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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余小乔都会去瞧凤紫苏,只坐坐,问问伤势,并不久待。
不知为何,也未用“读心蝶”。
许家送到龙门客栈的药材,余小乔拿了些对凤紫苏有奇效的送去。
梅若星日日替凤紫苏看诊,兰儿日日给她煎药。
凤紫苏恨意并未全然消褪,但缓和了些。
听说,姒家药行御前供应未取消,但甄家也获御前供应资格,数量金额与姒家平分秋毫。
老木说,唯一接续断舌的办法,是将组织一样的断舌用4d打印出来,再接续上。
余小乔或从凤紫苏身上取血,或从她断舌取人体组织……
一连几日,余小乔窝在屋里,叮叮当当不停。
自来到柳州,姒文命每晚会送她燕窝,亲手做的。
“我明日要去趟许府,定下做法事的日子。”余小乔瞧着手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轻声道。
姒文命望着她,柔声问,“定于一月后?”
“嗯,那时差不多了。”余小乔望向窗外,看看凤紫苏住的房间。
姒文命瞥眼手里甄家御前供货的信笺,“嗯,那时差不多。”
次日,余小乔与余小墨道士打扮,去了许府。
“道师,料事如神!我昨儿才将法事之物送到龙门客栈,道师今日便到府上。”柳管家躬身,谄媚道。
行至客堂。
柳管家高声唤道:“快上好茶!昨儿,刚运来上等毛尖,赶紧泡来请道师品品。”
紧接着,低声下气道:“道师,请上座。新到信阳毛尖甚好,我给您备下些,一会儿您带上。”
余小乔落座,脸上堆起几分笑,“客气,您上次说的,给您画几张符,另附一方儿。”
“没成想,道师还记得小人些末小事,真是感激不尽。这银票,您千万笑纳!”柳管家接过黄符,毕恭毕敬捧于手上,满脸堆笑。
余小乔示意,余小墨毫无烟火气地将银票,揣入怀中。
柳管家打开纸条,只见——钱到,人到!人到,心到!
“道师,真乃神人!人在空门,心透世俗。”柳管家眼睛瞪大,猛拍脑门,醍醐灌顶般。
余小乔笑笑,朗声道:“色即空,空即色。人嘛,要么享受孤独,要么沦入世俗。”
旋即,掐指一算,肃声道:“一月后,十月初九午时——大吉,阳气最盛,此乃最佳时辰。”
“是,是!告诉老爷,他定高兴。”柳管家眉飞色舞。
余小乔和余小墨,欠身行礼,退出。
行至外院,却与甄家乌爷,还有甄大富,撞个正着。
乌爷——乌墨周,甄家生意大管事。
为人精明,行事狠辣。
为甄家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
余小乔心中气泡乱窜,哀哀叹道:冤家路窄,出门撞鬼,晦气!
余小乔拉着余小墨,低头急步而行。
“道师!道师!”柳管家身后猛喊。
余小乔“哎”了声,自空间取出“读心蝶”,放飞。
“甄少爷、乌爷,这回真地太谢谢甄爷了。所请贵人,真神!呼风唤雨,招蜂引蝶,还能驭人魂魄……”柳管家赞不绝口。
陪同的许老爷,连连点头。
乌爷精明深邃的眸子,在余小乔身上转一圈,面露狐疑,正欲开口,却被甄大富抢先。
“像在哪儿见过,怎这般眼熟。”一身“紫财神”打扮的甄大富,摸额奇道。
“甄公子,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财星高照、仙神庇佑,与道自是有缘,与贫道自是眼熟!”
余小乔嘴说一句,心呕一口。
马屁拍得甄大富浑身顺畅,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笑意盈盈,“有几分道行,竟知我是甄少爷,更知我乃天人庇佑!你是我爹请的?”
余小乔笑而不语,脸上强装镇定。
“虽未见过巫师,但见过巫童,不是这小道啊!”
【虽是夜黑风高,但巫童年龄小,尤其那朝天辫印象深刻。且远远望了大巫师一眼,比眼前这位高大不少。】
“我有两个侍童,你那日见的是年龄较小徒儿。夜黑,立于山坡上,自显高大些。”余小乔略作迟疑。
乌爷一惊,质疑似稍减,“奥,果是如此?那巫师为何着道袍?”
余小乔抖抖道袍,一脸肃穆。
“春风不拂北疆,冬雪不落江南。入乡随俗,道士打扮,进出方便。”乌爷“哦”一声,“倒有几分道理!”
余小乔瞥眼甄大富,“甄家新进御前供奉,未来可期,先道喜了!”
“这都知道,果有道行!”甄大富笑呵呵。
余小乔唇角淡笑,和余小墨欠身离开。
“站住,别以为拍拍我们少爷马屁,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我就信你!大巫师足有五十,岂是你这细皮嫩肉?”岂料乌爷一把抓住余小乔胳膊,厉声喝道。
余小乔脚下一停,面色一紧,偷偷放出“迷幻夜蝶”。
余小乔回头,眼睛微弯,唇角勾起一抹魅笑,盯着乌爷。
忽地,乌爷眼前似被东西蒙住,忙后退几步,耳畔嗡嗡,茫然四顾,竟看不清眼前人模样。
乌爷顿时惊怒交加,怒指余小乔,“你……”
可再一看,眼前竟是美艳女子。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不粉而霜。
婀娜婆娑,眼梢生勾。
但见美人,莲步微移,轻抚乌爷脸颊,阵阵酥麻,弥散全身。
美人柔伸娇葱指,缓褪薄纱裙。
艳红肚兜,赫然眼前。雪白酥胸,若隐若现。
心口,明艳艳一颗朱砂痣。
摄人心魄!
定睛再看,哪里是许府大院,明明红绡帐暖,芙蓉春宵。
眼前人,眼波撩人,媚骨天成。
流转间,千般滋味、万种风情。
乌爷只觉腹下一热,三魂七魄早已散去,不禁伸手去搂。
软香在怀,欲拒还迎,更添几分销魂蚀骨。
乌爷急解衣衫,一把扑倒娇艳美人,恨不能立时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乌爷,乌爷!”
耳畔轻笑,声声急唤,刺得乌爷心头一颤,吓出冷汗,猛蹭骤止。
只觉胸口一痛,被大力推开。
乌爷抬头望去,哪是什么美艳女子,分明是满脸麻子、干瘪大嘴的柳管家。
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强忍笑意。
乌爷踉跄几步,瘫坐在地,黑黢黢老脸顿时惨白。
他全身赤裸,只留大红亵裤,秋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