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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枪走到魏婷的屁股后面,想身手摸摸魏婷挺翘的屁股,但最终还是咽了吐沫,将刚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有时候,连赵长枪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也不是矫情人,更不是正人君子,一向奉行花堪折时直须折,毫不犹豫的推到了淑芳嫂子,谢兰兰,甚至连当时行为极其不检点的顾晓梅都推倒了,怎么现在越活越胆小了呢。搁着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开始抱着魏婷滚床单。哪怕霸王硬上弓。
“责任,担当,看來我已经懂得了什么叫为自己的女人负责。”赵长枪只能自嘲的想道。
“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魏婷觉察到了赵长枪的异样,扭头对他说道。
“哦,我想跟你学两手,你不在的时候也不至于挨饿。”赵长枪讪讪的说道。
“我不在,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吗。”魏婷忽然有些幽怨的说道。
“又來了,又來了。”赵长枪一阵头大。
两个人吃完饭后,天已经黑严了,魏婷也不打算走了,拖出赵长枪的脏衣服要给他洗衣服。
自从淑芳嫂子离开赵庄后,赵长枪的脏衣服仍的到处都是,他整天忙东忙西也沒时间洗,就是有时间他也懒得洗。
房间里生了一个铁煤炉,既能取暖又能烧水做饭。赵长枪照看炉子,烧热水,魏婷坐在一旁洗衣服,屋子里充满着浓浓的家庭气息。连正在洗衣服的魏婷都有些恍惚,好像赵长枪就是这个家庭的男人,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女人,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赵长枪更是有些讶异,沒想到素有母夜叉之称的男人婆魏婷,竟然在自己的家里忙这忙那,好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女人心海底针,你别猜你别猜啊。
“赵长枪,过來给來给我挽挽袖子。”
赵长枪正坐在火炉旁胡思乱想,忽然听到魏婷说道。
赵长枪过去给魏婷挽袖子,只见魏婷修长的小手被泡的白里透红,一对手腕更是洁白如玉。
触摸着魏婷的肌肤,赵长枪的心再次摇荡了起來。魏婷好像发现了赵长枪的异样,忽然从洗衣盆里抓起一把肥皂泡嬉笑着抹到了赵长枪的脸上。赵长枪也不示弱,伸手就在魏婷的胳肢窝里咯吱了一下,魏婷顿时咯咯笑着要反过來咯吱赵长枪。
赵长枪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别人咯吱他,这家伙被魏婷咯吱的笑个不停,边笑边向后倒退,结果被脚下的马扎一下子绊倒在旁边的床上,好巧不巧,魏婷猝不及防也被绊倒了,一下子扑到在赵长枪的身上。
顿时,魏婷压着赵长枪,两个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赵长枪感受着魏婷胸前的柔软,再看看魏婷因为嬉笑过度艳若桃花的俏脸,呼吸逐渐粗重起來,再也按捺不住了,胯下的二弟骤然高耸,想要蛟龙闹海。
魏婷感到自己失态了,刚想站起來,却被赵长枪一把抱住,然后赵长枪身子一翻,将魏婷压在了身下。接着赵长枪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魏婷的樱唇。
“赵长枪。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來。臭流氓。我可是警察,我要抓你去坐牢。”魏婷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腰带,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线,身体不断挣扎着,口中含混不清的说道。
赵长枪的浴火已经被点燃,这家伙什么也顾不得了,对魏婷展开了凌厉的攻势,上下其手,三寸不烂之舌更是不断朝魏婷嘴里进攻。
在赵长枪的攻势下,魏婷的呼吸越來越短促,僵硬的身体终于瘫软了下來,坚守最后防线的双手也无力的放到了一边。赵长枪右手趁虚而入,寻幽览胜,却发现黑森林深处早已经泉水叮咚,小河潺潺。
情到深处,发生那样的事情就成了很自然的事情,两个已经燃烧起來的人迅速纠缠到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魏婷的身体不断迎合着赵长枪的动作,口中还不断的喃喃自语,将赵长枪撩拨的更加神勇。
一夜风流,一夜旖旎,一夜无话。
赵长枪醒來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放亮。他感到胸口有些发闷,睁眼一看,魏婷雪白的大腿正蜷缩着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脖子,红扑扑的俏脸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赵长枪一阵头大,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已经有了淑芳嫂子,有了谢兰兰,还有个已经预订还沒取货的李若萍,还有关系暧昧的郑欣欣,怎么现在又招惹上魏婷了呢。要命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好像还霸王硬上弓了。
“唉。赵长枪,你太沒节操了,禽兽不如啊。”赵长枪在心中自己骂自己。
赵长枪低头再次看了看魏婷,魏婷的眼睛紧闭着,但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却不断滚动着,嘴角也轻轻的翘起,看來这丫头早就醒了,大概羞于面对眼前的现实。
魏婷心中五味杂陈,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虽然昨天晚上赵长枪对自己用强了,但想想自己后來的疯狂,她又有些感到无地自容。她自己都不明白,号称母夜叉的自己怎么变的那样了。
“行了,丫头,该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赵长枪伸个拦腰说道。好像一切都应该这样,魏婷昨天晚上就应该睡在自己的身边。
“赵长枪。你这个混蛋。我要你给我个说法。要不老娘宰了你。”
魏婷呼的一下掀掉被子,翻身骑在赵长枪的身上,双手使劲的掐着他的脖子吼道。太便宜这小子了。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少女节操就这样交代了。
“放?????放手啊。掐死我了。”赵长枪结结巴巴的说道,心中正美呢,操,被美女骑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很爽。尤其是沒穿衣服的美女。这家伙的二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我。我要抓你去坐牢。”魏婷说的凶狠,眼角眉梢却隐隐露出一丝小得意。
魏婷正骑在找长枪身上大发雌威,忽然发现赵长枪的脑袋向旁边一歪,软塌塌的,一动也不动了。
魏婷下一跳,心想:“妈呀。刚才自己下手沒轻沒重的,咽喉又是人体要害,赵长枪不会真让自己给掐死了吧。”
魏婷将手放到赵长枪的鼻子下端,试了试呼吸,赵长枪的鼻子一动也不动,一点呼吸的迹象都沒有。
魏婷的心中有些发慌了,使劲摇晃了几下赵长枪,焦急的说道:“赵长枪。赵长枪。你别给我装。快点醒醒。快点醒醒。”但是,无论她怎样摇晃,赵长枪浑身软的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一点生命迹象也沒有。魏婷甚至惊恐的发现,赵长枪连心跳都停止了。
直到这时,魏婷才发现,赵长枪的脖子上竟然被自己掐出了两个红红的指甲印,把皮都掐破了,正往外渗出血丝。
魏婷这回是真急眼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毛手毛脚的开始给赵长枪做人工呼吸,嘴对嘴给赵长枪吹上一口气,然后使劲按压赵长枪的胸膛三次。心急火燎的魏大美女竟然沒发现,他身后的赵长枪他二弟已经一柱擎天。对从小内外兼修的赵长枪來说,短时间内装死实在太容易了。
虽然魏大美女正在救人,但场面看上去却相当香艳。
一个赤身果体的美女坐在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身上,执行人工呼吸。想想那场面就有点让人流鼻血。
魏婷深吸一口气,娇艳的红唇对准赵长枪厚薄恰到好处的嘴唇压了下去,要往他肺部吹气。但是这一次四瓣嘴唇刚刚接触到一起,原本死人一样的赵长枪忽然抬起双手,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舌头也开始大肆进攻。
魏婷先是一惊,然后啥都明白了,赵长枪这个混蛋在玩自己呢。她毫不犹豫的使劲将头扭到一边,嘴巴对准了赵长枪的耳朵啊呜就是一口,差点沒把赵长枪的耳垂给咬下來,赵长枪的耳朵顿时鲜血淋漓。
“啊。你属狗的啊。”
赵长枪疼的嗷一嗓子,赶紧用手捂住了耳朵,胯下的二弟也软了下來。
魏婷摸摸嘴角的血,咧着嘴笑道:“嘿嘿,我让你再吓我。咬不死你。”
“臭娘们,我被你毁容了。”赵长枪苦着脸说道,被他推倒的女人也不少了,像魏婷这样暴烈的还是头一个,他也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
“我就是要你毁容。让别的女人看见你就恶心。我看你还到处留情,祸害别的女人。”魏婷一边嘟囔一边穿衣服。天可是已经大亮了,赵长枪这个混蛋要是再给他來个霸王硬上弓,给别人闯进來看见,她的脸可就真沒地方搁了。
赵长枪也不闹了,拍了拍胯下二弟说道:“二弟啊,人家不高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偃旗息鼓吧。”
魏婷看着赵长枪惨兮兮的样子,想笑,又怕赵长枪得寸进尺,直接虎着脸不理他了,洗手洗脸,开始做饭。
昨天晚上闹了大半晚上,肚子还真饿了。
赵长枪穿好衣服,从写字台抽屉里找到一块创口贴,贴在耳朵山。创口贴年久失效,怎么贴也贴不上,最后这家伙气的将创口贴扔在地上,撕了块卫生纸粘上了。
两个人在奇怪的气氛中吃过早饭,魏婷开着自己的桑塔纳赶回芙蓉镇派出所上班,赵长枪赶往赵庄村部,了解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赵庄的大体工作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