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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五千斤以上的红茶沫,每斤折合1.5时空币;一百吨奶粉更是便宜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每吨才1500元。
能有如此便宜的价格,完全得益于左弗又升级了。
就在前几天,她终于荣升为了金冠卖家。也就是说,自得到淘宝那天开了小铺后,她已卖出了50多万件商品,并好评率超过了50万。
而这些商品中,其实古董并不占多。左弗的店里杂七杂八啥都卖,这若搁在后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营销策略。但为了能赚到更多的钱,并将乡民的手工艺品,农家特产卖出去,所以久而久之,她的店就真成了一个杂货铺。
只是这家店不凡,即便卖得是杂货,也是走得精品路线。去农场上拍写照,写上一些文字,纯天然,无化肥的招牌一打,这身价自然百倍。
而在看评论的过程中,左弗也了解到,大家对于自己古董开始卖得那么便宜,又是真货而感到信任,所以她小店里推出的任何东西都会得到信任。
事实证明,左弗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开店九年,推出的东西品质都非常好。等她到了琼州后,推出的瓜果蔬菜更是大受欢迎,而她也在评论里发现,有许多外星人在买她的农产品,而且量还很大。
当然,对方到底是不是外星人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些家伙不是来自那个星系,就是来自那个星云,总之很遥远,很牛逼就是了。
当然,还是那句话!任你再牛逼也逃不过我马爸爸的统治!相距几百几千甚至上万光年又如何?!还不得心甘情愿的给马爸爸交钱?
成了金冠卖家后,权限就更大了。进货渠道变多不说,折扣也更大,甚至还能购买民用商船,客船,汽车,火车啥的。
所以,升级后的左弗立刻就给民夫们加了福利了。像轮船,汽车,火车这些暂时也用不上。大明这基建,这些玩意还用不上,而商船那些,估计也就木二和几个亲卫能开。
所以,实际点,先给民夫加福利吧。而人才培养嘛,可以先放一放。等手头的事整理得差不多了,再弄一条原始的蒸汽船去长江里游荡游荡,也好吓吓对面的清军,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民夫干活很辛苦,又没工资,所以也只能提高点福利,尽量让大家能吃好点。
用红茶,奶粉煮出来的奶茶,再加入大量白糖,是提升体能的利器。这年头的人也不怕吃胖,反正左弗来这大明九年了,见到的胖子屈指可数。
这年代,便是一般小地主想吃成胖子也难啊!
老孙头喝着奶茶,与工友聊着天,一杯奶茶下肚,人暖和了,也更精神了。
砸了砸嘴,刚想道别,却听到有人大喊了起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左大人身边的小倭人跟安山侯家的小公子打起来了!”
“啊!”
众人惊呼,“那,那安山侯家的小公子……那岂不是皇后的弟弟?”
孙老头心里一凛,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他在厨房帮工,自是能听到一些民夫听不到的事。毕竟,掌厨的,负责各区域采买管事的都是跟着左大人很久的人。
前不久,他还听他们管事在那骂人,说那些文臣丧良心,总是针对他们大人。还说安山侯不安好心,在朝堂处处针对小左大人。
关于安山侯与小左大人不对付的事其实他们这些老百姓也听到过一些传闻。
因为前阵子,就有小左大人魅惑天子,不知廉耻的话从安山侯家里传出来。那些府里的下人,出来采买可没少说小左大人的坏话。
这些话,他自己是不信的。小左大人多清贵的人,爱民如子,刚正不阿,哪里会做那等下作的事?而且,他可听人说过,小左大人与安顺候可是一对,二人琴箫合奏,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的。
所以,心里有心上人的小左大人怎可能去魅惑天子?定是那安山侯多心病发作,自己女儿是皇后,便看每一个与陛下走得近的女子都要媚主。
所以这会儿,听见小倭人跟安山侯家的小公子打起来了,他本能地就觉是那家小公子找事。
倭人虽凶残,可却被小左大人调教得乖顺知礼。执法严明不说,对他们这些百姓也极为和善。而那安山侯家的小公子山敏正是什么玩意?
自打姐姐成了皇后后,便是家教礼数都没了,鼻孔整日朝天,虽还不至于干出吃霸王餐的事来,但以势欺人却是免不了的。
听说,就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而被责打呢!这样的东西,算不上京城里最恶劣的纨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听说这小子私底下调戏民女的事也没少做,来京城时日不长,却已成了京城百姓畏惧的对象。
而安山侯有三子两女,这小公子就是老幺。老来得子,想来平日在家管束也不怎么严格,不然怎其他两个哥哥没出什么幺蛾子的事,就他整日出幺蛾子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给人落了坏印象,想要纠正过来是很难的。而此刻的山敏正显然就是这种状况。
一听说他与木二等人起了冲突,百姓第一个念头就是山敏正犯了事,给一根筋的小倭人撞上了,这才起了冲突。
一群民夫握着手里的铲子,锤子,纷纷怒骂,“定是那纨绔子犯事撞小倭人手里了!乡亲们,这些小倭人的祖宗虽不是东西,可到底是小左大人调教出来的人,是亲卫!咱们可不能没了良心,眼睁睁看着人打大人的脸,走,这就去瞧瞧,给小倭人也壮下胆!”
管事的工头大多是从琼州跟着左弗过来的,其中好多还都是苗族,黎族的青壮。
在他们眼里,没有朝廷天子,只有左弗。以前左弗没去琼州前,他们跟过街老鼠差不多,汉人跟他们做生意,还老欺他们。可自打左大人来了后,不但给了他们活路,还提倡各民族平等,有谁再因民族而起冲突,那都是要挨板子的。
所以,在他们眼里,朝廷?天子?那是什么?那些从来没给过他们什么恩惠的人,凭什么欺负他们大人?
李想等人对左弗的遭遇一直愤愤不平,而李想又有心机,总是到处暗示这些工匠,管事,民夫,左弗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所以日子久了,大家就总觉得他们爱民如子的大人总在受朝堂的排挤,甚至是天子的猜忌。
这就不能忍了!
人家一姑娘,有人不能嫁,累死累活地给朝廷办事,凭什么还要受猜忌啊?
这会儿一听皇后的弟弟找麻烦,还动起了手,当下就怒了!
小倭人不用问,定是木二他们。木二他们几个虽是倭人,可来大明这么久,日日夜夜在一起,早都成战友了。而且,木二是大人的亲卫,打木二,岂不是在打大人脸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个皇后弟弟太嚣张!
管事们平日性子就野,一听这事哪里还受得了?!
立刻操着家伙,带上民夫就朝出事地点去了。
三山街上人满为患,附近的民夫是率先听到动静的。他们将整条街都围了,静静望着与木二等人对持的山敏正以及其狗腿子。
木二阴沉着脸,道:“这个!!”
他指着瘫软在他脚边的一对父女道:“是良民!我滴查看过!良民!你!不能仗势欺人,强抢民女!”
“当真是听不懂人话。”
山敏正望着脸上已有红印子的木二,冷笑道:“你这倭人不是仗着左弗的权势横得很吗?怎么?被我的手下打了却不敢还手?”
木二脸阴沉极了。
他不是莽夫。
对付那些小混混自然可直接上电警棍,但眼前这个人他却不能,不然会给家主带来麻烦的。
所以在刚刚的争辩中,他挨了对方狗腿子几耳光也只是忍着,没还手。
“你是皇后的弟弟!”
木二道:“皇后,国母滴。你滴,身为弟弟,应该知礼!不可欺压良善,犯法滴。”
“哈哈,你一小岛来的野蛮人也懂礼法?瞧你这样,穿上了我大明衣冠也改变不了你是猴子的事实。你啊,还是赶快滚,免得给你家大人招祸。不过,要我说,你家那个主子天生就是个祸害,长得丑不说,还是个狐媚子,与男人在秦淮河上私会不说,竟还敢勾引……”
“八嘎!!”
刚还在隐忍的木二忽然暴起,举起手中的棍子就看朝山敏正打起,“你辱我可以!辱我家主,不行!!你敢辱我家主,做好觉悟吧,受死!”
“砰”的一下,棍子落在了迎面挡上的狗腿子,一股鲜血从狗腿子的脑门上崩裂开来,那狗腿子发出一声惨叫,便是软软倒了下去。
“杀,杀人啦!”
山敏正脸色煞白。
他不知这个刚刚被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倭人怎么忽然就爆起了?!
眼看着自己的狗腿子们几个倭人一个个放倒,他慌了。
见木二走过来,他吓得连忙逃。可哪里逃得了?一群民夫本就是来找他麻烦的,哪里能让他逃了?反正法不责众,大家把路堵上就是。
惨叫声响起,一声响过一声,凄厉极了。
风度翩翩的山敏正被木二一把抓住,推到在地,用来制服暴民的pc棍无情地落在他身上。
倭人都一根筋,对强者的崇拜那是崇拜到灵魂里的。作为左弗的脑残粉们,这会儿听见这王八蛋居然敢侮辱偶像,那真是往死里下手。
没一会儿工夫,此寮便是被打得气若游丝,若不是左弗接到奏报,策马赶来,怕就要出人命了。
民众让出一条路,左弗从医疗箱里拿出便携氧气瓶给山敏正接上,又探了探脉搏,做了一系列检查后,才询问起事情的经过来。
一听此寮强抢民女,调戏唱戏的姑娘,左弗顿时大怒。立刻下令,将人捆了,用担架抬着就回了衙门。
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京城负责巡弋的士兵不被惊动是不可能的。此事,很快就被捅到了朱慈跟前,而山谦也知道了此事,当下是又气又怒,立刻上了马车便赶到了应天府。
左弗正在过堂审问那对父女,堂上记录员也正在记录着,这会儿听见外面敲鼓,便是停了下来。
须臾功夫,便有人进来禀报,“大人,安山侯来了。”
一听安山侯来了,卖艺的父女显是很害怕。安山侯是什么人?那是皇后的父亲啊!这个小左大人虽有能耐,可,可能跟国母比吗?
当下便是有些慌张,僵着身子趴在那儿,死活不敢抬头了。
左弗冷笑了声,“子不教父之过,他来得正好,本官正要找他!来啊,将安山侯请进来说话!”
“是!”
须臾,山谦进得大堂,见儿子趴在担架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顿时大叫,“儿啊!儿啊!这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爹,爹?”
刚还跟死狗一般的山敏正忽然来了精神,见了自己老爹便是哇哇大哭,“都是这狐狸精,都是这狐狸精的手下倭人打的!爹我好疼啊!他们真下死手啊,一点也不将您和姐姐放在眼里啊!我可是皇后的弟弟啊!他们怎下此毒手啊?!分明他们的主子不安好心,打死了我,好进宫当娘娘。”
“这打死你跟我入宫当娘娘有什么联系?”
左弗嗤笑,“这都是什么逻辑?你姐姐是皇后,又不是你是皇后?再说,我真要入宫,何必要挤兑谁或弄死谁?还有……你说谁是狐狸精?难道是仗着自己有伤在身,觉着本官不敢治你一个污蔑堂官之罪吗?!”
前半段还是调笑,可说到最后两句却是俨然严厉了起来。
“红口白牙,颠倒是非,现在我算知道什么是家学渊源了。”
左弗讽刺道:“安山侯,你来得正好。你儿子欲强抢民女,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子无方,纵子行凶,你可有话要对本官说啊?”
“左云舒!”
山谦气得直哆嗦,“你欺人太甚!我儿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竟纵容手下将他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