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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回到南京,只写了这么点儿就被朋友拉出去喝酒吃饭了,所以今儿只有七千字的更新了。不过我承诺,明天一定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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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阳某俄罗斯风格的别墅庄园之内,书房。
苏步新眉头紧锁的端着一杯酒,在书房里徘徊,看样子,他满怀心事。
沈睿已经去了超过七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根据自己手下的报告,在沈睿跟着癞头子走了之后的路上,他们曾经停下车拔枪相向过,不过沈睿占尽上风,随后似乎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和解。
再之后,癞头子的反跟踪术似乎一下子高明了许多,苏步新派出去了整整三部车,居然有点儿应接不暇了。
接到报告之后,苏步新明白,这是沈睿在指点他们如何摆脱跟踪,于是干脆的撤回了自己派出去跟着的人。
但是,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也有六个多小时了。沈睿和癞头子在路上的交谈究竟是什么呢?他们的和解程度究竟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步呢?苏步新为此感到十分苦恼。
听到手下汇报说沈睿轻易的就把癞头子的手下干趴下了,随后又一点儿机会都没给拿着枪的癞头子,缴械不说,还卸了弹匣,当时苏步新还露出了些许的微笑,觉得沈睿一定能很快把苏北北给带回来。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呢?
苏步新已经把自己手下的人,能派在外头打听消息的全都派出去了,按理说,如果沈睿跟陈进起了冲突,对方如果不动用枪械,基本上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要是动了枪械,虽然结果难以预计,但是至少也足够让苏步新收到消息了,响了枪,老百姓或许还会当成是炸鞭炮,但是他那些手下总归是能分得出是否是枪声的。
“沈睿究竟在搞什么鬼?”
苏步新心神不安的在屋里不停的踱着步,如果这时候有个人帮他统计一下,就会知道,今天从苏步新接到陈进的第一个电话开始,到现在为止,苏步新在自己这幢房子里走的路,加起来估计都超过三十公里了,闹不好就是一个马拉松的距离。
老管家进来了,低眉顺眼的说到:“老爷,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或许一觉醒来,小姐就已经回到家里了。”
苏步新抬头看了老管家一眼,知道这是他在安慰自己,他尽可能和蔼的摇了摇头:“我再等会儿,说不定沈睿很快就能带来消息。”
“老爷,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有什么本事,但是我有感觉,这孩子非同凡响。他既然选择了主动摆脱您派出去的人,我认为他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安全的带回小姐来。”
苏步新点了点头:“嗯,我也相信……”话没说完,桌上的电话突然犹如跳舞一般,莫名响起。
苏步新一惊,怔怔的看着电话,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伸手去接电话。
还是老管家更镇定一些,拿起了电话,从容的说:“这里是苏家公馆,请问哪位?”
“苏步新苏老大在么?我是癞爷的律师,我找苏老大有些事情。”话筒那头,传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声音。
老管家捂住了话筒:“老爷,是癞头子的律师……”
苏步新怒容满面:“这个癞头子欺人太甚,老子都把地给他了,他居然还找上门来了?当真觉得我苏步新老了么?”
虽然心生忿恨,但是还是接听了电话:“喂……”这一声,依旧中气十足,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头迟暮老虎的病容。
“苏老大您好,我是癞爷的律师……”
“癞头子就癞头子,什么癞爷!”
对方陪着笑:“呵呵,苏老大,您可以这样称呼癞爷,可是我哪儿敢啊?癞爷托我转达沈先生给您带的话。”
这话一说,苏步新心中的怒气立刻转变成了担忧之情,但是电光火石之间,话语之中还是有几分怒气:“癞头子好大的架子,他自己人呢?”
对方还是陪着笑,不紧不慢的说:“癞爷这会儿跟沈先生一起,给陈进扣下当人质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合作的挺好么?”
对方苦笑了两声:“苏老大这话说的……呵呵……其实癞爷根本不想与苏老大为敌……是这样……”随后,那个律师把沈睿和癞头子之间达成的协议转告了苏步新。
“沈先生的意思是说,对方会允许我们的人远远的吊在后边,于是让苏老大也派人吊住我们的尾巴,等到合适的时候,他会带着苏小姐与您会合的。不过,沈先生还说,让您不要急于动手,即便让陈进跑到了黑龙江,以后您想收拾他,也是大把的机会,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苏小姐和我们癞爷的安全问题。”
苏步新听罢点了点头,同时也有些莫名的情愫,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其实早就可以通过对癞头子施压而让他选择更倾向于自己这边的,可是出了事之后,自己却似乎什么都没做过,还是沈睿把这些给想到了。
“明早我会假装去土地局办事,防止陈进有人跟着我。在土地局耽搁一两个小时之后,我会想办法通知您我们的路线的。至于您的那些文件材料,在这事儿完了之后,癞爷说了,会原璧奉还,还请苏老大不必担心。”
“这么说,癞头子根本就没打算给钱给陈进?”苏步新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癞爷选择相信沈先生,沈先生说会护得他的安全的。”
“哼!你们倒是真敢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苏步新嘴里虽然是斥责的话,但是心里却不禁有些骄傲,即便沈睿跟他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是自己女儿看上的人。
“呵呵,沈先生我见了一面,镇定从容,有大将之风,癞爷也说了,早些年他要是遇到了沈先生,说不得就成他手下一个兵了。不过癞爷让我再给苏老大带个话,沈先生许诺说,苏老大在事后不会亏待我们癞爷,只是不知道沈先生当不当得这个主。”
这番话其实说了跟没说一样,在这样的局面下,即便是苏步新对沈睿的所谓许诺不屑一顾,也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毕竟还需要人家的合作。至于事后究竟如何,那还不是看苏步新高兴不高兴了?
不过苏步新倒是没想太多,他觉得这会儿只要能把苏北北安全的弄回来,沈睿也别受到什么委屈,就已经万事大吉了。再者说,这块地里原本就有癞头子的一部分,给他点儿好处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之前只不过是不能低了这个头,加上他也想退出江湖了,不想跟黑道上再多来往。可是现在的形势跟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选择跟癞头子合作一把也是无妨。
于是苏步新当即回答:“他说的话就是我苏步新的话,你让癞头子放心,该他的,我会给他。”
“那我就替癞爷谢谢苏老大了,没别的事儿的话,我先挂电话了,您早些休息。”
苏步新哼了一声,挂上了电话。
老管家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从苏步新的话里大致猜出了一些,见苏步新挂上了电话,便开口问道:“老爷,小姐怎么样?”
“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不过,沈睿这个家伙,倒是挺有本事的,居然策反了癞头子。要知道,那家伙可也是个软硬不吃的东西啊……呵呵,难怪北北这个丫头非要跟着他,看来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就是这家伙太爱自作主张,居然答应癞头子一些条件!”这话到了最后,已经完全是一副爱护的舔犊之情了,像是责怪,可是说晚了,苏步新自己先笑了起来。
老管家见苏步新轻松了些,便也笑着说:“他这也是权宜之计,要是不答应癞头子一些条件,癞头子也不会反过来帮咱们。”
“只是这小子有了结婚的对象,唉……否则他跟北北倒是挺合适的,把北北交给他,我也放心。”苏步新突然想到这一点,又叹了口气。
老管家尽量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也不必太过于担心了,况且,男人家的,就算是娶了小姐当老婆,恐也难以阻止他在外头有其他的女人。这事儿,我倒是觉得不如就顺其自然吧,由得他们自己去解决去。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儿……”
苏步新无奈,只能点了点头说:“这个我明白,只是让我苏步新的女儿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小子,总是让人觉得堵得慌……”
老管家眯起了眼睛,不说话了,从苏步新的态度里,他也知道,苏步新其实已经不打算干预沈睿和苏北北之间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又开口说到:“既然那头消息已经有了,沈先生安排的这么妥当,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陈进这个操蛋的东西,无论从哪方面跟沈先生都是一个天一个地,实在没得比。老爷不用再担心了,早点儿睡吧!”
苏步新站了起来,确实也感觉到了累:“老全啊,明天你带点儿人,吊在后边吧,到时候癞头子那边的人会不断通知我们他的位置的。”
老管家点了点头:“老爷您放心,去睡吧。”
苏步新这才点了点头,迈开步子,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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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阳浑河橡胶坝下。
夜深了,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家伙似乎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的感觉,只是他们依旧保持着一丝的警觉,并没有真正的睡去。
苏北北已经心力交瘁的歪倒在沈睿的肩膀上睡着了,从昨天到现在,她真的是担惊受怕了很久,即便这个妞儿是个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从小见惯了这些阵仗,她自己又有点儿傻大胆,但是亲历在自己身上,总还是有些让人吃不消的。现在见到了沈睿,一颗心早就放下了,对于沈睿,苏北北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甚至于比信任自己的父亲还要信任沈睿。所以才会让困乏之意席卷了身体,歪在他身上睡着了。
沈睿也闭眼假寐了许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见到门口那俩人也有点儿打蔫,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癞头子也差不多,倒不是担忧自身的安全,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他们这种曾经刀山火海闯下来的人,总归是提着几分警觉的。
沈睿轻轻的用膝盖碰了碰癞头子,癞头子立刻睁开了双眼,但是却只睁开了一条缝,看到沈睿眯起的眼睛之中的光芒,他知道沈睿也没有睡去。
侧开身子,尽可能避过门口那俩人的眼光,癞头子用口型询问沈睿:“有事?”
沈睿也点了点头,假装睡着了翻身一般,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彻底让那两个负责看守他们的人看不见他嘴上的动作。
“明天看我眼色行事……”
癞头子看明白了沈睿的口型,便也缓缓开口:“明白。”
沈睿又开口说:“不让陈进进入黑龙江,务求在沈阳附近脱身。你别睡着了,凌晨的时候,我还需要你帮忙。”
这段话比较长,沈睿担心癞头子看不明白,重复了两遍才用目光期待的看着癞头子。
癞头子大致明白了沈睿的意思,缓缓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沈睿不在今晚动手,这样的话,那些人还在睡觉,应该更容易脱身。
可是沈睿也想过这一点,他开始的计划里也是今晚趁黑脱身,可是想到身边还有个跑又跑不动,打又不能打的苏北北,觉得弄不好就弄巧成拙了。还是在白天,上了车之后,再想办法脱身会比较安全一些,有辆车,比什么都强,后边有两股尾巴吊着,充其量也就是一两公里的距离,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就能彻底安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调整,睡觉是不能睡的,可是如果一点儿休息都没有,明儿若是没什么体力的话,也是个麻烦事儿。
差不多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沈睿才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再次用膝盖轻轻踢了踢癞头子,癞头子很快睁开了眼睛,目光之中全是征询的意思。
这段时间里,癞头子一直都在琢磨沈睿说凌晨时分有事要他帮忙,究竟是什么忙。
“我手里有根铁签子,一会儿咱俩假装睡着了翻身,你把铁签拿过去,然后帮我把绳子里边的部分戳松。”
又是重复了三遍,癞头子才彻底明白这段话的意思,微微一点头,自己先轻微的哼了一声,掉了个身,背对着沈睿。
这个动静让门口那俩人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但是看了半天,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又靠在椅背上继续打盹。
沈睿这时,也悄悄的转过了一点儿身体,把背在身后的双手跟癞头子的双手靠在了一起,悄悄的把那根之前就准备好的发卡递了过去。
这枚发卡,是他从苏北北的脑袋上取下来的,用了两个小时,才利用身后的粗铁管,把头上磨尖了。又花了一个小时,才慢慢的用这根发卡把自己拇指能够得着的绳子,给戳松了。刚才他试了试,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扯断那根粗麻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如果发力太大,就会造成对方的警觉,到时候在车上那么逼仄的空间里,还真的比较难有充分的时间制服他们。所以,他也只能让癞头子帮自己这个忙了,把绳子靠近自己背部的部分也戳松,到时候他只需要轻轻一发力,就能挣断绳索。
这些说起来简单,真要是做起来,可是难上加难。又要动作轻巧不被那俩看着他们的人发现,又要尽可能的切断绳子内部的结构,还要让绳子从外表上不完全看得出来,况且还是在自己眼睛无法看到的地方去做这些动作,再加上俩人都是被背缚着的姿势,实在是很考验巧劲儿的运用,而且手腕的劳损程度也很经受考验。基本上就完全是依靠脑子里的意志力在坚持了……
而且,沈睿自己刺戳的时候还好,毕竟那是自己的手,上下轻重都很有数,但是癞头子来戳,就没那么好了。癞头子无数次的戳到沈睿的手背上,要不是正好这些部位被挡住了,绝对会让人轻易的看到他的手背上全是一个个被戳的稀烂的小孔。
折腾了足有一个小时,天色完全大亮了,沈睿才从着忍受剧痛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他感觉到那条绳子基本上已经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了,才轻轻捏了捏癞头子的手,让其住手了。
癞头子是可以放心的休息会儿了,可是沈睿却又有些担心。
由于是在自己身后,他看不见,他担心自己手背上出的血会沾染在衣服上,从而让那些家伙产生警觉。不得已,他又用自己的手在绑着他的绳子上轻轻的摩擦着,希望能把这些小伤口改成被绳子磨破了的样子,血肉模糊的一片,这样就能让对方觉得他的手是被绳子给磨破的,完全是绳子太粗糙而他们绑的太紧的缘故。
一直折腾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沈睿这才假装悠悠醒来,打了个哈欠,看到身边的苏北北依旧睡的挺爽的,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心说这丫头怎么这会儿这么傻大姐了?
门外进来的人是陈进,他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异样,便踢了门口那两个满脸困容的家伙一脚:“去那边睡吧,今儿你们该睡睡。”
那俩人如蒙大赦般的,赶紧把枪递给了陈进,自己麻溜儿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陈进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很快又进来两个人。
“去把他们的绳子解了,给他们预备点儿早饭。”
一听这话,沈睿不禁有些担心,要是把自己手上的绳子解了,那这一晚上的工作可就白做了,待会儿重新绑上的时候,谁知道还会不会再用这根绳子?而且,就算是用这根绳子,只要绑的位置不同,想要挣脱也就很难了。
那俩人答应一声,就打算过去解开绳子。
刚解完癞头子,陈进像是有些担心的摸了摸自己昨天留了不少鼻血现在还隐隐有些发痛的鼻子,哼了一声:“那个小子的绳子就别解了,妈~的,他要是撒起野来,你们还真未必挡得住他!”
幸好,这家伙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看来他总算是明白沈睿昨天一对多的时候,根本没吃亏了。
苏北北和癞头子的绳子都被解开了,苏北北还特别迷糊的抱怨:“你不解开他,他怎么吃早饭啊?”
“趴在桌上自己叼!”陈进见到已经有人送了早饭进来,很不爽的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出去。
“你叼一个我看看……”苏北北那小脾气又上来了,可是陈进已经没搭理她了,自顾自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看到沈睿坐在桌边,却没有办法吃东西的情况,苏北北心里不禁一阵心疼。她急急忙忙的喝完了一杯牛奶,飞快的塞了两块土司到嘴里,就拿起了沈睿面前的杯子,小心翼翼的喂沈睿喝牛奶。
沈睿心里一阵苦笑,心说自己这么大了,也算是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让一个小姑娘“喂奶”,这个传出去……呃……
不过为了保证体力,他也顾不得了,尽可能快的喝完了杯里的牛奶,然后对着癞头子尽量忍住的笑脸很生郁闷。
苏北北又喂沈睿吃了两块土司,沈睿觉得也差不多了,便开口说:“行了,我吃饱了。”
那些人看到苏北北和癞头子也都吃饱了,便拿着绳子走过来又要把他们绑上。
癞头子脸色一沉:“妈~的你们这群王八犊子还真把老子当人质了是怎么着?这大白天的,你们都精神头儿万分的,还要把老子绑上?”
那俩拿着绳子的家伙面露难色,互相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个说:“我去问问老大。”
另一个迅速把苏北北绑好,然后端稳了枪,对着三人,之前那个这才走到门外去了。
很快进来:“老大说癞爷就别绑了,让他到那边屋里去。”
癞头子哼了一声,冷冷的看了那俩家伙一眼,站起来,背着双手往外走去。
那俩家伙又回到椅子上坐下,目光警觉的看着沈睿和苏北北。
“昨晚睡得还好么?”苏北北突然想起来问沈睿。
沈睿笑了笑:“反正没你睡得好,你睡的跟小猪似的,浑然不顾这是在给人当人质呢!”
苏北北俏脸一红:“讨厌……老板你就会取笑人家。”
“不过你那小胸脯好像又发育了,你现在这个BRA已经不适合你了,昨晚顶在我身上,有点儿发硬,回去该换个尺码了,包的太紧对身体不好,血液流动不畅,会让你提前下垂的。”沈睿狎笑了两声,在苏北北耳边小声的说到。
苏北北彻底闹了个大红脸:“真讨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事儿。”
沈睿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谁叫我就是干这行的呢!唉,像是昨晚这种情况,以后还是别发生了。要不是我双手被绑住了,你昨晚就该成为我的一盘菜了。”
苏北北心里一喜,但是脸上却露出气愤的表情:“滚!”
沈睿哈哈大笑,搞得那俩家伙又神经兮兮的把枪口对着他们晃悠了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