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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沐的男根翘起,他耐性在刚才招惹逗弄她时就耗尽了,根本等不及,还不待润儿深吸的那口气结束,硬是按住她的腰把她压了下来。
瞬间,柔软、滑腻、炙热的翕动着的肉壁紧紧裹住了他的男根,难以言明的快感冲进他的大脑,立时白茫茫一片。
“好烫!”那一霎那的进入也吓到了润儿,巨大的guī头撑开了自己,带着整个肉棒充实进来,紧随其后的跳动更是激烈的要了她全部的心神。“啊慢,慢点儿”疯狂的撤出挺进,跟要吃了她似的,他要把今天的不安、嫉妒全都索讨回来。
他的润儿留在他身边了,彻底的属于他了!要她,要她,要她!润儿被顶的花枝乱颤,巨大的快意一次次风卷全身,没有思维,只有下腹那里异常激进的抽chā,和引发的麻软不断的高潮袭来,她不知道窄穴嫩壁抽动夹击了多少次,韩沐就是执着的不放过她!
抽chā之间,前花蒂后菊穴也被韩沐大肆蹂躏,升级了快乐,使得她痉挛起来。他在她双腿秘处制造风暴的同时,脸也从被他啃得满是红晕的乳上,滑回她的颈,来到她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眉毛无不湿吻品尝。
当最后他含住她的耳珠,灼热的男性气息送尽她的耳孔深处,愉悦的低喃压进她的耳膜,捅进菊花的的深处的手指不断向一壁之隔的花穴挤压,逗弄花蒂的手指顽固的掐住豆豆拨弄,蜜穴中的肉棒一再冲进最深最窄的子宫入口,润儿终于忍不住了
“呜”密集的痉挛颤抖,狂动收缩灭顶的高潮淹没了她,软软的她倒进韩沐的怀中,晕了。
韩沐没有停下,还在颤动的蜜穴里急急进出,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正在纾解,无限的嫉妒也要索讨,他还没要够!
又一阵狂插,颠得润儿上身摇晃不已。突然,他猛的拔出已到极限的男根,白灼的精液瞬间向上喷出,一路留在了她的小腹、胸腔,双乳,甚至是脸上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没多久再度硬起来的男根,翻过润儿的身体,再度一举插进,狠命抽动起来
傍晚,润儿始终混混沉沉的,她只是有点点意识,知道哥哥给她喂了吃的。之后会再度进入她第二天,韩沐精神奕奕,喜笑颜开很是快速的查完了京城的账目,下午就急着打点行李返回山庄。
装完马车,他把腿脚酸软、不能行走、蔫了吧及的润儿,从客房抱到楼下的马车里何管家特意拍了仆役来接他们,韩沐也就随着润儿留在马车中,一路下来,半个月余。
等回到玉溪山的时候,俩人已如蜜里调上了油,全然一对小夫妻一般了。两个月后京城---易府的客厅里,易夫人难得动怒,碰的撂下茶杯,豁然起身。
“你爹和你现在什么处境,你自己还不明白吗?胭墨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笈升我也愿意家里有个人去,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会满门覆灭!
你挑着这个时候把全家放下,往玉溪山庄跑!你这个逆子,气死我了!”易臣只是崩住嘴,丝毫不肯妥协,跪在堂下。
“娘亲明鉴,正因为行至悬崖,爹与孩儿向前是一刀,向后也是一刀。皇上已有所察觉,二殿下就要有所行动了。孩儿觉得皇上比较回护大殿下,所以继续追随二殿下,咱们势必走进水深火热。
但是如果提出退出,就算二殿下允许,柳大人那边也他将婉婉嫁到咱们家,就有拉拢之意将来必定也殃及池鱼。所以孩儿下定决心要见表妹最后一面,这是孩儿的唯一心愿,也是之前和表妹定下的约定!”
他停顿了一下“孩儿了了心愿,回来定会给父亲母亲,二殿下甚至是当今皇上一个交待。孩儿就算是死,也无憾!”
“你!你想的太简单了!”易夫人颓然坐下。她心里想到了这几天日日早出晚归的丈夫。也暗示了皇上心态的转变,二皇子准备要铤而走险其实,这么说来,臣儿如果此时远行,一个多月,正好可以让易臣避过此祸。也罢,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没再多解释,她无力的挥挥手,让易臣下去了。
易臣闪身出来,想去看看婉婉和璎珞,走到婉婉的院子前,却见婉婉和璎珞一起走了出来,两人手里拿了好些东西,全是远行的人的随身物,他心里一痛。
她们俩,一个温婉贤惠,一个体贴可人,都是对他有情有义。他早已没有被迫迎娶她们俩人的那种怨恨,取而代之的是相敬如宾下的尊重和爱护,甚至是歉疚。
他的心中早已住进了一个女子,这么多年来从未改变,以后恐怕也不会忘怀。婉婉透亮的眸子里有着水意,璎珞的手儿慢慢抚摸着挺着的肚子。
“对不起等我回来!”他注视她们俩许久,发自肺腑的说出了他一直就很想表达的一句话。婉婉的泪已经滴下“快去快回家里需要你”那天胭墨的离开其实并有让她安心,婆婆的安慰反而让她知道很多易臣和胭墨的过去,她和易臣之间原来有着如此之大的鸿沟。看着易臣将要远去,那一句话竟然有千般的魔力,化解了她心中的结。
她和易臣,何尝不是一样的在祈求着一份遥不可及的爱情。而她比易臣要幸运,遥望的那个人了解自己的心,回应着自己,愿意靠拢过来她知足了!
倒是璎珞,知道相公要去寻觅小姐了,她是乐意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为了让婉婉同意她嫁进来,夫人向那时候的少爷要求的。
而璎珞她自己自始至终都知道,易臣的心里住的是谁,不然也不会在与她燕好时只喊着小姐的名字了如果他能顺利寻回小姐,就可以了却她一直以来的愧疚了。
“相公尽管放心去,爹娘那边婉婉姐姐和我会照顾好的。”易臣定了定神,嘱咐了她俩几句话,把爹娘、璎珞整个家都拜托给婉婉,便毅然离开了。
婉婉的泪劈里啪啦的大肆崩堤了。璎珞手忙脚乱的来帮她擦“唉姐姐这么念他,刚才要说出来该多好”婉婉咬着唇摇摇头:“没关系,让他安心的去,了解一切,还了心愿,他会回来的。
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而且现在夺储之势这么乱,我爷爷那边逼迫的紧他不在也好妹妹,其实他有那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璎珞搂住她,也不知道怎么劝好,她对易臣朝中的事情知道的少,即使知道了也不太懂。
现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给身边这个将心彻底投在易臣身上的女子以支持两个女子就这么站在跨院的门口,任随秋风落叶飘散在周围,瑟瑟而立。
易臣飞马疾奔,赶到玉溪山的时候正好是润儿笈升礼的那天清晨。许是韩沐早就做好了安排,仆人都对这个飞闯而来的不速之客礼遇有加,还把他带到客厅休息。
在这里易臣五味杂陈,勾起了很多的回忆。热香的清茶,入口也索然无味。笈升礼并不招摇,按照润儿的意思,只有两个哥哥和何管家及丹婆在场,仆人都回避了。
在祖宗以及生父的牌位前韩润儿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头,以谢生育之恩。其次向韩沐浮礼,在家从父,父亡从兄。最后向代表了姨父姨娘的表哥叩拜,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何管家派遣丹婆带着润儿一一行礼。整个过程中,易臣温柔的注视着表妹,脑子里都是她自小的片段,看到她向韩沐浮礼的那一霎那,各般娇媚都融于抬头的那一微笑之中,忽然他觉得那微笑好刺眼!
而她向自己叩拜的时候,韩沐投向自己的视线,愤怒有之,敌视有之,防备有之很诡异的氛围!
照理说,韩沐生意做的那么大,妹妹笈升,观礼送礼的不说,至少也应该大宴宾客,为什么只是简办,还如此之简,只有自己这个只算得上半个外人的表哥。易臣疑窦丛生!礼毕后,直到午膳时间,易臣也郁闷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找表妹单独聊天。
韩沐总是如影随形的跟在表妹身后,好像就怕自己带走了她。在看到表妹白润的脸蛋上透着粉扑扑的颜色,一笑一颦间快乐无阴云,他就知道表妹在这里其实过的很好恐怕唯一的慌乱,也是她无意间对上自己的视线的时候这让易臣很不是滋味。
出于润儿的前几天的不断的祈求,韩沐好不容易才同意易臣进庄观礼甚至是现在这样坐在一个饭桌上用膳。当然同样的,润儿也被迫做出了很多连自己都不愿意再想起的亲密举动
“易少爷,这下可满足了?舍妹的礼您也观了,回去对易侍郎和夫人,有交待了吧!”韩沐恨不得易臣这厮立刻下山,快点远离润儿的视线才好。易臣闻言一顿,呐呐的自言自语道“是啊确实有交待了”
“表哥,家里可有事发生?”润儿见他神色不对,而且这次来玉溪山庄,已然不复往日的痴狂,除了他确实性格内敛了,更多的好像来自于心事。
“胭儿,表哥没事。韩沐!能给我们兄妹俩单独说话的机会么,我有事要问胭儿。”易臣扭头逼视韩沐。接到挑衅的眼神,韩沐冷笑一声“易少爷果然得寸进尺啊!”正待讽刺,忽然他看到润儿祈求的眼神,喉咙里一咽,没再继续说下去,生气的起身离开。
走出厅堂的时候,用力的甩上了门,震的木雕晃来晃去。易臣才没心思理他,拉住润儿“表哥不逼你了,不求你回去了,哥看的出这里毕竟是你的家只有一点,告诉哥哥好不好,是什么逼你当初那么决然?”
润儿的心被刚才韩沐走的时候!啷一震震得还没回过神,易臣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就把她问懵了。“这没什么,之前告诉过你了。”“胭儿说实话!表哥太了解你了!你骗不了我!”
易臣这次来本来只想了解对胭儿的痴心,但是既然碰巧逮住润儿的破绽,就死命抓住再也不放了。
润儿这些日子被韩沐的柔情蜜意包围着,那些痛苦和纠结好像离开很久了,瞬间提起,她无措,也全没有了之前准备好的面具,惶恐不安都曝露在脸上。
“璎珞还好么?生了没有?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左右而言他,润儿几乎不敢直视易臣的目光。
“要不我去看看厨房,表哥特地来看我,我还吩咐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吃的鸭蹼凉菜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味道,我去看看。”说着润儿起身,开门就要出去。易臣快步追过去,梆的把门一关,顺势把润儿压在傍边,心痛的看着她“胭墨!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表哥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
润儿被吓到了,她从没有见过易臣这么痛绝狠的表情,他在她面前一直温润如玉,带着浓浓的书卷气,倜傥翩翩,用温柔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