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金重

九阳真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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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川往楼上看去,只见陈千雪把景青青护在身后,和一个男人对峙。

    古川忙走到二楼。

    那男人油头粉面的长得倒是不错,只是一双倒三角眼,让人一眼看见就觉得嫌恶,而且眼里不时露出几点凶光。

    “青青!你不接我电话也就算了,把我送给你的夹竹扔了算什么?”

    古川看向景青青,只见她手腕上一箍的红圈,显然是被人用手抓过。脸上惊恐不定,道:“那夹竹放着对我身体不好,我就扔了。我们俩已经分手了,你不要来纠缠我好吗?”

    最后这个“好吗”说的气势全无,仿佛求那男人饶过她似的。

    陈千雪气道:“金重!青青已经和你分手了,你不要来纠缠她了!”

    那个叫金重的男人三角眼一眯,一手推开陈千雪,另一只手就要过来拉景青青,一个人站在景青青身前,扶住立足不稳差点摔倒的陈千雪。

    “快让开!这是我们的私事!”金重怒道。

    那挡在景青青身前的男人正是古川。

    “你聋了吗?青青说过她已经和你分手了,这又算什么私事?”

    “青青也是你叫的?!”金重本来还算清秀的脸扭曲了起来,瞪向景青青:“是不是他?”

    景青青不明白金重什么意思。

    “好,好,好,你个贱人,原来早就在外面养了男人!”金重咬牙切齿道。

    古川脸色一变,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金重的身后突然站出两个壮汉,伸手就往古川抓来。

    古川瞳孔一缩,心里血气奔涌,就等着要动手。

    他也是动了真怒,自从来了京北,也见了不少二代阔少,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众人聚会前,一言不合居然就叫手下动手!

    “金少,有什么误会吗?这位可是我请过来的风水大师古川。”

    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正是宫无殇。

    金重的三角眼眨了眨,对他那两个保镖摇了摇头。

    宫无殇虽然只是一个当红的小生,但此人的背景却也不可小觑,在他的地盘上,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你等着。古川?是吧?敢抢老子的女人……”金重抛下一句狠话,就往外走去。

    古川冷笑地看着金重离去的背影,心想:无非又是一个阔少,还想收拾我?

    “好了,没事了。一会儿舞会就开始了。大家下去吧。”

    宫无殇拍拍手,眼看这场风波还没开始就被消弥于无形,人群中响起一阵叹息声然后纷纷散去。

    “多谢了。”古川低声说道。

    “不用了,那金重我看着也是讨厌,走了最好。对了,古大师,趁舞会的时间给我讲解一下这里的风水如何?”

    “好。”古川爽快应道,宫无殇都释放了这么大的善意,要是他没什么回应也说不过去。

    景青青受了惊吓,陈千雪陪她到楼上的卧室去休息。

    古川带着宫无殇走到二楼的阳台上,舞会的音乐声减弱了许多。

    “无殇兄,我还要知道你的八字时辰,才能跟你说此的风水。”

    “叫我小殇就行了。”宫无殇笑道:“我的生辰八字是庚子八月初一日辰时。”

    古川听了,掐指一算,脸色沉了下来。

    宫无殇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道:“古大师,我的生辰八字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生辰八字的问题。”古川又打开阳台的门,走回房间内,在二楼处往下看去。

    此时正是舞会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候,男男女女成群结对地正在跳着调情的慢舞,像一朵朵盛开的花瓣在一楼大厅处旋转。

    古川又回到阳台,宫无殇就在阳台上等着。

    古川开口就问:“小殇,你是什么时候出道的?”

    宫无殇没想到古川会问他这个问题,想了一下,“应该是一年前吧。我拍了一个电动车的广告,之后就演了连续剧,还有现在的两部电影。”

    “嗯,果然——”古川话说到一半,把宫无殇吊在半空很是难受。

    “果然什么?”

    “小殇,你命宫五星失度,如果应对不当,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宫无殇将信将疑,要说他事业不顺,他还会相信,毕竟演员这个职业太过特殊,别看他现在如日中天,要掉下去也会很快。

    可是牢狱之灾?怎么可能?

    宫无殇基于礼貌并没有表现出来,古川也知道要让今天第一次就见面的古宫无殇相信自己的话不太可能,并没有再接着往下说,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小殇,如果不信的话,当然无妨,只是能早做准备为好。”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古川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宫无殇,宫无殇不由地点了点头,将古川这句话记下。

    等从宫无殇的别墅里出来,已是近黄昏的时候。

    陈千雪和景青青意犹未尽地坐进古川的车里,在卧室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景青青就出来和陈千雪一起参加了舞会。

    二人的姿色就是在女明星中也是少见,因此不少人等着邀她们一起跳舞,也许是经过金重的事后,景青青起了戒心,一一婉拒了,只和陈千雪凑成一对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俩人的舞姿让那些男人看了很是心动,舞会结束后,不少人上来搭讪,甚至还有经纪人塞了名片,问她们有没有兴趣进演艺圈。

    古川和她们二人的境遇相差甚大,倒是受了不少服务员的白眼,因为他也不找人闲聊,只是在点心桌那里一带晃荡,只要有新的点心上桌,一定是第一个扑上来尝鲜的,活像个饿死鬼投胎。

    古川将车开回市内,在路上正听着陈千雪二人讨论着哪个女明星最漂亮,哪个女明星卸了妆惨不忍睹的八卦话题。

    车身突然一阵发颤,方向盘开始剧烈地晃动。

    “怎么了?”陈千雪和景青青二人抱着惊叫起来。

    古川双手握紧方向盘,连点刹车,将车缓缓靠在路边。

    这里是个荒凉的路段,很少有车经过。

    古川将车停好后,下车转了一圈,才发现问题所在。

    原来车的四个轮胎都被人扎破,右后方的轮胎瘪得最厉害,整个轮面已经陷了下去,只靠着钢圈撑在地上。其他三个轮胎也没好到哪里去,肉眼可见明显地快速泄下去。

    这是有人故意戳破轮胎!

    “谁会这么做?”陈千雪和景青青下车也看到四个轮胎被戳。

    “还会有谁?!”景青青怒道。

    古川眼前浮现出金重那三角眼,他不禁有些头痛起来。能使出爆胎这种小孩子气的把戏的人可真是——

    不能以常理度之啊!

    叫来拖车公司把车拖回修理厂,古川和景青青、陈千雪三人好不容易各自回家。

    陈千雪还特意问了景青青需不需要有人在身边,那个金重看起来一副跟踪狂变态的样子。

    景青青拒绝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金重还没有胆大包天到那个程度。

    等到回到商行时,陈千强和阿大、阿二已经忙完,各自在柜台后休息。

    看到古川和陈千雪回来,陈千强迎了上去,问道:“那翠玉缕金扳指送出去了吗?”

    “啊!”古川一拍额头,“忘了。大哥,不好意思。”

    陈千强一翻白眼,“这都能忘,真是服了你了。没见到宫无殇吗?”

    “见是见了,聊着聊着忘了。”古川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对了,你跟宫无殇都聊了些什么啊?”陈千雪很好奇地问道,叫她和男神聊天她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以看到宫无殇和古川在阳台上聊了这么久,她也很好奇。

    “没什么,就是些风水命术的东西。他命宫五星失度,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什么牢狱之灾?”陈千雪不悦道,好像古川故意咒自己的偶象似的。

    古川无奈道:“风水命局如此,我也不想啊。”

    陈千雪只当古川嫉妒乱说,不再理他,自己回房去了。

    陈千强突然问道:“古川,你那副画中画取出来了吗?”

    古川从京北刘教授那里回来后,就将醉道图的灰度图给陈千强看了,确认了画中画的存在,只是什么时候能取出来确实是一个问题。

    古川摇了摇头,“还没有,让我再想想办法。”

    “取不出来就算了,不要强试,把这古画给破坏了。”陈千强不无惋惜道。

    如果能把醉道图取出的话,那在鉴宝会上小陈古玩商行绝对能大放异彩,压过陈晨的博纳的拍卖行。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鉴宝会就把醉道图强行取出的话,把古画给破坏了,陈千强也觉的可惜。

    古川回到地下室。

    在楼梯转角处,就看到鸽眼石放出的隐约的光芒投在一方古画上。

    他正要开灯,眼角里突然跳进什么东西,拉向电灯开关绳的手停了下来。

    古川转向那挂在鸽眼石上的醉道图。

    在鸽眼石的毫光下,一个拿着酒葫芦的老道半躺在树根处,那醉眼惺忪的样子传神通灵,仿佛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冲鼻的酒气似的。

    “这是——”

    古川又惊又喜,摸黑下了楼梯,往醉道图走了几步,借着鸽眼石的光芒,他看得更加清楚。

    原本的老翁骑车图彻底消失不见,而在画底的醉道图反而显露出来。

    李木华和海萌萌正在一个餐馆里吃饭。

    “你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李木华促狭地问道。

    “唉,别提了。一想到那个三角眼,我就吃不下饭。”海萌萌无精打彩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三角眼好歹是金家的人,比不上北边那个金胖子,可在京北却也是厉害人物。”

    “再厉害,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海萌萌不想再多谈自己相亲的事。转换了话题:“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海萌萌没说出那个“他”的名字,李木华已经知道说的是谁。

    “听说在忙什么鉴宝会的事,怎么,想他了?”

    “呸,谁想他!那个没良心的!”海萌萌唾道,自从陈千雪回来后,她就很少见到古川了。

    不过这段时间古川忙上忙下的,别说海萌萌,就是陈千雪其实也是不多见的。

    不过这些事海萌萌当然不知道。

    手机响了,海萌萌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号码,将手机设为静音,放回桌上。

    “你不接吗?”

    “又是那个三角眼打来的,整天就知道问我在哪里,好像我是他的犯人似的。明明只见过一面。”

    手机关了静音,还在桌面上不断地振动,反复三四次之后才没了动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