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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章)
沿着狭窄、弯曲、陡峭、许久没人走过、刚刚才被前卫清理了一下的林间径,已往山上爬了一半,登山妇女们正一个个迈着沉重的步伐,胸脯大幅起伏喘息着,不时发出哎哟的声音,却是因动作太过磨蹭而挨了屁股,接着就会赶紧快上一。 .COM
冉姗姗和郑氏姐妹很自然落在了队伍后边,她们认为自己反正是那厮的女人,被打一下屁股没什么稀奇。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恁那厮再怎么打,她们也是越走越慢了,和屁股上的那一痛相比,发软的双腿和喘不过的气更要痛苦得多。
黄莲香、甘玉楠和谭艺莉三位官老娘,则非常积极地走在了队伍前面,离后面三位垫底的倒霉蛋足足好几米,总算避免了被拍屁股。相比之下,她们这些纯洁的鸟儿,跟黄花闺女一般,屁股可是很珍贵的,当然不能随便被揍,所以不得不走快一。
至于乔大监督,重把关注力放在了后梯队的三位媳妇身上,只要她们别太慢就行。而对前梯队的三位官老娘,随便打屁股可是没理由的,不时挥手吓唬一下,让她们保持持续前进的动力即可。打屁股毕竟不是目的,目的是迫使大家逼着自己多喘一气,在接近极限的情况下强化意志。
浑身发软的众女被那万恶的法西斯逼着继续往上更加艰难地前行了一段距离,赫然见到路边有一块平坦柔和的草地,此时此刻,对登山妇女们来,那比最级的真皮沙发还要诱人。
冉姗姗顿时激动起来,用力拽着刚好来到身边举手打气的那厮,一脸痛苦地哀求:“锋锋,你就让大婶休息一会吧,腿都软成海绵了,屁股也快烂掉了。”
走在大婶前面的郑清梅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猛摇头快要崩溃的样子:“不行了不行了莲香她们三个比较苗条,就让她们先走吧,我和我堂姐太肥了,根本走不动。”
冉姗姗立即接道:“大婶也很肥的,都一百二十多了。莲香都还没一百一呢。”
在话的同时,三位媳妇趁机原地停了下来,弯着腰,双手扶在大腿上,非常夸张的大口喘息不止。
前面的三位官老娘也停了下来,正好站在草地边,而被当成正面教材以资鼓励的黄莲香则忿忿不已,回头气恼地望向那两位动不动拿自己开刀的可恶人士,故意也喘不过气来:“姗姗,你……你……我不行了”一脸痛苦之色并夸张摇头。
乔大监督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他也不是一棒子打死到底的人物,太不讲人情味,那就让大家太没念想了,便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都坐下休息一会吧唉,我就是赶一群鸭子上山,也比赶你们上山要轻松。手都打累了。”一边伸展着活动手腕。
闻声,前面的三位官老娘迅速一屁股直挺挺掉了下去,发出重重的落地声,让那厮不禁头皮发麻,皱眉不已。**,把屁股坐坏了怎么办?
后面的三位媳妇则犹如被注入了一剂强烈兴奋剂,迅速三步并作两步、争先恐后朝前猛奔过去,随后比战斗中的卧倒姿势还要敏捷,扑通几声全趴倒在了草地上,更让那厮心疼不已。我x,把**撞坏了怎么办?
不过见她们的无比轻松惬意的表情,屁股和**显然没受到什么伤害。某人这才感觉自己平时太温柔了,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在了两队人马的中间。
一会过后,女人们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了,三位媳妇这才开始感觉到屁股上有火辣辣的滋味,而先前则主要只是感觉累得不行。
郑清梅又气不打一处来:“莲香,你们三个走那么快做什么?屁股是个宝啊?锋子又不是没打过你们的屁股,还跟个黄花闺女一样,假正经”鄙视不已。在大厅长看来,如果大家的步调保持一致,平均被拍的话,那样肯定舒服多了。
我x大监督则闭目养神,才懒得多管闲事,那婆娘不爽抢着被当枪使,他并没意见。事实上,对三位官老娘不给拍屁机会,他也是颇有微词的。
郑清菊淡淡补充道:“有人连屁股都被锋子拱了,还装什么清纯。切”
黄莲香马上听了个明白,对谭一次偶然不幸发生的丑事竟传出了如此之远,领导实在非常气愤,忿忿瞪过一眼:“清菊,你什么意思?”
郑清菊不屑道:“什么意思大家心里有数,若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我又没你。”略带一丝玩味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谭艺莉的身上。
甘玉楠本来对那黄花闺女的讽刺非常愤慨,但再次听到更多有关谭的号外,便忘记自己的事,很热情地看起了热闹。事到如今,甘部长也不得不认为,谭和某人应该是有一腿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空穴来风。而且她也明白,人家郑氏姐妹齐心,主要是借机攻击一下素来有矛盾的黄莲香,瞄准谭这个软肋不过一种攻击手段。
已有相当经验的冉姗姗对那方面的敏感性也不是盖的,颇感意外皱眉:“清菊,你谭勾引我们家锋锋?”
“……”大婶一言既出,雷倒众生,让大监督喜欢死了,继续闭目养神。郑氏姐妹则马上对姗姗大婶刮目相看,很有一种同盟军的感受,亲切多了。
内心沸腾了会后,黄莲香恼羞成怒:“姗姗,你都怎么话的?”
由于领导在身边,关于那等难堪事,谭艺莉认为还是不辩解要好,像这种事却是很容易越辩越黑的。而此时被郑氏姐妹如此**地挑出,并且以前就挑过,特别是那大婶居然如此颠倒是非(明明是她被那厮野蛮勾引),让谭连肺都差气炸,更是异常难堪,不知道身边两位省委领导会如何看待自己。谭艺莉已经有所感觉,甘部长看过的目光略有异样,黄省长倒仍很信任她的样子,却是一脸义愤填膺之色,让她甚是感动。领导就是领导。
谭却是不知道,她的老领导早就非常不幸地知道了这件丑事,一直帮着捂盖子而已。属下丢了丑,做领导的又何尝光彩。
而对黄莲香的反应如此过分,为了昔日的一名秘书,竟不顾她们的姐妹情深,冉姗姗甚是不悦:“清菊她一般不会乱话,谭要是没问题,也不会空穴来风。莲香你可不能因为谭是你的人,就老是袒护着她。有什么事,就光明正大地摆在台面上来,老在地下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我们家不要脸偷偷摸摸的人还少吗?芷芸和雪莹那就是典型代表”
谭艺莉终于受不住了,面红目赤地争道:“姗姗大婶,你话要讲根据,我和你家锋锋可没有偷偷摸摸”
黄莲香更加气愤,额头皱得老高:“姗姗,你再这样,以后我就和你划清界限了”
闻声,乔锋终于睁开眼睛,如此搞阶级斗争那可就太严重了。他马上重咳两声,打断了姗姗大婶即将冒出的很容易形成感情对立的激烈言辞(大概是划清就划清、谁稀罕、等等),不耐烦地嚷道:“都吵什么吵,是不是嫌这山太矮了啊?要不现在一起下山,然后再爬一趟?”
六女马上没了脾气,什么乱七八糟的风雨八卦,这会全成次要的了,一律坚决闭嘴摇头,脸上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哼”乔锋仍然一脸忿忿之色,“好心让你们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喘口气,就什么事都拿来乱捅。八卦不是问题,但要注意一下当事人的情绪,当着别人的面三道四,这像话么?莲香、玉楠和谭前面走得快一,我当然不能打击她们的积极性,姗姗你们三个走不快挨打也就算了,还想着让别人也一起跟着挨打,这样你们的心里才舒服是吧?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你们舒服,这种心态是相当不好的还有谭的事,大家不要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脑袋都不用想一下,光听别人就真当一回事,你们脑袋都灌水了?像玉楠你好歹也是一名政府高官,你还真相信谭会乱来?”
先前唯一没话、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甘玉楠不幸被了名,让其余女人顿感非常解气。甘玉楠则瞪眼争辩道:“谁我相信了?”
郑清梅切了一声鄙视道:“全写在脸上了。”
郑清菊哼着密切配合:“亏你还是组织部的,去宣传部最合适了。”
冉姗姗这会觉悟特高:“去纪委最好了,要抓好干部的作风问题,就应该像这样高度关心流言蜚语。”
“……”
甘玉楠同志很不幸地遭到了以大家长为首,以其媳妇为同盟的集体发难,偏偏人家主仆二人这会对她也显然有成见。甘玉楠顿时成了孤家寡人,硬抗下去,单是那对不要脸的泼妇就能把她损到天荒地老,不自己还有把柄被人家抓着,让她实在有苦不出:“你们什么呢?谭可是一个作风非常正派的好干部”下了组织结论。
黄莲香的脸色这才好看不少,颇以为然地接道:“跟某些人不顾身居高位,敢在办公室公然乱来相比,谭的作风是非常优秀的。”着漫不经心地扫过郑氏姐妹一眼,特别是落在了大厅长身上。
“黄省长,话可要光明正大一。”郑清梅瞪眼哼了一声,“你怎么不干脆老娘我作风很差,公然偷男人呢?**,锋子本来就是老娘的男人,和自己男人在办公室做ai,这到底违反了哪条法律法规?”
郑清菊同仇敌忾,语气还算客气:“莲香,你和我们男人一起睡觉又算什么?我们都还没你勾引我们男人,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啊。”
黄莲香一时大窘,还真没话了,谭艺莉护主心切辩道:“莲香姐和姗姗大婶可是好姐妹,是你们锋子硬要赖上床的”
冉姗姗的心里则正在作激烈思想斗争,到底倒向哪一边,让这大婶实在头痛,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真理:“莲香和锋锋的关系可没你们想得那么龌龊,他们睡在一起是双方自愿的,最多也就是抱着亲个嘴。”雷不死人。
“姗姗,你……”黄莲香的呼吸明显加快,快要被气死了。
又到了阶级斗争的边缘,乔锋见机冷哼一声:“斗嘴很过瘾啊?都不用爬山了”
着,他马上探过身子,对着趴草地上的三位媳妇的屁股一一用力拍去,大声训斥:“赶紧起来,抓紧时间上到山”一边起身,又举手对那边三位官老娘威胁一番,她们倒是识趣的迅速爬了起来,抢在前面赶紧朝上走去。
大监督终于还是把这群半死不活的女人逼上了山。
正好上开阔一,登高望远,犹如十里画廊的库区一览无余,同时还能见到山脚的宿营区,她们忍不住欢呼起来,成就感特强,以为征服了珠穆朗玛峰,总算不枉那厮赶鸭子上山一趟。
至于女人们之间的一传统矛盾,动不动就挂嘴上互损,乔锋认为那是她们放假太无聊了,并不打算禁止这种矛盾,毕竟情绪及时得到宣泄,总比板着脸装正经、老憋在心里要强。事实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嘴巴则是无敌的。通过矛盾的充分展现,大家长也好更准确地把握家庭关系的动态。
由于是在山区,又是中秋时节,晚上这里的气温便只有十几度了,有些偏凉,活动都在大帐篷中进行。
一充当活动室的大帐篷里摆着不少垫子,先前广大家员们正在这里凑热闹,此时已经不早了,在大家长的指令下正准备解散,冉姗姗则及时抓住了他的胳膊,甚是亲切:“锋锋,今晚陪大婶吧”
让那厮有头大,陪大婶不是问题,问题是他还想在大自然的清新环境中适当运动一下,可和两位关系不同的大婶一起,能做什么呢?
郑清梅充分理解那厮的心情,热情建议道:“姗姗,你和莲香一起睡不方便。要不你就和我们一起吧?无错。”
冉姗姗忙猛摇头,眼睛一瞪,“我才不和你们两个**一起呢”一号大婶不敢设想,那样那一对**将会把她折磨到什么程度,简直就是地狱。
郑清梅白眼鄙视道:“胆鬼”
“清梅,别老是调戏姗姗。”乔锋严厉斥着并轻咳两声,“好了,大家都回自己帐篷睡觉吧。晚上我和姗姗一起了。”他也不敢想象,要是那对姨妈和姗姗大婶一起跟他不纯洁地睡,会出现什么夸张的情况。**,估计那大婶肯定会被*得哭死过去,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厮还是不想轻易如此折磨大婶,应该尽量把另一位大婶也动员过来,双方二比二比的话,那就有得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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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大帐篷内,除了乔锋和两位大婶一起的帐篷,在另外两个的帐篷中,却是分别睡着郑氏姐妹和甘氏姐妹,和白天的爬山队伍相比,也就少了谭而多了甘玉春。不管怎么样,这都是特殊的关系。
各自钻进配置了柔和灯的帐篷,乔锋却不知该怎么睡,都好久没跟领导一起睡觉,乍一如此,感觉挺那个的,于是干脆坐在床头等待人家的热情邀请。他也是要面子的。
冉姗姗今晚邀请那厮一起睡,除了爱惜他的身体以外,还有一个比较郁闷的原因。这段时间那厮一直没和黄莲香一起睡觉,让姗姗大婶是喜忧掺半,喜的是那莲香妹妹和她家锋锋疏远一,这样就省掉了一种激烈的内部竞争,忧的却是姗姗大婶越发感觉,自己一个人和妖精般的郑氏姐妹相比,实在缺少了竞争力,有拴不住那厮。同时,冉姗姗觉得她那莲香妹妹这段时间的心情也总有一不好,反正没以前那么开心了。
不管怎样,冉姗姗还是怀着复杂的、不太清楚的心情把那厮拉来一起睡,对此,黄莲香并没有表明任何态度,反之是听之任之,总之就是默许了。毕竟前段时间不一起睡不需要理由,现在一起睡也不需要理由,大家对此都是习惯的,而吃饱了撑着表态,只会让大家感觉有问题。
见那厮仍坐在床头,已缩进毯子一会的冉姗姗皱眉:“锋锋,你还不好意思啊?就睡在我和莲香的中间呀以前都是这么睡的。”
旁边近在咫尺的帐篷内马上传来了郑清梅吃吃的笑声:“以前姗姗你可不是锋锋的女人啊,现在还能一样么?”
郑清菊也笑:“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媳妇,一只手抱着别的女人,那种感觉肯定很奇妙。**,姗姗你也太大方了吧?竟然主动邀请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
同样近在咫尺的另一帐篷内的甘氏姐妹立即饶有兴致地竖耳倾听起来,这种超级热闹可不是那么容易听到的,两位大婶和两位姨妈,那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对对拼当然很精彩。
不过这次却不能如她们所愿了,因为大家长实在不堪忍受一天之内没完没了的争风吃醋,未等热血沸腾的婶们开口,他便忿忿骂了起来:“清梅,清菊,你们俩屁股是真痒了吧?老子这阵子特意对你们温柔一,你们还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着,乔锋气愤地钻出婶级帐篷,才跨了两步,就又钻进了姨级帐篷,两位姨妈一见到满脸乌云的那厮,心里顿时连续咯噔几下,头皮都发毛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没等她们求饶,那厮已经很不客气地把她们全翻了过来,连里带外扒下裤子,露出了光溜溜的肥硕屁股,接着马上双手开弓,噼里啪啦一通狠揍,直揍得两位姨妈痛苦得哎哟声不绝,在这寂静的野外,数百米外都能听见。
“老子叫你们嘴上没个把老子叫你们喜欢挑弄是非”
那厮一边狠揍,一边愤愤骂着,直揍得姨们屁股上红遍,这才终于住手。而这一突然变故,却是令旁边那两位大婶无比解气,让甘氏姐妹也非常过瘾,其余大帐篷里对骄横跋扈、泼辣不文明的郑氏姐妹的部分人物同样爽得不行,一律暗中叫好,但没谁敢在嘴上出来,此时出来,只会给正在气头上的大家长留下幸灾乐祸的非常不好印象,那可是很可能一起挨揍的。
“哼,先好好反省一下”丢下一句,那厮又在两个大屁股上恨铁不成钢地各抓了一把,随即转身离开,气呼呼的又钻进婶级帐篷,在她们暗爽与紧张并存的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甚是理直气壮地在俩人中间躺了下来,接着很自然地伸手各楼住一位大婶的脖子,甚是亲切暧昧,一下打破了很多天的僵局。
实在是一石多鸟。
而黄莲香虽感非常突兀,可这会她还真没胆子什么,先前那对**的痛苦呻吟声,可不是盖的,让领导很是心有余悸,只能忍受如此被搂了,反正又不是没被搂过。
大家长何尝不懂大家心里的那龌龊想法,他又哼了一声,大声恨恨道:“这次打的是清菊和清梅,以后没准会落在谁的屁股上。希望大家都不要幸灾乐祸得太早,最好是以此为契机,都认真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声音却是传遍了几个大帐篷。
这多少让那对姨妈好受多了,迅速又与那厮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谁幸灾乐祸,老娘心里都有数,以后会看到你们下场的”郑清梅咬牙忿忿道。
“真舒服”郑清菊却惬意地冒出一句,晕倒一片。
被那厮搂着的两位大婶好一会后才塌实下来,随后在那厮禁止交谈、马上睡觉的严令下,整个宿营区却是空前寂静,加上这天跑路闹腾不少,其实都很疲惫,一个个却是很快睡着了。
其实乔锋心里还是有不好受的,先前揍姨妈们那么狠,又没有留下来安慰补偿,怎么都过意不去,所以打算先睡一会,再偷溜进她们的帐篷,好生安慰一下。不过对婶们,尤其是对领导,他又很想利用这个光明正大的契机,先把一起睡的习惯给恢复了再。
大概睡了三个时,乔锋便醒了过来,精神格外饱满,却发现很不好溜号,黄莲香像一只丰满的大绵羊,贴身抱他居然很紧,冉姗姗更是夸张的紧紧抓住了他的雄风,控制得几乎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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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乔锋很是不舍,但想着姨们先前所受的委屈,还是毅然放弃了领导的意外热情,同时解脱了姗姗大婶的贼手,让她们俩抱在一起玩拉拉。
他则悄悄溜进姨级帐篷,一手搂住一个睡得正香的亲爱姨妈,而她们在**被撩后迅速惊醒过来,差抓狂,见到是那厮时才转为高度激动,格外欢喜。
“还疼吗?无错。”乔锋心疼地摸上姨们的屁股,声歉然道:“前面打你们重了一。唉,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没事啦,打下屁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上面肉多的是。”郑清梅甚是大方,“我这嘴巴有时确实臭了一,是该打”
郑清菊则一脸无所谓,紧紧挨着,“打是亲,骂是爱嘛。”
姨们却是反过来安慰心疼的那厮,更让那厮无比感动,兴奋建议:“捅一下怎么样?”
“好啊”郑清梅立即响应。
“不太好吧。”郑清菊则有所顾忌,“太安静了,会听见的。”
“没事,这种天很好睡觉,白天大家闹得也多,睡觉一般比较死,不容易醒来。”乔锋得轻巧。
“我们可以咬住xiong罩的。”郑清梅非常默契,“动作再一就行。这种偷的感觉更加刺激”马上激动不已。
三人干就干,很快便偷了起来,低沉压抑的嗯哦声,伴随着那厮强行忍住高度热情、缓慢而奋力的一抬一沉,在首长的热情火海中进行痛快无比的炼狱之旅。
在这片寂静的野外,三名认真警戒的女保安很不幸听到了逐渐加大的异样声音,让不通人事的她们不禁脸红起来,虽没那样过,但特殊碟片总还是见过的,很容易分辨出这是什么情况,某位牛人的声名在圈内却是无人不晓。同样听见的还有耳朵特别灵敏的边木兰,好在她不是第一次听,倒不怎么稀奇,心跳加快一倍而已。
此外,则当数旁边帐篷里的甘氏姐妹,她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被那厮进行特殊按摩了,今晚正好又是应该被按的时候,潜意识里便有些躁动,在梦里听见那格外熟悉敏感的声音时,居然同时醒了过来,红着脸对望了一眼,没话,马上又闭上眼睛,认真倾听,骨子里的一种不清的东西则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格外躁动,实在是羞人。
由于环境所限,如此温柔激动的偷法,大家长爽归爽,却难免有些不尽兴,轮换着姨妈们的大屁股捅了许久也喷不了,最后差天亮,干脆由首长以热情口头鼓舞的方式,才得以高度畅快地猛烈喷出,爆了个爽歪歪。
他们却是没想到,如此漫长的搞法,让那几位不幸的听众是多么遭罪,尤其是甘氏姐妹,非常不好过,但她们同时也惊喜地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不少。用听的方式就能催发热情,这个进步却是非常巨大的。当然,这主要还在于偷听的对象是大家长和平日里嚣张的郑氏姐妹,他们的集体偷搞,无疑别具一番神秘色彩,让人格外有偷听的yu望。
早上起来时,两位大婶并未发现不对劲,只是觉得躺她们中间的那厮睡得特别香……
吃过午餐后,一行人马便收拾行当,意犹未尽地往太湖别墅赶去,中间在开到杭州时,郑清菊则被一辆越野车直接送去了沪市机场,她还得赶回京城。
不过国庆长假很快就到了,大家长到时还会再出来玩,让家员们很有盼头。
新的一周到来,纽约时报在醒目头版刊登了一篇关于发生在金潭骇人听闻的*奴大案的文章,洋洋洒洒不少篇幅,由于涉及到了数十名女性,规模之大,特别又是在如此高度知名有影响力报纸的头版,无疑巨有极大轰动性。这次的文章只是简单介绍了案件情况,主要是披露真相,并未明当事人的具体情况。
而紧接着,善于捕捉热的世界主流媒体,诸如电视、广播等等,纷纷在第一时间不分清红皂引用纽约时报的内容播发,第二天各主流报纸亦纷纷在显著位置刊登了这则消息。不过纽约时报在第二天的报纸上,又在醒目位置刊登了更进一步、更翔实的文章,有理有据,包括亲身经历者的一些不堪回首的珍贵讲述,保持了最权威的信息地位。
国内方面,则主要是在网络上掀起了关于金潭*奴案的巨大浪潮,迅速引发无法网民的高度关注与极度愤慨,速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蔓延,一天时间之内,便有数亿国内网民得知了金潭*奴案骇人听闻的情况。
于是,金潭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一下成了全世界的焦,眼明脚快的外国记者更是在第一时间便已经从沪市抵达了金潭,到处寻找采访素材。
而由于金潭*奴案先前仅仅只是被国安秘密调查,结果连中宣部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于是可想而知,其反应慢了大半拍。等到不关心八卦的成姓大佬从比较滞后的国内媒体渠道得知此事时,顿时才大感不妙,敏锐意识到了这绝不是一般的动作,而是有人精心设计,想要大搞一下。可是此时,世界主流媒体已经传遍了,国内也已激起千层浪,民愤空前激愤。再有能耐者,也不能冒如此天下大不韪,去强行进行**,毕竟这种案件的性质太恶劣了。
成姓大佬尽管曾经设想过有人可能拿此事搞动作,但他根本想不到这种动作的范围竟然是全世界,并且首先是从纽约时报开始的。而哪怕他是美国总统,也根本管不到完全自由的纽约时报。像这种局势就远远不是成姓大佬所能控制的了,尽管他随便句话,中宣部都得照办,而中宣部随便句话,广电总局等相关单位就得惟马首是瞻,旗下那些电视台、报纸、网站等则全得照办。
但此时一切已经太晚了。这次浪潮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注定这案子是捂不住了。现在成姓大佬只能斟酌着如何通过新闻会以官方法来解释这件案子,于是公安部发言人在周二下午正式承认确有此事,并已在调查之中,但具体情况涉及保密,暂不便透露,打着哈哈先缓冲了一下。
让成姓大佬完全没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还知道多少情况,不知道到底会被揭露到什么程度,从而无法采取相应的对策,只能从尽可能坏的打算出发进行考虑,因此他目前的行动相当保守,以密切关注为主,可进可退,不会轻易把自己卷进去,一切等情况更明朗化再。
乔大监督仍跟往常一样,周一他并没去国豪集团,和大厅长痛快地打了一场厅级战斗。而在周三这天,他再次来到金陵,在省政府上访了一下领导,然后便直接朝国豪集团轻松晃去。虽然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全局意识还算不错,但毕竟在政治上并不怎么成熟,偶尔得到有经验老鸟的一熏陶还是很有价值的。
要面子归要面子,不足归不足,自己几斤几两,大监督心里有数。关键时刻,他还是比较谦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