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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去了哪里?”齐纳迪简直快要崩溃的遇问苏椿穗,他没想到后者一脸不干她事的继续做她手上的工作。
“你不觉得自己问的很没意义?”苏椿穗被他缠到烦了,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脸色很不好、口气也不怎样的说。
“拜托,我找她很久,很担心她。”他以为自己之前表现的不够诚恳,于是加强语气的请求。
苏桩穗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她就事论事的说:“棠棠是个识大体的女孩,所以她并没有当场让你下不了台,但身为棠棠好友的立场,我觉得你们还是暂时不要碰面的好。”
“我不懂你的意思,”齐纳迪在遍寻不着四溢棠至今,他的口气也无法一直保持乎和的态度。“那件事全都是误会,电视台不是都播出那天许琉访在休息室的行为吗?而棠棠也说了她不会误会我。”
“你真的比棠棠还天真,”苏椿穗冷笑道:“你那些行为棠棠会相信,可其他人会信吗?”
“我毋需管其他人的看法,我只需要棠棠明白我就好。”他的脾气开始暴躁起来。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棠棠一样爱看爱情?满脑子的幻想吗?先生,这里是现实社会,很多事不可能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交代的了,抱歉,我现在在上班,请你离开。”苏春穗用力拍打手中的病历后,表示不欢迎他打搅到自己的工作。
“春穗,棠棠”冬漠远远的高呼苏椿穗的名字,嘴里想说的话在见到齐纳迪时,迅速收了口转身离开。
“等等,你知道棠棠在哪里?”他大步冲向前的抓住冬汉的手,怒气冲冲的逼问。
“你放手,”冬汉手忙脚乱的想推开齐纳迪如鹰爪般的钳握,她尖叫的怒吼。“我不知道棠棠的下落,你问我没用。”
“拜托,我真的很想她很担心她,告诉我,她在哪里好吗?”齐纳迪一脸渴求的心痛,让冬汉停止继续挣扎。
“我真的不知道她人在哪里,”她歉然的说:“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但我是真的不知道棠棠的下落。”
事实上冬漠也没对他说谎,她是真的“不清楚”田浇棠今天会在哪里落脚,有可能她人在垦丁,也有可能跑去花莲甚至澎湖,这两个礼拜以来,她每天换一个落脚的地方,然后将照片透过电子邮件传送给她和苏椿穗。
齐纳迪知道从她们这边是挖不到任何消息时,他颓然松开手。
“抱歉,刚刚我是太过心急,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他放开对冬汉的钳握并且道歉。
他丧气的离开,看得冬汉有些不忍。
“你真是个笨蛋耶,棠棠她暂时不想理他,你啊!”苏椿穗在齐纳迪走进电梯后忍不住的开口骂人。
“我怎会知道他又来找你。”冬汉无辜的喊冤。
“最好是这样,”她狠狠的交代冬汉。“棠棠说过等她玩过瘾了自然会回来,你不要鸡婆的告诉齐纳迪,她跑去环岛!”
“我知道啦。”冬汉有些不悦的嘟嘴,苏椿穗说得好像她是大嘴巴似的,真是让人讨厌。
“连夏医师都得隐瞒。”她依然不放心的继续耳提面命,因为夏建山的女友是韦激,苏椿穗觉得如果韦激有心的话,连夏建山都不可靠,所以她要求冬汉要谨言慎行。
“你再继续强调,我可是要生气了幄。”冬汉不喜欢被人误解。
“知道啦,”可怎样,苏椿穗都是基于保护田浇棠的角度,也不便多说指责的话。“你跑来找我是棠棠有新的照片来了吗?
“曙,一份给你,”冬汉递给她牛皮纸信封。三一楼护理站的彩色印表机怪怪的,老卡纸,害我印了四五回才顺利印出来。”
“谢啦,我保证今天就去买电脑,”苏椿穗转怒为笑的说:“不然老公器私用,被逮到就惨兮兮。”
“嗯嗯,到时候也让棠棠一起把档案传给你。”
“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韦激手里抱着一堆档案放在心思显然不在公事上的齐纳迪眼前,随即转身离开。
“韦激,连你也不相信我吗?”他叫住她,满脸紧张的问。
“那不是我的问题吧?”和苏椿穗几乎一模一样的回答,韦激却比她还要客套。
“求求你们,任何人都好,谁能告诉我棠棠的下落?”他简直快要被逼疯,找不到棠棠,他对所有事情都不再感兴趣。
“晤,根据线报,她应该快回台北了吧?”韦激偏着她可爱的脑袋,状似不经意的告诉他。
齐纳迪的眼睛一亮,惊喜点燃他沉寂许久的眸子。
“夏医师告诉你什么?快告诉我。”他急迫的催促。
“你不知道吗?”韦激调皮的眼神闪烁。“她应该是明天下午得销假回医院办理离职手续吧。”
“明天”明天下午,那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啊,齐纳迪闻言马上又颓然倒生回椅子上。
“也不过剩下二十四小时,有点耐心学。”韦激鼓励他。
“我知道了。”是啊,不过二十四小时而已,这久时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二十四小时。
“老大,卷宗请快点批示幄。”她暗示性的眨眨眼,人也闪出齐纳迪的办公室。
“还批什么案子,老婆都跑了。”他不怎开心的哺哺自语,但声音全都卡死在喉咙。
什么案子,里头居然是一张台北屏东的来回机票2机票上头还夹着韦激的字条。
懊死的家伙,到现在还想耍弄他!
齐纳迪抓起机票和西装外套,一如韦激预期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人就闯出办公室,甚至连电梯都不等的直接从楼梯狂奔下楼。
“呼,幸好还来得及挽救,不然我的罪可重了。”韦激拍拍胸脯,偷偷吁了口气,肩膀上的担子总算轻了些。
她趴在桌上拿起电话,按下熟悉的数字键。
“嗯,还是你厉害耶,老公,”韦激感激的说:“我果然找到棠棠在小垦丁度假村撤振,对啊,一分钟内他就冲出办公室,然后连电梯都不等的直接冲下楼三十楼耶呵呵。”
韦激果然有心弥补自己的过错,当齐纳迪一下飞机,马上有司机在机场外等着接他到小垦丁。
“副总,”这间小垦丁度假村也是齐纳迪与苗后棋投资的事业版图之一,度假村的负责人一见到他迅速迎向前。“田小姐在泳池畔做日光浴。”
“嗯,帮我把房间准备奸。”他满意的点头道。
“韦激小姐交代过,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大老板亲自驾临,说什么都得伺候得服服帖帖、妥妥当当。
他点头不再多谈,高跨步伐直接转向位于饭店后方的泳池。
他很快就瞧见被众多男人包围的田谧棠,齐纳迪止住脚步,远远的观察久违的容颜。
突然,他有种想扁人的欲望,瞧他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夜不成眠,清醒的时候有空闲的时候,全都是想她,而她居然乐逍遥的躲在这里做日光浴兼被许多登徒子搭讪!
那他这段日子的苦难又算什么?
当他瞧见某个肌肉猛男的手搭在田谧棠的白嫩小手上,而她不但没拒绝反而送给对方一抹浅笑时,他直接走向前。
“棠棠。”站在躺椅旁,齐纳迪开口喊她。
“你是谁?”他喊田谧棠的亲密方武,让一旁的肌肉男紧张的怒间。
“她老公。”冰冷的语气和南台湾炙热的气候形成突兀对比。
齐纳迪此话一出,当场惊吓到许多包围住田褴棠的男人,他们纷纷表示不相信的抗议,但田谧棠的态度却让人费疑猜。
她缓缓起身,所有的男人,包括齐纳迪在内,全都被她身上的比基尼给深深迷惑。
“该死!”他恶狠狠的诅咒,手上的西装在众男人的叹息中,直接罩上田褴棠近乎赤裸的娇躯上。
“你来唤。”她低低残笑的没反对他宣示性的占有因抱。
“我再不来,哼,不知会有多少男人在这里猪哥的对你垂涎三尺!”他醋劲十足的咆哮。
“你想呢?我还以为你很快就会找到我哩。”她掩嘴娇笑的圈住正被醋淹没的男人,踏起脚撒娇的亲亲他黑了大半的俊脸,也算是宣告自己其实早就名花有王。
“哼。”他心中的焦虑早被怒火与酸味给侵袭,岂是她精蜒点水般的吻可以安抚。
齐纳迪半抱半拉的将她拖到饭店为他准备的房间,一路上许多人对他们投以好奇的目光,羞得田谧棠一路只敢将脸埋入他臂弯里,不敢见人。
照往例,他一派潇洒的将门踢上并锁好,动作流俐不拖泥带水。
当田谧棠的身子被抛上床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真的有些不悦。
“你在生气吗?”她问得非常无辜。
“你说呢?”脱下外衣,他俯视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我也会生气啊,”终于,田谧棠把憋住许久的话一口气全吐出。“如果你看到我和一个全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还要你相信我,你会选择信任还是不信任?”
“我会生气,”他犹豫以后才回答她的问题。“但我会想办法解释清楚。”
“解释有用吗?”她扯着他躺到自己身旁,然后跨坐上他的身子。“那时我真的火了,可又不能当场发飘,又怕自己会丢脸的崩溃。”
“所以你选择一走了之?”他推开她身上的西装,露出姣美身材。
“不然我能怎么办?”磨蹭着他,田谧棠弯腰亲吻他的唇。“我总不能又吼又叫的当场失控?”
“算你有理,”他握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离开的加深两人之间的热吻。“答应我以后要玩失踪,不要离开这么久。”
他趁机勒索要求她做出承诺。
“总得等我气消啊。”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结实的胸膛,有些不甘愿的道。
“现在呢?气消了没?”他扯住她平贴在自己身上后问道。
“从我看到你让监视录影带公开播出后,我就气消啦。”她皱皱鼻尖的承认。
“我可是牺牲色相,让自己最糗的一面公诸于世,现在很多人还真以为我是“性功能障碍者’。”他十分不满的说。
是的,他在无异议同意韦激帮他召开的记者会前,并没有真正看那卷录影带,他信任韦激,谁知道录彰带当场播放出来时早就被韦激动过手脚,她虽然剪掉许琉访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却加人了他与许琉访上床,却被吓到因而撞上床角受伤的所有镜头,当下让他不知尴尬好还是掐死韦激好。
不过他还是趁机向田谧棠告白,亲手砍了大好的森林,只要她一个娇美人儿。
“等等,”齐纳迪抬高她的身子,突然想到什么,并有些不爽快的说:“那是事隔三天的事,你居然舍得逃走这么久?!
这真是超过到不是再次殴打她小屁股就可以做罢,他一定得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体恤他担心受怕许久的坏女人。
“啊,反正假都请好了,不玩白不玩,”田谧棠还不怕死的故意摆动小屁股在他身上磨蹭。“而且我也以为依你的本领,不管我上逃谳地你都可以很快的找到我。”
“要不是你那两位超级好朋友,我会拖到现在才找到你吗?”他忍不住的抱怨。“我天天去缠着她们,她们不理我就算了还拿话讽刺我,哼。”这笔帐,他可是牢牢记在心里,准备伺机报复回来。
“她们心疼我难过啊,”她替好友辩解“尤其头一天我很难过时,是她们两肋插刀的陪我度过。”
“那我白白受罪,你要怎么赔偿我?”他开始无赖的勒索。
“你说呢?”她跨坐在他腰上挺直身子,接着在他炙热的凝视中,慢慢挑逗脱掉上身的比基尼。
齐纳迪的眼光黯了,他得承认自己喜欢她暗示性的挑逗。
“喜欢你看到的吗?”浑圆贴紧他的胸膛,她吐气如兰的挑眉询问。
“你说呢?”他双手下探罩住她裸露出的匀嫩,然后动作迅速的翻身,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在下头。
“我说呢?”她配合的抬腿留住他的腰,所有声音被封缄,两人之间的火焰瞬间燃烧彼此。
此时,任何的赘言都是多余,只有肢体的交缠才是属于恋人们。
他们两个人整整阴在饭店房间内七天,整整七天只让人送餐点放到外头,直到有人受不了,决定不能这糜烂,抗议了许久甚至拒绝陪他玩床上运动后,齐纳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该是他们回台北的时候。
“幄。”有人被操劳过头,居然连站起身的力量都没有,双腿直接瘫软的倒在床上。
“这样就腿软?”齐纳迪调侃的说。
他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赶走些许欢爱过的气味。
“你还说,都是你害人家的。”她娇唤的吸嘴抗议。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他赶紧道歉的安抚佳人,弯腰在她唇上印上几抹香吻。“我背你出去?”
“不要啦!”她脸红通通的又是挝打又是掐担的高呼“我们这几天都没跨出房门已经够丢脸,现在又要背我出去!”
幄,让她死了吧,她发誓以后不敢再来这里度假,都是他害的,丢脸丢到垦丁来。
“别这样,大不了下次让你躺在床上就好,累人的动作我自己来。”他贼贼的提议。
“要你别说你还说,”她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他。“讨厌。”
“不知道是谁还会喊‘再来、再来’嗯?”他继续调侃她。
“你小心我再跟你玩一次失踪喔。”她语出威胁的瞪他。
“好好,算我怕你,”他举手投降。“看来我该把你拴在身上,要不然我的命迟早被你玩完。”
“知道就好。”可爱的鼻尖一皱,她可是得意得很呢。
她推推他示意放她起来,可他像是没感觉似的兀自压住她。
“棠棠?”埋首在她脖子旁的男人,语气突然严肃且正经的喊她。
“嗯?”她察觉出他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所以乖乖的躺在他下头,只用手指轻轻的抚弄他刚洗好的头发。
“我们结婚吧。”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词令田说棠笑了。
“他们说,”她没直接答应的反问:“你是不婚族耶。”
“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以前。”
“可我们认识好像没多久耶。”
“爱情有分时间长短吗?我保证在未来的日子里,一辈子都爱你。”
“可是我还年轻,还没玩过病。”她皮痒的继续刁难他。
“嫁不嫁一句话就好。”他居然不耐烦的直接逼问。
“哇哇,你好凶,要我嫁给你还这么凶我。”田谧棠总觉得玩不过瘾的嚷嚷喊。
齐纳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直接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霎时钮扣、碎布齐飞。
“你你想干什?”惨,她发现自己摔到老虎须。
“没想干么,”他动作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没费事的直接用男性的力量压制住她。“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不离开这里。”
“哇哇,你好鸭霸!”在她虚弱的抗议声中,他进入她。
他恶质的停滞住,马上引起她的抗议。
“你不答应,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啊”她的腿钩住他不断的催促。“不要啦,你好坏。”
“是你逼我坏的,”他忍得也很难受,可逼婚要紧。“答不答应!”
“夏医师会说你的病都是装出来的。”要不是她亲眼见过他受伤的模样,谁会相信现在威胁她的男人两个月前才发生破蛋风波。
“不准顾左右而言他,”他持续威胁。“快点答应,我就解决你的需要!”
“是你的需要吧”他的汗都滴到她身上,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多久。
不过她却率先投降。
“答案呢?”他作势要离开,马上得到她的抗议。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她不耐烦的钩住他的腰,胡乱的低哺。
反正先解决眼前的需要,至于结婚嘿嘿,再看看谁的推拖拉功力比较强啊。
齐纳迪岂会不知她脑袋里想什么?不过眼前的需要比较急迫,所以他绝口不提他们两个在这里翻滚的七天里,他早就让韦激安排了一场婚礼。
哼哼,他的功力岂是她这三脚猫功夫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