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 www.duxs.net,最快更新农门医香之田园致富最新章节!
“我家主子请唐夫人上雅座一叙。”楚东玉不着痕迹的扫视了张舒曼一眼,就近看,发现眼前的女子更加的美艳。皮肤细致的让人找不到一处瑕疵所在,简单比宫里细心保养的娘娘们更出色三分。
而这样的绝色佳人,竟只是下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猎人为妻。
实在让楚东玉忍不住惋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唐夫人除了样子,本事也不小。生意医术样样精通,让人刮目相看,甚至是许多男人都比之不及。
“你家主子?是谁,我认识吗?”
对楚东玉打量的目光,张舒曼敏锐的发现其中并没有恶意或者是杀气。仅仅只是好奇的探究,柳眉微挑,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唐夫人去了便知,请。”
主子的事,楚东玉不敢透露半字,面无表情的再次催促。只是望了一眼墨香阁上的主子,提醒张舒曼自己去看。
顺着楚东玉的目光,张舒曼立即便发现了站在窗边,冲她举杯示好的男子。这人不是谁,正是之前在聚财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红衣妖孽男。眼底闪过一抹精芒,张舒曼不解这妖孽,莫名的让属下找她为何?
无事不登三宝殿,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四海客栈。难道,这人真的是四海客栈的人,看着眼前这人的身手跟穿着。作为一个属下都这么牛叉,其主子可想而知,定当不是简单的货色。
再想到朱县令那畏惧的态度,让张舒曼不由的轻蹙了蹙眉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难道是因为她在四海客栈闹的事,想来找茬的。该来的躲不开,点点头,张舒曼决定会会这妖孽,探探他到底想干吗?
“好,带路。”
冲对方点了点头,张舒曼摆正了心态,抬头挺胸示意楚东玉带路。输人不输阵,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怕了对方不成。
见主子答应了,作为贴身丫环自然不能失了礼。落了主子的面子,春梅跟春雨连忙快步跟上。
张舒曼的表现让楚东玉又是一惊,在心里暗暗感叹。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拘泥于小节。有足够的魄力,怪不得能力挽狂澜,将垂死边缘的聚财客栈起死回生。并且,生意越做越火,令人打心底里的佩服。就连主子,也不得不另眼相看。
楼上,看到手下将人带来,龙耀光赞许的点点头。就知道她不是个普通的妇人,只是就是不知道,这眼见是不是也一样的大胆,放的开。不去计较曾经的那点小误会,断了可能的合作机会。
勾唇扬起一抹趣味的邪笑,龙耀光好奇接下来,这唐夫人能不能给他带来一个满意的答复。
人才是好,若是不能,坚持要与他作对。那么,他不介意将她给毁了。媚惑的桃花眼微眯了眯,一缕若有似无的杀机一闪而逝,快的令人无法去将它捕捉。
“四爷,人到了,可以进来吗?”
轻敲了敲门,楚东玉站在门外恭敬的询问,不敢有一丝的放肆。
“进来。”房内传来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明明是家儿男的声音,却让人有种骨头都快酸麻的错觉。
未见人,听其声便可猜出里面的人,到底有多妖孽,夺人心魂。
脚步身顿,张舒曼则好奇的紧,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一个男人长的貌美如花就算了,连声音也是勾人,还让不让女人活路了。
没错就是美,想到在客栈时的一眼,这红衣男美的在张舒曼的眼中看来。那就是只勾人魂魄的男版苏妲己,生来就是为了颠倒众生。
会使美男计吗?嘴角抽了抽,张舒曼忍不住期待起碰面后会是什么场景。
“唐夫人,我们主子有请。四爷不喜欢有太多人在场,唐夫人进面请,二位麻烦在这里稍等。”楚东玉怕春梅跟春雨冲撞了自家主子,像个花痴似的,盯着主子眼珠子都不眨。
主动的开口让春梅跟春雨留在外面,推门让张舒曼一个人进去。
“主子,我们?”春梅没有听从楚东玉的命令,而是用眼神请示张舒曼的意思。心里面除了不放心,更多的是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安全。万一有危险,岂不是只能吃哑巴亏。
至于春雨,更多的只是好奇里面的是谁。没有多去细想,误以为里面的人可能是主子认识的人。
“没事,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毕竟并不算太熟,有些事张舒曼也并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挥退了春梅跟春雨,张舒曼阔步走了进去,后脚楚东玉尽职的立马就将门关了个严实。阻断了春雨好奇的张望,留给屋里的人一个清静的空间。
“初次见面,这样突兀的请唐夫人过来,希望唐夫人别见怪。请坐,喝杯茶缓缓神,本公子邀唐夫人一叙并没有恶意。”
龙耀光从张舒曼踏入房门的一瞬间,便开始留意着张舒曼脸上每一个细微的举动。见并未在张舒曼的眼中捕捉到一丝的异样,或者是犯花痴被迷惑的目光。有的仅仅只是好奇,探究他请她过来的目地。
这个发现让龙耀光对张舒曼的好感倍增了不少,有趣的女人。
能第一眼不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的女人,实属不多,没有想到居然还真遇上了一个。以龙耀光的眼见,看的出来,这并不是装的。想使什么花招,故意在引他注意。是个人物,还能镇定自若的与他对视。
对这个发现,龙耀光兴奋的露齿朗笑了两声,整个人显得有些惊喜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眼前的人,除了身份,长相与他不逞多让。同样也是让人惊艳的存在,见识多了,麻木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周四,大家都习惯叫我四爷。是四海客栈的当家人,久仰唐夫人医仙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实质名归,唐夫人真可谓是我朝少有的奇女子,令人深感佩服。”
见张舒曼坐定后,龙耀光主动的自我介绍,当然龙耀光没傻的用真实姓名相交。自报家门,将眼前的佳人给吓住了。做生意拿权势压人,并不是龙耀光喜欢做的事。如非必要,轻易不会将身份道出给生意场上的人知晓。
用了个假名,半真半假的沉声道。
目光依旧停在张舒曼身上,没有离去,想看看当她知道他就是四海客栈的当家人。她会是什么反应,又或者是会如何与他应对。是冷脸露出敌意,还是准备化干戈为玉帛,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毕竟,龙耀光相信以她跟朱县令的关系,就算朱县令不敢道出他的身份。恐怕也会提醒一句,让她不可跟四海客栈对敌,免得招惹麻烦上身。
周四?
果然,她猜的没错,这人真的就是四海客栈的人。只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着年纪不超三十的妖孽男。竟然会是四海客栈的当家人,而不是少东之类的富二代。
垂下眼帘,张舒曼深吸了口气,很快便收敛好情绪。在心里暗暗的揣测着,对方邀她来此的可能目地。
一见面,便敢于自报家门,应该不至于想杀人灭口。
妖孽型的美男,好看却带毒。能凭一人之力,撑起若大的家业,想必不会是个没脑子的人。加上对方的长相告诉她,这人绝不是钱掌柜这个喜欢使奸计的小人。因为以他的身份,恐怕根本不屑。
聚财客栈虽然在汪河镇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客栈,但对于一个全国,甚至是诸国皆有分店的巨富。不过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对方会出现在这个小镇里,已是让张舒曼感觉有些意外。
至于什么久仰,张舒曼还没有这么自恋,认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名人了。人人仰望,放个屁都是香的。
挤出一抹客套的浅笑,福了福身,虚应道。
“原来是四海客栈的当家,四爷客气了。我不过只是一个乡野的村妇,上不得台面。哪值得四爷这样的贵人高看,只是,四爷突然邀约,不知所为何事?”
开门见山,张舒曼还是一贯的直接,不想浪费时间去兜圈子。若是想质问今天四海客栈的事,那不好意思,就是说破天去她也绝不会承认这是她做的。如果是想用强权收购聚财客栈,逼急了,大家鱼死网破。
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强求,大不了就毁了它。反正,现在就算没有了聚财客栈这个摇钱树,也不至于一大家子人饿死。只是有些可惜失去了一个这么好的挣钱机会,大不了的,就另起炉灶,或者做别的生意也生。
比如说,现在正在研究的驻颜丸、九转还魂丹,跟延寿丸等奇药。若是成功了,只需放出风声出,坐在家里必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家里送。求着她出售,哪里还需要再辛苦挣钱。
只是这些东西太贵重,容易招来祸端,如非必要轻易还是别大肆宣扬出去。免得哪天成了被人惦记的祸根,聪明反被聪明误。
乡野村妇?
听到张舒曼的自称,龙耀光脸上的笑容有一瞬时的僵硬。额头上划过三道黑线,感觉这话怎么听着让人觉得刺。
区区的一个乡野村妇便有如此惊人的本事,这让从小受夫子教育,嬷嬷们细心教导的小姐公主如何自容。加上张舒曼这张惊世之颜,更是得羞的找个洞埋起来,没脸见人。
深吸了口凉气,龙耀光漫不经心的笑道:“唐夫人实在是太妄自菲薄了,凭唐夫人的本事,就是那些权贵之家的嫡系小姐。恐怕也不及唐夫人的一根头发,巾帼不让须眉。唐夫人经营生意的手腕,以及头脑,就是连下也不得不承认,甘拜下风。”
见仍是不为所动的女子,龙耀光突然感觉从未有过的挫败。
不脸红,也不羞涩,可以平淡的直视着他。这是龙耀光从小到大,从没有遇过的情况。越是如此,龙耀光就更是好奇,难道他的脸对她真的就没有一点的吸引,或者是影响。
还是说,眼前的人比他以往遇到的每一个女人,更懂的装,连他都被迷惑住了。
目光与张舒曼相视,半响后,最终还是龙耀光服了。挑了挑眉,蛊惑人心的桃花眼中,掠过一抹新奇的异彩。
“好吧,既然唐夫人快人快语,想要开门见山。若是四爷我再兜圈子,反倒显得四爷我不够爷们。很简单,我可以不收购了聚财客栈,或者再让手下的人为难唐夫人。对今日之事,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得有一个条件,只要唐夫人答应,就是将四海客栈送与唐夫人也没关系。”
这么大方连四海客栈都愿意拱手相送?
龙耀光大方的话,更是让张舒曼警戒起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四爷看着就不是傻子,愿意凭白无故的送好处给别人。除非,这其中有比这间四海客栈更为丰厚的利益。
目光沉了沉,张舒曼暗暗思量,这周四心里大概可能在盘算些什么。
眼珠子转了一圈,猛然想到了徐员外。难道,他也跟徐员外一样,想到了分聚财客栈的一杯羹。这到是好算计,用一间垂死的客栈,换取无限可能的利益。这还真是金算盘,稳赚不亏。
不愧是四海客栈的当家人,这心思转的倒是比谁都快。
才刚出现在汪河镇,就立马就算计上了。能将四海客栈做的这么大,看来是必然。看着笑的跟妖精似的,花枝招展,比女人还魅的周四。张舒曼沉下了脸,不带一丝感觉的冷声道。
“哦,这么大的好处,四爷这要求恐怕是不好答应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四爷的东西,自然是不可能白送。不过,你一个女儿家也不易,四爷更不是亏了你。我们一起合伙做生意,你出菜方还有这些新奇的点子。其他的都交给四爷,到时赚到了银子,四爷可以分你三成如何?”
龙耀光可比徐员外大方的多,没有贪心的只给一层的薄利。并非真心合作,而是仅仅想借此来绑住张舒曼。
一向计较分明,绝不轻易吃亏的龙耀光给张口就给了张舒曼三成的利益。算来也是诚心有意想合作,并且,对张舒曼的印象也不行。别看着只是三成的利,以龙耀光名下庞大的产业,细细一数。
便是一笔令人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仅是技术入股。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考验,都由龙耀光铺好了路。三成的利益,细算其实是张舒曼赚了。
不然,就是张舒曼有想想自己做,凭着现在的人力跟物办。恐怕就是等到做成这个规模,黄花菜都凉了。
“三成的利,听着不错。只是四爷你我无亲无故的,我凭什么相信你,若是你得了菜方,便转身翻脸不认人。再反过来用四海客栈,重新打击我们聚财客栈,那我们岂不是连伸冤都没地去说。”
这么好的条件,说不心动是假。只是张舒曼也没有傻的,听到有好处,便头脑发热满口答应。打量了龙耀光一眼,想看看这是圈套,还是对方真的是认真,想要合作。
冤家宜解不宜结,四海客栈背后的势力,轻易张舒曼不想去招惹。若对方有心,真的想化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这事得细细推敲,得到保证才可放心合作。抿紧着娇嫩的粉唇,眼底闪电的掠过一抹睿智的精光。
“这唐夫人可以放心,若是唐夫人答应了合作的事。那么,汪河镇的生意我可以放弃,让唐夫人一家独大。人不可太贪心,三成的利不低,已经是四爷我的极限。唐夫人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若是答应是最好。不然,我不希望唐夫人尝试我对敌人的手段。”
龙耀光虽然是在笑,但却让人感觉危险。
听到对方话中的有话,张舒曼心头一震,捕捉到龙耀光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更是让张舒曼暗暗心惊,这四爷看来也是个狠角色。若是不答应这事,以后必定是麻烦多多。
只是答应,又让张舒曼有些不甘心。不是说不满意利益分配,而是不喜欢赶鸭子上架,被人逼着合作。
想着对方连为官的县令都不敢招惹,甚至是畏惧。她背后可没有什么大树可靠,就连王世英也不过只是朋友点头之友。根本没有什么资格,要求王世英帮她什么。可恨,这个社会并不是什么法制社会。
而是君主皇权制,百姓哪里斗的过官。即使她手中有些小钱,恐怕也不顶事。若是官商勾结,对方有意想诬陷,就是长了十只嘴巴也说不清。
捕捉到龙耀光眼中的焉定,似已经吃定她无法拒绝。张舒曼想了想,轻叹了口气,虽然不甘但还是没有当场拒绝,退而求次婉言道:“好,就三天时间,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三天的时间未到,次日龙耀光便让人将四海客栈的房契送来,权当是合作的诚意。自信张舒曼定会答应,让张舒曼都忍不住惊叹对方的自信。
与此同时,药铺里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身上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而中了一种奇毒。毒性不算猛烈,要不了命,但却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一个字,痒,能令人发疯的痒。
病人送来之际,身全被患者抓的血肉模糊,脸上的皮肉都被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声。样子惨烈,许多患者看到都胆颤心惊。
“大夫我相公还能治吗?求求大夫发发慈悲,救救他。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一辈子鞍前马后。”看着自己相公难受的拼命往在身抓,指甲剪了,却仍抓出了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不由的泪流满面,想代为受过的心思都有了。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张舒曼跟前,泪流不止的哭求。
“停,这位夫人你先站起来,我检查一下他的病因。你先忍忍别抓,我把把脉。”张舒曼并没有被吓到,有条不紊的这位赵夫人退到一边。垂下眼睑,认真的把了会脉,又用异能查看了患者的身体情况。
果然发现了不妥之处,这病人并不是普通的病引起。而是中了某种毒素,至于是什么,张舒曼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她专攻的是医术,而不是毒,特别是这古代的毒更是没有研究过。
鬼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但这并不阻止张舒曼将对方给医好。
“大夫,我还有救吗?”看着医仙蹙起了眉头,赵先良目光沉了沉,但还是忍不住抱有一线希望。他这段时间,为了这身怪病走访了不少的名病。个个都摇头,吃了药不但不见起效,反而日渐严重,让赵先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听说这汪河镇有个厉害的医仙,千里迢迢的赶来,恐怕赵先良都想死了算了。免得这样日夜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不得安宁。
其实赵先良也知道他身上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未知的毒。至于是什么毒,赵先良也不知道,在哪中的更是不清楚。总之,莫名其妙痒了起来,才知道身体不对劲。
“大夫?”
赵夫人也是紧张的望着张舒曼,生怕下一秒听到的又是否定的答案。
“没事,虽然查不出中的是什么毒,不过解了它应该不成问题。你到那边榻上躺好,我先施几针,然后再服用一颗解毒丸便可药到病除。”
其实中毒想解对张舒曼而言,真的很简单,一颗解毒丸便可。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人觉得太过突兀,这才想到又针灸避人耳目。
可解。
张舒曼的话在赵先良夫妻听来就是天籁,没有想到这事还真有了准头。不由的大喜,二话不说,赵先良便迫不急待的到榻上躺好。眼巴巴的等着让张舒曼给他施针,尽快的将身上古怪的痒给褪了。
针下的极快,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身上便被扎了几针。这种痛对赵先良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感。但银针刺入了身体,赵先良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的痒。正一点一点的褪去,不用死咬着唇,也能忍住这噬骨的奇痒。
不由的眼睛一亮,望着张舒曼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感激。
“相公,你怎么样了?”
片刻后,见扎在自家相公身上的银针收起,赵夫人忍不住心急的追问。
“好多了,张大夫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医仙,简直是神了。”身体舒坦了,赵先良难得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张舒曼的目光,更是恭敬无比。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张大夫,您真是妙手回春的好大夫。谢谢你,真的太感谢您了。”
赵夫人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不住的说着感谢的话。
“不用,这是我的工作,对了。这毒还没有全解,将这颗褪毒丸服下便可药到病除。”打断赵夫人仍想继续喋喋不休的话,张舒曼取出药病。倒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示意赵先良服下。
对医仙的信服,赵先良接过了药丸,想也没想便直接吞进了肚子里。很快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向全身,紧接着潜藏在身体的痒。突然跟来的时候一样,诡异的消失无踪。
全身一阵轻松,让赵先良又有了活着的感觉。
“好了,不痒了,真的不痒了。”赵先良激动的红了眼眶,又哭又笑,像个孩子。
治好了赵先良的奇痒症,让张舒曼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又来了一个中奇毒的患者,不同的是。这人中的不是痒毒,而是狂笑症。像个疯子似的不时的抱着肚子发笑。而事实,这少年的家人也以为他是疯了。
不然,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天天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张舒曼并没有多想,依旧是用同样的法子,将人给治好。三天的时间也如约而至,再次来到墨香阁。看着神色自若,如行云流水还有好心情在泡茶的龙耀光。张舒曼嘴角抽了抽,感觉这死妖孽是不是太自信过头了。
就这么肯定,她一定会乖乖的投诚,答应合作事宜。
“来了,坐,茶马上就好。”
龙耀光很喜欢这样闲下来,静静的泡壶好茶,悠闲的享受。艺术源于生活,泡这种功夫茶就如同一件美妙的艺术,令人情不自禁的为其陶醉。看到张舒曼的到来,想到即将到来的合作。
要不了多久,便会有大把大把的银子送上门,更是让龙耀光心情飞扬。使了个眼色,示意张舒曼自己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利落的倒了一杯浅绿的新茶端了过去,龙耀光勾唇笑了笑。一股无形的诱惑自然而然的显露,稍微定力不足的,恐怕当场便鼻血狂飙。好在张舒曼也不是没见过美男的花痴,眼勾勾的盯着人家。
平淡的接过茶杯,确定没有问题轻抿了口。
“好茶,上等的芽尖,采清明前新茶,味香甘甜。虽然不算浓郁,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微眯起了灵动的双眼,张舒曼享受的赞叹。
“是吗?看不出来,原来唐夫人也是懂茶之人。事情考虑的怎么样,同意合作?”张舒曼脱口而出的话,让龙耀光眼底闪过一抹惊诧。没有想到张舒曼味觉如此敏锐,一口便能品出这茶的来历。唇角的笑不由的再次往上扬了扬,话题勾回主题自信的等着张舒曼给出准确的答案。
他不喜欢拖着,当断则断,三天的时间已是他的极限。
“算不上懂,只是喜欢而已。四爷你就这么焉定,我一定会答应合作的事。这么快就将四海客栈的房契送来,不怕我收了礼,翻脸不认人。”
挑了挑眉,看着气定神宜的龙耀光,张舒曼忍不住有些不爽的刺了句。
“你不敢,除非你想聚财客栈关门。四爷我送出去的东西,给了就给了,区区一间客栈,并不算什么。以茶代酒,庆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举杯瞥了一眼张舒曼,龙耀光笑的很是欠扁。
“合作愉快。”
沉默了片刻,张舒曼最后败阵下来。举杯轻碰,彼此会心一笑。
看的出来,这四爷虽然在笑,但眼神却是认真的。说到做到,恐怕她这一秒拒绝,下一秒聚财客栈必定出事。
“东玉进来,将契约书拿进来,让唐夫人签了。”
打了个响指,龙耀光可不想夜长梦多,契成才算真正了事。签完了合约,便可直接派去去聚财客栈学习,将这些奇特的佳肴学成。随后再将这些厨子派去各大客栈酒楼,另外再一间间的重新按着聚财客栈的原样装修。
“是,唐夫人请。”
楚东玉带着契约书,连同笔墨也一并带了进来。
认真的扫视了一眼,确定没有不妥之处,张舒曼点点头。接过玉制的毛笔,爽快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四爷。”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张舒曼站起身,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待回神后,看到龙耀光跟楚东玉怪异的目光。猛然想起了什么,尴尬的迅速收回了手。
合作的细节详谈了大半个下午,当天龙耀光的人,便进驻聚财客栈学习。龙耀天是个骄傲的人,张舒曼并不担心他反口。
“大姐,我可不可以不学刺绣?”见大姐回来,二丫顿时脸上一喜,凑上前去。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怯的询问。
“为什么?”这古人不是认为这是女人必备的一条技能,张舒曼以为二丫会很乐意学。以前家里是没人教,所以特别请了绣娘来教二丫刺绣。
“学这个手很痛,老是被针刺到。大姐,我比较想学琴,隔壁的刘佳也在学,所以我想?”面对大姐质疑的目光,二丫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出了心里的想法。
“伸好手来,大姐看看。”眉头轻蹙了蹙,当看到二丫十指上点点醒目的针口。张舒曼一阵心疼,这刺绣也是技术活,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既然二丫也不喜欢,张舒曼也不想勉强。
反正家里也不靠这些吃饭,只是权当兴趣。二丫想学琴,也是件好事,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好,不学就不学,过几天给二丫找个琴师。好好努力,还有识字的事也不能落下。没文化真可怕,不能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识字才能明理。二丫以后想学什么,尽可来告诉大姐。三娃,先生教的怎么样,有没有不懂的地方?”
新请的夫子已经开始教学,三娃聪明的紧,就是有些贪玩。张舒曼怕三娃定不下心,根本没有好好的去学习。
“大姐放心,夫子说的我都记下了。”被问及课业,三娃挺起了小胸脯,认真的答道。
“那就好,好好学习,不可偷懒。有什么缺的跟大姐说,不用太省着花。温通给你们安排的贴身丫环,还有书童用的惯不惯。要是觉得不好,去找温通帮你们再换一个。”
最近许多事忙,没有时间关心二丫跟三娃过的怎么样。想到前些天给二人安排的人,顺口不放心的问了句。
“大姐不用了,他们都很好。”二丫跟三娃都默契的摇了摇头,知道大姐忙,不想事事都麻烦大姐。
“那就好,乖乖的,抽时间我们去一趟洛河村走走,看看我们的另一个新家。”捏了捏三娃粉嘟嘟的包子脸,张舒曼好心情的道。
“真的,太好了大姐,什么时候去。听温大哥说那里可漂亮了,比家里还大,而且什么都有。”喜新厌旧是小孩子的心性,听到可以去新家,三娃顿时高兴的两眼直放光。
二丫没有说话,但也是一脸的期待。
“过几天再说,好了,你们乖乖的学习。看你们都长高了不少,过些日子抽空再添置几件新衣服。”顺手又拍了拍二丫的肩膀,家里吃的好住的好。两个小家伙变的好看,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少爷没有什么区别。个子也是跟打了鸡血一样,窜高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就算是再笨,张舒曼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几乎每天都有一个中了毒的患者找上门求诊,而且中的毒都是奇特的很。由轻到重,渐渐演变成了致的剧毒。看着送来全身黑紫的又一个中毒患者,张舒曼有些搞不清楚。
这背后弄这些事的人目地为何,难道只是想考验她的医术。又或者是想跟她比试什么,若是张舒曼没有猜错,对方应该是个使毒的个中高手。
带着疑惑,张舒曼还是一如继往的,迅速的将毒给解了。收了诊金将人送走,继续忙碌。
累了一天,回到家中张舒曼口渴的想喝杯水。当茶水一入口,张舒曼很快便发现了手中的茶水不对劲。皱起了眉头,轻嗅了嗅,很快便确定了心里的猜测。这春梅端来的茶水里加了料,是一种足以令人致命的毒。
目光沉了沉,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春梅。看着脸上平静无波,尽职的站在一边,等候吩咐的春梅。并没有异样的地方,那么,这杯里的毒,应该不可能是春梅自己下的。
那么,会是谁想跟她作对,阴险的想要用毒害她?
“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这茶水太烫了,奴婢再去新弄杯温的过来。”
细心的察觉到主子没有喝下,而是怪异的瞥了她一眼。春梅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没有做好,让主子不满意了。
“不用,这茶除了你,还有谁碰过?”轻敲了敲桌面,张舒曼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是奴婢亲手泡的,主子是不是这茶水有什么不对劲?”春梅聪明的很,见惯了许多大宅院的阴暗事。听到主子别有所指的询问,眼珠子转了一圈,立马就猜到,可能是她端来的这茶水有问题。
不由的一惊,不放心的追问。
“怎么了,主子春梅姐姐泡的茶有什么不对?”春雨虽然性子单纯,但也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
“嗯,这茶水里被人下了剧毒,普通人喝下必定当场毙命。”点点头,看着春梅坦然的样子,张舒曼肯定这事绝对不会与春梅有关。
由春梅亲手泡制,不经外人插手,却又没让春梅察觉到异样。那么,这只能说明了,对方是个下毒的个中高手。垂下眼睽,飞快的掠过一道精芒,这人到底是谁。什么目地,难道真的仅仅只是想要她的命?
是杀手盟做的,还是封家的三小姐,除了这两个怀疑的对象。张舒曼想不出还有谁,会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难道是被遣走的钱掌柜?
灵光一闪,猛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怀疑对象。只是细心想了想,张舒曼很快又将这个可能否决。若是钱掌柜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被四爷扫地出门。
这也不是,那也不可能,又会是谁呢?
“有毒?”春雨吓了一大跳,声音失控的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呆呆的望着桌上的杯子,一脸不敢置信。想到刚刚主子差点喝下这杯有毒的茶水,春雨吓的全身直冒冷汗。
“什么,这茶水里被人下了剧毒?怎么可能,主子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在茶水里做过手脚,求主子明察。”
春梅同样也是被吓的不轻,没有想到这茶水里,下的还是要人命的剧毒。惨白着脸,春梅惊恐的跪了下来,磕头表明自己的清白。
“主子,求你饶了春梅姐姐,春梅姐姐人这么好,不可能会害主子。”春雨看到吓的脸色惨白如纸的姐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轻重。跟着跪了下来,惊慌的磕了个响头,帮着说好话。
“起来,主子没有怀疑是你下的毒,这毒不简单。不是普通的毒药,看来对方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药味很淡,许是被茶叶的味道给遮盖了。若不是张舒曼的五感异常的敏锐,瞬间便嗅出了这茶水中的异样。恐怕要是换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察觉出什么,直接就喝了。当场毙命,连怎么死的都没能明白过来。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