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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儿子,自然不能略过父亲,再说,她母亲能否幸福,也是父亲比较重要。
认识沈风念的第二天,方涟漪来到沈伟的公司。当她报上自己的名字后,果然特别受到礼遇。
“方小姐,总裁请你在这里等等,他还在开会,一时离不开。”秘书说完后,奉上一杯茶,才离开会客室。
偌大的会客室只有她一个客人。
想起自己坐了一上午,她便起身在这个将近有两间教室大的会客室里随意走动。
落地窗外可见车水马龙,还可窥视台北的景致,她不禁有种直觉,这个叫沈伟的男人绝非她母亲说的那般”善良”
一个善良的男人要想在这龙蛇混杂的都市里求生存,根本是天方夜谭。
喀,厚重的木门开启,稳健的脚步声落在吸音地毯上,听不见一丁点儿声响。
“你是琳玉的女儿?”低沉有力的声音问她。
方涟漪这才缓缓回身。果不其然,当她一见到穿着西装,威仪如王者的沈伟时,当下销毁之前所有的种种念头。
想在这种精明如狐狸的男人身上玩把戏,还是省省吧!
唉!妈,还常听你赞美自己阅人无数,没想到识人却是这么糟。爱情果然是盲目的。
“是的,沈先生,你好。”念头一转,方涟漪已换了不同的心境来看待这个即将成为她父亲的男人。
“你想来看我?”沈伟客气地说。
真是精明!
“是啊!毕竟你是我妈妈想嫁的人,不把你弄清楚,我可不会安心。”现在,她可是安了全部的心,把有点迷糊的妈妈交给这样的男人,她绝对放一百万个心。
沈伟手一抬,示意彼此都坐下。“你看得如何?我还可以吧?”
“沈先生客气了,我妈妈能找到你托付终生,我真替她庆幸,也替你感到高兴,因为我母亲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值得你付出所有。”
说实在话,这样的大忙人怎么会抽得出时间去当义工呢?她真是想也想不透,而且,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离婚呢?
“我相信,我也会好好保护琳玉的。”沈伟温柔地说。
“你应该知道我母亲离婚的理由,但我却不知道你的前次婚姻为何结束,不晓得你方不方便说?”
“她有了喜欢的人。”
一样都是外遇,这两人还挺有缘的。她心忖。
“看起来你并不留恋前妻?”
沈伟浅浅扬唇“我们是政策婚姻,早有协议,如此而已。”
“你本来不打算再婚咯?”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大可要前妻带走孩子。凭他的背景,想帮他生子的女人大有人在,既然沈伟把儿子留下,也就表示他当初是打算不再婚的,但他庞大的公司却必须有继承人,所以,他必须留后。
“你很聪明,跟风念很像,我相信你们会合得来。”
最后一句话,却包含更深层的意思,方涟漪心脏猛跳,仍是镇定地回答“沈先生,我相信你比我们更聪明,我为一开始就心生其他念头向你致歉。我最关心的还是我母亲的幸福,希望你是真的爱她才想娶她。”
这个沈伟的确不可小觑!竟一眼就明白她的意图,看来她还是乖乖的,比较不会出乱子。
“哈哈!你放心吧!我是真的很爱你母亲。我保证我们这一家人一定会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沈伟朗笑几声。
是吗?她很期待。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儿子的反应如何?”
“还在跟我闹别扭。”
“小孩子嘛!总会闹上几天,我相信若他也为你着想,就会看开了。”方涟漪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
“你是个可造之才,我听说你在书店打工,有没有兴趣到叔叔的公司帮忙?”
这么快就想收买人心,高招!
“谢了,我现在只想安分地过自己的生活。”
她的人生才刚起步,她想好好玩个几年再来思考未来的出路。
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人不快乐,就失去当人的乐趣了,不是吗?
“啊”江邦彦伸着憾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今天一早就被沈风念的电话吵得摔到床下,江邦彦还来不及抱怨,就被他叫出来。开什么玩笑,一早就来麦当劳吃早餐,这根本不是他沈少爷会做的事。
他和沈风念是好友,自然清楚他的长相向来是女人所喜爱的,只见女人如过江之鲫朝他蜂拥而来,却从没见过他追过任何一个女人,也许正是因为这缘故,使得他从不珍惜女人,都当她们是玩玩的对象。他也常劝他,但有着根深柢固观念的沈风念却不当一回事,继续过他的糜烂生活。
无怪乎古人说“山河易改、本性难移”用这句话来形容沈风念是最贴切不过了。
“对了,伯父还好吧?”许久未向沈伟请安,江邦彦有些想念。
“他啊!好得不得了,最近想娶老婆,怎么会不好呢?”沈风念讽刺道。
“你爸想再婚?”江邦彦惊讶地问。
“没错。”
“我是你的朋友,替你分忧解劳也是应该的,说吧!”瞧见好友一脸不快,他决定帮帮忙。
“她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女儿。”他也不是真的想听江邦彦的意见,只是想找个人发发牢騒罢了。
“天啊,那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你的后母应该不好对付喔!”江邦彦夸张地说。
“谢谢你的忠告。”废话,这点还要他说吗?不过他们两人的出发点不同。
邦彦是以为潘琳玉年纪很大,所以难对付;他则是认为一个年轻妈妈能独自养大孩子,手腕自然不可轻视。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江邦彦边吃早餐边问。
“潘琳玉。”
“女儿呢?”
“管她!”
沈风念不否认自己是个随性惯了的人,深知自己的相貌出众,就连走在路上也会吸引不少爱慕者的眼光,他不否认,这样得天独厚的优点,的确使他的个性更加霸道、狂妄。
但那又如何呢?既然上天如此厚爱他,他岂有不善加利用之理。
每每在街上看到有人对他钦羡不已,老实说,一开始他还真有些志得意满,不过时间一久,他也愈见麻痹,不再喜欢这样的注视,反而还会有些反感,尤其是那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饥渴女人。
看见他就好比看见prada、gul一样趋之若骛,也不管他好不好、合不合适、个性如何,反正就是先上了床再说。
所以说,女人嘛,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一点挑战性也没有,所以,他带着玩玩便罢的心理,一个换过一个,甚至还有女人只为想跟他发生一夜情而追到学校,真是受不了!
自命清高又随便得可以,女人真是一种既矛盾又好笑的动物。
虽然他玩归玩,但避孕功夫可是一流,所以,从没闹出败坏家门的绯闻。
但昨天他老爸已经放话了,他是绝对乐见他搞上潘琳玉的女儿,要是他真敢碰她,下场只有一种结婚。
呵!他才不会傻得去招惹那个人的女儿呢!
“说真的,你老爸看上的女人不会坏到哪儿去的。”
沈风念没回应江邦彦的话,他的思绪又飘远了。
江邦彦看看他,马上接着说:“喂!回神哪!其实你也别再想了,我真的认为你爸的眼光不会大差,这个潘小姐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好不容易你爸才又动心,就别再阻止他了,拆散人家的姻缘,会被马蹋的。”
“我不是为那个烦心。”
“我也明白,你是不想搬回去是吧!还亏你是全学年的第一名,怎么在处理这种事上面就少根筋呢?既然还是你父亲掌权,就顾着他一点,他要你搬回去就搬回去嘛!以后再用别的理由搬出来不就得了?”
沈风念眼神一瞟,望向窗外“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你以为我爸有那么好对付吗?只要我一回到家,就插翅难飞了。”他太清楚他父亲的个性,所以,才不想一开始就妥协,省得回后根本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那大学不会选远一点吗?”
“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度过这段日子了,哪想得到那么远!”
人家新婚燕尔,无论他做什么都会“破坏气氛”真不晓得他父亲安的是什么心,他这个亲生儿子如此为他着想,他难道就不懂得默默接受吗?何必找他麻烦咧!
他想结婚、他要自由,两者根本不相关,为何硬要扯在一块儿?
一直以来,他表现出来的都是个认真向上的好青年,又习得一身防身术,所以,才让他老爸放心他一个人在外,否则凭他这种出生富贵之家,早被家人团团保护,哪可能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他的生活即将有重大的转变,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老爸为了自身的心愿而不顾他的意愿,真是有够霸道!
试问:自由惯了的鸟,又怎么会甘愿被抓回鸟笼呢?
即使是金色鸟笼,他也不想啊!
“说真的,你是杞人忧天,想太多了。照我说,过一阵子等你习惯后就不会排斥了,说不定还乐得待在家里呢!”
沈风念对江邦彦的说词是断然否决“不可能会有那一天的。况且家里还多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你说,我自在得起来吗?”
“难道你要你老爸当个‘贞节烈男’吗?”江邦彦调侃道。
“所以,事情又回到源头,只要他不执意我得搬回去,我也不会这么反对他的婚姻。”
“你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懒得跟你说了,你爸明天就要回来了,还是快点想通,免得闹家变,愈演愈烈。”
他当然晓得要想通,否则怎么跟那对母女相处?不过,他真的有办法和她们生活吗?
当沈风念回到家时,时钟的时针正好指着十。
“回来啦!吃过饭了吗?”沈伟放下报纸问道。
“嗯。”“想清楚了吗?”
沈风念白了父亲一眼“想不想清楚有何差别?我不以为你有给我两条路选择。”
“当然有了,我本来就给了你两条路。”
“在哪?”
“高兴接受或不高兴接受,看来你是选了前者,风念,我很高兴,你终于懂得为别人着想了。”
沈风念倒在沙发上苦笑“是吗?”
“你会喜欢她们母女的。”
“你见过她女儿了?”
“她是个很聪明、很可爱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会喜欢这个姐姐的。”
希望如此。
“这礼拜六我们四个人要见个面,地点决定好了我会再通知你,我希望你能开始慢慢搬回你的东西,因为婚礼订在下—个礼拜六。好了,我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女儿叫什么名字?”
“你说什么?”站在楼梯间的沈伟问着。
沈风念摇了摇头,”没什么。”
罢了,这礼拜六他们总会见到面,该来的永远都跑不掉。
“早点睡。”
“知道了。”
沈风念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他老爸好似完全没搞清楚他是个考生。
他掏出方涟漪给他的手机号码,想也不想的就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他的手机有经过设定,所以对方不会看到他的号码,这是保护自己不受騒扰的方法。他的手机号码只有江邦彦知道,其他的,他一律给all机号码。
“您拨的电话收不到讯号”
没听见她的声音,沈风念有些失落感。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这么想听见她的声音。
“涟漪涟漪”他念着方涟漪的名字,窝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恼人的铃声不断响着,方涟漪摸着摸着,终于找到吵闹的来源。
“喂?”她是班代,电话自然不少,所以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她都会保持良好的应对态度,这是打好人际关系的第一步。
“涟漪吗?”
“是啊!有什么事吗?”不找我,要不然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一早就来扰人清梦,你是没事找事做吗?即便内心骂得要死,表面上,方涟漪依然保持温和的语调。
“没有,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给我假的电话而已。”由于整晚窝在沙发上,沈风念很早便醒来,一醒来,他第一个想到她。
“我哪会那么小人。”试过了,也确定是对的,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回去补眠!她在内心暗暗求饶。昨晚赶一份报告赶到四点才睡,此刻的她真的头痛欲裂。“有事吗?”
“嗯,想找人聊聊。”
“聊什么?”妈呀!你是没有其他朋友了吗?她在心里碎道。
“我爸快要再婚了。”他父亲要结婚的事,除了江邦彦,方涟漪是第二个他告知的人,不为什么,他就是想让她知道。
哦!原来是需要有人给他做心理辅导,哈!这简单,谁教她刚好也“快”有这个经验,就帮帮他吧!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然后呢?你是抱持何种态度?”
“他结不结婚又不关我的事,只是,要我和不认识的人住一起,总觉得怪怪的。”不知怎的,电话里她的声音格外迷人。
“反正你也这么大了,对这种事应该也能接受才对,再说,人和人相处也是由陌生到熟悉,你实在毋需担心太多,总之,船到桥头自然直,以你的真心对待,我相信你们一家人会和乐融融的。”她也希望自己一家人能处得愉快,不过想起沈风念,她觉得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谢谢。”
“不客气。”那我能去睡了吗?
“我想见你。”
啥?见她?方涟漪找到闹钟一看,才刚过五点,这就表示她睡了不过四十分钟而已,天哪!
“现在?”
“对。”沈风念极为肯定。
“不能明天或改天吗?我很累了耶。”方涟漪终于表明自己的难处。
“你做了什么事?”
“不就赶了一个报告而已,明天不,今天就要交的。”所以,才让她累得不成人形,谁教她要先甘后苦呢!
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大打了个呵欠。
“累了?”
“嗯。”当然。
“好吧!让你去睡,不过”
“不过什么?”让她睡还有不过?!
“罢了,你好好睡。晚安。”沈风念温柔地说。
应该说早安吧!算了,对方肯放过她,已属万幸。
“晚安。你也‘早’点睡。”
币上电话,方涟漪才忽然想到,刚刚到底是哪个朋友打给她的啊?
另一方面,天色渐亮,沈风念已无睡意,便回房看看书,昨天放了一天温书假,他却什么都没碰,今天要考试,他多少得做做样子才行。
“当当当!”
考试开始的钟声响起,学生纷纷走入教室应考。
大学联考迫在眉梢,任何一场小型模拟考试都十分重要。
沈风念自然也逃不过,走回教室落坐。
四十几分钟过去,他结束了今天最后一科的考试,本想离开教室回到住所,但碍于昨晚没睡好,他便趴在桌上假寐。直到钟声又响起,他才起身,只见教室门口外,江邦彦已恭候多时。
“本来想趁交卷时叫醒你,但看你睡得很熟就作罢了。怎样,昨晚真的书过头了?”情场、考场两得意,江邦彦露出的笑容自然有些刺目,还碍了沈风念的眼。
“想去哪儿玩?”
“明天还有两科,你在想什么?”沈风念破天荒地指责他。
江邦彦微愣几秒,像是看见外星人似的惊讶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
沈风念瞪了好友一眼“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我是想回去书。”
书是沈风念入学后从没做过的事情,如今他却说要认真读书,听来还真有些怪异,就好比一个瘾君子然说要戒烟一样神奇。
“是不是昨天我们离开后,你发生什么事了?”江邦彦一半是因为好奇,另一半则是女朋友的吩咐,绝对得问出个大概,否则别想去见她。
沈风念双手插入口袋“没你的事。”他决定等考完试后,就把方涟漪约出来,没有理由,就是想见她。
“真的没事?”江邦彦放心不下,再三询问“愿不愿意透露一点?”
“若你真的担心我,之前也不会陷害我。”沈风念冷笑一声,指的是和方涟漪见面一事。
江邦彦清清喉咙“我们同学三载,就当作帮个小忙嘛!再说我也觉得涟漪人不错,虽然达不到你审美的标准,但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很迷人的耶。”
江邦彦哪点不说却说到他的禁忌,真是讨骂。
“你有了陈丽安,最好安分点,免得我大义灭亲告发你。”
“放心,我也不敢想,像涟漪那种女人,我是惹不起的,她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我才不想自讨没趣咧!”他也有自知之明。
两人走到校门口,遇上几个穿着别校制服的女生。
“你瞧!那不是‘圣心’的学生吗?”
沈风念看也不看,扭头就走。
“唉!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江邦彦在后头急急迫上。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不是沈风念?”
沈风念本想绕过她们,却被她们拦阻下来,口气恶劣地回道:“做什么?”
江邦彦虽不明了他的脾气为何突然暴躁起来,但仍是尽责地帮他打好人际关系,试着缓和一下气氛。
“是啊!你们找风念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是‘圣心’的薛依安,我很喜欢你,想请你做我的男朋友。”
开口的女生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要是以往,沈风念绝对会和她一拍即合,带了就走,但今天的他实在没什么兴趣。
“想要当我女朋友的人太多了。”沈风念冷冷地回绝她。
江邦彦听了也觉得莫名其妙!“是啊!你们还是回去吧,”
“是我长得不好看吗?”薛依安噘着嘴问。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薛依安皱眉又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
“哪个一?”
“人部依。”薛依安以为自己有望了,兴高彩烈地说。
不是涟漪的漪,沈风念略感失望。
但看在同音的份上,他回复短暂的和颜悦色“很抱歉,我暂时不想跟任何人交往,谢谢你的美意。邦彦,走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女人,就是方涟漪。
他只想见她!
上午没课,方涟漪为了校庆,与同组的人员在聊天室里讨论。
当事情谈得差不多,也到中午时间,大家便转移阵地,各自找寻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方涟漪则和陈拓一起来到餐厅用餐。
“听说你妈要再婚了?”
“嗯,你消息还真灵通,别再说出去了。”她只是单纯的不想闹大新闻罢了,而且母亲再婚也不是什么大事。
“放心,知道的也没几个,因为大伙儿都还没来跟你证实,乱说也有个程度。”陈拓吞了口饭说。
“那最好。”方涟漪抬头,正好对上他失神的眼,她太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子“既然有缘,就快去吧!”
“可是”
“放心,我绝对不会以为你重色轻友,你也别有什么罪恶感,我们是好同学,别来那一套。况且你再不追上。人都要跑掉了,不心疼吗?”
陈拓点了头,收拾自己的餐盘后便离开餐厅。他一走,方涟漪对面的位于理所当然有人补上。
“嗨!”
“副教!”方涟漪多看了高情森几眼,然后低声道:“我总觉得你好像愈来愈憔悴了?是不是家猫摆不平,要不要帮你介绍一个不错的训兽师?”
斑情森是对她说过最近养了只猫,所以脸上常常有伤,但聪明如她,怎么会分不出猫爪与人类的指甲的区别,不过,她睁只眼、闭只眼,决定不拆他的台。
“校庆的理开始准备了吗?还可以吧!”高情森转移话题。
“放心,还难不倒我们。”
“哗”她的手机响了。
“谁这么想你啊?”高情森调佩说。
“是短讯的铃声,有留言,我听听。”
我在a等你。
手机传出这几个字的声音后就停止了,是她认不出的男人声音。是谁啊?
“怎么了?”
“有人留言给我,却没有留下手机号码。”
既然不知道是谁约她,她也不想赴约。
“说不定是飞来艳遇喔!”高情森笑说。
“副教,你八点档连续剧看太多了,我没你说的这么炙手可热,况且,我一点到三点还有课,没那空闲赴约。看来约我的人并不知道我今天也要上课,真是没大脑!你慢慢吃,我先去教室了。”
艳遇?她又不是美丽的女人,白日梦少作会比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