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心里一团糟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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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看平时那么正经的美女,正跪着为自己舔jī巴,大为自豪。他收回手,抱住她的头,象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享受着与操屄不一样的销魂滋味。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正这时,门响了,钥匙开门声,两人也没注意。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大丑一紧张,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里。

    大丑一抬头,原来是水华,她的脸上透着玫瑰般的红,还带着惊讶之色,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对美目正望着大丑的家伙。

    大丑连忙收起家伙,而班花也是羞愧满脸,含着大丑的精液,怔了怔后,向卫生间跑去,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了。很快,水华又恢复平时的爽朗,对大丑笑道:“牛兄弟,想不到你也这么风流呀。

    眼光不错,我这吴妹子可是良家妇女。我认识她多年,从没见她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能和你这般亲热,真是想不到。想必兄弟有过人的本事。”大丑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他说:“对不起,嫂子,吓到你了。”

    水华大方的坐他身边,翘起二郎腿,睁大一双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丑,好象以前不认识他似的。她想瞅瞅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班花这样正经的美人。大丑也在看她,她的两条腿真白,真长。

    肥美,圆润,结实,闪着迷人的光泽。那旗袍开口真高,快开到屁股了,外边的美丽,令人向往看不到的地方。想到这是李铁城的儿媳,大丑暗暗地叹口气,这是天上的星星,只能看不能碰的。

    大丑想到这事儿让她发现,自己倒不怕什么,传出去,最多臭名远扬,可班花是女人,是人妻,恐怕她会受不了,她要出去见人的。想到这儿,大丑恳切地说:“大嫂,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

    水华咧唇笑说:“就是你和颖丽的事吧?”大丑点点头,期待地望着水华。水华为难地皱皱眉,说道:“我这人不保准。有时嘴一快,什么都泄漏了,不过,一旦答应人家什么事,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答应了吗?”大丑一急,向她靠了靠。水华媚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是有条件的。”大丑说:“只要小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如果是杀人放火,或者出一笔巨款,小弟恐怕做不到。”

    心里却说:如果太为难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个,到哪儿都能活下去。水华格格笑了,她拉住大丑的手,安慰他:“哪有那么严重,我的条件很简单。”

    大丑问:“是什么?请说吧。”水华用异样的眼神,瞅一眼大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脸上尽显忸怩之态,然后低下头。在大丑再三追问之下,水华才说:“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

    声音很小,如梦如幻,每一个字清楚地传入大丑的耳朵。大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这个“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会这样,想到能一亲芳泽,他当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给李家驹带帽子,他心里很不舒服。

    那可是老李头的儿子,自己可不能没有良心,想到李家驹有可能与黑社会有关系,心里更是紧张得要命。

    水华抬起头,羞涩地望着大丑,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有点不高兴,冷声说:“怎么了,嫌我长得丑,对我没兴趣吗?”

    大丑连连摆手,郑重地说:“嫂子比明星还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欢的。我一看嫂子脸,就会冲动,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李大哥。”

    水华一听,转怒为喜,柔声说道:“这个你放心,他很宠我的,从来不干涉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后也有过一个情人,他从来不管。”大丑奇道:“还有男人不在乎这事儿吗?”水华紧握着他的手说:“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

    其中一个是,他在外边也很花的,哪有资格管我。还有就是,他最重视的是事业,我对他的事业可是很帮助的,他也不能伤害我的。”

    大丑不解的望着她,水华说:“我倒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脸蛋,没什么本事。但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银行行长。”

    大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里没有顾虑了,自然情绪好了。他这时才感觉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来。李家驹今年都四十多了,水华才三十出头,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最有魅力的时期。

    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节,再不采摘,就要衰败了。李家驹是个名人,也是个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没多少时间陪她,晚上常是半夜回来。

    有时干脆几天见不到人影,虽然水华很美貌,但外边的群花更娇嫩,更青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多年夫妻已经不新鲜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大做ài,好象那事已经淡忘了。

    即使做,李家驹也没有什么激情与力量了,他的激情与力量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他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了,本事与功力远不如当年。于是,这朵娇花只好干枯着,水华正是性欲如火的阶段,忍无可忍下,找个大学生情人。

    那是个健壮的帅哥,有一支又长,又粗的大jī巴,每回插进去,都叫水华舒服得欲死欲仙。她在他身上也没少花钱,但好景不长,帅哥今年毕业了,回家乡工作去了,水华又成了孤家寡人。

    她一直留心下一个目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在性欲的驱使下,她只好打手枪,一边摸着,一边想象着男人的家伙在自己穴里进出的香艳情景,但那有什么意思,自摸毕竟赶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家伙插进去过瘾。

    今天真巧,从诊所回来,居然一进门,发现一向端庄的吴颖丽,正给男人舔jī巴呢,原来她也是个风流女呀,关系这么好,竟然不知道。

    这牛大丑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倒是健壮,脸虽不中看,倒挺有男子汉气慨的。尤其那根家伙,很大的样子,比自己那位大学生情人的还大,于是,水华有了以穴验棒的念头。

    大丑见她一脸的春意,两眼发光。她身上香气一阵阵扑来,闻起来,令人飘飘然。大丑心一荡,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脸上亲着。一手抱腰,一手摸她的大腿,大腿很光滑,很温暖,手感极佳,越摸越想摸。

    大丑的嘴吻住她的红唇,她的唇很热,也很嫩。大丑品尝一下唇瓣后,把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水华是有经验的,立刻含住,当宝贝儿似的啯起来,爽得大丑想大叫万岁。

    他的手慢慢地上升,滑入平时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象找东西一般在里边搜索着,他摸到一条小裤衩,仅兜住小穴。

    有的阴毛干脆跑到裤衩外透风。大丑在阴毛上理了几下,手指便在肉洞外点击起来。搞得水华呼吸粗起来,啯舌头更起劲,双臂更是热情的搂住大丑的脖子。

    这样的美妇,令大丑火冒三丈,刚射不久的jī巴又充满生命力。大丑的手,把水华摸得水流不止,小裤衩象尿了一样。

    那手指不满于现状,从上端进去,直接插入水华的屄里活动,捅,摩,挑,搅,揉,捏,把水华骚得不象样,全身以扭动回应着,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在她实在受不了时,她用力推开大丑,叫道:“来吧插进去”说完,她站起来,把大丑的肉棒放出来。

    肉棒去掉束缚,象一条大蟒蛇,乱跳乱动着。水华向大丑抛个媚眼,浪笑道:“看它这个得斯样儿,就知道想操屄了。”大丑笑道:“嫂子,我想先操你的嘴儿。”

    水华在他jī巴捏一把,笑骂道:“怪脏的,我才不让你操呢。”大丑傻笑着,解开她的上边扣,把胸罩拿下,一对大奶子便弹簧般跳出来,在大丑眼前展现一道亮丽的风景。

    奶子之白,之大,之尖,都堪称一绝,跟倩辉可一较长短。大丑贪婪的抓着,玩着,奶子真好,和大白兔一样可爱,大丑嘴里央求道:“好嫂子,快点舔一舔吧。你舔得好,一会儿操屄时,它表现得更好。”水华笑问:“真的吗?”

    一双美目好奇地打量着矗立的大jī巴。guī头很干净,很红,充满了男人的魅力,象根火腿肠,等着美女的品尝。

    大丑不由分说,把jī巴向她红唇挺去。水华也动情了,嘴一张,含进去,认真地套弄着,把肉棒套得直响。肉棒在水华的嘴里被玩弄着,嘴里的温热,湿润,以及舌头的灵活纠缠,爽得大丑口喘粗气,连连叫好。

    水华受到称赞,更加卖力,一条香舌在guī头上留恋着,扫动着。技术之佳,令大丑服气,他实在忍不住了,叫道:“快来。让我操你吧。”

    大丑站起来,脱光衣服,水华推他坐回沙发,自己将旗袍一脱,往茶几上一放,又将内衣一褪,扶着大丑的双肩,分开腿,向大丑那气势汹汹的肉棒上坐下来。

    大丑很配合她,把住肉棒,小穴套住guī头,慢慢下吞。由于水华的肉洞比一般人大,再加上浪水的帮忙,肉棒很容易便全根而入。当肉棒顶到底时,水华欢呼道:“好大好舒服呀”

    她觉得肉棒顶到别的肉棒没有顶到的深处,把肉洞都塞满了,那种胀满感,被刺感,使她兴奋。

    她很自然的挺动下身,小穴一吸一吸,好象要把肉棒降伏。大丑也感到她的穴水很多,泡得爽快。他得意的笑着,两手抱住水华的大屁股,又抓又拍的,肉棒随着水华的节奏,向前顶着。

    每一下都很有力,插得小穴呱唧呱唧直响,淫水不时地向外流着。水华眯着美目,放浪地叫道:“啊真好你的大jī巴真好兄弟你真牛”

    大丑骄傲地笑着,望着一双跳舞的大奶子,问道:“喜欢我的jī巴吗?”“喜欢,喜欢极了要是能天天插在里边就好了”

    “嫂子你喜欢男人操你屄吗?”“喜欢最喜欢大jī巴操我的屄了”大丑狠狠顶着,一只手在她的屁眼上搔着,痒得水华直笑。大丑又把奶头叨住,轻柔地舔着。

    这三路进攻,令水华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发的响亮。大丑真担心会让邻居听见。这时候,班花已从卫生间出来,她把精液吐出去,又是嗽口,又是洗脸,又是梳头的,忙活半天,心里十分不安。

    虽然她和水华是好友,关系很好,但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美好形象必然大打折扣。当然,这还是次要的,万一她的嘴不稳,哪天一高兴给说了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

    最怕老公知道了,他会受不了的,一定会和自己离婚的。自己的家庭可都毁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怪自己,不该和牛大丑有了私情。她在卫生间呆了好久,心里一团糟,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该怎么出来见水华。她当然知道,水华是风流女人。想到自己,现在和她一样了,不由得连连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