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花花公子

莫问莫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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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琴儿等人在茶馆歇脚,恰巧赶上了一出热闹——

    热闹的起因,是一个很美丽的男人,对,美丽。

    他给人的感觉就如他白衣上绣的那枝花,枝干从衣摆开始延伸,斜穿过腰际,最后在胸前绽放出色泽浓艳的花朵,竟是风流无限。

    此时,那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儿,享受着四面八方飞来的“桃花”,好不快乐。

    怪不得,这茶馆周围忽然多出许多的妙龄女子,连眼神儿飞的都是一个方向。

    一时间,小小一间茶馆竟是蜂飞蝶舞,眉眼如梭往来不绝,客人不见少,反见多,不过是以女客居多。虽然也有一部分或不屑或不服的愤然离席,但在"大势所趋"之下实在一股微弱的逆流。

    琴儿等人虽坐在较为僻静的角落,但见此情景却也无法再视而不见。

    姚信瑞到底是个明白人,丰雅才一皱眉,他便上前请示道:"二小姐,您看我们是继续上路,还是……和这位公子谈一谈?"

    和丰雅的抵触情绪不同,琴儿对此倒不甚挂意,始终是的抱着看热闹心态,微笑中甚至多了丝兴味。

    听闻姚信瑞的请示,她只道:"都不必,我们就按原来的计划,休息一会儿就走。"

    声音不大,却很清晰,那花花公子竟是一副好耳力,顺着声音看向这边。

    目光交接的一瞬,琴儿竟有一种被擒住视线的感觉。

    那一双眼睛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美丽,而是透着一骨子勾魂摄魄的邪魅,透过双眼,牢牢擒住你的思维。就那么一瞬,琴儿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个华丽的陷阱,绝美的猎人正一步步朝她走来……

    猛地闭上双眼,琴儿强迫切断自己与对方的目光交流。

    暗暗调息后,她再睁眼,却见那男子已然真的走了过来,一双眸子萧盼风流,好不得意。

    琴儿笑意微冷,朝身后低声吩咐:"吩咐下去,别看那人的眼睛。"

    姚信瑞虽然心中尚有疑问,却也觉得事有蹊跷,当下应声。

    这一会儿的工夫,那公子竟已不声不响地来到了对面,唇畔擒着丝兴味的笑意:"怎么,在下的眼睛不好看么?"

    琴儿冷笑:"公子心中有数,又何需多此一问。这一屋子的客人不都是公子‘勾魂摄魄眼’的战利品吗?"

    那双眼睛好看吗?

    答案是肯定的,萧琴自认从没见哪个男人有这么一双美丽的眼睛。

    只是,再美丽的眼睛,若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也只能让人惧怕而已。

    勾魂摄魄眼,萧名思义,勾人魂,摄人魄,兵不血刃,杀人于无形。

    练这种工功夫,条件很是苛刻,单说容貌至少也要算得上等才能有效,但又并非所有美人都能练成。体制虚弱者不成,功体至阳者不成,最诡异的是,连内功太过阴柔的也不成。

    创始人始终坚持一种信仰:即所谓美,该是中庸的,平和的,不极端的,如此才能摄人三魂七魄。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这种功夫传闻是百年前苗疆异人传入中原,她也只在小时候听到过一次,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够真的见到。

    方才往来不绝的繁华之象,想来也与这有关。毕竟,对于不懂武功的人来说,单单是那不经意的有瞥,已经足够让其愣上好一会儿。

    此时,琴儿早已定下心神,直视对方。

    凭借琴儿的内力修为,破解这类功夫其实并不在话下,只是方才一时大意,险些乱了阵脚。另外,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对她使用这种功夫。

    那人却也不怒,眼中似乎多了分激赏。他看了看四周,道:"可以在姑娘这里借坐吗?"说罢,却不等人回答,人已径自坐下。

    "噢,可以。"虽然已经没什么实际用途,琴儿还是大方地点头,反正就算说"不",估计这人也不会起来。

    "只要公子不再四处‘勾魂’,爱坐哪里都是可以的。"

    "噢?"那人眼睛一亮,突然扬手一指,"那里也可以吗?"

    那却是琴儿身侧的一处空位,本该丰雅坐,只因正对着门口,丰雅又不愿一抬头便见那人招风引蝶,索性如平时一般站到琴儿身侧,那位置这才空了下来。

    不料却被这人看中。

    两个女孩儿家,位置自然比较靠近。但是,一个陌生男子坐在这里的意义就大不相同。

    一不是夫妻,二不是兄妹,他们连相识都算不上,说过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对方提出这种要求,又是语气轻佻,显然是蓄意挑衅。

    丰雅虽然只是以眼神询问琴儿的意思,却是浑身早已绷紧,只等她点头。

    堂堂武尊,岂容区区一个江湖无名之辈在前放肆?

    不料,琴儿笑意不减反增,想也不想点头道:"好啊!这茶馆又不是在下开的,公子爱坐哪里都是可以的。"

    不料,琴儿笑意不减反增,想也不想点头道:"好啊!这茶馆又不是在下开的,公子爱坐哪里都是可以的。"

    这下不仅丰雅,连那风流公子也是一怔。

    “那小生就失礼了。”说罢,当真就起身过去。

    "且慢,"琴儿忽然道,"这凳子上有只蚂蚁。"

    说着,她抬手轻轻一拂,又道:"公子请。"

    那风流公子却是笑容一僵,拱手道:"姑娘好意,心领了。这个……突然发现这个位子也不错,还是不换了。"

    "噢?"琴儿笑意更深,"如此甚好。"说话间,轻拍了下桌子。

    老旧的桌子因这一拍有些轻晃,奇怪的是,众人杯中的茶水却不见半点波动。

    风流公子目光一凛,后退的趋势僵住,又是"哈哈"一笑:"好内力,看来,姑娘这是一定要赶我回去才甘心。"

    "公子何出此言啊?"琴儿状似惊讶,"在下可不曾对公子有任何不敬呢。"

    她只不过在丰雅的座位上用了三成内力轻拂一下――那凳子现在别说坐了,怕只要一阵强风,立刻就成一堆废木头;还有刚才那一拍――不过是隔山打牛的道理,通过桌子将内力传递到对面的凳子,他若有胆坐,就算不摔个彻底,狼狈些也是勉不了的了。

    但对这种过度自恋的人来说,"誓可杀不可辱"的精髓大概会被发扬至最大吧,或许狼狈是更严重的报复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