔《西伯利亚战记》:

    “这是我来到西伯利亚草原的第一天,我看到支那军开始使用一种特别的武器轰击俄国人的城市。最初,我们以为这是火箭,后来又以为是一种远程炮弹。在我们的军队中,关于这种武器的各种传闻都有。但由于支那人严格保密的关系,我们对这种武器的了解很少,我只知道这种炮弹并不长,很象一枚火箭,但是它有一个很怪的前箍,并且在尾部有一个连接长长的尾翼的倒锥体。点火后的火药柱先炸开锥形体,弹体穿过没有膛线的炮管,炮管用接头与法兰盘相连。在法兰盘上有同炮管呈45度角的短筒,每支短筒都装着助燃火药。当炮弹飞出炮管时,前箍脱落,炮弹由尾翼保持平衡飞行。射程很远,不过它的爆炸力似乎很小。我见过一发这样的炮弹击中了一家旅馆,当时里面有一些布尔什维克党人在开会,他们全都被炸死在了里面。”

    “我军这些天的进展并不显著,只有第6师团打得很出色,但我们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所有部队都已经到达了预定的地点。在停火协议签订后,支那人控制下的满洲铁路和海参崴等港口都对帝**队开放了,因此帝**队可以很快的到达东西伯利亚,所以,我们们不存在打败仗的可能,虽然有些时候,苏俄军队的战斗力显得比我们强,但因为我们在部署上不存在疏漏。所以他们根本无机可乘。”

    “第13旅团刚开战时打得相当好,但是在苏俄军队哥萨克骑兵的凶猛攻击下,损失了大量兵员。我认为该旅团没有按照正确的指挥方案进行作战。后来,第13旅团在新指挥官的带领下成了一支非常出色的部队。10月31日午夜,我军所有的火炮向苏俄军队狂轰滥炸了20分钟,以此作为我们到达这里对他们的问候。停止开炮后,我军前方侦察兵说,他们能够听见俄国人在树林里的哭叫声。第二天,我了解到了更多关于第13旅团的战斗情况,我发现情况一团糟。立花小一郎将军不得不亲自介入,以改变这种状况。他计划用第12旅团接替第13旅团,但要留下一个联队支援第师6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