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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纳了闷了一个桑拿妹居然这么刚烈吗?这事儿我可不能不管,这大奶孙我马上有大用,这关系不能让一个小桑拿妹给搅和黄了,我赶紧问清了位置,说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的时候,黑玫瑰还在卧室跟她妈喋喋不休,最可气的是蓝幽苔的这时候的表情又变成揶揄和嘲讽。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她扬了扬手机,恨恨地说:“别笑我,刚才说的那个孙姐,将来就是你的恩人!我得走了,老四那边有什么安排,给我打电话吧。”
她听完脸色变了变,应该是没听懂,坐那没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想想不解气,我扭身冲到她身边,抱着她的头对着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你真的很好闻!你可要说话算数!”
说完我也抹了抹嘴,然后扬长而去。啥叫吹弹可破,啥叫肤如凝脂,啥叫樱桃檀口,啥叫呵气如兰,蓝幽苔就是,轻轻的一个吻,让我思念到如今,这个吻的绝佳体验让我从四楼下到一楼,触感仍在。啥叫宁啃仙桃一个,不吃烂梨一筐。
蓝幽苔就是仙桃,跟她比,我之前操过的所有女人都是烂梨。可惜,爷以前连烂梨都不是想有就能有。爷发誓以后要精简后宫,烂梨滴滚蛋,仙桃滴扒光。
回到车里我先给孙大奶打了电话,一上来我就先道歉,说不管怎么说,耽误你的正事儿了,没想到孙大奶在电话里语气很轻松:“没事儿,不算搞砸,现在有钱还怕租不地方吗?
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呗,我是故意生气给她们俩看的,我不大喜欢丽红身边那个小姑娘,素质很差,很难培养的,说实话,我不愿意丽红继续跟她保持这么密切的关系。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果然厉害,这个孙大奶真不容小觑,心机深沉,处事干练,在加上精通易学,看来还真是我的贵人,石女不石女的无所谓,反正我是肛交狂。
我问了她在哪,说还有个正事儿要跟她商量,她说她在家,然后把地址发给了我。我赶紧吃了一片儿蓝p,张骚逼孝敬我的,说是各种印度药里面药效最猛,起效最快的,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只要体力跟得上,操完闺女日她娘。唉,蓝幽苔呀蓝幽苔,爷可是为你下了血本了。
爷又得把自己的jī巴当贡品巴巴的给人家送货上门了,孙大奶的家竟然离张骚逼家很近,就隔了一排楼,也是联排小别墅,不过她家可比张骚逼家气派多了。
我以为会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家具那种,谁知道一进门,竟然是现代时尚风格,大气简约素雅,又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只是孙大奶给我开门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她竟然赤赤条条未着寸缕。
我一进门她就给我一个熊抱,把两只大肥奶顶到我的胸脯上。我问她这是什么情况?她说她在练减肥操,嫌出汗黏衣服,索性一丝不挂。
我抱着她亲了一口,揉着她有点汗津津的大奶子严肃地说:“咱不用减肥,现在多富态啊,旺夫!
明白吗?杨玉环为什么让中国男人流了两千年的口水,就是因为一身美肉。知道吗?咱不减了,爷喜欢。”
孙大奶娇嗔指着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大照片说:“你看人家以前很苗条的,比现在好看多了,我是生病吃了激素,一下胖了快三十斤。我以前可是不过百的。”
照片上的孙大奶确实很苗条并且美丽,真的美丽,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而且就算是瘦的时候那对奶子看起来也颇具规模。
我现在明白老余头说我是走的是烂桃花运,没他妈的一个是正常的,还都不省心。我夸奖了两句之后,跟孙大奶说起了正事儿,我也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隐去敏感枝节也包括我想的计策都跟她说了。
我说只要这个事儿办成了,什么事儿都好说,我是孩儿他爸,你是孩儿他亲妈。孙大奶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又给她加分了,她并没有急于答应,反而是起身去穿了一件浴袍,把自己裹严实了,又给我拿了饮料,期间一直皱眉思考,没有跟我说话。停了半晌她跟我说:“计划倒是可行,不过我还得在帮你完善一下细节。”
我见她答应帮忙,大喜药效也上来了,性贿赂得开展了,大叫一声:“孩儿他亲妈,想死你了,看天色已晚,咱们还早些歇息了吧。”“不要,今天我有点累了。改天吧,孩儿他爸,”
大奶孙竟然不想让我伺寝,护着睡袍不想让我扯掉。什么情况?难道石女也有例假吗?例假也不耽误操屁眼啊,我反正是硬邦邦的硬了。
急于进行性贿赂,不收还不行。我啃上大奶孙的嘴,跟她玩起撕浴袍的游戏,你来我往的玩的热闹,忽然头上被人敲了一下,挺疼的。我本能地扭头一看,后面竟然站着一个人!
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从我被骚逼张下药那天起,我一直处在自我怀疑的状态,接踵而至的各种奇葩遭遇时刻冲击着我这个底层屌丝对生活的有限认知,常常让我陷入一种荒诞感。
我好像是一个经验值很低的新手,被倒提着脚跟扔进了一个充斥着各种妖魔鬼怪各种大boss的副本里。
也像是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或者是童话里那个把头浸入水盆里的国王,过完一生才发现原来只是南柯一梦,醒来发现自己只在水里浸了短短一瞬间。
抑或是我堕入一只蝴蝶的梦里?还是老天爷见我约个网友操操就坐井观天自鸣得意,想让我扒着井沿儿看看?
这几天我经常掐自己的大腿,想证明自己是否活在梦里,幸好每次我都会觉得疼,但是当我的脑门挨了一酒瓶子之后,我开始怀疑掐大腿这个监测是不是在做梦的简易招式可信度不高,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掉进了梦中梦里。
在背后拿酒瓶子偷袭我的人我认识,竟然是女王刘红丽的女朋友小桑拿妹,刘女王好像跟我说过这个小妞的名字,我也没记住。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披肩发从中间分开散落在头两边,把脸遮住了大半,像极了日本恐怖片里的贞子,如果不是我对她那对大眼睛和阴狠的眼神印象深刻,我都认不出是她是谁。
当!她在我扭过脸来之后又在我脑门上来了一下。妈的,我来不及思考她怎么这会儿出现在孙大奶家,以及她为什么要攻击我。
一股无名火气,我本能一脚猛蹬她的胸口,她那个副小身板儿怎么能经得起我全力一踹,直接被我踹飞,跌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孙大奶大叫着:“别打了,她是琪琪啊,别打。”
这小屄顽强的很,被我踹飞后竟然还有还击之力,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跄着起来又抡着瓶子向我冲过来。我他妈的管她是谁,我可没那么好的涵养,这小屄就欠收拾。
我劈手多过她手中酒瓶,朝她脸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抓着她的胳膊一扭把她按在大奶孙的旁边儿,然后屈膝压在她背上。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小屄被我反剪一条胳膊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还尖叫着叫嚣。我去,没完了。
爷这是专门来给你擦屁股的,这个没良心的小蹄子,要是没有爷,你这会儿还在桑拿包间里天天啃jī巴呢。
我见她还不老实,抓过她另一只手也扭到背后,发狠地反锁着她的两条胳膊。大奶孙见我怒了,怕我把她胳膊给扭伤了,赶紧扳着我的手说:“你不认识她吗?她是琪琪啊,小刘的朋友啊。”
我瞪着大奶孙说:“我他妈的知道她是谁,她怎么在这?”大奶孙脸一红,表情不自然地说:“她是她是来赔礼道歉的。”
靠,又一对儿玩拉拉的?今天是难道是拉拉之夜?我刚从一对拉拉那里赶过来就撞破了另一对儿拉拉的奸情?
这个琪琪不是跟刘女王是真爱吗?准备挣够了钱买个房子厮守吗?难道跟我一样送上门给大奶孙提供性贿赂?这大奶孙不是说过,她对女人跟女人搞没兴趣吗?
我在一丝不挂一脸窘态的大奶孙和被我制住犹奋力挣扎的琪琪之间来回打量着,脑子里想象着这一对一丰腴一纤瘦一成熟一青春的两句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情形。妈的,胯下一直在支棱着的jī巴越发硬的生疼。
我操他妈的不能白挨一两酒瓶,我得操回来,爷可是吃了一片蓝p啊,今天就在这把这小蹄子就地正法操服了算。妈的,本来她就是我的通房大丫头,伺候爷也是应该的。这两天净操老娘们了,也该换换胃口。
我抽出琪琪身上浴袍的腰带将她的被我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给绑上:“操你亲妈,别动,再动直接操你屁眼啊,干操,爷的jī巴现在能日天。”
小蹄子琪琪尖声嘶吼着:“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放开我。”大奶孙见我准备把琪琪浴袍扯上来:“孩儿他爹,你要干什么呀,她她是”
我瞪她一眼:“她什么她,你不让我操,我操她还不行?还想不想要咱儿子了?还不过来给我按着她。”大奶孙一听儿子。
只是犹豫了一下下,就从过来帮我按着琪琪的上身。琪琪开始带着哭腔:“操你们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好这是你选的啊,还要杀人?爷先操你个屁眼带火花吧。”我决定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蛮横的小浪蹄子,爷就拿jī巴给你当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