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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衫女子不愧为天仙美人,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少妇的腥臊之气,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瓣和花道既粉嫩又有弹性,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蜜汁,让鹿杖客性奋无比,一下一下的舔了上去。
杨姐姐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淫魔舔弄,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蜜液的流失
鹿杖客心里乐开了花,这女人的下阴看来还真是传说中的绝世名器,光是用舌头舔所产生的快乐就已经远胜肏弄平常美女,要是真个销魂,还真不知会爽成啥样呢。
这么好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玩坏掉,要慢慢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和女奴,以后自己下半辈子就有得爽了。
鹿杖客欲火大盛,忍不住便解开裤带,露出挺拔硕大的阳jù,准备当着张无忌的面狠狠肏弄杨月英一番,让他看看这位仙女在自己胯下会淫浪成什么样子,好让他死前更加痛苦。
谁知,正在鹿杖客精虫上脑,打算提枪插入之时,但听“扑哧扑哧”数声,一股劲风朝他脑后袭来;鹿杖客本已胜券在握,正待享用美人,哪料得到还会有人袭击自己;好在他此刻武功盖世,情急之下右手猛然向后回旋一拍,袭来的暗器便被鹿杖客的掌风全数击落,连同被掌力激起的砂石一起,叮叮当当地掉在数丈方圆内的地上,原来却是数十根银针。
这银针上隐隐放射出蓝光,显然是喂了剧毒;掌风无形无质,要在毫无防备之时这些毒针尽数击落,所需力量自然大的惊人,鹿杖客只消武功稍弱,此刻早已被毒针打中。
鹿杖客惊怒交加,向前望去,却见适才被自己击晕的赵敏手持一个针筒,花容失色地望着自己。
原来,适才赵敏被鹿杖客的凌空巨力击飞之时,由于绝大多数力道被张无忌所承受,虽然受伤不轻,却也很快转醒,只见鹿杖客正在那里折磨心爱的无忌哥哥。
她自知武功和鹿杖客差距太远,自己又有伤在身难以动弹,虽然心中焦急悲愤,却只能继续倒在地上假装晕倒。
待她看到鹿杖客在那里凌辱杨姐姐,眼看便要来个剑及履及,真个销魂时,心知这是鹿杖客这等淫贼心防最为薄弱之时,便瞅准时机,摸出了怀中的针筒突施偷袭。
赵敏内力和暗器功夫均未至一流,便用上了针筒机关以弥补武功之不足。
这针筒乃高人打造,里面装有强力的机簧,能一次发射出数十根银针,其劲力之强,去势之快,武林中罕有匹敌,赵敏这次偷袭的时机又把握的恰到好处,本来无论如何也该得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鹿杖客武功实在太高,赵敏这妙到毫巅的一击也只能功败垂成。
“敢暗算老夫,胆子真不小啊,老子就先操烂你这蒙古母狗的屄!”鹿杖客恶狠狠地盯着惊恐万分的赵敏,站起身来便准备狠狠蹂躏这位胆敢暗算自己的旧。
就在鹿杖客刚刚站起之时,突觉下体传来一阵痛麻之感,不禁吓得冷汗淋漓,急往下身看去,只见三枚细如毛发的钢针扎在了自己的阳jù和睾丸上,深入肌里。
鹿杖客这等采花淫贼向来把自己胯下的宝贝看得比命还重要,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命根就此了账,那真是一盆冷水浇下来,六神无心慌慌,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本来全身赤裸,瘫软在地的杨月英,身子却突然腾空而起,七八记连环鸳鸯腿踢在了鹿杖客胸口之上。
来不及运功防备的鹿杖客被这连环猛击踢出数丈有余,一口鲜血喷出,心中又惊又怒,实不知杨月英是如何在片刻间便解了自己的点穴手的。
杨月英使用的功夫,乃是武林中无双无对的独门绝学----逆运经脉,此功是她的曾祖父杨过自余年前的武林怪杰西毒欧阳锋处学来,又传给了自己的后人。
适才杨月英见鹿杖客不怀好意的向自己走来,已知这老贼多半要折辱自己,便运起这逆运经脉的神功,将周身要穴尽数挪移换位,鹿杖客那几下凌空点穴便点了个空。
她和赵敏一般的机智沉着,自知此刻自己深受重伤,若非忽施偷袭,绝无可能伤得了鹿杖客,便一直隐忍不发,任凭鹿杖客的魔手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妄为,顺便享受一下这技巧高超的淫贼带给自己的别样快感。
待鹿杖客以强横掌风将找赵敏射出的毒针全数击落时,杨月英趁他扭头看向赵敏,从身旁被鹿杖客剥去的衣服里面摸出三枚玉蜂针,运起独门手法,悄无声息地射向鹿杖客,终于伤到了这个强悍的淫贼
“王八蛋!”鹿杖客气急败坏地咒骂着,急忙封住了阳jù周围的穴道。
虽然这玉蜂针上带毒,但伤口若在别处,鹿杖客自能以强横内功将毒素慢慢逼出化解,然而这阳jù乃是男子身上最为脆弱的部分,鹿杖客身具的天魔极乐功又是以阳jù所生的精气和精水为本,实为鹿杖客的命门。
此时的鹿杖客一旦催动功力,毒素扩散至全身,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毒发身亡,他本来已然胜券在握,形势却骤然逆转,心中的惊惧便可想而知了。
他连遭偷袭,实不知杨月英和赵敏还留有多少余力,连忙没命地像山下逃去,心中早把这对贱女人操了一万遍,发誓下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报仇。
踢中了鹿杖客的杨月英,身子也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受伤本已不轻,刚才的连环数脚又是她全力施为,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娇喘连连,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妙目紧紧闭着,一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流出,似是想起来一些令人心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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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张无忌没入了一片冰火交织的黑暗之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他一时仿佛置于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燥热不已,一时又似堕入了冰窖,瑟瑟发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
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实乃世上最为痛苦的刑罚,令他生不如死,却又永远不得解脱。
如此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无忌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了丁冬、丁冬的阵阵清脆琴声,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骸中,令饱受冰火两重折磨的张无忌感受到了阵阵舒爽,只觉周身痛苦立刻减少了很多。
他现在浑身没半点力气,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
随着这不绝于耳的琴声,张无忌的意识也有了些许恢复,听到了夹在在琴声当中,仿佛从遥远他方所传来的轻轻呼喊,那声音显然并非同一人发出,但却均是一般地悦耳动听,也都充满了急切焦虑。
这些声音是谁的呢?是敏敏吗?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经历那么多风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
是芷若吗?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虽然有种种恩怨,但最后依然冰释前嫌,互相爱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欢自己;
是小昭吗?不是她吧她已经去波斯当圣女去了不,不对,她最后还是和母亲回来和自己相聚了,以后也不会和自己分开。
还有谁呢?明明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对了,是那抹让人心旌摇曳的黄衫仙影,虽然只和自己有数面之缘,却在自己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最后也嫁给了自己为妻。
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了,之前是和她们一起去迎战鹿杖客那淫贼,然后
鹿杖客?对!鹿杖客!自己被这个奸贼所败,他现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
杨姐姐呢?她们要是鹿杖客手里
在这一瞬间,原本悬浮在虚空之中不知所踪的五感和意识,像海潮一样逆流而上,倒灌入张无忌的大脑里。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层沉重的眼皮睁开,久违的光明,让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张无忌赶到一阵眩晕。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见心爱的公子终于苏醒过来,兴奋地呼喊起来。
听到她的喊声,杨月英,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丝,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纷纷赶到张无忌床前,脸上俱是一片欢喜之色。
看着这些自己所爱,也都爱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无事,张无忌心下大是宽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鹿杖客呢?”张无忌艰难地说道,此时他口干舌燥,双唇,舌头与腮帮几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儿中了杨姐姐的暗算,已经狼狈逃走。
后来我和杨姐姐一起帮芷若妹子和小翠她们推宫过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只是无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害得我们都担心死啦。”赵敏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自华山之战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余,张无忌也不禁有些心惊。
忽然间,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听到的阵阵琴声,忙问道:“我刚刚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些许琴声,这是”
“这是小姐所奏啦。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数年前一位大德高僧所创,最能驱散心魔,消灾解厄。小姐的琴艺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人你在昏睡之中,也能帮你调节心神”
小翠和杨月英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见到这么一个能让杨姐姐出风头的地方,便赶紧嘴快地夸赞起她来。
只是说了几句后却突然想起来,张无忌的其它几位妻妾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这么卖力地夸赞女人,会不会是将她置于炉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节,她又不敢往下说了。
好在赵敏诸女均因张无忌转危为安而喜悦不已,又均敬服杨月英的才气和对无忌的深情,因此也均无甚异样之情。
唯独周芷若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不快。
杨月英笑道:“小翠你这妮子,休得这么胡乱捧我。
无忌,那鹿杖客阴险狠毒,在你的身上施加了极阴极阳两股掌力,两股力道诡异之极,且异常霸道,不单会让无忌你疼痛难忍,一旦你运起真气,立时会有走火入魔之虞;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虽能帮你平复心神,减弱这两股真气的危害,但要想完全化去,则困难重重。
无忌,你暂且先行静养;至于如何化解你体内的真气,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从长计议。
小翠,小虹,你们留在这里服侍无忌;其它的姐妹们就先行离开这里吧,让无忌好好修养。”说完,杨月英便带着几位侍女款款而出,赵敏诸女虽然舍不得离开,但想到张无忌现在重病未愈,还是在叮嘱安慰了一番后离开了。
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无忌,嘴角动了动,似是有什么话想和张无忌说,但最后还是随着其它女子一起走出房间。
张无忌喝了两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浆,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只觉身上那两股至寒至热的内劲虽已不复初时那般剧烈,但依然强横非凡,令自己难受不已,痛楚难当,只得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儿似乎是被杨姐姐偷袭击走,身上想必受了重伤;但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只消养好了伤,便可纵横天下肆虐无忌,只怕连太师父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复原,又该如何抵挡那威力无比的无形掌力?
还有,芷若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大爱和自己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点怪怪的;哎,自己风流成性,娶了那么多妻子,芷若对自己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盼将那鹿杖客击毙后,能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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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脆动听的琴曲听完,张无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赞道:“杨姐姐,你所奏的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间神曲也,每次听完这一曲,无忌身上的痛楚便减轻不少;只是天天都要劳烦杨姐姐不辞辛苦地奏乐,无忌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无忌,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又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无忌体内的真气霸道异常,这琴声也只能稍微压制一番,若要一劳永逸地根除这祸患,尚需另他法。”
张无忌沉吟道:“不知杨姐姐有何妙法化解这两道真气?若是以无忌本身的九阳神功强行将这阴气化去,再将这阳气散入奇经八脉与本身阳气融为一体,倒也未必不行,只是”
“只是有这两道真气在,无忌你便难以运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细活不可,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就算最终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远不及鹿杖客那淫贼,等无忌你养好了伤,那厮的武功只怕会更为精深,到时想打倒此贼,更是难上加难了。”杨月英接过张无忌的话茬,把他所难以面对的事实说了出来。
张无忌叹了生气,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古墓防备森严,位置隐秘,但我们总不能躲在这里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为非作歹。
峨眉和丐帮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若他为了出气,向武当派众位师叔伯和杨左使他们下手,那无忌可就万死莫赎了。”张无忌越想越是苦闷,自他武功大成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武功强过自己的对手,令他不免手足无措。
杨月英站起身来走到张无忌身边,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虽强,但也并非高不可攀。无忌,当今武林当中,除了张真人外,再无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张真人这一辈子行侠仗义,开宗立派,已该安享晚年,是不该劳烦他老人家出手;这千斤重担,非得由你扛起来不可。”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忌这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独步武林,这并非无忌惊才绝世,修炼刻苦,实乃机缘巧侥幸得之。
上天既然赐予无忌不同于凡人之力,就有无忌必须承担的责任。
这鹿杖客武功再强,无忌也非得将其打倒不可。
杨姐姐,这墓内的寒玉床为至阴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功倍,无忌便试着坐卧其上,将这两股真气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练,不怕胜不过这鹿杖客”说到后来,张无忌紧握双拳,脸上一股坚毅昂然之色。
他一向性格温和,优柔寡断,时常舍己从人,像现在这般心中认定了目标,并甘愿为之而拼搏奋斗,实是他此生罕见。
杨姐姐赞许地轻点臻首,说道:“有如此志气,方为月英的好丈夫。
无忌,你也不必过于焦心,眼下有个好法子,不仅能化去体内的这两道真气,还能让你的功力大增。
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你可愿意施用?”
张无忌忙问道:“姐姐,这法子究竟是什么?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无忌也甘愿一试。”
杨月英笑道:“还记得昔日你身中炎毒来古墓求医吗,你我二人便在这寒玉床上疗伤,并结下了体之缘。那日姐姐便是以纯阴内功,将体内的炎毒化去,只消两个多时辰便可大功告成。只是那炎毒乃是因无忌你体内的阳气而自发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无忌你体内的阳气是鹿杖客那老贼为了折磨你而刻意注入,其劲力诡异难测,又伴有劲力完全相反的纯阴内力,化解的难度便远胜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为一体,以阴阳相济的内力对付这阴阳混杂的真气,方可大功告成。只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双掌抵住你的脊背替你疗伤,则你我终究还是两个个体,内力难以混一。依姐姐我看来,你我只有靠双修之法,才能做到阴阳融。”
“双修?!呃杨姐姐你说这个双修”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竟然提及这双修之法,脸微微一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杨姐姐不满地说道:“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几位女子的身心,还在这里装纯情。
你可听好了,这双修功夫乃是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演化而来,不仅需要修炼二人内力均至极高境界,还需要极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练功途中控制不住情欲,立时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后果。
而但凡内功练到如此境界者,在武林中已是罕逢敌手,便无需用此行险之法修炼,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龙之技。
但对于如今之境,此法不仅可以化解体内的真气,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加,实乃上天恩赐。
只是随着双修的进行,男女体内的情欲也会随之而长,定力也会越来越弱,此时便要停下来发发泄一番,方可继续修行。”
“无忌懂了!”听闻杨姐姐说出妙法,张无忌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便开起玩笑道:“只消修炼一段时间后便和杨姐姐颠鸾倒凤一番,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无忌倒无大碍,只怕杨姐姐修炼后情欲大涨,需无度,被无忌干到活活爽死,那无忌的罪过可就大喽”
“嘴贱!”杨月英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双方相视而笑,又都重新燃起胜利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