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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孝顺的儿媳妇!
为了公婆,一个女人宁愿守候十多年,她是一个很坚贞的女人。
秋堂在心里有些佩服这个女人,毕竟还支持个一个家庭,还有一个大酒坊。
“酒坊的生意好吗?”
“前些年,每年也得收入万两银子,近几年战乱,粮食贵了,价格也涨了,世道又乱,来买酒的人少了许多,酒坊的生意一直来都在亏着,小九娘不让卖酒,说是存着,时间一长,这酒更香。”
“为什么这酒窑里这么热?”
“我们的工序不一样,我暗中在下面生了火炕,让酒的温度变高,但不能太高,这样药材的药性会在酒力削减时进入酒中,自然要比别的酒坊的竹叶青味道浓。将酒封窑之后,将火炕中的火熄了,温度会慢慢降下来。”肖冯氏一愣,蓦然间睁开眼睛,“你不是别人安排来套我们九娘酒坊秘方的吧?”
秋堂撇了撇,“不稀罕,我只是好奇这里为什么这热。”
肖冯氏娇情地道:“哼,要不是这样热,人家能这么便宜了你吗?好了,走的时候,人家给你五十坛酒,不要你钱了。”
秋堂伸手割了她的鼻子一下,“喂,我听说你叫肖冯氏,难道你没有名字啊?”
“别问了,人家名字太难听了,跟着男人后,就直接用这名字。”
“说来听听,你叫冯什么,不会是冯花猫吗?”
“冯花花……”
噗……秋堂笑得差点噎着,这名字果然老土。
在大明朝初期,年收入万两白银,那就是一个相当大的企业,其实武侠小说中那些大侠随手就是十几两,甚至是上百两的打赏,纯属扯蛋,几两银子的打赏,就那是天文数字,出手阔绰的主。
秋堂算是这样一个主,他的银子除了偷来的,就是杀人后得来的,这货花着不心疼,要是给别人打工,一个月五六百文钱,估计他一个铜板都不赏得给别人。
这样一个女人支撑着家和大酒坊,真不容易,秋堂说不白要她的酒,问她能不能送些酒都毛都县明水镇去,他给跑腿钱。
冯花花笑着摇头,说尽善村有专门的护酒队,都是些坐不住的汉子,只是这事跟护镖不同,怕路上弄碎酒坛子,有专门的东西盛放,裴氏三兄弟也受到过那酒肉和尚的指点,个个身手了得,尤其是潭家二老,有七十多年的内力修为,在江湖中那都是绝世高手。
秋堂没有吱声,心想如果天坤组织没有发现龙涎灵芝草,如果五极老祖没有找到龙涎香寿,有六七十年的内力修为的人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
不过,现在情形不同,有两甲子内力人那是绝世高手,有百年内力的人只能算是绝顶高手,有八十年左右内力的人只能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而六七十年内力的人,在朱元璋死后江湖中涌现出一大批,少说也有百十人,只能称得上是高手而已。
秋堂不需要跟一个酒坊的女人解释这些,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砰砰的敲门声。
“姨……开门呀……”
冯花花吓得打了个惊颤,猛然睁开眼睛,压低了声音,吓得像被抓奸了似的,“不好,小九娘来了,快穿衣服。”
秋堂看到她吓成这样,麻利地起身穿衣,可是他看到她刚坐起来,双手就捂住了腰,接着用手摁着地面,像坐起来,却是起不来身子,费了好大的劲,拉住一个大酒缸,才起了身。
“姨……你怎么了,快开门呀!”
秋堂笑着撇了冯花花一眼,开门去了。他开了门,顺势躲到门后,走进一个小姑娘来,她的穿着让人花眼。
那小姑娘,她头上和身上全裹着红纱,那红纱有好几层,但依旧能看清里面,雪白的肌肤通过红纱透出来,变成一种诱惑的白。
她一定是小九娘,小九娘蓦然一回头,惊得咦了一声,“你是谁呀,怎么会在酒窑里?”
“哥是秋堂。”秋堂不得不佩服这小姑娘的听力,想来小二狗说的对,那酒肉和尚将内力传给她了。
在那边的冯花花心里可气了,这家伙刚上了人家,却让小九娘喊她哥,差辈份了,讨厌!怎么也得喊声姨夫啊!
“小九娘,那是秋公子,是酒坊的大主户,所以我让他进来了。”
秋堂这时再看正面的小九娘,身材很修长,十三岁的年纪,至少得有一米六三多一点,这身材还真随她的花花姨。
“小九娘,你为什么要蒙着脸?”
“嘻嘻,你不晓得,我在纱衣上浇了水,再到这酒窑里,就不会被热气熏红皮肤,就像我姨,这么多年来,都成紫红的皮肤,不好看。”
“你真是聪明。”秋堂称赞了一句。
小九娘扯下蒙脸的纱巾,睁大了眼睛,“你长得这么俊呀……”她随之笑了笑,面颊上出现两个小梨窝,浅浅地那种,相当地诱人惑人迷死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其中的“倩”字就是指的微笑时在两颊的酒窝。
她的肌肤犹如剥落后的熟鸡蛋,看上去白而滑嫩,还透着一种肤白明亮,弯月眉,眼睛是晶莹透达的纯洁,小巧的鼻子微微翘着,唇角始终挂着的微笑,就是一朵娇艳的白玫瑰,在吐露着醉人的芬芳。
小九娘又朝着秋堂笑了笑,天真无邪,脆脆生生地道:“你看到我姨的皮肤了吗?我可不想变成那样,不美的。”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芳华绝代,美不可言。
秋堂现在相信小二狗说的话了,有些定力不足的小伙子要是看到这种艳丽而娇美的小姑娘,估计真得会尿意十足。
他愣了,傻了,痴了,要是这小丫头再过三四年,定会如唐嫣一般,惊艳天下。
小九娘见秋堂的样子,呆呆的,好可爱,嘻嘻一笑,又蒙上纱巾,跑到里面去了。
秋堂闭上门,也走过去了,看到冯花花依旧坐在油布上,后背依在酒缸上,满脸的红晕。
小九娘见姨没穿衣服,惊得呀了一声,“姨……你没穿衣服啊?”
“你姨这不是穿着吗?穿得不少了。”秋堂忍不住笑。
小九娘扭头白了秋堂一眼,跑到娘的身边,用手试了试她的头,“娘,你脸上好烫啊,一头的汗水,头发都湿了,是不是伤风了?”
“嗯,不要紧,姨干活干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冯花花瞟了正在偷笑的秋堂一眼,觉得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秋堂能不笑吗?
小九娘年纪小,不懂这些事,到酒窑一角的衣缸上拿来荷绿的衣裙,替娘遮了身子,又将花鞋放在娘的身边。
她甜甜地问道:“姨,这位好看的小哥要多少坛酒?”
冯花花根本就没跟秋堂谈这事,眼珠一转,“听说不少,你问问他好了。”
小九娘高兴了,毕竟战乱以来,生意就不怎么好,如今来个英俊的大买家,她高兴的就像只小喜鹊。
她倒背着手,蹦到秋堂面前,小嘴巴也甜起来,“哥……你们这么长时间没给我开门,一定是在谈酒的事吧,跟我姨谈得怎么样了?”
秋堂正儿八经地道:“你姨说了,要是我买下这里所有酒,就把你嫁给我做小媳妇。”他撇了冯花花一眼,看到她气得在咬牙。
小九娘将脸上的纱巾扯下来,惊讶地看着娘,“姨,你真这样说的呀?”
“你不要听公子的,他在逗你玩。”
冯花花是咬着牙说的,心里在气,这货气死老娘了,看一会儿不掐死他。
冯花花还不知道秋堂是什么人物,更不知道他的底细。
小九娘见姨死沉着脸,嘟起了嘴,低下头,“苗婶说,等我过两年,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说姨守寡这么多年,没有个男人,让我们一起嫁了。
苗婶还说,自古以来,好多皇帝都娶娘俩,尽善的保长也娶了娘俩,没什么可羞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娘俩,也没啥血缘关系……”
“小九娘,不得乱说。”冯花花生气了,她一直待小九娘如女儿,心里一上抹不去这重阴影,“不要听苗惠胡说八道,羞死人了。”
小九娘娇情地扭了扭身子,“姨……我也没说你非要嫁给这个好看的哥哥,人家还小呢,等几年也好,可苗婶说,我能等得起,可娘再等下去就三十多了,哪个男人肯要?”
“够了!”
冯花花怒喝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起身穿衣,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呼呼地喘着气。
秋堂知道冯花花不想将小九娘嫁给自己,而他也只是逗逗她,没有想到这一逗,却是逗出小九娘的心声。
“喂,老板娘,你对小九娘发这么大的火干么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小九娘朝着秋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扮个鬼脸。
冯花花又羞又恼地瞪了秋堂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好了,别问了,赶紧将那些酒弄好封了。”
小九娘嘟嘟嘴,蒙面纱巾,像她娘一样,配药材,倒地酒缸酒坛,然后小心而专心地搅拌着酒,心里还是想着生意上的事,小嘴巴却不闲着,“哥……酿好的竹叶青,你真得全要了?”
秋堂走到冯花花身边,偷偷摸了她一把,被她狠狠地拧了一下,这才识趣地走开。
他觉得这小丫头天真无邪,还想逗她玩,“小九娘,你得喊老公,不能喊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