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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这一番自白终于结束的时候，顾慕寒已经转身走到了餐厅的门口。
顾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顾慕寒的背影笑道，“等我出来以后，你还认我这个妈吗？”
苏半夏不知道顾慕寒如何决定，也将目光投向了已经走到门口的顾慕寒，顾慕寒脚不停下来顿了一小会儿，没有说话，径直迈步离开。
苏半夏有些无措的看向顾夫人，顾夫人却轻轻地笑了。
快步走出去追上顾慕寒，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顾慕寒终于停了下来，苏半夏一个不妨，差一点撞到顾慕寒身上，被顾慕寒抱了一个满怀。
顾慕寒抱得如此之紧，让苏半夏甚至怀疑她会被顾慕寒抱得窒息而死，挣扎着想从顾慕寒怀里出来，却听到顾慕寒有些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听到顾慕寒说的这句话，苏半夏果然没有再动。
顾慕寒大概是因为顾夫人的事，有了一点什么想法。
想了想，苏半夏转移话题，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
喜欢那句话，苏半夏一直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顾慕寒的声音有些发闷，却还是在顿了一会儿之后认真地回答道，“你肯定已经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苏半夏诧异道。
而后又含笑说道，“你放在人群里面都会发光的，我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你呢？”
耳边传来顾慕寒的闷笑声，弄得苏半夏有些莫名。
就听顾慕寒郑重其事的开口，“很久很久很久之前了。”
“你是在讲什么故事吗？很久之前是多久之前，是几个月？一年？三年？五年？其他的时间段苏半夏不敢往下猜。”
顾慕寒低沉的笑出声，“还要更久一些。”
“更久一些？怎么可能？我来公司才，一共才五年啊。”
“在你来公司之前。”
“那，那可能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我读大学的时候，可是翘过课去听你的演讲。”
苏半夏提到这个还有些脸红，她可是高中的时候就粉上了顾慕寒，大学时候那些疯狂的迷妹黑历史现在提起来还觉得有些羞涩，那些混迹在顾慕寒迷妹群里的时候也会随着那些迷妹们偷偷的叫这个男人老公，会对姐妹们发出来的偷拍图偷拍视频和从各处收罗来的顾慕寒的各色照片疯狂尖叫，发出各种花痴的呼喊，幸好她搞到真的了。
而在混迹在迷密迷妹群之前，她关注了她能找到的顾慕寒的所有的社交账号，在顾慕寒的每一条动态下面，认认真真的留言。
或是赞美顾慕寒，写一些迷妹们花痴的话，或是鼓励顾慕寒，或是信誓旦旦的想要向顾慕寒学习，现在想想那些露骨的话，还觉得有些羞耻。
只是后来她进了顾慕寒的公司，迷妹的热情慢慢被工作消磨了一些，加上她年纪大了，人也稳重了许多，这才没有再表现得那么疯狂。
“难道是我高中的时候在网上当你的忠实小迷妹的那时候？”
苏半夏有些不太自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