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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钰莹让伙计放了一盆洗澡水,又准备了许多香精驱臭之物。好在她此时仍是男装打扮,也不致被人看着笑话。可是做惯了小姐,要她服侍人起来可真是难为她了。毛手毛脚替黄羽翔解衣扣,却是半天也不得其法。心中不禁想道:早知道,就应该让妹妹留下来的。
她虽是自怨自艾,但也知道若真是让张梦心留了下来的话,别说张梦心肯不肯还是个问题,就是她自己也难保不会吃醋。抱怨了良久,终于还是将黄羽翔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她看着黄羽翔精赤的上身,健壮的股肉充分显示着主人的威武与美感,心跳猛然加快起来,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虽然心中叫着自己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头不要看他,但眼睛却是半瞬也不眨一下,仿佛着了魔一样。
深深地长吸一口气,勉强将心中自己也不明白的不安騒动压了下去,扶着黄羽翔的身体,向澡盘走去。
纤手传来黄羽翔身上的体温,鼻中全是男子雄性的气息,单钰莹的呼吸越来越是紊乱,只觉两颊如同火烧,全身上下好像都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点燃起来,热得发烫。
勉强将黄羽翔放到浴桶之中,手却依然搭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揉动起来,一刻也愿离开,一双明丽的凤目,渐渐染上一层娇艳欲滴的媚态,半张半合。
将俏脸缓缓凑到黄羽翔的胸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鼻中却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气,闻来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单钰莹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几口,蓦然之间,丹田之中突然升起一股躁热,瞬间流向四肢百脉,顿时浑身绵软无力,身体却是越来越热。
她虽是对男女之事全无经验,但也知道这盛夏虽是奇热无比,以她内力通达盈然,也不会产生如此躁热;在加上她原本已被许婚,母亲曾与她讲过男女行房等羞人之事,倒也不是半点不知,几番对照,心知自己已然情动,不禁暗暗责怪自己道:“莹儿啊莹儿,现在小贼昏迷不醒,你怎么会生如此想法,你羞不羞啊!”强自收慑住心神,顺手拿起一块毛巾替他抹拭起来,只是眼睛却是一刻也不开黄羽翔健美的身躯,心中思绪如麻,一会儿情热如火,一会儿又勉强克制,实是痛苦无比。
她心中虽是慌乱,但手中的动作倒还是中规中矩,一柱香的时间下来,黄羽翔前前后后的身体已被她全部抹了一遍,只是黄羽翔的身体被热水一泡,白皙的皮肤一片通红,更加动人心魄。
单钰莹只道男人看到美丽女子会心动不已,谁知自己看到黄羽翔健硕的体魄,竟也会动情。浴水渐冷,但她体内不安的躁动却是越来越厉害,忍不住想要大叫起来。她越看越是入迷,终忍不住将双手从背后将黄羽翔搂住,脸庞靠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琼鼻离黄羽翔的身体的越近,闻到的香味越是浓郁,她吻了一下之后,竟是情火再难自抑,顺着黄羽翔的胸口一直吻了下去,竟连满头的青丝全浸在水里也是不知。
身体仿佛被点燃一般,越来越是烫得厉害。单钰莹半张着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也不知是苦是乐,猛然之间只觉额头一冷,神智顿时全部恢复过来,原来她半个螓首已然浸到了温水之中。
她心中虽已将黄羽翔视作自己的丈夫,但自小所受的闺训却是让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当下不敢再看黄羽翔,闭着眼睛将他抱起,牙齿重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跌三倒四地将他放到床上,拉过薄薄的丝被将他的身体盖住,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来,却发现自己的下唇已被咬得流出血来。
单钰莹痴痴地看着黄羽翔,体内的躁热渐渐过去。她看着昏睡中黄羽翔如婴儿般纯真的脸庞,熊熊燃烧的欲火终于退得干干净净,心中想道:“这就是要与我共渡一生的人,这个就是我期盼了十九年的人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他轻薄我的时候吗,还是在他不经意中流出的关怀时?可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呢,他是如此的风流好色,又只是一个江湖人,我怎么会看得上他呢爹爹知道又会怎样呢?他老人家会不会答应我跟小贼在一起呢?哼,要是不允,我就不吃饭,不喝水,再也不理他!”
她轻轻叹了口气,终将万千思绪收了回来,只是目光再投向黄羽翔时,想到过一会儿就要有另一个女人躺在他的怀里婉转承欢,心中突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呼吸也急促起来,粉拳紧握,长长的指甲直掐到肉里。
“死小贼,以后定要你好看!”单钰莹心中暗骂一声,终走出房门,反手将门轻轻掩上。
她走到张梦心房中,轻敲了下门,推门而入,只见张梦心正倚窗而站。
张梦心回过头来,道:“我已经让郑公子去姐姐,他还好吧?”她说到让郑雪涛去找妓女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又透着几许好笑的意味。
郑雪涛虽对她惊若天人,唯命是从,但听到她竟要自己去妓院找个妓女来时,真个是吓了一跳,随即便摇头不止,怎么也不肯去。再怎么说,郑大公子好歹也是武林新兴的一代有为青年,现在居然沦为龟公之流,当真是不堪到了极处。要不是张梦心乃是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换作他人,早被他用霹雳刀砍成两截了!
任张梦心好说歹说,他只是不肯。最后,张梦心只得施出杀手锏,威逼他道,如果他不肯去话,那只好她亲自去了。郑雪涛一听,顿时两眼圆睁,连脸也吓得白了。任他百般不愿,顾惜面子,但比之让张梦心到青楼去抛头露面,只好什么也顾不得了,气急败坏地出门而去,心里暗暗希望不会遇到熟识之人。
“嗯,还是老样子,妹妹你说那真得有用吗?”单钰莹每当想到黄羽翔怀中搂着另一个女人时,心底就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虽说从小的闺训就是做一个不妒的大妇,但事当临头,却怎么也洒脱不起来。
张梦心一愣,道:“姐姐,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至于行不行得通,我也是不知道。”
单钰莹眉头一皱,道:“这样啊,那,我看还是不要了吧!你看小贼本已受伤,要是再做那种事,岂不是要大伤元气!”
她说出这句话,倒是把两人的脸都说红了。
张梦心欲言又止,还是道:“姐姐,你莫不是吃醋了?”
单钰莹愣了半晌,眼角突然滴下两行泪水,抓住张梦心的手道:“妹妹,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小贼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里就极不舒服,好像被人塞了什么东西,压得我的心好痛啊!”“唉,”张梦心怜惜地看着她,道:“姐姐,你是太在乎了!”
两女对望无语,都沉默了下来,万种心思齐上心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单钰莹终于道:“妹妹,怎么那姓郑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她问出这番话的时候,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有几分期盼。
张梦心算了算时间,也道:“是啊,郑公子都去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是不见回来。”
“一个时辰?”单钰莹叫道“哎呀,过了这么久了?不行,我要去看一下小贼!”说完,也不等张梦心有什么反应,先是出门而去。
张梦心苦笑一下,随即也跟出门去。
单钰莹推开黄羽翔的房门,甫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极为奇怪的味道,中间又夹杂着适才替黄羽翔洗浴时所闻到的异香,极为婬靡,直让人心簇动摇,情难自抑。她心中一惊,猛地朝床上看去,触目之下,不禁怔住了。
原来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子,薄薄的丝被挡不住她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玉体,反倒把她诱人心神的美妙胴体更加惊心动魄地勾勒出来。被子只盖到胸前,露出了白玉也似的香肩,隐隐之中,还能看到高耸的半边玉乳。只是散乱的青丝将脸庞完全遮住了,看不清她的脸庞。而黄羽翔这小贼,侧卧着身体,两手正将那女子抱住,双眼虽然紧闭,但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神色。
单钰莹即使再傻,再天真纯洁,也知道两人发生了何事。一时之间,只觉天昏地暗,整个世界突然一片黯淡,全然失去了色彩。她虽然在想到要找青楼女子与他行房之时,已然清楚会发生眼前的场景,但当事情赤裸裸的放在自己的眼前时,仍是心中大痛,一时之间,心中升起一股熊熊怒火,直欲将那女子碎尸万断;怒火过后,却是无止境的乏力,直想将眼睛闭上,永远也看不到眼前的这一幕。
“姐姐,他”张梦心走进房门,才说了三个字,猛然见到了床上的婬靡景象“呀”的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帘夺门而出,来得匆匆,去得也是匆匆。
单钰莹也想如张梦心一般甩头而走,但更多的理由却让她留了下来:那个女子是谁?是姓郑的家伙带回来的妓女吗?应该不是,怎么说姓姓郑的家伙回来后肯定会去见妹妹的。那她到底是谁?她到底是何居心?
近十天的江湖生活与黄羽翔的屡次受伤,让这个从前只懂玩乐使刁任性的千金小姐慢慢成长起来,多了几分坚毅。
她心中虽然百念交集,但还是一步一步向床边走去,两腿却是如灌重铅,举步唯艰。越是走近床边,那婬靡之气就越是深烈,连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走得虽慢,但还是走到了床边,她轻轻拨开覆在那女子脸上的长发,入目的却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庞,原本白玉似的脸庞上染上一层俏丽的红晕,脸上的神情也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愉悦或是兴奋满足,仿佛人类所有的感情全写在了一起。
单钰莹呆住了,这个让自己恨不得杀了的女人赫然却是司徒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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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徒真真因说错了话,羞怒之下回来到了自己房中。但她原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让她一个人呆着,可真是难为她了。只是她心中赌气,硬是挨了几有两柱香的时间,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出得门来。
她原本想去找单钰莹或是张梦心的,但随即想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说,如去见她俩的话,难免不会被她们笑话,当即走到了黄羽翔房门口,先是听了下声音,确定里边没人,才推门而入,悄悄把门掩上。
她虽是与单钰莹两女赌气不去找她们,但心中毕竟也还是挂着黄羽翔,是以会在这时出现在黄羽翔的房中。
司徒真真走到床边,看着昏睡中的黄羽翔,眼见他的俊脸少了几分油滑,多了几分沉稳,心中不禁怦怦怦的狂跳起来。忍不住坐到床边,轻轻伸出食指,慢慢点向黄羽翔的脸上。
指尖触到黄羽翔的皮肤上,轻轻按了下去。黄羽翔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凹陷,乍看起来,仿佛在微笑一般。司徒真真脸一红,轻声道:“你这个人啊,怎么在这个时候还那么不正经呢!”
一语未毕,突觉指尖传来奇怪的酥痒感,一下子传遍全身,顿时浑身一阵难受,像是被虫咬蚁走一般,身体也渐渐发热起来。
司徒真真轻咦一声,心中大奇。当初初见黄羽翔的时候,自己就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却要强烈一百倍。
原来黄羽翔被五股巨力痛击,浑身经脉顿时蔽塞“抱朴长生”真气只好在丹田、膻中、百合等几个大穴处徘徊,只是“抱朴长生”功天生就是一种霸道主宰欲极强的神功,自是不甘自己的领地被其他劲道霸占,但力量却又差之极远,只得向外界寻求援助。从单钰莹替他洗浴之时“抱朴长生”真气便发出催人情欲的气息,试图挑起单钰莹的情火,以得她的真阴,天地交合,冲破异种真气对己身的束缚。
谁知单钰莹的心思却是极为保守,内力又是深厚异常“抱朴长生”真气所催发的气息虽可说是天下第一的春葯,但毕竟黄羽翔功力不达,真气滞涩,难以发挥大威力,被单钰莹逃过一劫。
可偏偏在这时候来了个司徒真真。这天生媚骨之人对黄羽翔“抱朴长生功”的诱惑更为强大,连带着散发出的春情气息也远为浓烈,司徒真真本为内媚之人,一经情火点燃,天生的能力顿时让她蠢蠢欲动,情动不堪。
司徒真真“嘤咛”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直直扑到黄羽翔身上,重重地吻到了黄羽翔的嘴上。
四唇相接之际,司徒真真纯阴的真气顿时渡了过去。得她这个柔媚天生之女的真气之助“抱朴长生”真气顿时活跃开来,缓缓流动起来。“呀”的一声,黄羽翔睁开了双眼。
黄羽翔人虽一动不动,但其实只是经脉闭塞,神智却是一点未失,只是眼不能睁,嘴不能开,动弹不得而已。早在单钰莹替他抹身之时,他的欲火已被点燃,可惜单钰莹守身如玉,让他痛苦不已,要不是手足不能动弹,非将她按在身下,好好的“宠幸”她一番。
后来单钰莹倒是走了出去,他却是情欲仍炽,丝毫不退,正难受之间,却来了司徒真真。依着黄羽翔的心思,他对单钰莹是情远远大于欲,而对司徒真真却正好反过来,这个女人虽不是美若天仙,但撩人之处,却远胜单、张两女,以前是一直碍着单、张两女,是以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招惹于她,谁知道她现在竟会自己送上门来,哪里还会客气。
睁眼的瞬间,四肢也恢复了力气,只是软绵绵的,使出的劲道不大,虽说如此,但应付目前的情况却是绰绰有余了。
也不用黄羽翔动手,已被欲火烧晕了神智的司徒真真早把全身的衣物褪得干干净净,白玉似的肌肤因情欲之故染上了一层绯红,水汪汪的杏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缝,小巧的嘴巴轻张着,发出低低的呻吟。
黄羽翔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此撩人景象,若再只动眼不动手的话,连他也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当下一个翻身,将司徒真真压在身下,双手已爬到了她的双峰之上,当双手所触柔腻的感觉传来,黄羽翔顿时有种激动得想要哭出来的冲动:这个女人,真得只有十七岁吗?如此饱满丰挺的玉乳,纵是他寻遍花丛,也是从所未遇。
老天爷,你真是厚爱我黄羽翔,不但给了深爱我的莹儿,还有美如天仙的心儿,现在又将天生媚骨的司徒真真这个动人尤物也送到了我的怀中我黄羽翔若不将她们好好疼爱,岂不是错对了老天爷的厚爱!
他昂起头来,长吸了一口气,低头凑到司徒真真的小嘴上,用力回吻过去。双手也使出五六年来所得的挑情大法,纵情肆虐着身下美人儿的动人玉体,让她如蛇一般在扭动起来,浑身都起了一层香汗。
不满足只是占有她的唇,黄羽翔灵动的舌头又钻进了司徒真真温香甜腻的嘴里,将她的丁香玉舌吸住,重重地吮吸起来。司徒真真本就情火如炽,哪经得起如此挑逗,顿时从小嘴里发出如同低泣的声音,鼻息也重重地吐在黄羽翔的脸上,反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别说司徒真真忍耐不住,就是黄羽翔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当下不再挑逗她,以强悍的攻势,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她。
当他的强大进入她的紧闭温暖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呼,只是司徒真真吃痛之下,尖长的指甲顿时在黄羽翔的背上划出了十道鲜红的指印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一番激情之后,两人都是沉沉睡去。而黄羽翔终得司徒真真处子纯阴“抱朴长生”真气与处子真阴结合,源源不断地产生先天真气,一举冲开体内的蔽塞的经脉,将异种真气全部驱逐出体外。
黄羽翔以前结合“十灭真气”虽然得到了先天真气,但却失之纯醇,是以在遇上异种真气袭身之际毫无用武之地,眼下产生的先生真气却是阴阳结合产生的本原力量,当下黄羽翔功力大进,真正进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他内力在一瞬之间突飞猛进,对外界的反应也是极为敏感,单钰莹推门而入,他便已经醒觉。只是心中羞愧,当下一动不动,只是装睡。
单钰莹心中又苦又涩又喜,眼见黄羽翔的神态,当知他身体已是无恙,但身旁躺着的人却是司徒真真,却让她悔之不及,想道:怎么会是司徒妹子呢?怎么可能呢!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她怔怔地看着黄羽翔,轻声道:“小贼,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正自语间,猛见黄羽翔翻身跃起,突地将她抱住,她心中惊骇,竟忘了推抗,眼见黄羽翔低头吻来,心中也不知如何反应,一瞬间的犹豫,已被他吻个正着,身体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