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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景恒出手还真是麻利,因小张氏时常接济他那名为严赴川的表兄,所以严赴川也存了打秋风的心思,三不五时的就直接在安平侯府中小住几日,全然不将自己当做外男看待。
宋离也不清楚小张氏是否跟严赴川成就了好事,反正又过了小半个月,居然传出了小张氏怀孕的消息。
小张氏如今已经三十有四了,之前拼死拼活地才生下聂景钰一个儿子,眼下因为乱.伦之事,聂景钰已经算是废了。原本宋离还以为小张氏的运道已经到头儿,谁知这样一个过了三十的妇人,竟也能老蚌生珠,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现如今小张氏好歹也是安平侯府的正经侯夫人,对于她这一胎,聂舒平也是极为看重的,毕竟聂舒平膝下一共只有两个儿子,老大聂景恒是个痴傻的,老二又毁了名声,若是小张氏能再生下一个男娃的话,安平侯府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因小张氏怀孕一事,常年在佛堂之中吃斋念佛的老太太也搬出来住了,如此便可知安平侯府中人对小张氏这一胎的看重。
侯府中越发热闹,宋离心下便越觉得诡异,小张氏这都多大岁数了,之前那十几年都没有怀上身子,偏偏在严赴川入府之后,就传出了喜信儿,若说其中没有猫腻儿,宋离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转眼间,便入了冬,小张氏肚腹之中的娃儿也足足有四个月了。
原本宋离还有些疑惑,明明之前聂景恒说过要出手的,偏生侯府之中却一直未曾闹出动静。
正待她心中转过此番念头时,一个仿佛惊雷一般的消息,在小年当日,让侯府众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侯夫人居然与舅老爷一齐被人捉奸了!
听说这二人当时正赤条条在翻云覆雨,香汗淋漓,软语温存,好不香艳。小张氏现下的肚子也有四个月了,胎象极稳,大夫也说行那敦伦之事并无大碍。
但众人却并未想到,小张氏行敦伦之事,竟并非是与聂舒平一道,而是勾引了自己嫡亲的表哥,于如此酷寒的冬日,二人在小张氏的榻上便急不可耐的交欢起来,被前来送安胎药的丫鬟发觉,那丫鬟惊叫一声,竟将外头的丫鬟婆子都给引了进来,这事儿才暴露了。
等到老太太赶过去之时,小张氏与严赴川的交欢尚未结束,二人面色潮红,仍在软榻上动作着,连面前站了数人都未曾发觉,看着倒带着几分疯狂,完全不似正常模样。
见此,老太太心中带着几分疑惑,眸光之中划过一丝杀意。若是有人动手脚的话,那今日的情景也能说得过去了!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将面前这两个奸夫*给我绑了!省的污了大家的眼!”
老太太见着面前这不堪入目的画面,一张老脸也涨的通红,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这位老太太常年在小佛堂之中吃斋念佛,近些年头走出小佛堂的次数都少,眼下被小张氏与严赴川的腌臜举动一惊,脑仁儿只觉嗡嗡直响。
见老太太发怒,众人也不敢怠慢,直接上来了几个婆子,从床榻上扯来锦被,将二人的身子覆住,这才开始往地上拉。
不过婆子们心中还是有几分分寸的,虽说看不上小张氏如此*的女子,但因着顾忌她腹中的胎儿,也不敢过于用力,生怕老太太的孙儿没了,她们也没有好下场。
这些婆子们现下可是多想了,即便小张氏现下腹中怀的是聂舒平的血脉,此刻也不能留了,有小张氏一个如此污秽之人作为生母,这孩子尚未降生,便是安平侯府的污点,老太太自然不可能让侯府失了面子。
所以,小张氏这胎,定然保不住了。
直到婆子们将二人拉直地上,严赴川与小张氏交缠光裸的身子仍未分开,等到二人高亢的叫出声来,身子瘫软之后,室中弥漫着一股子麝香味儿,众人嗅到之后,不自觉皱眉,婆子们才将二人分的远远地,心下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正待此时,严赴川的妻子刘琴衣竟然闯入了安平侯府之中,直直站在了海宁院的主卧外头。刘琴衣望着跪在地上神志不清的严赴川,一张秀丽的面上此刻极为苍白,眼眶微红,豆大的泪珠儿不断滑落,看着也是极为可怜。
大抵是受了刺激,刘琴衣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玲珑有致的身子仿佛绷紧的弓一般,猛地爆发开来。
刘琴衣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面色潮红,双目带着几分水光的小张氏,直接便是两耳光,丝毫没有留半分力道。
小张氏原本年纪就算不得小了,但因这段时日被严赴川滋润的不错,使得面目越发娇艳。刘琴衣见着小张氏这幅模样,心中更气,直将小张氏的面颊扇的红肿不堪,唇角也溢出了一缕血迹,看着极为狼狈。
大抵是面上的疼痛刺激到了小张氏,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眸中的光彩重聚,望着面前身子不断发抖的刘琴衣,不由蹙眉开口问道。
“表嫂,你此刻为何在海宁院这里?”
小张氏显然还没有想明白现下到底是怎的回事,等到感觉到自己身子一片冰凉时,心中才知不妙。
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身子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当下便慌了。
须知,因着小张氏有了身孕,所以聂舒平也搬出了海宁院中,侯爷已然许久没碰过她了,而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便只有严赴川一人,此刻被人发觉,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小张氏现下已然完全慌乱了,眸中含泪,再也摆不出当家主母的气势,不断对着面前露出杀意的老太太叩头。
“婆母,儿媳真不知到底是生了何事啊!儿媳刚一清醒,便见着婆母您站在这里了。”
小张氏面上带着哀戚之意,扯了锦被将身子给紧紧裹住,此刻她银牙紧咬,心中恨极,定然是宋离那个毒妇想出如此狠辣的主意,想要一举将她除掉!
“你个贱妇!还知不知廉耻,竟然连自己亲表哥都不放过!”
刘琴衣面上涨红,眼中的恨意已然遮掩不住了,阴狠的望着跪在面前的小张氏,仿佛要将她大卸八块一般。
见此,小张氏心中更加烦躁,她也不知到底为何会与严赴川在此刻动情。方才严赴川过来之时,二人尚未觉出什么,但未过多久,那种难以自抑的燥热感便让二人失了神智,不由的生出了事。
将今日之事传来起来,小张氏发现出了问题的,竟然是贴身丫鬟端上来的一碗甜汤,喝过那甜汤之后,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等到巴住严赴川后,二人自然而然的共赴云雨了。
“定是宋氏害我!婆母,儿媳一向本分,为侯府劳心劳力,又怎么会做出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宋氏早就不当儿媳是长辈了,眼下对儿媳下药,便是打算毁了咱们安平侯府啊!”
老太太自然是清楚小张氏不可能在众人到了她房中之后仍与严赴川交欢,想来也是神志不清的缘故,再结合宋氏与小张氏不对盘的情景,老太太心下对宋离也生出了几分怀疑。
无非就是大房使计,导演了今日的这场大戏罢了。
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小张氏,老太太心下也不由升起一丝厌恶。她看着这小张氏也不像个全然无辜的,否则为何严赴川能轻车熟路的来到海宁院外?
老太太心思一转,开始思考开如何处置了小张氏,才能保全侯府的颜面。
这厢问了几句话之后,那厢严赴川的神智已然慢慢清醒。
因着严赴川是小张氏的表兄,虽说身份地位,但也称得上是安平侯府的主子,所以那帮丫鬟婆子也不敢对严赴川太过怠慢,便在他身上搭着锦被。
严赴川实则先前便悠悠转醒了,只不过他倒是个聪明的,并未马上睁眼,否则等着他的下场恐怕也不会好。听得小张氏将脏水泼在宋氏头上时,他这才配合着悠悠转醒。
严赴川沙哑着嗓子,目光有些茫然,扭头窥着门前站着的众人,开口问道。
“到底生了何事,你们怎的都在此处?夫人?”
严赴川本就是俊极的容貌,现下眸光微动,真真是璨如星子一般,即使年届四十,但仍不显老态,反而更添几分成熟儒雅的气韵。
刘琴衣当年嫁给严赴川之时,便是为着这幅极好的容貌,现下即便是严赴川与小张氏这贱妇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刘琴衣心下厌恶的也是小张氏,而非她的夫婿。
“快些将衣裳穿上,随我归家罢!”
刘琴衣蹙紧眉,心下极为气怒,但语气中倒是软了三分。老太太听着,眼中划过一丝鄙夷,对刘琴衣越发看不上了。
这刘琴衣也算是个能干的妇人,性格爽利,将严家这破落户儿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也能让老太太高看一眼。只可惜刘琴衣什么都好,偏生对这严赴川实在是太过纵容,连他与小张氏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居然也能容忍,当真让人不由有些惊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