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问道宝贝儿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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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

    紧紧抱住大丑不放。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初欢的余味儿。

    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如夜。

    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春涵,那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

    她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小聪了。

    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

    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

    小聪当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的眼睛经常湿润。

    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干隆便到这里寻过根。

    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

    二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重返中原,落叶归根。

    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前,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

    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大丑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民族人呢?”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

    随便美目一望大丑。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我是满人。”小聪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唐小聪竟会失身给鞑子,真是命苦呀。”

    大丑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小聪一见,也笑了起来,笑得象花一样美。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大丑一打量周围,暗暗赞叹。

    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象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小聪夸道:“这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大丑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

    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大丑与小聪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大丑着一条泳裤,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小聪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

    她一笑,大丑还故意向她挺起那地方。小聪转脸不看他,但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大丑也在贪看小聪。小聪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好身材也尽露在外。

    大丑盯住小聪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屁股,大占视觉上的便宜。小聪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小聪:“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你会更美。”小聪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光的给别人看吗?”

    大丑坚决表示:“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小聪不会水,大丑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照应她。

    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大丑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哈尔滨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大丑看来,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

    在江中,在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及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小聪回眸笑道:“牛大哥,你看这水儿好清呀。”

    大丑一低头,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呢。大丑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大丑眯着眼笑道:“小聪妹妹,这鱼送你吧。”

    小聪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让鱼疼的。

    大丑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小聪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小聪不由地向后倒去。大丑急忙伸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乳房上摸一把,夸道:“好软的喳喳。”

    小聪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说着,瞅瞅周围。大丑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大丑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一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大丑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以桨撑石,化险为夷。

    好几回都吓得小聪心惊肉跳,直捂脑袋。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要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旁边几块巨石。

    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有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大丑不明白。在大丑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扬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

    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不行,通过者被浇得落汤鸡似的。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大丑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专门是扬水的,以这种方式与他人交流。

    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大丑真想靠岸。大丑问小聪:“你怕不怕?”小聪回头,握住大丑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丑点点头,笑道:“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带,那些男人见到小聪,口哨声迭起。有的叫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把她变成美人鱼吧。”

    接着,万“箭”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大丑见此,让小聪反身抱住自己,把脸藏入自己怀里。而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速突围。一到安全界,小聪抬起头来欢呼,在大丑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

    大丑摸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聪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再赶路。”小聪欣然同意。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大丑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小聪躺上去,然后拿一条手巾给她擦身。

    小聪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大丑擦完头颈,手巾落在小聪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不觉地用手巾揉了起来。

    他的双眼燃起欲望,目光在小聪的全身舔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不听话地胀大,要呐喊似的。

    大丑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聪的身上,用下身拱着小聪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聪喘息着,柔声道:“牛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我让你”小聪说不下去了。大丑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

    抱起小聪,拿着浴巾,以最快速度,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于欲望,欲望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把小聪剥成大白羊,放在上边。小聪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大丑脱掉裤衩,挺着大肉棒,奔小聪而来。小聪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家伙,叫道:“好难看呀。”大丑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小聪说:“我才不呢。”

    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大丑趴在小聪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一探她胯下,已经在流水了。大丑笑了,问道:“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