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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好啊!明日正午,就在埋书楼前,我看看你能把那武幽王,教成什么样子!”
龙树婆婆愤然说完,便闪身离去,神情颇为不悦,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恼火白衣影卫的自信,还是刻意放弃。
哼!
萧谢怎么着也是登名潜龙榜的年轻俊杰,尽管我从未指于他,却总归是看着他长起来的,就凭那个习武半个多月的小子,想胜过萧谢,给你半年时光都不够!
这般想着,龙树婆婆突然出现在偷偷瞄着素裟倩影的萧谢身边,冷不丁的抛下一句话:“要是你明天胜过武幽王,老身便亲自传你一门功夫!”
说完,龙树婆婆不等萧谢表态,便忽而消失,不知去了何方,留下面面相觑的萧谢和陶墨,一时间未能回过神来。
“胜过武幽王?”
萧谢皱着眉头看向段平生的背影,纳闷无比:“好端端的,我胜过他干什么?”
晴楼执事心中若有所悟,沉声说道:“想必此事对于婆婆来说,至关重要,萧谢,你也不用管个中缘由了,反正能得到婆婆的承诺,绝对来之不易,你只要稳稳胜过武幽王,便能获得婆婆的真传,这样的话,你便能够直接在那几个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了!”
萧谢深深的吸了口气,重重头,这样的机会,实在是能够称得上是惊喜,他的眼神不禁瞥向一旁的素裟,淡笑道:“正好,我本来就打算取代武幽王,夺得素裟姐姐的垂青,既然婆婆突然赐予了我这个机会,要是浪费,那岂不可惜?”
陶墨有些无奈萧谢的性格,始终忘不了女人的存在,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流连花丛,回忆起龙树婆婆的严肃神情,他不由得提醒道:“萧谢啊,毕竟是婆婆交代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三心二意。”
“陶叔,你放心!”萧谢胸有成竹的笑着,“胜过武幽王不是难事,我需要考虑的只是,怎么做才能吸引到素裟姐姐的注意。”
陶墨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评价,要是他知道,萧谢心里还惦记着韩笑的话,怕是会直接甩袖离去。
段平生此时并不知道,白衣影卫已然替他答应了一场赌局,他正陪着素裟静静游湖,享受着片刻的安详时光。没过多久,他便接到了王府副统领古夏的消息,白衣影卫正在段平生的寝居中等着他。
心中有些不解,但段平生还是立即向素裟告别,在古夏的带领下见到了赵鲸城。
“我与龙树说,明日正午,让你和萧谢在埋书楼前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仙裔龙家和武王府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反之,龙树便能带走我的骨灰。”
白衣影卫言简意赅的说出缘由,段平生闻言轻轻头,他能将龙树婆婆的心情琢磨个大概,看来白衣影卫在对方心中,极其重要。不过一想起,素裟的推测来,就让他的神情变得怪异无比。
赵鲸城没有看到段平生脸上的不自然,而是淡淡说道:“凡是登名潜龙榜的武者,都绝对不能小看,你虽亲手击毙朱雀公子,但今时不同往日,绝不可同一而论,所以,明日比试,你只有全力以赴,才有获胜可能。”
段平生轻轻头,虽然先前在月楼之中,将萧谢说成宵小草芥,但他可没有自大到无视对方的地步,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程度,想要堂堂正正击败一位三重楼的潜龙榜天才,难上加难,至于朱雀公子?那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你应该还记着,我曾经答应过你,传授你一门化神功法。”
白衣影卫叹了口气:“现在,是时候了。”
……
由于龙树婆婆负气而走,陶墨与萧谢便没有在王府中多做停留,在素裟婉拒萧谢的护花之意后,两人便离开王府,在幽州城中寻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住下。
随后,闲不住的萧谢在幽州城中走走停停品香赏花,虽说幽州城的姑娘大体上还是比不了江南水乡,可终究有那么一个两个,值得他凑上前去搭讪几句,就这样,白昼匆匆过去,夜幕降临,萧谢没有急着返回客栈,而是先去天香楼喝了一顿花酒,随后酒过三巡,才带着满脸的醉意与女儿香,晃荡着倒在客栈的床上。
隔壁间的陶墨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想萧谢还是过于随性了一些,希望不要影响到明日的比试才好。他倒是也想过将萧谢拦下,只是偶然间遇到了一位特殊人物,才让萧谢钻了空子,偷偷溜走。
想起那位特殊人物就在这家客栈里住着,陶墨眼中便露出奇怪之色,有些想不通那人为何要自己打探武王府的虚实,幸好有明日的比试作为掩护,否则这件事情还有些难办呢!
摇摇头,晴楼执事不再烦恼于此,而与此同时,段平生终于在白衣影卫的辅佐下,成功习得了那一门化神功法。
又是一次费力费神,赵鲸城的神色变得越发颓败,他看着面庞中夹杂着愕然与惊喜的段平生,淡淡说道:“这门功法,我已经传给你了,能有多少建树,全凭自己的努力。”
段平生收回心思,抹了把汗水重重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白衣影卫不再多言,旋即离去,而段平生尽管心神疲累,却一时间难以入眠,便趁着夜色走出寝居,绕过重重庭院,来到了一座颇为雅致的院落门前。
门中住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韩笑韩女侠,而段平生之所以前来,便是为了白天的事情。
龙树婆婆对于韩笑的态度过于诡异,让段平生不得不前来问个清楚,尽管他知道这样做或许会伤害到韩笑,可是,龙树婆婆的那一句“误入歧途”,仿佛一只无形大手,强迫着将他推到这里。
没有敲门入院,段平生直接动用碧水踏波翻过院墙,压低脚步屏气凝神,悄悄来到一间还燃着烛光的房屋窗前,透过窗纱,他隐约看到风姿绰约的韩笑,正捧着一卷读物,不用想,段平生就知道,那正是韩笑从埋书楼中取走的佛经。
似乎是韩笑的警惕性过高,也似乎是段平生无意中暴露行踪,烛光突然灭去,房屋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刹那变化,让段平生心中一凛,不过他没有急于进入房中,而是仍旧按兵不动,运用化神灯后再度强化的五感,凝神感知着房门中的动静。可让他奇怪的是,韩笑仿佛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不仅听不到动作声,就连呼吸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人呢?
段平生眉头微皱,他坚信韩笑定然还在房门之中,可是这诡异局面,让他拿不定主意,是继续等待还是突然出动。就在这时,房门中终于传出了动静,紧接着,烛光便再度亮起,韩笑仍旧手捧佛经,一切仿佛从未改变。
但段平生心中,却突然警兆顿生,下意识的向一旁闪去。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突然破窗而出,段平生额间骤然留下冷汗,要不是他反应及时,指不定这一剑就让他命丧当场!
嘶!
这小妮子下手真狠啊!
段平生没有丝毫停顿,便继续闪躲,而那柄寒光利剑如影随形,死死的追着段平生,直到为整个窗户下沿,留下了极其平整的一道痕迹。
然而,房门中的那道倩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眼见段平生躲到无法攻击的地方,便直接撞破窗户闯入院中,追杀段平生。月光为佳人身姿穿上一件朦胧衣衫,显得极其诱人,韩笑显然沐浴不久,湿润长发轻轻一拢,搭在背后微微飘起,娇躯隐藏在一层轻柔白纱之下,动静之中,妖娆尽显。
段平生可没有功夫欣赏那隐隐约约的春色,因为寒江雪映照着韩笑那无比冰冷的眼眸,以及面庞中的冰冷杀机,显然,韩笑动了真火,要是搞不好,还真有杀了段平生的可能。
这小妮子疯了!
段平生可不是泥捏的菩萨,被韩笑这么逼着追杀,心中自然火气直冒,手中银光一亮,便有数根银针迸射而出,直奔韩笑的娇躯而去。
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音骤然炸响,长剑一横,韩笑便轻而易举的将银针挡下,她凭借主动优势,运用更为娴熟的碧水踏波,直接欺入段平生的近身,施展出剑法寒江刺雪上的招数。
寒江刺雪乃是为名剑寒江雪专门创作的剑法,两者相得益彰相辅相成,一时间,庭院之中寒光大冒,居然让段平生生出无法招架之感。不过,段平生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他要是突然动用剑气飞针,倒是能够反克韩笑,但这是他的底牌杀招,一旦动用,或许会将韩女侠伤到。
虽然到了这个地步,韩笑杀机毕露,但他还是觉得,两人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院墙上飞出,段平生不想伤到韩笑,便只能动用竹龙的力量。二者心意相通,得到段平生的指示,竹龙立时现身,然而让段平生想不到的是,韩笑居然早就对竹龙做出了防备!
霎时间,韩女侠的身上有澎湃气势猛然爆开,练练倒退的段平生居然被这气势直接吹得撞在院墙之上,而竹龙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样中了韩笑的道,小小身影不受控制的飞向院外,没有办法再为段平生提供帮助。
此时的段平生,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背脊重重撞在院墙之上,哪怕他的身躯经过强化,却也有些吃不消,眼看着韩笑乘胜追击,仿佛铁了心要将他斩杀在此,段平生心说,莫非现在就要将用作明日比试的化神功法,护身自保?
好在,情形没有段平生想象得那么糟糕,韩笑在关键时刻,扭转剑锋轨迹,堪堪擦着段平生的耳际,深深刺入院墙之中。
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段平生,本想说些什么,便紧接着看到韩笑毫无减速之势,猛然冲来,霎时香风扑面,紧接着自己的肩头便突然吃痛起来。
原来,是韩笑突然洞口,死死的咬住了段平生的肩膀,好巧不巧的是,这一次的位置,与上一次完全重合。
此时此刻,段平生侧脸看着韩笑的模样,心中不知是哭是笑,两次挨咬居然都在同一个地方,这真是有些值得庆幸啊……
段平生也知道韩笑心中充满了怨气,他便没有动作,忍着痛处任凭韩笑处置。韩女侠倒也没想着真的把段平生给怎么着,只是最初用力要了那么一下,便悄悄松口,就这样靠在了段平生的肩头之上。
两人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动作,陷入了寂静之中,直到韩笑回过神来,才默然起身,抓着名剑寒江雪,转身便走,面色淡然,毫无留恋之意。
段平生自然不会这么简单放她这么离去,一把抓住了韩笑的手腕,对方无法挣脱,便只能背对着段平生赌气说道:“快放开我!”
“嘿!”段平生的脸上露出笑意,“你刚刚可是咬了我,就这么想着溜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韩笑猛然转过身来,妩媚面庞露出冰寒之色,愤然质问:“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大半夜的突然潜入我的房门之外。”
“呵!我乃武幽王,这王府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段平生颇为霸道的说道,“我愿意出现在哪里,就出现在哪里,你管不着!”
韩笑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珠子,怒不可遏的盯着段平生:“真要照着你这么说,本姑娘住在王府里,岂不也是你的东西了?我的房间,你也可以随意出入?”
段平生心中憋着笑意,故作强横的说道:“那是当然!你是本王看中的东西。”
心思杂乱的韩笑,听到段平生的这番表态,面色猛地一红,半晌说不出话来,也忘记挣脱手腕,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痴心妄想!”
看着韩女侠的妩媚面庞,段平生突然噗嗤一笑,主动拉着她向房门中走去,温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要是动真格的,早就把你吃的一也不剩了。”
哼!
想得简单,有本事来啊!
韩笑在心中腹诽一声,面色却不由得越发红润,她轻轻晃了晃胳膊,噘着嘴道:“那你还拉着我干嘛?”
“你也好意思说?咬了我的是你吧?丢下我的也是你吧?就算我不能拿你怎么着,你也总应该给我上药吧!”段平生不经同意,便直接做到了韩笑的床榻之上,目光微不可查的划过某人的床边亵衣,这才将韩笑松开。
尽管段某人做的隐秘,却还是逃不过韩女侠的眼睛,她红着脸捶了段平生的胸膛一下,赶忙将贴身衣衫收起,呲着牙威胁道:“要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那本姑娘乐意代劳!”
段平生轻笑着摇头:“这么急收起来做什么,反正看一眼也是看,看两眼也是看。再说了,这东西是死的,要是穿在某位大活人身上,那我可就真的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诶呀!”韩笑被段平生说得羞愤不已,面色通红仿佛要滴出水来,咬着牙狠狠的扭动段平生的腰际,“你在说什么胡话?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好色,怎么突然就这么口无遮拦了?”
嗯?
段平生眉头微皱,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举动是有些过于轻挑了,按道理,凭借他的定力,还不至于这么饥色,然而看着韩笑的美妙形体,闻着鼻端传来的处子幽香,居然让他不由自主的变得放浪形骸。就像早时面对念奴娇,下身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反应。
这一切,段平生都只能归咎于体内日益充盈的阳气,看来,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泄泄火才行,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心仪的选择,不过,眼前的这位俏佳人十分合乎自己的心意,而且此时环境也颇为合适,要不如?
韩笑突然发现段平生肆无忌惮的瞄着自己的身躯,心中一颤,便猛地护住了要害,挥了挥手中的寒江雪:“要是你敢动歪心思,信不信我直接阉了你!”
看着韩笑那恶狠狠的样子,段平生深深吸气,突然正色起来,沉声说道:“好了,别闹了,快给我敷药吧!”
韩女侠嘟着嘴暗道,分明是你这家伙不老实,却也知道为段平生止血要紧,然而问题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金疮药已经用光,其他的灵丹妙药倒是不少,可用来为段平生止血,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而绷带之类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她便只能两手一摊,向段平生讨要。
经过上一次无药可用的窘境,段平生的须弥芥子中倒是放着不少疗伤药物,但他眼珠子一转,摇头说道:“我也没有!”
韩笑很是怀疑的瞪着段平生,却也不好亲自检查他手上的两枚须弥芥子,无奈问道:“那要怎么办嘛?”
段平生品味着韩笑身上的处子幽香,观赏着美人的一颦一簇,心中欲火越发难以收拾,嘴角轻轻勾起,眼神定在了韩笑的粉唇之上。韩女侠本就被段平生看得浑身不自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胡思乱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瞥见段平生的神情,立刻意识到了段平生的目的,便无比羞涩的跺了跺脚,气恼说道:“你这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
段平生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然而看着妩媚天成的韩笑,居然让他难以把持,既然如此,他便不再强忍,蓦地探手搂住了韩女侠的腰肢,细细揉捏,轻声笑道:“你也知道,我明天可还有一场比试呢,别磨蹭了。”
韩笑感受着腰肢上的火热手掌,身躯居然变得有些酸软无力,她轻轻推了段平生几下,却反而被搂得更紧,别无他法之下,只好顺了段平生的意思,不过,她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不忘出言告诫道:“你要是在动手动脚的,休怪我拔剑把你赶出去!”
段平生看着韩笑松口,连声应道,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停顿的意思,反而越发放肆的游走起来,韩笑被他弄得有些燥热,面庞娇艳无比,心想赶紧将这缠人的家伙打发了,便狠下心,直接将段平生的衣衫掀开,露出了还在微微流血的伤口。
嘶!
似乎被触动了伤口,段平生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韩笑得意的哼了一声:“让你这坏家伙再使坏,知道厉害了吗?”
回过神来的段平生猛地拍了一下韩女侠的翘臀,催促道:“要是你再磨蹭,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韩笑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段平生一眼,接着将目光放到了段平生的肩头,粉唇微动,几经犹豫,还是探手拢着秀发,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段平生的伤口来。
起初,段平生的伤口还有些痛处,可是当他习惯了柔舌上的温度后,便悄悄的将另一只手,攀上了韩笑的柔嫩娇躯。
感受着美人的别样服侍,段平生无比舒畅的舒了口气,柔滑舌尖轻轻扫过伤口,似乎有神奇魔力,短暂刺痛之后,便是无尽快意,韩笑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清醒,蓦地抬起额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道:“好了,伤口清理完毕了,你可以把我松开了!”
到了此时,两人的身躯已经紧紧靠在一起,韩笑被段平生的火热身躯,搞得喘不过气来,而段平生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走了到口的羔羊?不等韩笑反抗,便猛地转身,将韩笑扑到床上,捉住那一对粉嫩双唇,便展开了唇枪舌剑的交锋。
韩笑因为段平生的疯狂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不过她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一经察觉段平生在解开她的衣衫,便不顾一切的动用力量,将段平生推到了一边。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猛地从床上站起,极其复杂的看向段平生,用宣誓般着的言语,说出了自己的坚持。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大可以坐拥三妻四妾,但我一定不会是其中的任何一个!”
“一定!”
韩笑笃定头,刻意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