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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空与林月如一路小跑,没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这汴京城的街道之上。此刻正是半晌午,这街道之上拥拥堵堵全是买菜之人,倒是颇为热闹。
林月如眯着美目朝那天际的日头望了望,懒散道:“李大哥,如今这点儿来这街上干嘛啊,虽然是深秋,但是顶着这么个大太阳还是蛮热的,更何况此时又是人群最多的时刻。”
司徒明空如今来到这汴京城,是为了去找一位算命半仙,因为他知道,这次来京城是会遇到那位在苏州帮自己和灵儿算命的半仙。司徒明空说:“月如啊,我知道这天儿热,你跟我来就是了。”
林月如见他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问,只跟在他的身后,不离。
过了会儿,司徒明空来到了这城中的一家繁华客栈,看了看这周围布景,又脑中回忆了那游戏中的一些坐标物,便心中想道:“应该是这家了。”
司徒明空进了这客栈之中,那小二已经迎了上来:“客官您住店么?”
司徒明空此刻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是没注意到那小二跑了过来。林月如赶忙回应道:“我们不住店,您先招呼其他客人吧!”
那小二见他们二人没有什么要求与吩咐,便也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这家客栈真是繁华,其内植有花草,墙壁之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而且这客栈足足见了两层,下边这层是供人饮食的,上边这层乃是客房。司徒明空来到了楼梯口,便见到那边正有个算命仙朝自己走了过来,只听那人道:
“这位公子且留步!”
司徒明空故意装作不认识他,道:“您是哪位,我们认识么?”
“呵呵,真是贵人好忘事呀。”那位算命半仙捋了捋长髯,“难道这位兄弟不记得在苏州的那位算命半仙么?您还说他算得不准呢!”
司徒明空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原来是您呀!”司徒明空赶忙去袖中拿出了五百文钱,递了上去,“上次真是我的错啊,你算得都对呀,这是我该给您的钱。”
那算命仙将这五百文钱收了过来,道:“过去之事,自不必提。”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这二人,“公子呀,我再送您一句话吧!”
司徒明空闻言恭敬道:“什么话,前辈请说。”算命仙听后,摇了摇他那幡,提高了音量,说了句:
“魔非魔,道非道,善恶在人心;
欲非欲,情非情,姻缘由天定。”
司徒明空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不知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啊,”那算命仙闭了眼,压低声音,“时候到了,你自然知道。”
说完此话,那算命仙便摇着他那幡离去。司徒明空怎能放过此间机会,他赶忙追了出去,这时,只见那算命仙正行走间忽然一道红光飞过,那算命仙已是不知所踪。
司徒明空纠结道:“此人究竟是何人?”
林月如也出了来,问道:“李大哥,你刚才说得什么啊,什么算命准不准的?”
司徒明空忘了林月如不知此事,便解释道:“当时在苏州客栈,这算命仙说你李大哥我有桃花运,同时也说你灵儿妹妹有灾难,我当时还不信来着,结果他说得真是一字不差呀。”
林月如道:“哦!原来如此呀!”林月如这时回味着刚才司徒明空所说的话,回想到那“桃花运”三字之上便是脸颊绯红。她心中也如小鹿乱撞:“桃花运,莫非是说我与这小贼?”
林月如身为女儿家,稍稍羞赧过后,也便不再想此事。这时林月如反问道:“这人到底是谁呀?江湖中还没有什么高手是算命的呢!”
司徒明空见其也为此事思前想后,也便开解道:“算了,想不出就不要想了!”司徒明空看了看林月如那两只如秋水般的美眸,便道,“我们呀,还是回尚书府吧,现在也该吃饭了,吃完饭我们去看看你刘大哥!”
林月如点头作答,随后他二人便出了客栈,朝那尚书府走去。
这正是:
江湖洞悉柔瞳事,
却无点水搅池天。
一幡一语天下场,
无风无讯似煌仙。
暂时不说其他,司徒明空与林月如这时已经回到了这尚书府内,简单地吃过午饭之后,司徒明空与林月如便往那后花园中刘晋元居住的温馨小楼走去。
司徒明空与林月如进了这楼中,上了楼梯,朝刘晋元居住的房间走去。
司徒明空与林月如走进房间中,发现刘晋元正在睡觉。司徒明空与林月如本想去叫醒刘晋元,但是却听门外一声响过后,司徒明空与林月如连忙朝那屏风之后躲避过去。
就在这时,司徒明空小声对林月如说道:“我们静观其变。”
林月如点头回应,随后便见正有一娉婷女子走向这房中,伴之,亦有一股倾向飘摇而来······
司徒明空与林月如看清此人,便发现她正是那刘晋元的妻子——彩依。
这时,便见彩依端着一碗药水朝那床榻走去。走到床边,此时碰巧那刘晋元也已经睁开了眼睛,只听到彩依柔声对刘晋元说道:“相公,既然您醒了,就把这药喝了吧!”彩依语调温柔,宛似一汪春水,却不曾想那刘晋元听后却是一脸怒气。这时,刘晋元将彩依手中的药碗打翻,怒声道:
“你每天给我的药根本不是治我的病的药,而是迷魂药,对不对?”
这时彩依两眼之中已生泪花,正是楚楚可怜,只听她辩解道:“相公,您怎么如此说呢?这些药都是奴家每天亲自采来的,世间也只有此药能治您的病!”
“哼,”刘晋元听到她说到“治您的病”四字之时,更是发怒异常,“治我的病?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就连宫中御医都没办法查清我的病因,难道你这不知从哪弄来的偏方就能治好我的病?”
刘晋元俞说俞气,这时又听他接着说:“更何况你这药,我每次喝了,为何都是昏迷不醒,这点你如何解释?”
彩依听到丈夫此刻说出这种话,正是泪眼婆娑,只听她带了哭腔:“这······”
刘晋元继续斥责问道:“我再问你,我每天晚上昏睡之时,你都去了哪儿?”
彩依听此,脸上悲色更重:“妾身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刘晋元已是将她打断,只听刘晋元道:“哈,你骗得了爹娘,却是期满不了我,自从我们成亲至此,你从未与我行房事,你眼里只当我是个废人,是且不是?”刘晋元说到此刻,更是发怒。
彩依此刻已无甚羞涩,只见她急忙应道:“相公,您现在有病在身,那、那种事自然······等您病好了,妾身······定然会伺候您的。”
娇声连连,叠翠交接于耳畔,司徒明空与林月如二人听得已是心醉矣,却不曾想那刘晋元仍是脾气暴躁:
“你不用多说了,哼!”
一场争吵仍在继续,司徒明空此刻也正在琢磨之后该如何行事,是顺其天道,还是逆天而为之,终是虚幻······
这正是:
前尘与之几时许?
泪盈思畔,戏影楼台。
一曲琵琶半尘埃,
牵动心相竞,
无灯夜自明。
人海难成方寸爱,
流光已散,
却惹云台雾遮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