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TinyFisher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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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段知道老大心狠手黑,他看着在地上挣扎哭叫的骆雅君,叫过几个人“来,给我摁着!”姑娘的手脚马上被几个流氓死死按住,在她张嘴呼喊的时候,一团从她衣襟上撕下来的布片堵住了她的声音。

    看着好友在自己的眼前挣扎,小段已经撕开了女孩的外衣,王澜目眦欲裂“你们这些禽兽,不是人!”

    小段抬起头来嘻嘻地笑着“来呀,过来救她呀!”

    王澜把栏杆挣得咯吱吱地响。

    宋劲松把一个手下拨拉到一边去,亲自抄起一根鸡蛋粗的塑料水管,狠狠地对着王澜抽着。

    王澜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好像他在打的是另外一个躯体。

    初春的时节,北方的天气还很凉,人们大多还穿着毛衣和外套。宋劲松觉得自己在抽打一团衣物一样。

    他把水管狠狠地掼在地上“妈了个屄,我不信打不服你!”

    他抓住王澜的厚棉外套用力一扯,在棉布撕裂的声音中,几个扣子迸得飞舞开来。这时候,小段正在慢条斯理地剥骆雅君的高领毛衣。

    他先是把手从下摆伸到姑娘的毛衣里面,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

    他冰凉的手让姑娘打了一个寒颤,而即将到来的命运更让她心如寒冬。

    小段抚摸了一会儿,抽出手来,从地下慢慢地把骆雅君的毛衣往头上撸。姑娘浅灰色的秋衣就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有小小的一截腰身。当毛衣被撸到胸部的时候,小段猛地一用力,整件毛衣就翻过来把姑娘的头和双臂严严实实地蒙住了。

    骆雅君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小段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的心底里一片的黑暗和绝望。

    宋劲松才没有小段这么好整以暇,他像一只被激怒了的饿狗,用一把匕首把王澜淡紫色的毛衣从前面整个割开,然后又割又撕,把女孩的毛衣割的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可怜的两小片,像是过小的开襟胸衣,吊在王澜的肩上。

    王澜穿了一件白色的秋衣,从外面可以隐约地看到她里面鹅黄色的胸罩。空出手来的流氓们围成了一个半圆,袖着手看着。每当一个姑娘的一件衣服被扯下来,他们就爆发出一阵欢呼。小段如法炮制,把骆雅君的秋衣也翻了上去,露出淡黄色的肌肤。

    在傍晚的寒风里面,姑娘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在瑟瑟地发抖。

    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在毛衣底下发出呜呜的声音。

    骆雅君的胸罩的带子在身后,小段用两只手在她后面摸索了一会,突然把手一样,一只完整的胸罩就出现在他的手中!女孩一双乳房象小鸽子一样小小的,有些扁扁地伏在她柔嫩的胸部。所有的人都狂叫起来。

    “小段,快啊!”“肏,看这对小奶子,真嫩啊!”“看看另外一个美女,那个更大!”

    宋劲松抓起了王澜的下衣襟,用刀划开一个口子,他用力向两边一扯,裂帛声中,王澜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在这些流氓的眼前。

    “哇,好白啊!”旁边有人叫了起来。

    宋劲松用手在王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武侠中说的“肤如凝脂”怕就是这样吧?他摸着王澜前胸和右肋,看着她的脸。

    虽然她的嘴角还是紧紧地闭着,可是她的眼睛里好像出现了一线惧意——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啊。

    “咋了?怕了?你他妈的倒是接着凶啊!”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还有略带着恐惧的愤怒目光。

    “肏,我倒看看你能挺多久!”宋劲松用刀拍了拍王澜的脸“你的好戏还在后面呢。”

    他用刀尖挑起了王澜胸罩中间的细带子。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小段,也直起身来看着王澜。

    “啪”一声轻响。

    被蒙住眼睛的骆雅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可以听见远处大街上的汽车声。

    先是有人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真他妈的大,真他妈的嫩啊。”

    十六岁的少女发育已经很完全,36b的胸围在这里很少见。一对雪白的玉碗饱满高翘,两轮淡红的圆月上面是两粒粉色的珍珠,在寒风里面慢慢地变得坚挺。

    宋劲松咽了好大一口吐沫。出道来,他玩儿过很多女学生,也上过很多小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圆润挺拔的奶子。

    王澜的皮肤牛奶一样白嫩,更衬得这对乳房的娇柔。

    他伸手抓住王澜的右乳,揉捏抚摸。旁边有两个小流氓甚至伸出手来,虚空地罩住这对奶子,在感受它们的手型。

    宋劲松突然用力,从来没有被人侵犯的处女地被这么粗暴的一捏,难以忍受的痛楚从乳尖一直传到王澜的心上,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肏!我还以为你他妈的不会叫呢!”宋劲松突然有了成就感,他得意地看着王澜“爽吧?!”

    王澜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骚屄,还装!”

    宋劲松抛下了刀,解开了王澜的裤扣,拉开了拉链。这时,所有的地痞们都发狂一般地叫了起来“松哥,扒光她!”

    “扒!扒光了!”

    宋劲松觉得自己的下面硬硬地顶着,纵欲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觉得大脑里面极其地兴奋,有个声音也在刺激着他“快,快扒!”宋劲松用双手把住王澜裤子的上沿,用力向下一撸!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然而宋劲松下却没有扒下来,因为王澜被紧靠着栏杆捆着,她的裤子被她蜂腰下的髋骨、丰满挺翘的屁股和栏杆卡住了。即便如此,除了肩上挂着几块破布之外,从乳房到胯骨,她汉白玉一样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地裸露了出来。

    宋劲松突然有了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他停了手,没有继续往下扒。而是倒退一步,欣赏这个半裸的美人。

    在高耸的乳房下面,是盈盈可握纤腰,再下面,使平坦洁白的小腹,正中微微凹陷的,是一个大小适中的美脐。好像冬天还没有过去,女孩的身子像雪一样洁白。

    宋劲松一只手抚摸着王澜的小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你牛啊!你倒是牛屄啊?!”

    他看着女孩眼中的惧意在他的注视和凌辱下慢慢地消退,慢慢地被愤怒和恨意所代替。

    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他的右脸又剧烈地疼痛起来。这个婊子,真够硬气的!

    “我让你”话音未落,王澜突然一头撞了上来,他没有防备,被撞得头晕眼花,幸亏被身后的小弟扶住了。

    “我肏你妈!我肏你!”宋劲松狂叫着“接着打,打露肉的地方!打服为止!”

    刚子从地上捡起那根塑料水管,递给皮茄克“去,别打奶子,也别打肝和胃。其它地儿,随便打!”

    皮茄克应了一声,他的皮茄克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划了好大一个口子,他现在就把这笔帐算到了王澜的头上,他知道老大想要这个女人,又不敢打坏了,就顺持着水管,对着王澜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猛戳。

    小段已经把骆雅君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几个人把持着她,强迫看王澜被毒打。

    皮茄克的下正戳在王澜的肚脐上,尽管王澜用力抵抗,但是她洁白的腹肌还是一下子深深地凹陷进去,她的后边猛地撞在了铁栅栏上,发出咣琅琅的响声。

    皮茄克的手撤回来,王澜肚脐的周围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印,还没有完全褪去,皮茄克的第二下就又戳在她的肚脐周围。

    王澜觉得这根水管一下一下地捅在自己的肚皮和肠子上,一下比一下厉害,肠子翻江倒海地痛,疼痛的感觉甚至让她怀疑是否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他给捅穿了。

    但是坚强的女孩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几下,宋劲松才缓过劲儿来。

    他一把夺过皮茄克手中的水管,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抡得浑圆,在夕阳的寒风中,水管带着尖啸声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王澜的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啪”

    旁边的空荡荡的厂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了。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啊疼啊”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嗖——啪!”“啊呀!”

    “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

    ----

    王澜轻轻地咳嗽着,刚才打击可能伤了腑脏,她的嗓子发甜,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疯狂地发泄了一番之后,宋劲松的气有些消了。看看太阳已经西斜了,他用手指了指骆雅君“小段,你赶紧上!趁着天亮,让兄弟们乐和乐和!”

    他自己转过身来,三把两把就把王澜的长裤和秋裤扒到脚踝。

    他没有把她全部扒光,他心下想着这个女人今晚由他来开苞。这么漂亮的妞,他从心底里不想让手下的弟兄和他分享。

    晚风中,王澜已经几近赤裸。

    她赤裸的腹部上横七竖八地有着几道鲜红的血印——那是刚才毒打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退。两条雪白笔直修长的大腿——大部分的中国女孩子上身较长,腿部相对较短——而她双腿的长度合适、比例匀称。

    肚脐正好在身体的黄金分割点上,看了让人垂涎欲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离不开她的双腿和那条鹅黄色内裤,所有人的下面都涨得鼓鼓的。

    骆雅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好姐妹,王澜已经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眼角。而她自己,也已经哭哑了嗓子。也许是刚才的毒打吓坏了她,她任凭小段把自己推倒在地上,当他粗暴地把她的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

    小段也有些气恼,他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自己的鞋子和裤子,露出一根早已经翘得老高的jī巴。尽管此刻他心里想的是王澜,他也只能拿骆雅君来消火。

    宋劲松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看起来这个靓女已经被自己打服了,地上那个差一些的可以赏给弟兄们今晚上乐一乐。晚上把这个绝色美女带回去,玩上几天。

    看她这个样子和两腿的形状,肯定是一个处女。真他妈的赚了!改天和傻强他们去炫耀一下,这个妞,找遍整个沈城估计也找不出来第二个!

    王澜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看自己和好朋友被他们凌辱的场面。冷冷的晚风吹得她直发抖,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全裸,她大概猜得出来等待她们两个的命运是什么。

    会疼么?爸妈会骂我么?我会怀孕么?我马上就是一个不纯洁的女孩了她的头脑中也是一片的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将要到来的劫难。

    突然她的脸颊一痛,她睁开眼睛,先是看到小段站在她的面前,继而她看到他赤裸着下身,两腿间一根黑红丑陋的东西直冲冲地对着她的裸体,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然而她的左乳传来尖锐的刺痛,一把凉冰冰的尖刀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扎了两下。耳边传来宋劲松阴冷的语气“你他妈的最好睁着眼睛看着,我要发现你闭上眼睛,就这么把你朋友的奶子割下来!”

    王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人是一群什么样的魔鬼啊!无奈之下,她睁开了眼睛。

    “真他妈的听话!”宋劲松在王澜的脸颊亲了一口,所有人都坏笑起来。

    小段冲着王澜点了点头,故意也晃了晃屁股,让自己的jī巴在王澜的眼前跳动“你他妈的可要认真地看,仔细地学。今晚你可要这么陪我们松哥!”

    宋劲松哈哈地笑着,他也靠在栏杆上,左手揽过王澜的纤腰,右手在她冰凉的双乳上肆虐。

    王澜虽然恨不得把他们个个都杀掉,可是她却被捆得结结实实,任凭小流氓们的凌辱和调戏。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干她!然后今晚让她再亲眼看着你被干!”小段冷冷地抛下一句,就伏下身去,把嘴巴凑在骆雅君的一个乳房上大力吸吮。

    骆雅君突然挣扎起来,小段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她就像一部得到指令的机器一样,马上平静了下来。

    小段用一只手揉捏着女孩小巧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放在她处女的阴部放肆地抠弄。天气寒冷再加上惊吓,骆雅君的阴部一直很干涩。

    尽管要开苞处女的感觉和王澜的裸体在交替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小段也觉得冷风吹着自己光屁股又凉又难受。

    他已经等不及了,索性掉过头来,直接去舔女孩的阴部。

    一股处女的气味直冲他的神经,小段不断地用舌头把唾液涂到她的阴唇和yīn道口。

    地痞们看着极为来劲儿,吹口哨、叫好、鼓掌。宋劲松一边玩弄着王澜的乳房,一边夸赞自己的兄弟“行!小段,有一套!”骆雅君就像死了一样,任凭小段蹂躏。

    小段看看差不多了,就示意把着腿的两个小地痞,把姑娘的腿大大地分开。

    王澜知道好朋友最悲惨的一幕即将开始,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直玩弄着她的宋劲松很快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左手在她的纤腰上狠狠地一掐,右手掏出匕首在她的右乳上蹭了两蹭。

    王澜只好又在泪光中睁开了眼睛。这是小段已经骑上了骆雅君的身子。

    骆雅君是横躺在王澜的面前,小段的一举一动和她的一切神态,王澜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段丑陋的生殖器慢慢消失在好朋友的两腿中间,而雅君却动也不动

    王澜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像是躺在那里的是她,而不是骆雅君。

    她双手拼命地撕扯,扯着铁栅栏也跟着不住地摇晃“你们这些畜牲,放开她!放开她啊!”宋劲松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招手叫过来刚子“你给我打她!”

    刚子很老道,他知道肚子是女孩子身上薄弱一环,王澜整个肚子都裸露在他面前。而打击上腹容易打坏肝脾等重要器官,会闹出人命来。

    他就选择了王澜的小腹,肚脐周围是传统医学里面所说的丹田,极为脆弱,而打击带来的痛楚也最大。上次被王澜脱了臼的手腕让刚子疼了一个多月,也被同伙嘲笑了好一阵子。

    他把几个月心里的怒气都发泄了出了。握紧拳头,拳就狠狠地凿在了王澜的肚脐上,她的喊声一下子停止了。

    他接着一拳又一拳地捣向王澜柔软的小腹。刚才宋劲松的毒打已经让王澜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当刚子的拳头落在她的身体上,她再也没有气力绷紧腹肌,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无望地躲避着刚子的重拳。

    然而这些拳头还是又准又狠地打在她的肚子上,很多都落在了她刚才的刑伤上面。

    疼上加疼,王澜再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由得随着刚子拳击节奏的低低地呻吟,宣泄着身体上的痛楚。

    宋劲松并没有离开王澜的身边。当刚子无情地殴打她的时候,他却还在把玩着王澜的一对乳房。而他的眼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小段和骆雅君。

    小段伏在骆雅君的身上感受着处女身体的柔软。

    他扶着自己的guī头顶到了少女神秘的洞口,享受一般地向下用力。

    在小段强行进入的时候,yīn道传来的撕裂的痛又一次让好像死去了的雅君活了过来,她没有挣扎,只是在喉咙间传来一声非人类的惨叫,宣告了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此后随着小段每一次抽chā,她的喉咙里断断续续传来低沉的呜咽,她的泪水顺着眼角鬓边流到了冰冷的土地上。

    两个男人,一个用生殖器,一个用拳头,在傍晚的冷风中蹂躏折磨着两个几乎全裸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