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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
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随口编造起了从来不存在的录影带:“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jù顶住yīn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guī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guī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jù,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jù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jù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jù,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yīn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yīn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jù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jù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yīn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jù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guī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yīn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yīn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jù剧烈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无视主人的悲鸣,紧紧里住辛野的阳jù,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发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jù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发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发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不舍地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发,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面对瑟瑟发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ài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辛野笑着开口,但是话语里没有一点暖意。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首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淼曼连满脸的淫液都顾不得抹,讨好地抬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满意于淼曼的卖力表现,于是拿出一个盘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奖道:“看来我们的淼曼大小姐口交还是很有天赋的嘛,赏你的,快吃吧。”
发现辛野并没有大发慈悲帮她解开手铐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盘子面前,为了进食不得不高高翘起挺翘美臀,小巧的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为最后的掩护,就连两片娇美的花瓣和饱满的阴户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辛野摸着下巴,开始计划起什么来。
放任辛野淫邪的视线肆虐,于淼曼自暴自弃似的专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确饿极了,第二是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关口,让他看一眼已经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对如此美景而没有行动,辛野还没有到这样坐怀不乱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赏着美人绷直的优美背脊,不急不缓地用guī头摩擦了一会于淼曼的那一线淫裂,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jù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润滑之后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于淼曼娇躯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来,一面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面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的那根野蛮肉棒还不如面前几根青菜重要。
不过这样的反应显然还不能满足辛野的兽欲,他挺腰把肉矛贯入,小穴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里着yīn茎,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guī头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guī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他几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丢盔弃甲,那可就丢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了快感。身后的绑匪越插越快,guī头如炮弹般落下,重重的进攻着,她的防线节节败退,越陷越深,终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击中崩塌沦陷,壮硕的guī头狠狠的顶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进…进去了…喔…填满了…填满了…”于淼曼高昂着头,高呼一声,身躯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唔…”于淼曼闷哼一声,小穴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一股灼热的阴精猛然泻出,如开闸的洪水带着满足的欲望冲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动,享受着yīn道壁的搅动和蜜汁的灌溉,娇嫩的花心不停张合着,如一张小嘴般亲吻着他的guī头,带给他无比通透的快感。
他恶作剧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强奸都被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头脑晕乎乎地,还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热打铁,飞快地抽送起来。于淼曼高潮刚过,又被猛力抽chā,忍不住求饶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应声泛起一片嫣红,于淼曼玉臀骤然受袭,连带花穴下意识地收缩,爽得正在里面驰骋的辛野“斯”了一声。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从屁股上扩散开,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这不正常的愉悦而体验到了恐怖。
“别打我……求你……”她本来也没什么反抗的决心,含羞忍辱地艰难开口求饶,“我……会听话的。”
辛野并不理会胯下肉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于淼曼的头发,让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闲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弹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紧小腹,让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硕大阳jù,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献媚。
于淼曼被他从身后狠狠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离入侵的异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体的肉棍如同指挥棒一样,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则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开始把这奇特的一幕收摄在镜头之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强忍着眼泪,在客厅歪歪扭扭地缓缓绕行,秀发被身后的男子攒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一般,狰狞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没在她腿心处,就连粉嫩的蚌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再被野蛮地捅进去。
闪烁着惑人光泽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身后腰跨撞击的声音一起交替响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开辛野的狂捣猛插,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更加兴奋,刺得更深,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她隐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凉嗖嗖又热辣辣,大约是肿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紧绷的肌肉上流窜,有种微妙的愉悦隐晦地在身体流淌。
被guī头刮出来的淫液简直称得上泛滥,随着于淼曼的爬动洒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动情的痕迹。
希芸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下你真的得帮我做家务了,怎么把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于淼曼无暇为弄脏了同学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经被官能的狂乱快感所掌控,变成辛野胯下一头淫荡的雌兽。
希芸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弃了和沉溺于性爱的于淼曼要个说法的打算。她把摄像机固定在能收录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转而专心对于起盘子里剩下的龙虾了。
于淼曼好一会之后才停下了声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过去。
她躺在沙发上,脸颊歪向一侧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随着蜜穴被一次次贯穿而晃动。
辛野见于淼曼晕了过去,大感无趣,抽chā了几十下之后,就用一发强而有力直达子宫的精液结束了饭后运动。
于淼曼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在她昏迷中也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子宫深处高潮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了出来,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