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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安局自首，我想到的唯一办法，凌晨4点我到派出所，那有个牌子二十四小时为人民服务，我走进着很庄严的地方，推开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字副，印得金灿灿的，楼道里灯光很明亮，可没有人，我转了两圈，一共3层，好象一个值班的都没有，我在一张并排的椅上，蜷起身子，天气很冷，我却一点感觉不到，默默的等着天亮。
二十四小时为人民服务却找不到为人民服务的人？
墙上写着上班时间8点，8点半渐渐有了人，来来往往的，没有人注意到我，似乎很忙碌，连看我一眼的都没有，就走了过去。我起身走想局长室，一个正的四个副的，门口拉着牌，今天是徐局长
我敲了门，里面有人喊进来，我推门走进去
“你是谁？有什么事？”徐局长是个体形肥大的胖子，就这样的也能抓贼？我跑5000落他5圈没有问题
“我是白子棋，我来自首的。”我很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自首？白子棋？”徐局长三个问号，从厚厚的文件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打开低头看了一会儿，又抬头看我，，大喊：“来人！快来人！小刘……”他喊了几个人的代号，大概紧张我跑了，他追不上
一会进来6个人，都是身穿警服的年轻人，大约三十，“什么事？徐局长。”他们站得很整齐，把我挡到了后面，徐局长紧张的喊：“他！看着他！”
那几个人都扭头看着我，都摇了摇头，问：“他是谁？”
徐局长快气冒烟了，喊：“你们这群废物！他就是你们找了几个月的白子棋！”
那几个人立刻紧张起来，两个站在门口，前后左右个站一个，我插翅膀也飞不出去了，没有那个必要，我要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了一晚上了，昨天就在这睡的，还不把他气死
那几个人恶狠狠的瞪着我，象一群野兽，可能因为他们没少受苦，那徐局长看我跑不了了，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哈着腰说：“喂，是赵总吗？我是徐局长吗？那个白子棋我们已经抓到了，请您带着贵公子来确认一下……您公子没有事了吧，哦！那就好啊！那就好啊！放心这事我们知道怎么处理，您就放心吧，那当然了……”
原来赵火亮出院了，早就没有事了，看来萝卜那一刀并不那么重，我心里恨恨的想
那徐局长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语气变了个人似的，挺着肚子，扯着嗓子喊：“喂，二中校长吗？请把你们学校的贾雄地带过来，算了，我一会叫人去抓就行了！……”
……
终于打完电话，徐局长转头看向我，恶狠狠的目光，象死神宣判我似的，“是你砍的赵火亮？”
“是！”我坚定的说
“你也认识贾雄地？”
“不认识！”我不想牵连萝卜，只能这样说
“放屁！”啪！一记耳光，这次的比我以前挨得都重，我回过头，怒视着那些咆哮的狗
“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啪！我嘴角泛出了血
一个家伙架起我，“徐局长别跟他废话，这种人不打一顿不会说实话的！”
啪！啪！……我数不清我挨了多少耳光，幸好有两个人扶着我，否则我早倒下了！都把我打蒙了！哪里是扶我，是架着揍我。
“说！贾雄地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徐局长又问了一句
萝卜我不能连累你，我下定决心，“呸！”我吐了一口血痰，正在那警察的脸上
“妈的！”那群警察骂了一句，全上了手，我趴在地上，比上次坯子打我都狠，头，胸口，致命的都打，我失去了知觉，
“啊！”我惨叫一声，惊醒，我的大腿，身体撕碎一般的疼，那警察竟用电棍打的腿
“你说不说实话！”那群狗凶神恶煞一般
“是我砍的赵火亮！”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贾雄地呢？”那徐局子接着问
“不认识！”我吼了一句，已经没有了力气
“放屁！”立刻上来几个警察，举起电棍向我打来，我没有反应过来，挨了一下
“啊！”“啊！”我开始还在惨叫，后来都没有知觉
也许是他们累了，都站在一边不再动手，我想站来，爬了两下，滩在地上，脚已经麻木。我没有想到进局子自首，还没有见什么人，先被毒打一顿，我十分气愤，但还是坚持说我不认识萝卜，我自己砍的赵火亮，12点左右，萝卜被两个警察带到了公安局，后面跟着班主任凯哥，进了局子看见爬在地上的我，凯哥显得很激动，冲着那局长就喊；“他只是个学生！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凯哥忙上前把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帮我擦去嘴角我血迹
我吃力的说了声：“老师好。”凯哥不让我在说话，三个小时的毒打，我昏过去了两次，但我的思维坚定的告诉我，不能连累萝卜，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出卖他
“你是谁？”那徐局长点上一支烟，看着凯哥
“我是他班主任！”凯哥吼道
“哦！那你一边呆着去吧。”徐局长让两个警察把凯架了出去，也不管凯哥拼命的叫喊，把门一关
我才看清萝卜，他哆嗦着看着那些警察，额头上还有新的疤痕，那徐局长走向萝卜，没想到萝卜派高大的身躯竟颤抖的蹲在地上，就听见萝卜哭嚎一样的喊：“别打我！别打我！”我才明白他的疤一定是这些警察打的，我走了这些日子，萝卜一定挨了不少毒打
“我问你认识他吗？”徐局长指着我
“认识！认识！就是他砍的赵火亮，就是他！不是我！是他干的……”萝卜颤抖的说着
我一下就凉了，萝卜，原来真是你出卖了我，我冷冷的看着萝卜在指认我，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门开了，又有人进来，不是凯哥，一个中年人和赵火亮，不用说，就知道是赵火亮和他爸爸
徐局长急忙上前握手，“赵总，哟，赵总，您好您好……”赵火亮的爸爸也和徐局客气了半天
“人都到齐了，赵总我们该办公事了，让您儿子指认一下就完了。”徐局长似乎人认真的说
“阿亮，你过去认人吧。”赵火亮的爸爸恶狠狠的看着椅子上的我，他好象确定砍他儿子的是我不是萝卜，赵火亮出了医院很健康，指着我说：“就是他！就是他！”
我松了一口气，萝卜没有事了
我的口供很简单，几个字，“就是我干的！”没有想到，警察又给我个嘴巴，“妈的！你小子到现在了嘴巴还这么硬！”咣！又是一拳，我翻到在地上，又上来几个警察，我没有任何力气护住自己，从余光中看到，赵火亮和他爸爸满意的微笑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美丽的身影冲了过来，那人的身材虽然很消瘦，但依然那么漂亮，就见吴雪，拎起一把椅子，冲那群警察扔了过去，正好砸到一个警察的头上，立刻出了血，那人捂着头惨叫着，警察马上散开了
吴雪冲过来，跪在地上抱起我，“白子棋！白子棋！你没有事吧……白子棋……”
门口站着两个人，全部西服革履，前面那个一看就让敬畏，十分威严的站在那里，另一个跟在后面夹着一个公文包，他们是小跑上来的，鼻息有些急促。
“您是徐局长？”那夹着公文包的人上前对着徐局长礼貌的说
“我就是，请问，您哪位？”徐局长还算文明
“我是白子棋的律师”那人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请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审问犯人？”那徐局长一听是个律师，不肖的说
“犯人！”那威严的人一直看着吴雪抱着我哭，听到说我是犯人，立刻吼道：“我儿子也是犯人！”
那徐局长吓了一跳，“您哪位？”
那称律师的是很平静的说：“这是我们董事长吴润生先生。”原来他就是吴雪的父亲
“吴……润……生？”徐局长听到这个名字，在看那两个人一身皮尔卡单上万元的西装，“私人企业家，本市首富，就是……就是您？”那徐跟念咒似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这时赵火亮的爸爸凑了上来，点头哈腰的，对着吴雪的爸爸，“您好，你好，很高兴认识您……”
吴雪的爸爸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走到徐局长面前，要过公文包，摔在桌子上，打开一看，满满的人民币
“这里所有的钱，私了这件事够不够！你看怎么办？”吴雪的爸爸说话很有分量，把其他人都震蒙了
“行…行…没有问题……”赵火亮的爸爸急忙点头，变成了磕头鸡
“小雪，我们可以走了”这事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赵火亮他爸和徐局长连个屁都没敢放
“不行！！”吴雪哭着喊，这些日子，她一定以泪洗面，“白子棋都被打成这样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吴雪把我扶起来，“刚才谁打的你了，告诉我！”吴雪走向徐局长，
徐局长猜到吴雪一定是吴润生的亲人，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公子啊，真的对不起啊”吴雪的父亲也怒视着徐局长，没有说话，任由吴雪怎么做
“吴……雪……我……我自己来……”我轻声说，已经到了徐局长的面前，他还在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啪！我用尽全力打了一个耳光，昏了过去，我确定结结实实的打在那肥大臃肿的脸上
我们走后，也许是我打醒了徐局长，他说了一句：“他姓吴，怎么有个姓白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