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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
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
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
宁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坚定,完全不像平日温温柔柔的模样,握住御奴的手,仿佛要传递给他无穷的力量。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御奴点点头,再不哭泣,反握住宁萌的手,激动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向你保证,再不会将自己弄到如斯境地了!”
宁萌笑笑:“那便莫要悲伤,来,笑笑!”御奴挤了挤脸颊,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含泪带嗔,靓丽无双!
经过这番话,御奴对宁萌便毫无保留了,说了自己的以往,又说了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要进宫,更说了心中的纠结与内心感到的不安,宁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将御奴一一开解,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闺房私语。
不管是进宫还是成妓,再不会心存纠结,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宽敞的房间,属于红牌的雕花大床,如月光般丝丝柔亮的锦帐内传出阵阵淫靡之声,带着粗喘,伴着压抑至极的媚吟,隐隐可见一上一下两具鲜活纠缠的肢体。
“嗯哈公主好紧奴快被夹坏了”洛扬长发零乱,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挺起胸脯,属于红牌的丰乳上带着长公主赏赐的乳链,只勾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两条绷直的乳链上点缀了十来颗红宝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窝在一个华贵的女人手中。
女人浓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气的皇家威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来自血统,来自传承,她就是秦国皇帝唯一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秦华章!
红宝石镶嵌的额链聚在额际,齐腰深的墨色长发飘飘欲仙,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剧烈起伏,跨坐在洛扬粗长的阳物上享受着吞吐玉茎的美妙滋味。
幽穴内夹绞不断,恨不得吸干这胯下的元阳,长期练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寻常的体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将乳链一提,洛扬便是一声浪喊,乳尖被扯得生疼却抵不住玉茎舒爽的滋味,不得令连挺动腰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精关由着长公主足足吞含了一个时辰,这才扣住其纤腰,粗喊了一声,阴精尽泄。
高潮之后,长公主粗喘起身,套弄了依然挺立的玉茎,干干净净,并未一丝白浊溢出,洛扬潮红着脸轻喘,长公主躺下道:“沐浴!”
洛扬应了声,缓缓起身,后穴里被公主插入的七号玉势牢牢塞着,忙紧着臀股,爬了下床,招呼来侍童,准备沐浴器皿。
片刻,一众粗使仆役悄然进来,准备好又尽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举着托盘一旁候着,长公主这才起身,洛扬知道公主的喜好,轻声问道:“殿下,今儿是六号还是七号?”
长公主挑眉一看,各种型号的男形,什么材质都有,便笑道:“扬儿,你最得本宫心意了,你说呢?”
洛扬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过七号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号男形,恭敬的跪下,给长公主戴在胯间。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坠入浴池!
抽出洛扬后穴的七号玉势,就着水势将八号男形往菊穴里一推,无奈,八号男形足足八指粗细,撑得洛扬身子微微颤抖,却也是不敢退缩,长公主的脾性最是易怒。
当下将臀股松了松,长公主一挺腰,半根没入,洛扬昂首干吟,长公主抱着怀中男子,一手抚摸着他丰腴的双乳,一手扣住纤腰,洛扬无力的攀住长公主,粉唇倾吐:“殿下殿下”
“怎么?自己选的物事,自己还受不住?”长公主轻笑“本就没打算拿这个折腾你,你自己既然选了,到是让我不好推辞不是,扬儿,吃不进去便要挨打哦!”洛扬娇嗔,双腿盘住公主的腰身,杏眼一瞪,楚楚动人:“哪里就是奴家自己选啦,昨儿奴挑了六号,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儿再选,可不得选了八号吗,奴这般,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还学会顶嘴了,莫非是本宫的不是?那好,本宫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狠狠一撞“啊!”洛扬尖叫,八号男形全数没入。
那是洛扬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
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
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抽chā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
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
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精托和锁精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精。
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精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精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精了?”“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精。”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精,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精,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
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
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
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本宫多思了,总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成想难怪皇妹总说,好花易得,解语花却难求!”说完一把推开洛扬,起了身,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回府!”!自有小厮丫鬟进来,洛扬呆呆落泪,望着帐顶不语,直到长公主穿戴整齐这才惊觉糟糕!一时伤心,忘了承欢的规矩。
果然,训教嬷嬷进来了。一旁的侍寝执事和侍童汇报了洛扬的过失,训教嬷嬷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不过夜了吗?”
长公主不语,道是随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脸色,嗤笑道:“过夜做甚,你们行乐宫的贱奴惹了殿下不高兴,你这没眼色的还不自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