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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雪在学校有宿舍,在江丹的第二期治疗这段时间她是住在学校的,所以对表姐和云夕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大一和大二的教学区不在一个区域,虽然田雪和云夕不在一个班,但他们属于同一专业,自然很多课都是一起上的,很自然三人经常一起出没,这无非让江丹很羡慕田雪。
经过几天的深入考虑,江丹还是打算亲口问一下云夕,她想知道云夕到底是什么想法。但天不作美推迟的新生军训突然来临。
新生军训本来是在第二周然后军训两个星期到国庆,但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往后推迟了五天,这样到国庆只有十天的时间。
就在军训出发的时候,江丹还是鼓足了勇气找到云夕说了出来,她之所以会选在这个时间,也是为让军训的这段时间冲淡一下彼此的尴尬。
“云夕,夏玲,你俩都准备好了吗?”江丹低着头不敢直视两人。
“嗯,准备好了,有什么事么,丹姐?”云夕反问道。
“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江丹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夏玲然后对着云夕说道。
“没必要的丹姐,我俩就像一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和我单独谈了过后我还要再告诉她,反而麻烦,再者她在也能帮我做下参考。”云夕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尽可能的把话往死里说。
的确江丹也想放弃然后随便找件事说一下,但是不说出来实在是让她太难受了,简直就是煎熬。
“我喜欢上你了,能不能给我个爱你的机会。”江丹说道。
“丹姐,我心里装下夏玲就足够了,实在是装不下你,我给你机会又能怎么样?”云夕耐心的说着没有一丝杂乱的情绪。
“那你就不能重新选择一次。”
“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夏玲,原因我也告诉你,因为我们还没爱够。”
“你喜不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这个问题确实让云夕有些迟疑,“有,但不是你认为的喜欢。好了丹姐教导员让我们集合了。”云夕拉着夏玲跑开。
“我不会放弃,我也会和夏玲一样优秀,我等你回来。”江丹几乎是喊的,引来无数人的目光。让江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却是杳无音讯的三个月。
进入军训区的第二天表有一位35岁左右的男人来找他,说是给他家小姐看病,什么病他不说,什么地点他不说,小姐是什么身份他不说,怎么找到云夕的他不说,云夕直接掉头走人。
第三天同一时间那个男人再次找到他,还是什么不说只是要求云夕跟着去就行,云夕又不是傻瓜,凭什么去。不过云夕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人应该是个练家子。
第四天那人又找他,云夕见是他掉头就走,那男人开口了:“云先生这次你必须跟我去,在此之前夏玲小姐已经被我的人接走了。”
云夕瞬间感觉天像塌了一样,灵魂感觉都崩溃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顺手十几根银针飞了出去,却被那男人一根不落的全接住。
“云先生针法果然名不虚传,根根银针尽是死穴,遗漏一根我恐怕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男人说道。
“虽不是死人,但你已经是木头人了。”云夕冷冷的说着走过去,从他身上取下一根蚕丝银针。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你们把夏玲带到哪里去了?”云夕面带怒色眼里能喷出火。
“云先生,大可放心,我们真的是求你去诊病,只不过身份我真的不能透露,我们不会亏待夏玲小姐,这你可以打电话询问一下。”男人无奈的说道,谁让他败了呢。
云夕将信将疑的给夏玲打去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夏玲告诉云夕自己很好,他们在机场等自己和那个被定住的男人,并且夏玲也劝云夕去看看,听说那个得病的小姐很可怜。
于是云夕便给校长打了一个电话给两人请假,请假时间不详,然后和那男人赶赴机场。
那男人说道:“早知道夏玲小姐说话这么顶用就不来求你了,直接给夏玲小姐编个凄美的故事就好了。”云夕一阵郁闷。
在机场会合后直飞h省然后有车接他们直奔长白山腹地,下车走了约半小时,来的上白山大裂谷一处最宽的位置,一路上倒也悠闲,请他们来的人也不催促,让两人随意的欣赏。
面对着大峡谷,那个男人说道,“我们去的地方没电没信号,要不要给家人说一下。”
夏玲想了想给她老爸打去电话说和云夕在外给人看病要多久不清楚,而且那里没有电,可能联系不上,夏峰干净利落的答应着,只是叮嘱让他们注意身体。
云夕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没电没信号,你不会是要从这里跳下去吧?”
那男人没说话,接走夏玲的那个女人径直的走向峡谷。吓得夏玲直接扑进云夕怀里。女人走到峡谷边上也没有停步的意思,就在云夕和夏玲目瞪口呆下,腾空走了四五步之后消失在空气里。
“这是掉下去了,刚才没看清。”云夕一句话让男人想吐血。
“没有,是进了一个隐藏的空间,那里是入口。”男人解释道。
云夕还有点不相信,男人指着悬崖边两块间距一米的青石说道,只要从这两块石头之间走过去就会进入那个空间。
男人见云夕不信,便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
“你在从青石外面走走看看,会不会掉下去。”云夕一句话直接让那男人吐血。
最后云夕趴在裂谷边用手试探了一下确实有路才放心下来,但夏玲丝毫不敢靠前,云夕只能让她闭上眼睛,然后抱她走过去。
没走几步眼前便是一片黑暗,这片黑暗就像一个幕帘,只不过这个幕帘比较厚,而且不用掀开,直接走进去就行。
穿过幕帘里面的景象让云夕和夏玲目瞪口呆,这个时候的长白山已经很冷了,而里面却是春意盎然,一群绿油油的青山,一条蜿蜒至青山的小河,地面看不到泥土上面全部覆盖着矮矮的青草,草间鲜花怒放,条条鹅卵石铺成的道路四通八达,交织错乱的连通着一间间木制房屋,这些房屋都是两层结构,优雅美观。
看到的人恐怕都想在这里也有一间这样的房屋吧。
路口时常会出现几个喜闹的孩子,以及洗衣归来的妇人和扛着农具或牵着牛的男人,他们的服饰与现代社会截然不同,完全是一种古典的风味像明朝的又像清朝,还有点像现代那种时尚古装。
随男人继续前行,穿过毫无规矩的木房区,便是一片集中的木房,与之前的那些木房相比,这些更大,更豪华,但却是一层的平房,房与房之间有廊坊相连,廊坊铺有木质地板,时有丫鬟佣人急行出入,但不曾在地板上踩出声音。
“你一直抱着她不累吗?”男人问道。云夕和夏玲才恍然大悟,两人一直沉浸在震惊中竟一直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男人在一座最大房前站住,大房有四门,中间两扇大门开着旁边的耳门关着。
“五爷您回来了,大爷在客厅了。”门口的一位男仆说道。
被称五爷的男人做了请的姿势“两位请。”
云夕牵着夏玲的手进入,屋内很大,正中最里面,则是一张太师桌,一边一把太师椅,左手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55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人。与耳门平行延伸到尽头有两排共八组会客席位,每组两张座椅一张茶桌。
云夕打量着太师椅上的老人,老人也打量着云夕。
“老大爷您等不肯透露只字片语,小辈不识您的身份,如若冒犯,请担待。”云夕说道。
“哈哈哈,小子牙尖嘴厉,这就怪罪起老头子对你隐瞒身份了。无所谓,随便做,看茶。”老人豪爽的说道。
云夕拉夏玲坐下,被称五爷的人说话了,“大哥这小子不仅嘴尖,还使得一手好针,我差点载在他手里。封印门口硬是让我从青石标记外走进峡谷给他看看,气得我当场吐血。”
“哈哈哈,小子倒有意思。五弟辛苦你了。”老人一脸和气的说道。
“老大爷我不知您这里喝茶有什么讲究,我是真有些渴了,您的这位五弟,一路上可是连口水都没给我两喝。”云夕见那五爷告自己状说自己糗事,直接把状告了回去。
“哈哈哈,五弟,看来你不仅武艺输他,就连嘴皮子也比不上他。茶随便喝,不论规矩。”
“有一点比他强,我不是气管炎。”五爷汗颜,随即说道。
“这也不懂,你不会没有老婆吧?”云夕随口说了一句,五爷再次吐血。
“老大爷,既然让我诊病,就先办正事,闲话以后再谈。”云夕一连喝了几杯茶水后说道。
“小子还是急性子,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女儿得了什么病?”老人笑眯眯的问道。
“我是来诊病不是问病,为什么要问?有些事你想说自会说,并非不知您的身份就不给诊,之前逼问身份实属无奈,因小辈有家仇在身,不可不妨。”云夕回答
“好,爽快,我姓狼,野狼的狼。”
“钮钴禄氏最早的归隐分支?”云夕好奇的问道。
“没错,你小子知道的不少这在史书上也不曾记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人很好奇。
“猜的,郎姓源于钮钴禄氏,而纽咕噜的意思就是狼,从这里的格局看来延续了很久,至少在明末清初,因此猜的。”云夕结合周围环境解释道。
“脑子够灵光。”老人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