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万事小心

南家瑾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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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暮烟想,元琛这人算是心思缜密的人,瞒着全京城的人扒梦瑶买回家,又怎么会与元柏尧提他自己终身大事的安排。

    元柏尧说的话,在元琛的心里,怕是只是一句玩笑才对。

    突然元柏尧想起刚去元琛府上时看到的那般景象,他实在想不通,元琛为何那样,便与祝暮烟提了起来。

    “今日刚去八哥府上时带了些礼去,让下人放好了后就去找八哥,我在后院见着了他,他当时在逗一直鹦鹉。”

    祝暮烟不以为然,“逗鹦鹉怎么了?你也想买一只在府中养?”好奇的问道。

    元柏尧脸色一变,“不是鹦鹉怎么了,是八哥!”说到这,他的醉酒醒了大半。“虽然我对元琛不了解,根据朝堂所有人对他的评价以及我的接触看来,八王爷应该是谦谦君子。”

    见元柏尧脸色都变了,祝暮烟猜测,元柏尧怕是看到了什么。

    “八王爷对你做了什么吗?”祝暮烟问。

    “没有对我做什么,是对那只鸟!”

    “鸟?你不是说他在逗它吗?”祝暮烟有些听不懂元柏尧的意思了。

    这时丫鬟端来了一碗醒酒茶,元柏尧正好有些渴了,接过茶就一口干了,喘了口气。

    “八王爷平日里的样子,你也见着过,今日我见的事不一样的他,不知他逗鸟为什么拿着剪子,剪子因为鸟将他给伤了,他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最后把鸟给摔死了!”

    “八王爷把鸟摔死了?”祝暮烟都感到震惊。“你看到他所作所为有被他发现吗?”

    元琛不像是会摔死鸟的人,哪有人拿剪子逗鸟,这其中也是有着什么不可说的,他不像是会施暴的,也不像容易会愤怒的。

    换做任何人,听到这事,都会感到吃惊才是。

    “没有,应该是不知道被我看到了,当我叫了他一声时,他才发觉我的存在,在我走近他的时候,他故意用身子挡住了鸟的尸体,怕是怕被我看到。”

    “八王爷我也不了解,前些日子他与系森提议让系森去做他的护卫,普天之下武功高强的人何其有,他偏偏看上了系森,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八王爷是一个让人难猜透的人。”

    “我也觉得。”元柏尧低语。“那样的转变,或许是我第一次见着,八王爷摔鸟时候,犹如一只恶魔住在了他身体里,后来又恢复了正常。”

    若不是前后差距太大,元柏尧不会被吓到,当时没多想,回来以后回想起这回事,心里还是有些慌。

    “你要不要听一下我的建议?”

    元柏尧想,自己一向不就是听祝暮烟的直接建议吗?她今天怎么这般问自己,想到此点了点头。

    “不管八王爷如何,你可以跟着他学点什么,八王爷自幼是几个皇子中阅书最多的,且不说他的知识面是否有你多,但他的见识一定比你广。今后你们工作上也会有交集,不妨多学习学习。另外一件事…”

    祝暮烟看了一眼丫鬟,道:“不早了,要不先回房歇着吧?”

    元柏尧接受祝暮烟的提议,祝暮烟想提醒元柏尧,只不过她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一些皇家家事,于是赶着元柏尧回屋子休息去了。

    元柏尧回了他们的房,以为真要休息,便开始准备东西。

    祝暮烟四下看了一眼外头,关好门,会了屋内坐在椅子上,开了口:“有些事我要提醒你。起初我不知皇家会是如此,本以为皇家昏庸无能,但野心勃勃之人还是有。”

    “你说的是…”元柏尧疑惑。

    “我说的是八王爷,我怕隔墙有耳,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八王爷的性情大变都可让你惊慌失措,我想他有两副面孔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千万要小心八王爷,除了公事,其他时候少与他有接触。”

    元柏尧觉得自己已经很少和元琛在私下有什么接触了,而且元琛本就与元柏尧保持着冷冷淡淡的关系,今天元柏尧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会选择去看元琛。

    “八王爷与我本就没接触,不是吗?”

    “话虽如此是没错,但我总有一丝的不安。”从元柏尧说他元琛像恶魔起,祝暮烟似乎就有那种影像闪过脑海,那种感觉,让她感觉到窒息,却又讲不出。

    能让祝暮烟不安的事那必定是大事,元柏尧是这么觉得的,这些日子过的太过安定了,除了一些生活的琐事,对他来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因为元琛,祝暮烟觉得不安,又让他小心元琛,那肯定问题是出自元琛了,元柏尧也有了自知之明,那以后除了公事,自己便与元琛少接触才对。

    “有时候我觉得,皇家之人还有些异人,我想八王爷应该也是会杀生之人,就像今天的那只鸟,他也一样毫不留情。”元柏尧说。

    祝暮烟想起这或许是血统的原因,“也许这是因为先皇开国,杀戮给他们幼时带来的影响?或许也是有一半先皇的因素,而他们又是他的儿子,岂有不像的道理,先皇若不是好杀生之人,当年也不会因开国而死了那么多人。”

    祝暮烟想起那时年幼,家虽早落魄,但是幼时的她便比其他人懂事许多,随着清居派因战乱的扇迁移,最终定在天山,那个不毛之地。

    她见过太多冤死的魂,见过遍地都是尸体的场面,尽管那时年幼的她,但她依旧记忆犹新的样子,这是她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事。

    “我不知开国时场面如何,幼时我与父亲住在山中,苦行学医,那时远离闹事,可真算是归隐山林,若日后有机会,我也不愿待在此,参与纷争,远离这是非之地,再归隐山林,怕是人生也了无遗憾了。”

    元柏尧回忆起往事,感慨着自己向往的未来,这些日子所让他经历的一切,他都已经觉得费尽心机,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再与常人无异,做一个没有权的人,或许还可以再开一家医馆,救世济人。(未完待续)