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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轩辕贵的爱抚亲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双修玄女的玉趾,足心,直传到她敏感的花蕊。
到得玉足上的白袜被轩辕贵的口水沾湿了足尖,双修玄女终于侧开了身子,将他按倒在床上,纤手则来到轩辕贵的腰处,轻轻一解,腰带便掉到地上去,一根硕大坚硬的阳jù便出现在她眼前。
轩辕贵的阳jù相当粗大,双修玄女一伏近它,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双修玄女满脸红晕地看着这根粗硬的肉棒,但见硕大的guī头上,马眼微张,上面还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于是纤手握了上去,轻轻地撸动了起来,见轩辕贵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双修玄女知道他仍心中犹豫不决,自是不给他有开口的机会。
俯身埋首进轩辕贵的胯间,红唇微张,紧跟着将他那根粗壮的肉棒纳进了嘴中,一上一下,徐徐地为它吞吐了起来,原本摇摆不定的轩辕贵,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温软湿润的快感,从棒身直窜到尾嵴骨,再钻进脑中。
刹那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看着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双修玄女,如今却屈尊降贵,眉目含春地用她的小嘴,含住他那根撒尿的丑东西,彷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这香艳的画面,让他把一切东西都抛到了脑后。
双修玄女身份尊贵,不需像阁中其他女弟子般,接受南院长老们的床事训练,但并非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技艺,会比其他人逊色。相反,她身为双修阁未来的执掌者,从十四岁起,双修夫人每次与阁中的南院长老进行双修之时,她都是隔着薄薄的纱帘,从头观看至尾。
她虽从未真的碰过男人,但对于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她自信不会比她的母亲逊色多少。双修玄女双手捧着轩辕贵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吞吮个不停,吞吐间不时露出她洁白的贝齿,香舌复又一卷,将轩辕贵硕大无比的棒头卷入口中。她发间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扬,无不格外地刺激着轩辕贵的视觉。
“啊”吞咽间,轩辕贵舒爽得叫出声来。双修玄女闻得他的声音,一边吸吮着,一边抬起头来与他美目传情,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春意展露无遗。轩辕贵见她吞吮了一会自己的肉棒,复又将俏脸埋在他的两颗卵蛋下面,将之吸得滋滋作响。
香唇在他的肉棒上下来回舔弄,接着又深深地将整根含进喉咙深处。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轩辕贵便忍受不住,马眼大开,精关失守。“啊”轩辕贵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实际上已是达到愉悦的顶峰。双修玄女立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纤手握着他的棒身撸得飞快,红唇深深地含住他的肉棒,下一刻,双修玄女只觉一股浓烈腥臊的阳精,从舌尖的马眼处狂喷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双修玄女任由轩辕贵在自己的嘴里射了个畅快淋漓,到得他完全停止了喷射,瘫倒在床上时,她才轻身下了床,从桌上拿起茶杯,将口中的浓精吐进杯中。
从男女间爱欲的顶峰滑落,归于平静,感到下身一阵清凉,轩辕贵终于惊醒。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但亵渎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还对自家少夫人作出了无法原谅的举动。双修玄女坐到床沿边来,讶然问道:“怎么啦,贵郎,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轩辕贵的脸上,露出痛苦挣扎,和内疚自责的神情。他从地上捡起裤子穿好,紧接着跪倒在双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轩辕贵对不起你,更配不上你,这次的婚约,便当作不作数。”
说完,便夺门而去。双修玄女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悠悠一叹。蓬莱宫,夜。蓬莱剑姬阅毕手中的信函,随即将之移至桌上的烛台焚烬,不留半点痕迹。信函来自闻人婉,当中所写内容皆由一套复杂的密语组成,整个蓬莱宫里能看懂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饶是如此,秦雨甯仍然小心谨慎。
一个丰韵犹存的妇人静静地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卧睡在秦雨甯裙边的旺财,有些出神。秦雨甯问道:“花娘,你便不好奇,婉儿信上写了什么吗?”
名叫花娘的妇人闻声,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回信,老身能猜出个大概,想来无非是司徒德宗已落入咱们蓬莱宫的圈套当中。”
这回轮到秦雨甯惊讶了“婉儿化身明月姑娘混进司徒府,不过短短几日功夫。花娘,你的推断怎能这般精准?”
花娘悠然道:“我奉夫人之命,暗中调查了司徒德宗有一段时日,他的兴趣爱好老身了如指掌。他最大的弱点,是好色,特别是端庄优雅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很大。
相反,若是放荡形骸,对他而言反而司空见惯,无甚吸引力,而婉儿小姐刚好符合这一点,特别是经过老身的精心指导,婉儿小姐早已将奼女门的心法精髓融入自身,举手投足,温柔端庄中又带有一丝开放,配合她的绝世资容,司徒德宗若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三魂不见七魄才怪。”
秦雨甯赞同地点点头:“婉儿貌美无双,人又温柔端庄,确是对付司徒德宗的最佳人选。惟一遗憾的是,面对这个老色鬼,要委屈婉儿,给他占点便宜了。”
“本来对付司徒德宗,夫人你才算最佳人选,只不过这太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惟有委屈一下小姐了,不过今趟随行的,还有二十二名我亲自培养的徒儿,武功均出类拔萃。
再加上有师妹随行,小姐本身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司徒德宗不会蠢得敢对小姐不敬。至于如何引他上钩,相信小姐对这方面的尺度,自有分寸。”秦雨甯道:“如此,便有劳花娘在宫里静待婉儿的好消息。”
花娘讶然道:“夫人莫非要出宫?”秦雨甯微一颔首“本宫有要事,打算前往蜀山一趟,宫内事务便劳烦花娘了。”“老身明白了,老身现在去吩咐下人们准备。”花娘没有问任何缘由,那不是她该开口的地方。
待花娘走后,秦雨甯在前厅静坐了一会,才站起身来。秦雨甯随口唤道:“旺财,别在这睡了,赶紧起来,”
卧睡在她脚边的旺财立时醒了过来,撒欢着跑到她脚边,亲昵地蹭着她包裹在长裙下的美腿。秦雨甯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瞧你那傻样。”
秦雨甯来到寝宫,唤来一个侍女去给旺财安排它的狗窝,自己则来到窗户边,望着漆黑的夜色,有些出神。
她身后的梨木圆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包袱。秦雨甯沉默不语。包袱里放的那件大衣,是她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只为送给当时她心爱的男人。
当对那个男人彻底失望,仅存的爱意也渐渐消散,若非今夜看到,她早已忘记自己曾经为了一个男人,在无数个日夜里为他赶做一件衣服。
除了那件大衣,包袱里还放着两幅画,她也很清楚画作出自何人手笔,这种诡异于大陆的写实笔法,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而画作中的时间,是她将那个男人赶出蓬莱岛之后的事,那时的她已经有了新的男人。
她的芳心涌起荒谬的感觉。那个男人武功稀疏平常,惟独轻功不错,然而纵使他的轻功再好,对蓬莱宫再怎么熟悉,他如何隐藏在两个武宗级高手的面前而不被发现。
更何况,蓬莱宫并非只有她和陆中铭算得上顶尖高手,花娘和媚娘,这两大曾经的奼女门高手,多年来一直暗中守护蓬莱宫,那男人如何能如入无人之境?
就算如此,他已被当着众人的面赶出了蓬莱岛,又为何对蓬莱宫眷恋不去?别说什么对她仍余情未了,回想二人夫妻多年,他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发展到现今这个地步,他要负上全部责任。
她蓬莱剑姬也绝非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已当众休夫,与陆中铭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实,那男人不论他怎么想,怎么做,都无济无事。
陆中铭各方各面都比他强上无数倍,对她千依百顺,呵护备至,她遗憾为何没有早些遇上陆中铭,就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那个没用的男人。
秦雨甯有些恨恨地想着,此时,惟有如此她才不会去想,为何在自己儿子的房里,会找到这个男人当时带走的东西。
为何当初带走的旺财,在时隔数年之后,以一身重伤的模样被儿子带了回来。这是否算是自欺欺人?武州,司徒府。
“媚娘,你觉得司徒德宗这老家伙,对我们的身份有否起疑?”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来自一个眉目如画,容色秀美绝伦的绝色丽人。她面上不施粉黛,肤如凝脂,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只见她倚靠在一张舒适的梨花椅上,黄色长裙包裹下的修长美腿,正优雅地盘着。
淡黄色的绣鞋在长裙下若隐若现,给人一种魅惑妩媚之感。坐在绝色丽人对面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从她脸上依然能看出,妇人年轻时也必是个美人。
只是与那年轻女子的绝世姿容相比,妇人既使能回复青春,也只能黯然失色。名叫媚娘的妇人微微一笑“小姐放心,司徒德宗最大的弱点便是好色。
而小姐你便是他目前最想得到的人,他现在已被你迷走了三魂七魄,只要不时给他点甜头,加之我们又是他目前必须依仗的主顾,他背后到底站的是谁,相信很快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夫人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